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贪婪地呼喊,这不知节制的疯狂,毫无廉耻之心,毫无信任和友爱,充满着欺骗、谎言和背叛——是马曼的信徒,一群充满污秽的婊子。55885。com所以,朋友,记得给这帮杂种准备好断头台,死亡才是他们最合适的归宿
————卡珊纳·克洛维
午夜的游航才刚刚结束,但这位兴致高昂的焰匕“男爵”似乎并不想就这样安歇,再度邀请我们参与一场新的“狂欢”,名为“清理”的血色盛宴。
现在,我正身处“铁匕首”酒吧的大厅,不同以往的是,这里没有热闹的喧嚣,没有粗俗的口哨,没有麦酒的醇香,更没有女招待们的尖叫声。除了我和伤疤弗纳外,这里剩下的都是伊利斯的亲信,以及,两位特别的“客人”。
“啊拉,这不是酒保小哥吗?”些许调笑的言语,从我口中流出。“难道你们焰匕最近在玩重口味,年轻小哥和丑陋老妪啪啪啪?”
面前背绑住手脚,口中塞满破布的一对男女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曾经与我交谈的年轻酒保正是其中之一,亚麻色的短发是明显标志。而另一个老妪,则让人毫无打量的**,干瘪的躯壳上蔓生着恶心的皮癣和脓疮,散发出夹杂着药草的古怪腥味。
“您说笑了,这两位正是今天计划的关键人物哟!”接话的并不是伊利斯,而是一身紧身皮甲打扮的蕾蒂娜。这条美女蛇,正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参杂着嫉妒、憎恶和谄媚的眼神,唔,或许还要加上渴求。
“没错,这位小叛徒可是计划成功的‘大功臣’啊!”深吸了一口烟香的伊利斯,阴恻恻地补充道。“没有这个小杂种的告密,蛮子恰克怎么会死得这么舒坦,呸!”
“真的?”我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地上蠕动的肉虫,耸了下自己的肩膀。曾经习惯的那件罩衫已经不再了,鲜血、利刃和变化的身型让它彻底成为历史,现在我套着的正是一件海外出产的棉布材质丘尼克。
“当然了,恰克可是丢给这小贱种整整五十枚金埃居,所以我们才特地为他俩准备了下面的‘奖赏’啊!”男爵狠抽了一口后,用轻缓的语调饶舌地说道。
“五十枚金埃居!……”在我身后的弗纳轻声惊叹道,这相当于五百枚金弗林的巨款,让他心中充满羡慕。
下面的一帮杂种,很快会意地将些小道具摆了上来,十字刑架,指骨碎,剥皮刀,颚骨碎,钢针,火盆和烙铁,铅块同坩埚,等等。很多只听说过名字,有些不曾见过,甚至根本不明所以的“道具”被摆弄上来,这帮渣滓真不愧是专业的恶棍。
“该从哪里开始呢?”故作思考者状的眼睛猴斟酌着,看着他手下将目标捆上了十字刑架。
“就从乔伊弟弟最心疼的婊子母亲开始好了……”蕾蒂娜微笑着提议,眼睛狭长地犹如晨间懒洋洋地鳄鱼。
母亲?我疑惑转头打量起那让人作呕的老妪,她看上去做那年轻酒保的祖母都绰绰有余了。枯黄零落的头发,褶皱枯死的表皮,干瘦到皮包骨的身材,明显是半只脚踏进坟墓的老妪。
“喂,你们几个手脚轻点,这老婊子的贱命可撑不住多折腾!”蕾蒂娜竖起那犹如冷血动物的瞳孔,对那几个手脚粗重的家伙喊道。
没人愿意去好好伺候一个浑身散发着恶心臭味的老妪,这帮恶棍也一样,他们将昏迷的老妪草草挂上刑架后,甚至不掩饰自己厌恶的样子,急冲冲地跑出去洗手。
“埃德蒙还没来吗?”伊利斯略微皱了皱眉头,向身后的人问道。
“他说还需要等上半个对时,要准备一下……”某个人小声地解释。
努了下嘴巴,还在抽着烟斗的伊利斯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那恶心的家伙,来不来无所谓……”带着厌恶的口吻,蕾蒂娜遮掩着嘴巴嘀咕。
虽然对这个名叫埃德蒙的恶棍如此嚣张有些好奇,但身为“观光者”,我还是保持沉默地看着。
“好了,既然埃德蒙等会才来,那我们先进行某些‘前戏’好了!”干瘦的伊利斯大声说道,邪恶的腔调挑逗着这帮恶棍的神经。
一个粗鲁的恶棍率先扯下乔伊口中塞着的破布,扬起马鞭,朝他俊俏的脸颊处抽去。
“啊!”名为乔伊的酒保惨叫着,脸颊爬上蚯蚓般丑陋的暗红色。
飞扬的皮鞭沾起盐水,不断撕裂受刑者的皮肉和衣服,带来连绵不断的惨叫声。
“老花样……”我不屑一顾地唾了口唾沫,相比船上的猫九尾鞭,这条娘们用的玩意儿明显不带劲儿。
回头瞟了瞟伤疤弗纳这杂种,他倒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扣紧的手指似乎还想亲自上去试试。
“安心吧,这才不过是前戏罢了,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观赏不是吗?”也许是卖好,或者别的什么,蕾蒂娜那姆狗居然低头向我解释。
也许是因为厌烦,端坐着观赏的伊利斯摇晃了下手指,然后杂种们会意地停下了鞭打,转而端上了指骨碎。这种串联的金属小横杆可以缓慢地夹碎受刑人的指骨,让他们充分地享受到十指连心的痛楚。
“开始”随着烟斗的挥下,两个粗壮的杂种开始狠命拉紧铁杆。犯人粗重的喘息声也有了新的变化,他尖叫着发出难以想象的哀号,浑身的肌肉都似乎在颤抖,青白色混杂的脸上,不断流淌出饱含痛苦的汗液。
“停,停,停!”作为男爵的亲信,蕾蒂娜不满地对那两个粗胚辱骂,“你们就不会动动脑子,杀猪啊?拉慢点,慢慢拉,要让乔伊弟弟充分体会哦!”
听从上面的指示,那俩杂种收起之前的样子,缓慢但坚定地继续抽紧绳链,让原本高亢的哀号变成一连串抽搐般地惨叫。
“这样就舒服多了……”伊利斯陶醉般地闭上眼睛,抽着烟斗倾听着美妙的“音乐”。
一双原本灵巧白皙的双手,很快在这群畜牲的黑色艺术下,变成扭曲的猪蹄,碎裂的指骨演奏出让这群杂碎亢奋的“交响曲”。呼,这群粗鲁的莽汉,一点都不明白什么叫刑讯的艺术,完全是一堆切猪骨头的蠢货。
也许是血脉的感应,挂在侧面十字刑架上的老妪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饱尝折磨的儿子,呜咽着从干裂的眼角流出浑浊的泪珠。呵吼,难道说这就是伟大的母爱!可惜,这老妪很快又激动地昏了过去,真他娘地浪费感情。
“药”看着奄奄一息地苍白死肉,男爵露出明显不满地脸色说道,他的乐趣才刚刚开始,结束的钟声远未到敲响的时机。
掰开乔伊僵直的牙关,蕾蒂娜掏出一小瓶发出黯淡光辉的黏稠液体,擤着琼鼻将它们灌入对方的喉咙。空气中飘出些许腐烂的臭味,看来这种不明混合物的味道比想象的更糟糕些。
“这是什么?”有些好奇地我,扭头向伊利斯问询。
“治疗药水罢了,不过味道很糟糕,只能作为刑讯时的辅助品……”伊利斯诧异地向我解释道,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和不解。
“我当然知道这是治疗药水,不过是哪个神棍做的,居然能把味道弄得这么……这么有,有创意……”说道最后,我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这该死的杂种居然会反胃,他吐出的一小滩液体在大厅里挥发着。
四周的窗户很快被打开,夜晚的凉风很快带走那常人难以忍受的异味。我敢说,这味儿比船上长满蛆虫的臭咸鱼有得一比,恶心得叫人反胃。不过效果倒还真不错,至少原本还剩半口气的杂种,现在起码恢复了神志,僵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血色。
“嗯~,多么美妙的味道……”突然,从酒吧的门口的遮帘被掀起,堪比锉刀般的怪异声音响起。
“来了吗,埃德蒙?”倒出化为灰烬的烟叶,男爵伊利斯瞥了瞥后叫着他的名字。
来者穿着黑色的棉布长袍,脸上鹰钩鼻格外引人注目,一双犹如玻璃球般的灰白眼珠,给人留下阴冷刻薄的印象。
“赞美您,黑暗秩序的主宰者!”这个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的家伙,稍稍弯了弯腰,向伊利斯做了古怪的礼节。
“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下面是你的表演时间,希望不要让我感到失望……”重新塞上烟草,伊利斯对新来者摆动食指,转向受刑者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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