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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呼,这玩意无处不在。杂种们可以因为分赃不均叛乱,可以因为事情过多叛乱,可以因为吃得太糟糕叛乱,可以因为早上拉屎不通畅叛乱,可以因为……所以,永远不要期待这帮杂种的忠诚,你所要做的,无非是镇压叛乱,用他们的头颅去警告下一波的叛乱者——小心从事,蝼蚁,不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卡珊纳·克洛维
这是抵达丹泽的第二个夜晚,海陆风从崎岖的建筑中穿行,掠过港口区的停船,冲向更加自由的黄金海。
“好了,水手们,都给我安静!”我大声吼叫着,让这群嘈杂的瘟猪快点闭上他们那肮脏的嘴巴。
也许是杀戮的威慑,或许是金币带来的魔力,站在主甲板上的四十来号人,终于逐渐安静了下来。
“下面我要说下这次的收获……”话音刚落,阵阵细小的低语声从下面传来。
的确,现在原归于我父亲——黑心杰克下属的人数还不到二十号人,半数以上都是独眼龙戈鲁恩的人,他们自然不可能为自己丢失的财富欢呼。但是,我从来不曾期待他们会双手高举,这种冲突和分歧正是我所需要的。
“闭嘴,你们这群嗡嗡作响的苍蝇,需要我亲自动手给你们的嘴巴缝上针线吗?”我辱骂着,用新买的剑鞘用力敲打船板。“谁他娘地再管不住自己脸上的家伙,就给我下去‘拖龙骨’,看是他的嘴巴厉害还是海里那帮恶棍的牙厉害!”
也是我的恐吓发生了效果,那些杂种们终于闭紧了自己吃饭的家伙。
“这次总共赚了三千二百二十枚金币,其中紫荆原木卖了七百二十枚金弗林,烧掉的卡尔维拉卖了一千枚金弗林,而那条科格船卖了整整一千五百枚金弗林。”我抬高声音,朝下面的杂种大声嚷道。“扣除必要的物资储备及其他杂项开支,我们能自由支配的还剩下整整三千金弗林,欢呼吧,水手们!”
“吼”下边的杂种,终于开始吹起口哨,为这笔大进项欢呼起来。事实上,是整整六千枚金弗林,只不过半数被我漂没,换成了手中这把初等魔化的巨剑。但是,这些没脑子的傻瓜又怎么看得出来?除非当事人,鬼才知道一艘老掉牙的科格船都能卖出九千金币的价!
三千枚金弗林,说多也不多,仅仅够换我手中的这把巨剑,但是也绝不是什么小数目。例如,丹泽城中任何一家酒馆的女招待,每天的薪金也就一枚小银镚,如果不算上那些小费和外块,每月的毛收入也就三枚金弗林的样子。尽管,事实上没有额外收入的话,这个女招待每月甚至还攒不下一枚金弗林。
所以,平均算下去,每个水手都可以分到七、八十枚金弗林,足以抵得上一个勤劳汉子整整苦干六七年的积蓄了。对于我们这些有上顿没下顿的家伙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款,甚至巨大到足够不少人退出这行,去做正经营生的份。
经过一段不太长时间的喧哗后,脚下的这帮子畜牲终于安静下来。
“虽然按照老规矩,这些钱应该平分,不过……”我大声嚷着,企图让主甲板上的一群杂种转移回注意力,“现在我有了些新想法,所以准备提出来,让大家一起举手表决下……”
“呸!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按照老办法——平分!”说这话的,肯定是原属于黑心杰克的手下。
“既然,船长有新想法,我们自然愿意听听,是吧!”说这话的,八成是原属于独眼龙戈鲁恩的人。
哼哼,一个小小的提议,就让这两帮人的矛盾进一步激化,真是相当地有趣。伤疤弗纳,就算你能罩得住原来船上的一帮子畜牲,你又能管得住戈鲁恩的杂碎吗?
“都给我闭嘴!”响亮的九尾鞭,直接抽在桅杆上,发出裂空的噼啪声。
“安静,船长都说了,不过是些新想法,通不通过,还需要看大家的意思。”说这话的是佩奇老爹,虽然他的威信并不怎样,但起码多少还有点人听着。
“按照原来的分法,除了船长我,还有佩奇老爹和二副弗纳能多拿点,这里剩下的四十个人,大家大概每人不过分到七十枚金弗林……”讲到这,我稍稍停下,让下面的呆瓜们有足够的时间转转脑子。“七十枚金弗林,这价钱实在是尴尬,如果想换取个自由民的身份,这点钱还不够。”
的确,那帮贪婪到无节制的领主们,他们享受着对本地居民征发劳役,征收各种实物和货币的权利,禁用权,征收招待领主留宿的饮食费用,征发军役,征收市场税,对某些产品一定时期的专卖权,高级货低级的司法审判权等等。
他们的所拥有的权利,足够写出一首十四行诗还要多,这帮该死的畜牲。只要你不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民”,你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主人,不过是当地领主个人财产的一部分。
尽管光辉之主的经文上会写明“你们是自由的,你们从降临到这大地,蒙受主的荣光开始,你们就是身体的主人”,可是事实呢?领主会像贩卖牲口一般随意主使着你们的命运,凡人的庇护者可以随便进入你们的住所,并有权没收你们的部分财产,没有领主的许可,你们甚至不能在十字架下缔结神圣的誓言。
就像法兰克语种的词汇那样——领主会说,这是我“拥有的”的男人,从单纯的字面理解就是“他属于我,他是我的私人财产”——多么可笑是吗?这是领主的“民众”hommedecorps,意思是“他的身体是我的”。
“所以我有个新提案,就是分割这笔钱,允许想退出的人多拿一些,不过不想退出的人就要少拿一些……”话音还未落下,原先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们,立刻转换了立场。
真是可笑,之前反对的那些杂种,也正是赚够了金弗林,再拿上这一笔差不多可以退身的人,他们现在纷纷表示支持,恨不得自己离开前再多捞点。而原本支持的那些家伙,本身就一贫如洗,现在要减少他们的收获,自然纷纷表示反对。
“安静!”我大声吼着,冲下去用鞭子狠狠抽了几个叫声最大的杂种。
“当然,这项提案在以后也将继续施行,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每个想退出的水手,都可以在走前从分红中得到一份,足够他买上自由民身份的金弗林!”我鼓起胸膛,大声地呼喊着。“是每个人要退出的时候,都可以拿上一百金弗林!我保证,水手们!”
这个提议当然不可能施行,但通过这个提议,我可以告诉那些伤疤弗纳手下的杂种,只要跟我干,就能得到更多,而不是更少。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提议更能打击弗纳这家伙,他无论是否赞同这个提议,都会被另一半人仇视。
“好了,水手们,同意这个新分发的,可以高举起你们的右臂,至于反对者,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我大声嚷嚷着,顺带玩了个小把戏。
看着一根根抬起的右臂,我心中暗暗冷笑,果然,弗纳那蠢材选择了举手。但那又有什么用,这个提议又不是你提出的,哪怕是表示赞同,原来船上的杂碎也不会记得你的好。
“行了,放下吧,看来人数没有过半,所以我宣布新提议被放弃!”挥动着右臂,我继续说下去,“既然如此,就按老规矩,被我点到的,一个一个轮流上来拿属于自己的金弗林,除了我、老佩奇和弗纳,其他每人拿七十枚……”
没有废话,我用皮鞭开始从最近的那个杂种处点起。至于那些想多拿,或者是偷窃的家伙,猫九尾鞭自然会教育他们,不需要我来废话。
时间在流逝,不过短短半个对时的工夫,重达八十与磅的大木箱里,就变得空空入也,只剩下最后两百枚金币。二百枚金币,还要三个人分,这看起来的确少了点。
“老佩奇、弗纳,你们俩每人拿上一百枚,然后带着想退出的家伙来见我……”说完话,我转身走向艉舱,放弃了自己的那份。
“船长,您的那份……”背后传来问询声。
“不需要!”扭了下脖子,我干脆地答了一句,“对我来说,只要有战斗和胜利就足够了!”
这也许是表演,或者是做作,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所需要的不过是我手中的剑罢了,其它的杂碎,根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艉舱的船长室,还依旧留有前任的痕迹,虽然事实上我也没改变什么,除了几张被摊开在桌上的精制海图外,其它都和原来没什么分别。虽然据说海外精灵国度已经将托勒密的地理学说用在地图的绘制上,并且能够制造印刷出精密的几何结构海图。但是在人类世界,还在用着古老的手工绘制海图,当然我现在用的是原属于丹玛克王国海军的海图,相对我那死鬼老爹的拙劣玩意,自然要精细得多。
这种海图上表示有风向和气候关系的几何图形,形状类似于蔷薇花。它以丹玛克王国的首都为中心点,周围则有一个圈,上面还标注着16个点,而每个点上又有不少线条在四处放射。旁边的花押小字表示着它们或者是风向,或者是航线。
“呯呯”的响声从木门外传来,看样子来的应该是那些想退出的家伙。
“进来。”我一边关注着海图,一边喊道。
门开了,进来的是老佩奇,他还带着几个年纪不小的老水手。没错,这些三十出头的老家伙们,的确不再适合海盗这门买卖了,他们应该是攒够了钱,准备向领主买下个自由民的身份后去土里刨食。呸,可悲的老家伙们。
我讨厌那些老东西,他们现实得简直让人感到恶心。我可以用理想,用希望,用未来的收益打动那些满是冲劲的愣头青, 异世之御剑逍遥仙sodu但绝对骗不过这些脑袋比石头还硬的老杂碎。所以我讨厌他们,这帮子精明又滑头的混蛋,呸!
“行了,不用废话了,你们是不是都准备不再吃这碗饭了?”趴在桌上的我,伸直脖子,抬起额头对他们喊道。
“是的,船长。”他们纷纷回答着。哼,果然不出我的预料,一群没胆量的家伙,他们只配像只傻鸡般给自己挖个坑,然后把头伸进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好了,都给我滚吧,从哪儿来就死哪儿去,你们自由了,都给我滚出这艘船去,明白了吗,杂碎!”我的语音越来越高亢,直到冲着他们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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