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习惯了，学这些很简单。”紫郢淡淡道。

人比人能气死人，人家才修成人形不久就能那么聪明，直接成为管理型的人才还把这店里的活儿都学会了，才多久啊，要让方羽来­干­的话一个月内绝对会被老板扫地出门nAd3(

“这么看来做人还是很简单的嘛。”方羽笑着说。

“做人简单？可我没有什么感觉，体会不到感情。”紫郢依然淡淡道。

“感情？”方羽一想，对了，这小姑娘不是来搞社会实践的，她本身是个不完整的人，想要她在工作中体会人类的感情难度太大，“感情还不简单，你过来抱着我。”

紫郢听见方羽这么说，没二话，过来就把方羽给抱住了……

要说感觉，方羽现在是魂不附体，他在网上也看过不少美女照了，包括p过的，全都不及紫郢的美貌，或许是没有紫郢真实吧，反正方羽鉴定地认为紫郢绝对是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这么一个美女抱着自己，魂还在才怪了。

她身体软软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特别是那两团……还有容貌和眼神，紫郢抬头看着方羽，她的眼睛天真而纯净，根本不明白方羽这是要­干­什么，在等待着方羽的解释。

方羽是真汉子，所以某些地方起了变化。

“你有东西顶到我了。”紫郢突然说。

“这个东西……不说也罢。”好在方羽脸皮厚，红了都没让人看出来。

“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身上每个地方我都知道。”紫郢还是淡淡的神­色­，“那里会硬，你在那些人类相互间接触的时候就会这样，是不是我吸引你发生了这些变化？”

瞧这话说的，仿佛是方羽的教授在讨论超导体的课题，那么的自然。

方羽深呼吸，艰难地咽下口水，僵硬地笑着说：“确实，你的美丽让我情不自禁，这属于正常反应，与人的好坏无关，这是原始的冲动，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就必须有原始的冲动吗，为什么我没有？”紫郢问道。

“你我不知道，反正我的是与生俱来。”方羽也搂住紫郢占便宜，“你的情况很少见，就算是妖怪也是生物变成的人，原始的冲动当然不会消失，而你呢……不然我们走个正常的程序吧，或许你在这个过程之后顿悟了也不一定呢，现在把衣服脱了。”

紫郢一听见方羽的话，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要去脱衣服，方羽赶紧阻拦。

“行了行了，我说着玩的。”他一边还在擦汗，“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说，你现在就是一个完整的人，不，是完美的人，但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这么说吧，你也就比机器人多点温度而已，或者直接说是个生物机器人。”

紫郢怔怔地看着方羽，没听明白。

方羽叹道：“以后不要这样，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到头来人都做不成了。”

紫郢说：“我知道，我只听你的话。”

听听，男人的自豪啊，如果有男人能让女人真心实意地说出这话，这辈子就值了，虽然这种幼稚话不可能长久，但也算是一种成功，这是­精­神层面的成就感。

“现在，你明白感情是什么了吗？”方羽高深莫测地笑道。

“没有。”

“一点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

方羽长叹一声，这比教小孩子更难啊，不是传承的人类就没有原始的欲望，有的东西用语言根本说不清楚，更何况方羽表达能力还这么弱。说起来很丢人，方羽也一度认为这就是感情了，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还不算感情吗？现在看来相当肤浅，紫郢的眼睛里还是没有一点感情­色­彩，方羽觉得自己如果要­干­什么那也如同充气那啥一样。

“算了，慢慢来。”方羽语重心长地说，“人类有情感，但不一定能表述出来，我替你再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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