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解司岳的月婆娑吗?”柳晓然看着司岳的样子,心里总是隐隐作痛。
“能解”澹台毓麟一说,柳晓然差点兴奋的蹦起来。
“那你用我的血给司岳解毒吧”
“夫人想让为夫孤苦一生吗?”澹台毓麟把柳晓然仅仅搂住,对着她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为什么?”
“解月婆娑之毒,需用你的心头之血三升,这会要你命的”澹台毓麟说这话时,似乎看到了柳晓然心头之血不停的往外流,顿生恐惧之意,搂的柳晓然更紧了,差点让她呼不出气来,柳晓然用头一拱澹台毓麟,终于挣开了他。
“夫人真的要不顾性命为司岳解毒”这些时间,澹台毓麟听说司岳天天跟柳晓然在一起,两个人关系很密切,以为柳晓然已经动心了,害怕柳晓然真做傻事,说话的声音酸酸的,自己从第一次见到柳晓然就觉得她跟别人不一样,那日她在郡王府给自己磕头,心中的情愫顿生,只是碍于她已婚嫁,看到好友陈昱衍对她一往情深,只好把情丝深埋心中,传来她会跟柴辰落和离的消息后,就等着一年后向她提亲,没想到居然让司岳占了先,这次南宫寿把她送到自己这里来疗伤,与她赤祼相对,下定决心,绝不放手。
“从手上抽点血不行吗?非得心头之血?”在柳晓然脑子里,输血只是注意抽静脉血就行了,心头跟手上不都一样吗。
“仙还丹的药性全都在心头之血上!”澹台毓麟知道柳晓然心里还是很顾忌的,放下心来。
“那还是以后再想办法吧!”从救了那个小女孩以后,柳晓然对生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啥时候保命都是最重要的,棺材还是过几十年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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