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我将导游先生框在了相机里,还是张特写
我们又开始向前走,一路上有人用小音箱一路放着歌曲,大家会唱的跟着唱两句,一边还欣赏着乌龙山美丽的风景我故意错开了人流很高的黄金周,选择了这样一个深秋的时节,这时候的游客并不多,这山里更有了一番旷古幽深的滋味
傍晚,天已擦黑这里已经出了乌龙山的景区范围,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峦,向导说,这里的野味很不错这句话一下子勾起了大家的食欲,来这儿也有两三天了,吃的都是没油水的农家饭,凑活将就的野果干品又爬了一天的山,早就饥肠辘辘,这会儿一听见”烧烤”两字,怎会不激动呢
向导分了工具,带着一些自告奋勇的游客一起进山猎食,我也好奇道底怎么格猎法,于是也跟了上去
走在我前面的是陆新浦,他伸手很敏捷我拿着他的相机一路不停地拍着,这里和刚才的景区不很一样,很天然乌龙山很美,但能看出来是经了人工的修饰,而这个不知名的小山头虽然风貌一般般,但却有着一股自然的味道
想是南方的缘故,这里的土地有潮潮的感觉,犹豫现在天色昏暗,土地的颜色好像全都混在了一起,有一种走在二维画面里的感觉树长的也很有韵味,且年代久远,粗壮的树干上垂下细细的须丝应该是榕树种吧,我自己想道不管了,一会儿问问那个大作家,他应该会懂很多的吧
突然,我看见旁边的一个缓坡上,好像有一群颜色极为艳丽炫目的花丛开在那几棵大树下面我举着相机一路拍过去应该是野花,透过镜头我仔细地观察,她们都长得低低矮矮,几乎贴着地皮,却好像是谁刻意撒上的各色颜料,在这一片比较昏暗的环境下显得十分夺目
“真是太漂亮了”我轻呼对着她们又是一通狂拍
“嘿!干什么呢?呵呵……”
我抬头,看见陆新浦挽起两只袖子,胳臂上衣服上都是土,正笑着看我
“你打的东西呢?”我笑着问他
“哪儿打着什么东西艾都是想到找了几个当地的苗家人猎的,我们就是凑个稀罕,搭把手现在也猎得差不多了,这部人都回去了,正好看见你”他低头看见我的相机笑了:“拍照呢,给我看看都拍了什么?”说着伸出手
“不给看这些照片可是我的私人纪念品”
“私人纪念品你怎么不说这相机还是我的私有物品呢快拿来……”
“不给……”
“快拿来我看看……”我们开始抢相机他突然来呵我的痒,我一路边笑边逃这时,我突然感觉脚下的土一松,整个人的重心向右边偏了出去,我顺手一抓想定住自己,但最后还是跌了下去
……
“唉,醒醒”有人在拍我的脸”
“……”
“江一嫚!江一嫚!”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很大的黑影正罩在我的头上:“啊——!”我失声尖叫,连扑带爬地迅速挪开
“是我啦!陆新浦!”黑影很无奈地对我叫道
这身形我见过的,我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看到了今天早上我还给他的风衣,我确定,是陆新浦没错
“我怎么在这儿翱”
“姐姐,您失忆了吗刚才你从那上头摔下来来着还顺带着把我也捎带下来了,哈……你不记得了”
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们闹着玩来着,然后我脚下一松,好像抓住了什么原来是我把他给抓下来了
“那这是哪啊……”
“我也不知道……”
两人颓丧地陷入了沉默怎么搞的!会弄成这样!我懊丧地开始抓头发敲脑袋,当手碰到脑后时,一阵剧痛钻心而来我一下松开头发,眼前却看见一双沾着鲜血的手,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害怕极了
“别动!”陆新浦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动他扒开我的头发,看到后脑一处在流血的地方,并且已经肿起
“应该是刚才掉下来的时候磕着脑袋了”
“翱会不会有后遗症啊……”我伤心地想,万一变成傻子,或者失忆……不!这简直无法想象!
“不用的应该没有大碍这是轻微的磕伤,很快就会好的”他像是看出了我的的,不过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不过……,我们现在最应该的的是,我们该怎么回去还真没发现这个山坡还真是自成沟壑,明明是个小缓坡,怎么摔下来才发现还这么有料呢……”
我们环顾四周,上去不难,虽然还要花费一番功夫可是刚才我们追逐的时候跑了一段路,摔下来的时候又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而且最要命的是周围的树都长得差不多,很难判断我们到底是从哪里摔下来的要知道,在山里面的方向错一点就要走好多路,更何况这还是个暗藏沟壑的山头
“先站起来活动活动,看情况怎么样”陆新浦站起身来 ,伸出一只手我扶着他想要站起,却又从脚脖子那袭来疼痛,一下子又坐在地上
“唉,真是娇弱啊……又扭着脚了吧”
“肯定是刚才从山上掉系来的时候扭的”我咬着牙,扶着他再次站起此时夜幕已经彻底降临,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打猎的人们都已经回到营地,现在正在美美地吃着烧烤吧,还有人注意到我们吗?
想必陆新浦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地势,扫出空地,堆上柴火,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打火机,升起火
“既来之,则安之”陆新浦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坐过去,看来,今天晚上要在这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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