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迷』『迷』糊糊地回忆着一点一滴,嘴上悄悄泛着笑意,她知道李琙的心是属于赵颖之地,她没有痴心妄想,只要能为他做点事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她在李琙面前从来不苟言笑,生怕被李琙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其实那日和李琙一起关进大牢的时候自己甚至感到开心,因为能离他那么近只隔着一墙。他跟自己通过墙洞说话的时候,吹过来的热气也让自己面红耳赤,心如鹿窜。
好了,现在终于为他做了一件大事,以后他会想我吗,陈情嘴里喃喃道:“奴家死后,大人能不能每年到坟头为奴『Сhā』一朵野掬花?”
李琙一直在说着什么,可是陈情却没有答应,他内心焦急。脚步越来越快,突然听到陈情的声音,可是只听到最后一句野掬花,他着急地问着:“什么野掬花,陈情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
只听前面有人喝道:“来者何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客栈门前。
李琙抬头看见对方又是镇抚司的人,他大喊:“我是奉旨办差的吴江法司李琙,这里有你们镇抚司地伙计。受了箭伤,快去找大夫,快去!”李琙用尽平生地力气对那些捕快喊着。
萧东连忙夺过李琙手中令牌交给对方,镇抚司的人看了看,躬身行礼:“大人,你们总算回来了!”两名捕快赶紧去找大夫。
李琙辨明路径走进客栈,只见几名捕快站在院中看押着几名黑衣人,和刚才在城墙边看到地一『摸』一样。李琙一抬头就见费不疑从楼梯上探出脑袋。他焦急地喊着:“大人!你总算回来了!啊,大人你背着……”
李琙喊着:“陈捕头受伤啦,快,店家,准备热水。”旁边一名捕头模样的镇抚司差役躬身行礼说了句什么。可是李琙一点没有听见,只是抬脚就走上楼梯,“快来人啊,找大夫!”李琙只有一个念头。陈情是被自己忽悠到这件案子里的,今日的险情又是自己非要前往导致的。无论如何不能让陈情因为救他而死,否则他要对这个女人歉疚一辈子。
陈情没死,当大夫来到客栈的时候,陈情还有意识看着李琙。大夫将她扶起来,剪开身上的衣服,那因为失血显得更加白皙的皮肤映入李琙眼帘。大夫吩咐助手扶着陈情地身子,将一块『毛』巾塞给陈情含着。然后用剪子剪掉羽『毛』一头,用钳子夹着箭头,对陈情道:“姑娘忍一下疼。”话音未落,手上一使劲,“波”地一声,箭头应声而出,一支血箭随着箭头喷『射』。陈情的身子打了个激灵,但她一声没吭。站在一旁的李琙一阵心悸。连忙握着陈情的手。
大夫和助手前后用大把的棉花将两边伤口堵住,对李琙道:“大人。请按着前面伤口。”李琙照着做,他感到伤口还在渗血,手不禁有些发抖。大夫从巷子里找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些粉末,分前后敷在伤口之上,再用棉花和纱布混在一起为陈情包扎好。陈情一直紧咬着牙关眼睛盯着李琙。
不一会,小型手术做好了。大夫擦着手上的血,说着:“问题不大,就是流了很多血,但没有『性』命之忧。我这里留下『药』,每日内服外敷,过个十几二十日伤口就能愈合。”李琙长长吐了口气连忙跟大夫道谢,朝费师爷点点头,费师爷立刻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重宝塞给大夫。
大夫和费师爷他们转身出了房间,里面就剩下李琙,他轻轻将陈情放倒在床上,一脸关切地问:“怎么样?还疼吗?”
陈情微微笑笑:“不疼了,没听大夫说吗,不要紧,大人去休息吧,没事。”声音柔弱。
李琙摇摇头:“今晚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你先放心睡吧,我去去就回。”说着给陈情拉上被子。陈情望着李琙的背影,眼里柔情千种。
在房间外面,费不疑和一名镇抚司捕头在一起,那捕头对李琙躬身行礼:“大人,卑职京城镇抚司戡教局捕头曾伸,奉命前往新城剿灭白莲教匪患。得知白莲教贼人要在客栈动手,所以奉命前来捉拿。”
李琙惊异地看着曾伸,一晚之间太多古怪事情发生了,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费师爷知道李琙此时的心情,连忙说起了这一夜发生在新城地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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