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不住她,自己将她置身于危难之中。明知困境还送入其中。这,就是你们易家男人的传统?”
褚腾的目光不知道蕴含着什么:“义气无用,激将法也无用。还请好好照顾茯苓。”
“我不认识公子口里的‘茯苓’,我只认识我们突兆国的南柯公主。”子虚就差笑出声来,他玩的够了,耸耸肩膀:“玩归玩,三年。”
褚腾的眼睛里掠过一种情绪:“三年。”
“易子楚,三年,我家应你父亲也就三年。”褚腾背过身走下去。
褚狐毫无吭声,只是径直随着主子迈上下山的路。
子虚的目光幽深,这就是易家的第三代人?
祖辈开国,创立国业。素来这开国容易,守国难。
父辈守国,身体孱弱,偏偏促成了这天下惊泣的长安诏。
他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扔向空中,便有披着面纱一身白衣的女子接着:“主子。”
他脸上带笑,那白衣女子却感觉的是阴风阵阵:“主子要启程回去吗?”
子虚推开门,见到了亲切笑容的南妃和南柯公主。
“娘娘,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去了。”子虚气从中来,气势汹汹地一把拉起了坐在桌旁的许茯苓。
南妃微笑:“你们去吧。”
看着被强拽出去的女儿,她嘴边的笑意愈发深起来。
怎么办?这两个年轻人,她都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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