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寒江叟横下心来大声说道:“地狱八部之暗部神将鬼母大人属下寒江叟!”鬼母问道:“受何指令?”寒江叟回道:“受暗部密令,监视寒江妖鱼王。”鬼母冷冷说道:“本宫只是派你监视妖鱼王动向,你却为何擅自混入东江忘川江魂一伙儿,挑唆那三头蛟王率部去杀妖鱼王?”
寒江叟理直气壮地说道:“只因小的恨那妖鱼王是八寒地狱所囚逃犯,这才教唆三头蛟王率部杀他,虽是擅作主张,又有何错?”
鬼母微微点头。“很好,你说的很好。既然你如此恨那地狱逃犯,却又为何泄那囚犯关押之处,使那外族毁我牢狱,放我囚徒?”寒江叟心思电转,却是不明所己,说道:“小的听不明白大人的话。”
十多年前,位于内江黄泉水域的八热地狱外石壁处,可有一个花痴凿墙贯壁,妄想救她相公?”寒江叟额角见汗,回道:“是的。”鬼母盯住他的眼睛说道:“这消息难道不是你泄漏给她的?难道你是闲着无事引人破狱释徒,再去将其杀害?你简直是太有才华了。”鬼母说着暗自笑了,“你是不是觉得窝在我这儿身手难得施展?看我暗部是容不下你大人高才,你何不上那刑部,狱部另谋高差?”
寒江叟逃开鬼母那锋利的眼神,将腰躬的更低了。心道‘这死老太婆怎会知道我曾向花妖泄露过她相公的秘密关押之处。’口中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从无脱离暗部,背弃鬼母大人之念。”鬼母厉吼:“那是为何?”
寒江叟身子一颤,眼珠转了又转。“只因,只因小的见那花妖可怜,才泄漏了她相公的关押之处,小的以为,她不可能破开石壁,救她相公出来。小的知罪。”
鬼母又是点了点头。“很好,你说的很好,不愧是我暗部的人。既然你如此可怜那花妖,却又为何使得那阿修罗王,一把地狱真火,烧了黄泉,令那花妖险些葬身火海。”寒江叟冷汗簌簌而下,跪倒在地。“小的只是暗部走卒,如何能调来阿修罗王,火烧内江?大人不要冤枉小的啊。”鬼母冷哼一声,说道:“你是没这能力,可指使你的人却有这个能力,而你只是一个帮衬而已。我说的对么?”
“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鬼母嘿嘿冷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因你是谍中之谍,只因你们要为魔族攻打地狱扫清障碍,增加筹码。”寒江叟索性与鬼母对视,“小的一直对鬼母大人忠心耿耿,大人却为何一再诬我清白?好,就算这些都是我干的,又有哪一件做得对不起阎罗一族?”
鬼母说道:“围捕寒江妖鱼王,火烧江魂,这些事表面上看起来你们像在为阎罗尽忠,实际却在挑起战端,增加仇恨,将阎罗鬼族陷于更为孤立之境。这便是你们的高明之处。”寒江叟说道:“我看鬼母大人是在小题大作吧。”
鬼母说道:“二千多年以前,姬伶幻首在西沙封魔,自称震天魔神。阎罗王气愤不过,便率大军围剿……”这时江魂堆里有人Сhā口说道:“别人封魔,管他屁事。”鬼母本就未把江魂放在眼里,对其的出言不逊也就不作计较,只是接着说道:“阎罗王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在冥界称王,你这姬伶小魔竟敢称神?当即麾军西下,不料魔族得了消息,竟先截断鬼门关通西山路,西征大军这才无功而返。这时有人献计,叫阎罗王派兵去精灵森林伐木造船,再走水路,攻打魔族。这样一来,却与精灵一族,挑起争端,一场大战下来,虽将其赶出冥界大门,地狱将士却也死伤掺半,元气大伤,伐魔之事就此作罢。
寒江叟接口说道:“那 至尊山贼燃文二千多年前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给魔族报的信。”鬼母说道:“和暗中指使你的叛首却有很大关系,二千年时间,弹指一挥,这叛首不知怎的,又挑唆地狱大军攻打人类难民,不说成败,这数十万的兵马就这样被他封锁在冥音之门外,一点一点消耗殆尽。而你这边的计划,布置的更早,你先用妖鱼王的秘密换得忘川领主之位,又教唆蛟王封锁妖鱼王的消息,刺杀地狱水卫。可这点力度哪能刺激得了阎罗王的神经?只因那阎罗王从没把江魂放在眼里,任你江魂怎样折腾,放任为之,顶多把那黄泉水兵与铁甲战舰召回了事。”桑鱼娘听到此话有些不愤,“那阎罗王凭什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其身后江魂也是喝道:“是啊!凭什么啊,他算老几啊!”鬼母说道:“你们江魂自认有江险凭依,又是觉得进入水中便是天下无敌,别说是阿修罗王的一把大火烧没你二三十万,就是我鬼母往那江中投毒,你们又有几个能活?想平你们还不简单?就是举手投足的事么。只是阎罗王不想改变冥界局势,才对你们一忍再忍,你们却是如此不识好歹。”要是以往,江魂一伙总觉自己还行,这下终于明白自己小命始终在人手里悬着,又有什么底气与人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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