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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里不会存在“好人”,也许他曾经是仁慈的父亲,也许是善良的农夫,也许是老实的木匠,也许是纯朴的水手,但归根结底,只要进了这个肮脏的圈子,他就不再是过去的他,他必须学会杀人或者选择被杀,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这就是海盗,一群被生活所迫的恶棍。
————卡珊纳·克洛维
“nyrdoch!”蓝胡子大喊着,又砍翻一个同行。
这个秃头,每到兴奋的时候就喜欢吼出来,听他说这矮人俚语的意思是——吃俺一斧头!
“死吧!”我扭曲地尖叫着,收紧的腰肌使长刃走出巧妙的弧线,将两个纠缠不清的杂种顺势斩成四块。
撕裂的血肉,顺着切线泼洒出的碎裂内脏,将甲板染成艳丽的红色,和我头发同样的颜色。
没错,我们现在就是在和同行战斗,这帮该死的恶疯了的秃鹫,呸!
“不够!不够!不够!”长剑身被翻转的手腕改变,从侧斩瞬间变为横拍,狠狠撞上野狗的后脑。
浑圆的脑袋,有如挤爆的西红柿一般,迸射出水泡般的眼球,跳到鲜血浸润的甲板上。杀戮,血腥,破坏,这是何等炽热的愉悦,这是何等至高的享受!哈哈哈!
“我要更多,更多的鲜血!”怪兽或是邪魔,在深渊中嘶吼,兴奋的眼球凸现出条条血丝。
一群毫无理智的疯子同行,看到“血乌鸦”沉甸甸的吃水,就丝毫不顾地冲了上来,像只恶疯的野狗发现肉骨头一般。可现在,我比他们更疯狂,在他们的船上肆意杀戮,愚蠢的豚鼠们,连判断对手是猎人还是猎物的能力都没有,你们这些渣滓不如的脏货就乖乖地死去吧!
“杀了它,杀了这怪物!”
吼叫的是谁?我轻舔着腥臭的人血,狞笑着将目光转向尖叫者——哈,是个戴着船型帽的杂鱼!他应该就是这帮烂裤裆杂种的头,呵!
“去向地狱报道,残渣!”我大笑着冲向目标,没有哪个杂种能阻挡,没有哪个杂种敢来阻挡。
巨兽般的恐怖气势冲向这些凡人,冰冷得似乎让血液都陷入凝固。粗劣的弯刀霎时巨剑斩碎,我猛烈跺踹甲板,因为一时无法扭回剑锋,就干脆直接用自己的肩胛撞了上去。
“咯嘣”的声音从杂鱼的胸口传出,哼,那是肋骨断裂的响动。他平躺在地上,虽然革甲依旧完好,但嘴角却渗出带血的唾沫。
“不是说要杀了我吗,杂鱼?”我一脚踏住那蠢货的前额,冷笑着嘲讽。
“饶……命……”他喷吐出血沫,挣扎着哀求。
不过抱歉,我并没有宽恕的习惯,略微提起小腿肚,将下肢的力量汇聚跟骨。一击重跺,如同铁匠的钢锤,稳健有力,直接使木板发出剧烈的撞击声。
“切”甩了甩脚上的脏物,那是五官上渗出的鲜血和脑浆。“肮脏的杂鱼,里面比外面更加恶心!”
平抬剑锋,我环视着剩下的杂鱼,说出他们的判决书——“一个不留,通通杀光!”
刀剑需要锤炼才不会腐朽,甲胄需要磨砺才崭新如故,新是加入的海盗也一样。之前过家家般的杀人游戏算什么,现在才是给予新人洗礼的机会!
这十来个杂种只有经受住这样的考验,才有资格成为我“血乌鸦”的一员,否则就给我滚到下甲板去陪那些船奴划桨!船上不欢迎野心家,但是更不需要懦夫!
如同罗尼亚帝国的贵胄,我冷笑着目睹,这给予新人的考验。厮杀与怒吼交替间,他们或者杀死对手,或者被对手杀死。不需要良知,不需要怜悯,不需要迟疑,我要的只是单纯地服从和残忍。
海盗,船奴,还有女人,都必须死去,因为这是命令。只有这些,原本的奴隶才会体验到快乐,这种破坏中带来的至高愉悦,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喜悦。贪婪啊!野心哟!这可恶的原罪,来亵渎他们吧,告诉他们什么是海盗!
时间的刻度慢慢滑过十个沙漏的翻转,兴奋的血液渐渐冷却沉淀。
我向弗纳示意。“叫那些玩疯了的杂种快滚回来,我们要开船了!”
“你们的武器太差劲了,我们那的小孩都能打造出比这更好的家伙!”蓝胡子瑞恩瑟,抱怨地向我举起他的斧头,那把原属于野狗道奇的“斩骨者”。
自然,古老传说中这些钻在石头缝里的家伙,个个都是打造冶炼的好手。原先那条运奴船,也是为某些矿石的冶炼问题,从遥远南方的奴隶市场买下他们,然后马不停蹄地运到这儿。只是,最后便宜了我,而不是那些奴隶贩子。
“呸!”向背景般的海水吐了口唾沫,我张口就堵住他的牢骚。“想要好武器的话,自己去打就是了,我们是海盗,可不是铁匠铺子!”
乌加特氏族的“巨人”,耸动几下喉咙,但终究还是选择了闭嘴,尽管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初等魔化巨剑。
杀疯了的几个笨蛋,很快被弗纳打晕拖回船上,十三个新人,现在剩下的只有八个。哼,无能的废物!
“你杀了几个?”我甩出猫九尾鞭,在断舌头的**杂种面前打出脆响。
他握紧右手短剑,伸出左手的三根手指,面色略显青白。切,才三个,那么说剩下的笨蛋二对一都打成这副德行,真他娘地废物。
“把死了的杂种按老规矩处理!”我扭头向老佩奇吩咐道。
这些没有的肮货,就像我那死鬼老爹一样,马上被裹一团丢海里喂鱼去。
“莱恩,你这蓝眼睛的小杂种,快滚出来给我打桶水!”在进门前,我还特别补充了句。“送我房间来!”
远处的死船上,海鸟在聚集,食腐肉的恶棍同胞们,很快会享有这次盛宴,作为“血乌鸦”的亲戚。水手们正在甲板上来回奔走,不多时,那曾经被无数次浸润的木板会再度被打湿,船上的血迹将被一桶桶咸涩海水重复冲刷,直到黯淡地陷入那复杂的纹路中去。
因为舷窗并不大,所以日光无法渗透进阴暗的屋子,挥了挥手,让那些莱恩滚出去,剩下的事情需要我自己解决。该死的,这条船上到处都是贪婪的掠食动物,只要露出哪怕是丝毫的软弱,杂种们就会像成群结队的鲨鱼,将我这头流血的巨鲸撕成碎片。
从十岁那年起,我就知道,想要在这块该死的小舢板上挣扎就必须比任何人都狠毒,必须比任何人都残忍,就因为——我,和那些肮脏的雄性不一样!
没错,不一样!见鬼的,这条船上的女人,都是那些该死种猪们的猎物,是肮脏臭虫们的玩物,是吃屎杂种们的战利品,她们不再是人或者是别的什么自由的玩意儿。就是每天夜里,这船上的几条姆狗迎来送往地被这群恶棍们蹂躏,当然,那其中的某个过去还是我那海鬼老爹的私有品。
从十岁到现在,整整有三年多,我都他娘地厌烦了。每天抢劫、战斗、逃跑、分赃、叛乱、惩罚,这些该死的过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直到腻味透顶。我不想和我那死去的畜牲父亲一样,我和他不一样,他已经腐朽了,腐朽到应该被这时代给淘汰,而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脱去身上沾满腥臭血迹的布料,随手拿起打湿的棉布——或许是被咸水浸多的缘故,它有些脆硬。我轻轻地擦拭着身体,先是额头,然后是脸颊,下颚和脖颈……
木桶中的海水,开始因为那凝固的沉淀而变色,恶棍们身体里流淌着的东西比毒液差不了多少,我一直这样认为,而且现在更加断定。
接下去擦拭的是胸口,那里是我从十岁开始起裹着的布条,它已经被那些腥臭的液体沾染了。尽管包裹着胸口的亚麻布条总让我有压迫感,但与那些贪婪而残忍的眼神比起来,这点小小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布条整整包裹了三圈,揭开后,长期压抑的胸口顿时有股轻松的感觉,当然,这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作用。我的胸口,依然比较平坦,虽然蓓蕾处已经有了略微的隆起,但也只是增加了两只煎鸡蛋的程度罢了。
说真的,我更喜欢以前的样子,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宁愿自己的胸口能像我那死鬼老爹,或是斧头巴里一样结实,满是成块的肌肉。
重新扎紧裹胸的布条,穿上另一件短衣,割去耳鬓处几束渐长了的头发,我对照着铜镜里的自己——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卡珊纳·克洛维,她是谁?是寄居着邪魔的怪物,还是疯狂的海盗船长,还是那个曾经哭泣的小女孩,亦或者是弑父杀母的不可宽恕者?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卡珊纳·克洛维?是过去,还是现在,也或许都不是,这单纯是某个牵线木偶的臆想……
这是出航的第三天,远处是被称之为萨雷马的大岛,东南风正转变为东风,逐渐成为我们 梨花一盗全文阅读前行的障碍。无数同行们,正游荡在这片秩序以外的世界,狩猎或是等待狩猎。
虽然离最终的目标还剩下数日航程,但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我们将面对和我们一样的恶棍们,那些贪婪而嗜血的鲨鱼群。呸!我等着他们……
海域依旧宁静,两个多对时的流逝,让后发的猎人逐渐靠近,依据昨日的路标寻找着猎物。
海盗们的座驾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会变成幽灵们的居所,但此刻它正随意被海浪推动着,平静地好像只剩下幽灵和海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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