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的赞美之言变为讥讽和嘲笑,美容必将蜕化成就午夜的梦魇,所有良善终将收获痛苦和罪恶,这是邪恶的咒语,来自深渊和地狱最亲切的问候。————卡珊纳·克洛维
“全能的马曼,**君王,我呼唤您的名字,我臣服在您面前,请您为我带来心中所愿!”
颂唱着污秽的语句,埃德蒙脱下纯黑的长袍,露出纹刻着诡异符文的身体,干瘦而丑陋。暗红色的火盆熊熊燃烧,两侧是吊挂着背叛者的十字刑架,众多的活祭品被捆绑着丢在周围。
“至高的贪婪大公,我在此向您祈求,以美味的盛宴祈求您的降临,满足我们真实的**!”
在这一声声哭嚎似的呼唤后,枯瘦的召唤者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奇怪的浑浊液体在瓶中摇晃着。拔出软松木的塞子,埃德蒙用充满享受感的表情轻舔着瓶口,恶心地让我简直想把他直接塞进下水道。
“马曼吾主,请您回应我等的呼唤,享受着至上的血肉献祭吧!”
伴着最后的呼唤,他将整瓶诡异的液体倒入火盆——霎时间,火焰犹如飓风般咆哮而出,变为诡异的暗绿色,巨大的虚像,从这猛烈燃烧的火柱中走出。
这是一个异常魁梧的魔鬼,下半身是一条褐色斑点的巨蛇,上半身则是一位拥有硕长双臂的人形生物。这个魔鬼长着一颗硕大恐怖的头颅,漆黑的大嘴里长满了利齿和两颗巨大的毒牙,苍白色的诡异双眼却没有虹膜和瞳孔。
无法言语的精神压迫感从这具虚像中传来,我甚至觉得意识将陷于无可窒息的恐惧——是的,渺小,何其渺小,这是我望着苍白的双目后唯一的感触。幸好这种纯粹精神上的威压持续了不到短短一瞬,尽管冷汗渗透整个脊背,但我依然站立,而没有像焰匕的那群杂碎,跪倒在这具虚像前。
“这~就是凡人所无法企及的超凡吗?”喃喃自语的我感悟道,面对自始源时代的古老邪恶,精神中的虚弱在颤抖,在胆怯,在逃避……
“赞美马曼,**的君王!”
随着埃德蒙祭司的一声呼喊,震惊的恶棍们全都拜服在这伟大的邪恶脚下,跟着领唱者歌颂,将恐惧化为赞美的词句。无论是精明的眼睛猴伊利斯,还是狡猾的美女蛇蕾蒂娜,或者是我手下的伤疤弗纳,此刻都同样拜服着,用最美妙的词句抒发赞美,对古老的邪恶君王跪拜祈求。
窒息感——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隔绝,让我窒息。他们的喃喃自语,他们的跪拜祈求,他们的疯狂赞美,这一切的一切都变成巨大的岩石,将我的意识碾压,接近窒息。身体,在意识迷茫地驱使下退却,直到酒吧门口最黑暗的角落。
“请您享用这美味的血与肉,赐予我们黑暗的亵渎!”
狮子般的巨大吼声从他枯瘦的胸腔内传来,似乎不过短暂的刹那,埃德蒙的脸颊就攀爬出诡异的暗红色痕印。他狂热的眼神,伴着起伏的肋骨和不断开合的双唇,自豪地播撒出污秽的恶之花。
“我将他的血与肉,恐惧和憎恶献给您,至高的陛下!”埃德蒙高喊着,拖起被捆绑着的活祭品,从腰际拔出一把精制的祭刀。
“放了我吧!求求您了,我能为您做一切事!只要您吩咐,真的!”塞住嘴巴的布刚被拔出,这个健壮的男子就哭嚎着,不断发出凄惨的哀求。他也许曾经是令人恐惧,令人厌恶,或者令人羡慕的黑剑成员,不过现在,却是一条在砧板上蹦跶的死鱼。
“你应感到幸运,能和**君王成为一体,让有限的生命去拥抱那无限的伟大!”疯狂的**,充斥着埃德蒙犹如骷髅般的脸,他挥起鎏金的黑色短刃,轻巧地切开祭品的喉管和动脉,让腥热的鲜血直射入燃烧的火盆。
男人抽搐着,在失血和窒息中死去,面容流露出来却是满足的幸福感,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僵直微笑……
“赞美您,全能的马曼!”埃德蒙在赞颂,恶棍们在呼喊。
祭品们,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或年轻,或衰老,或强壮,或贫弱。他们在充满恐惧的割喉后,面带微笑地迎接死亡,在杂种与恶棍的赞美声中等待死去。火盆中的绿色烈焰,在鲜血的滋养下愈加旺盛,弥漫出充满污秽的黯淡雾气,充斥整个铁匕首酒吧。
“这个气味……”同样呼吸着雾气的我,在不经意间感到一种独有的熟悉感,“这…这是巴卡兰的味道……”
“好了,吾主虔诚的崇拜者,刚刚不过是奉献给**君主的开胃酒!”埃德蒙举起双手高呼着,凹陷的眼眶里燃烧有名为**的毒焰。“下面让我们呼唤吾主伟大的名讳,请求他为这至上的祭品赐福,为这邪恶的艺术签下认可的名讳!”
在此起彼伏的呼唤声中,异象产生了——那捆绑于十字刑架上的“女尸”,被黑暗的光芒所笼罩。
“哈”这是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原本丑陋的半死女尸在亵渎的光芒下产生异变——
干枯的死皮褪去,被新生的婴孩般柔滑的粉红肌肤所取代……
干瘦的躯体不再,青春的气息与美貌在她的脸上浮现……
疾病的脓疮消失,健康的活力与红晕从褴褛的衣衫间透露……
这具美妙的女体,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诱惑和香甜,充满雌性魅惑的邀请……
人们轻屏住呼吸,震颤着注视着“神迹”,不,应该说是魔鬼的的“恶迹”。一具丑陋到极点的半死女尸,在转瞬之间就回复到十六岁少女美妙的青春体态,全能君主马曼的伟大,在这一刻,无可置疑地根植于这群恶棍的内心深处。
“赞美您,全能的马曼!”犹如重唱般的呼声起伏着,将充满黑暗的邪恶**,通过赞美推演地愈加炽热。这群恶棍、流氓和杂种们,眼神里充满着畏亵和下流的**,望着曾经的“女尸”。
“让我们接受贪婪大公的赐予,展现自己不加遮掩的**吧!”祭司高声呼喊着,将人性中最后的枷锁砸得稀烂。这群**高涨的种马,冲了上去,扯烂自己或那女人的衣服,迫不及待地享受着**的献礼。
“肮脏的杂种!”我看着这群疯狂的野兽,面色铁青地评价道。
很快,青春的雌性就被他们剥下了十字刑架,作为主菜,端上名为**的交配盛宴。这些肮脏的公羊,挺立着自己丑陋的私处,在柔软的女体上纵横驰骋,来回搅动。每一处柔软,每一处凹陷,似乎都成了蛆虫的洞**,包裹着肮脏的罪恶。他们在欢呼,他们在呻吟,他们在放纵,他们在展现邪恶的本质……
作为祭拜者中唯一的女性,蕾蒂娜的双颊遍布红晕,迷离地眼神却带着她,踉跄地向人群聚集处挪动。也许是因为怜悯,或者别的什么,我快步冲去一把拽住了她,将这个原本精明的女性扯到最偏远的角落。
“看着,孩子,好好看着”埃德蒙微笑着,用钢针穿刺挑起少年的眼睑,让被捆绑着的叛徒直视——自己被棱辱的母亲,这充满肮脏与腥臭味的**表演……
乔伊颤抖这身体,想要发出咆哮和呼喊,但精巧的颚骨碎却剥夺了这最后的权力,齿轮带动的杠杆,将颚骨扩张成无法闭合的折角。面对这剥夺人性的折磨,年轻的游荡者只能以流淌的泪水来抽噎,去悔恨。
“看到了吗,孩子,这就是你的母亲……”恶毒的言语从祭司的嘴里传出,肮脏地充满着尸臭。“你看啊,她是这么美丽,这么迷人,诱人充满犯罪的冲动!”
身为邪魔的信徒,这种丑陋的**并不足以引起魔鬼们的兴趣。邪魔所欣赏、所赞美、所喜欢的,恰恰是对一切美好善良的破坏和毁灭。这些源生的古老邪恶们,愿意回应召唤者的唯一理由,无非是将罪恶和痛苦传播到世界的每一处角落,让良善包裹着诸神的尸体,化为星界的尘埃。
“想想吧,孩子,你忍心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玷污,被棱辱,被虐待吗?”埃德蒙嘴角流淌着污秽的毒液,充满魔力的词汇不断烧灼着乔伊的良知,腐化他幼稚的灵魂。
“啊!”雄性们开始呻吟出满足的渴望,将自身污秽的体液播撒在亵渎的光芒下。诡异的绿焰下,白浊的种子在流淌,邪恶的洗礼,让**与女体沐浴在腥臭的恶之花中。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在女体的各个部位,展现自己的脆弱和充盈。
“看吧!孩子,你的母亲在渴求,她需要你,她的孩子!”祭司的诱惑化为夜幕下的星火,指引沉沦的绝望走向不归之路,前面就是伦理的深渊。
青春的女体,在呻吟中睁开明媚的双目,她注视着年轻到未品尝过禁果的少年,微笑着向他伸出白皙的手。
“来吧,孩子,我需要你的爱……妈妈将用身体告诉你,有多爱你……来吧,来吧……”若有若无的呼唤声,在乔伊的耳边颤动,柔润着激起他的美好记忆。
“去吧,孩子,你的母亲在渴求你的双臂,渴求你的拥抱,渴求你的爱吻,渴求你坚硬……”如同神语般的臂助,让灵魂迷茫着突破最后的牵绊,投入到名为“亲情”的爱 重生之官场有鬼sodu欲中,无止尽地下陷。
“妈妈!”乔伊呼唤着,眼神迷离,注视着母亲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已经成熟的臀胯。无知觉中,原本束缚着他的绳索、镣铐、钢针、颚骨碎,这切都不存在了,眼前剩下的只有青春的欲火和充满雌性魅力的母亲。
他冲上去,拥抱着自己的母亲,抚慰着自己的母亲,亲吻着自己的母亲。世俗的伦理有什么意义,血缘的禁忌又怎么样,此刻都被他所抛弃,都被他所忽略,只要母亲在怀中柔软地轻呼他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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