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玲玲你就按照张黎说的做吧!别瞎想,把他当成一个医生就行,不要讳疾忌医。”丁母毕竟是过来人,心量放得开,你就是去医院看病,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丁玲秀美微蹙,嘟了嘟嘴,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卧室。好一会儿,才听她喊道:“我好了,你进来吧!”
“知道了。”张黎应了一声,对丁母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便进了她的卧室。只见丁玲躺在床上,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只留头在外面,看着张黎,面带红韵,目光闪烁,冷冰冰的说道:“你可不能趁机占我便宜,不然我就把你抓到警察局。”
张黎觉得可笑,戏谑的说道:“上回你不就把我抓到警察局了吗!结果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这招对我没用。”
“我说不过你,总之,你别趁机占我便宜,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丁玲实在没什么可威胁他的,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倒显得更有女人味儿了。
张黎见她这幅模样,心神荡漾,不再开她玩笑,正色说道:“丁玲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说着要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
“你想干嘛?”丁玲惊叫道。
张黎白了她一眼,坦然道:“不掀开被子,我怎么给你施针,亏你还是刑警,怎么胆子这么小,一点都不像是干跟歹徒搏斗的人。”
“谁说我不敢跟匪徒搏斗了,一年前我一个人就抓了五个银行抢劫犯……”丁玲不服的反驳,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张黎笑道:“那你还怕什么,难道我比抢劫犯还恐怖?”
“当然了,你可是杀人嫌疑犯,比抢劫犯的罪更重。”丁玲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再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张黎咬着牙说完,一把扯开被子,见丁玲已经脱了牛仔裤,下身穿着粉色的保暖内裤,不由笑骂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靠,穿这么多还捂得严严实实,我还以底下有春光可看呢!”
“说实话了吧!小色狼,废话少说,快给我针灸。”丁玲白了他一眼,催促道。
“好,好,这就开始。”张黎看着她,坏坏一笑,突然出手点了她的哑岤和肩井岤,见丁玲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含羞带怒,又有一丝恐慌,便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趁机占你便宜,点你岤道,是怕你不肯配合,乱喊乱叫,败坏我的名声,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似的,让伯母误会就不好了,你就先忍耐一会儿吧!”说完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在丁玲怒目之下,先把她的保暖内衣撩起一半,露出白嫩的小腹肉壁,然后把她的保暖内裤退掉一些,露出半点蕾丝底裤,脱裤子的时候自然免不了接触她的娇臀。
“咦,看不出来,你这样的冷美人也喜欢这么性感的内衣,哈哈……”张黎眼前一亮,故作惊讶的说道。
丁玲很想骂他两句,可惜哑岤被点,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着急,轻咬红唇,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到后来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张黎也不敢做的太过分,见好就收,开始认真施针。他先用封灵针法,封闭了她对肾脏的感知,然后用手掌摁在她的肾脏上,向她体内输了一股精纯的火炎真气。丝丝火炎真气涌入她的肾脏,开始化解她肾上腺一带的阴寒之气。她体内的阴寒之气根本不能同柳老所中的寒冰绵掌的阴寒之气相比,所以很轻松就被火炎真气化解了。
张黎很好奇这股阴寒之气是如何聚集在她体内的,用火炎真气化解完她体内的阴寒之气后,他又静静观察了一段时间,赫然发现在这段时间内,又有一丝新的阴寒之气生成,而生成阴寒之气的地方正好在肾上腺。
“五行水之精贮藏在肾上腺,这股阴寒之气的源头也在肾上腺,这是到底是巧合,还是它们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张黎心生疑惑,遂放出灵识,从寒气入手,开始寻找五行水之精的具体所在。这回有寒气引路,确实方便了很多,不再那般毫无头绪。灵识探入她的肾上腺,随着寒气,进入肾腺内部,曲曲折折不知饶了多少弯路,突然眼前一亮,进入一个海洋般的世界,四周全是淡蓝色、晶莹透亮的液体,液体中蕴含强大的灵气,其纯度和威力都不在真元之下。
“这就是五行水之精吗?好纯净的灵力。”张黎感受着四周淡蓝色的水晶液体,心中一阵狂喜,暗道这回真是不虚此行。
可惜,他的灵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穿越五行水之精的地步,在隐脉中前行了一段便寸步难进,无奈只好原路退了回来。
收回灵识,她又一鼓作气,帮她打通了堵塞的输卵管。
丁玲只觉一股炽热的气流在流动,马蚤热难当,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禁面泛桃花,轻咬贝齿,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黎收回灵识,发现她的异常,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诡笑,手掌轻轻贴在她的,上下摩擦,渐渐挑起她的欲火,同时用真气冲撞她的芓宫,不过五六次就把她送上了高嘲。
高嘲之下,丁玲不自觉的睁开眼睛,双目含春,面露红潮,轻咬贝齿,看着张黎又羞又气,**连连。
张黎怕丁母在外面听到,将她送至高嘲,即便收手,顺势解开了她的哑岤和肩井岤。
“恩,好舒服,不要停……”丁玲突然能说话了,张嘴就腻着嗓子喊了出来,声音糜烂,悦耳动听,好不诱人。
“嘿嘿,丁玲姐还想再来一次?”张黎闻言戏谑的看着她,坏笑道。
丁玲反应过来,羞得面红耳赤,连死的心都有了,紧闭双目,咬牙吼道:“死张黎,臭坏蛋,你给我出去。”
“呵呵,说都说出来了,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小心伤了身体,我先出去了。”张黎说完,恍若无事,坦然走出了她的卧室。
客厅里,丁母正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她几次在房门外偷听,隐约听到丁玲的呻吟声,不过她没往歪处想,还以为是她的痛吟声呢!见张黎出来,连忙问道:“怎么样,治好了吗?”
张黎点头道:“这次只是治标,不能根治。下回我来的时候,会带足药石,到时候替丁玲姐彻底根治。”其实他是想拿丁玲做研究对象。
“那伯母就先谢谢你了,玲玲现在没事了吧!”丁母听了他的话,适才放下心来,眉开眼笑,又感激了张黎一翻。
张黎道:“暂时没事了,最少不会再出现痛经的情况,您可以去看看她。”
丁母招呼张黎坐下,便去了丁玲的卧室。
张黎坐在沙发上,趁热打铁,内视自己的肾脏,希望能够趁此机会寻到自己肾脏内的隐脉。可惜寻了良久,也没能找到。
“哎,看来还是机缘未到,再等等吧!”张黎叹了口气,不久丁母和丁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丁母看张黎的眼神有些古怪,而丁玲则略显羞涩,少了一丝英姿飒爽,多了一份儿女情场,目光闪烁,不敢正眼看他。
“伯母,我下午还有课,趁现在有时间,帮您也针灸一下吧!”张黎不等母女俩开口就抢先说道。
丁母微微一笑,说道:“好吧!你给我针灸,让玲玲去做饭。”说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
“哼,小坏蛋,你就等着吃泡面吧!”丁玲嗔怒的瞪了张黎一眼,扭着纤腰进了厨房。
“只要是你做得,泡面我也吃。”张黎嘿嘿一笑,随着丁母进了卧室。
花了半个时辰为丁母施针,已经到了近午时分,丁玲做了六道家常小菜和银耳莲子汤款待他,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胜在精致,味道一流,张黎吃了赞不绝口。
吃了饭,张黎又坐了一会儿,这才提出告辞。
丁母让丁玲带她送送张黎。
送到一楼门口的时候,丁玲忍不住说了一声谢谢,还说让他有时间再来。
张黎欢喜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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