曼珠感那身边更是寒气迫人,再见焦天子浑身颤抖不止,想要将其拥入怀中,以慰其寒凉,却被其内劲一下弹开,呆愣不止。焦天子浑无所觉,更是催动念力,逼那四处游走的玄寒之气在十二经络缓缓行走。然而那玄寒之气,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听话,走着走着迳自另辟蹊径,奇行别道,有的竟是从那体内气血主通道的支叉**阴寒之气来对抗气血催动。
焦天子大急,硬是逼那血气压迫寒阴,迫得急了,那缓缓流走的玄寒之气却是猛然反噬,向那血气反冲回来,这下心脏受震,令得焦天子口吐鲜血,仰身倒下。他初窥冥思炼气之境,不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这一下险些走火入魔,命丧黄泉。
曼珠见焦天子猛然倒下,心里大骇,唤了两声,见其没有反应,忙去搀扶,却被焦天子体内乱突气劲震开。无奈之下忙拎住焦天子脚上铐链,费力地将他倒拖入花棚中,又是拽其手上断链,将其倚坐棚墙。这时见他浑无知觉,且口鼻不断溢出鲜血,竟是吓得手无足措,不知怎办才好。
焦天子咳了起来,鲜血溅的曼珠一胸。曼珠伸出手去,抚他胸口,想让其气血顺畅。然而那指端刚近肌肤,便遭外弹,就像那磁石同极,相互排斥。再见焦天子身子突然蜷了起来,颤癫不止,口中叫冷。曼珠急得出汗,却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破开棚条,自外扯进一条结实藤蔓从焦天子腋下穿过,将自己身体与他紧紧相缚。
此时曼珠展开双臂,死死箍住焦天子身体,竟似强迫的将自己身体的微热缓缓注入他的体内,同时咬牙抵住他体内的气震。那花棚跟着剧烈颤抖起来,震落几片棚顶藤蔓植物花叶,阳光顺着那花棚间隙透了进来,竟是不忍见那曼珠如此辛苦,怜惜地洒下一丝温暖。
很快的,曼珠额上的汗珠化作冰霜,两人似乎冻在了一起,而那花棚上的植物,乃至整个花棚内的花草都渐枯黄,萎缩下来。就是在这极寒的环境下,他俩体内却有一丝原始的东西开始复苏醒转,渐渐萌芽,几欲破土而出。
那是一种最原始最深处的热,无关外环境的热。焦天子忽觉体内乱突的寒气静止下来,而那腹间丹田却有一丝热气被撩拨开来,这丝热气顿化作股,渐凝渐多,几欲泛滥,不可收拾。这热更是烫的怀中娇躯浑身颤抖,收紧臂膀,嘤呓不止。
焦天子渐觉心脏火热,狂跳不止,几欲破体而出。浑身燥热难当更是急需找个破口宣泄出来,于是俯下身来,轻咬怀中可人的耳垂儿,那可人受激身子一挺,与焦天子鼻尖相撞。焦天子伸出舌头探那唇瓣,那可人朱唇轻启,欲拒还迎,焦天子哪容她闪避,舌头撬开贝齿,搅动起来,这时那可人不再抗拒,与之相迎。那津液入得焦天子口中,顿化清凉,醇美无比……
曼珠陶醉在心里,沉醉在梦里,口中含混的呢喃不止。焦天子更是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生怕那梦中人一个不小心就会离去,于是紧箍双臂,却是牵动手中断链,发出咯楞一声。那声音似砸在他的心底,使他猛然惊醒过来。曼珠见焦天子不再动作,探出舌瓣,向其嘴角索去。焦天子的头仰了一下,逃了开去。这时曼珠眼角噙有泪花说道:“为何将这梦打破?”
焦天子矛盾万分,终是说道:“我只是一个沦落异界的流浪汉,在你这里已经得到的太多了,我并不想破坏你的神圣,也不想打破这花儿,这草儿,这里一事一物的和谐。”
曼珠拢拢头发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妖,我只想要个家,要个安宁,伺候我心爱的男人,与你相处久了,我又渐渐生出这种感觉。”焦天子摇了摇头说道:“我很喜欢你那神圣的故事,它的开头是那样的感人,我怎能将那过程玷污,我定要帮你把你丈夫救出,让这神圣的故事有个完美的结局,我发誓!”说完焦天子又在心中痛骂自己‘你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在这里装什么大瘪犊子。’
哪个男人心里无梦?这葬花滩无疑是使那梦开始的最好地方。只是那曼珠,那故事对他影响甚深,在这节骨眼上使得他不得不放弃做那男人而是选择做了圣人,因为他要维护他那心中唯一的一片圣土!
曼珠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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