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坐在刘璐萍CLUB大厅豪华的水银灯下，看着穿着华美的男男女女在进出。其实这里的人很好分，那些穿得鲜艳又花哨的就是牛郎和陪酒女，一本正经的就是来这儿的客人。

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光怪陆离的景象，lily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刘璐萍轻戳她的头：“怎么？听说你都做大事，见惯了大场面，我这种小打小闹的，怎么入得了你的眼？”

“牛郎也接男客的吗？”lily抿了口­鸡­尾酒，笑得无比纯洁。

刘璐萍：“……”。

“对了，你说会帮我介绍牛郎的，名册给我吧，我自己选。”lily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刘璐萍忽然扑过来，用长长尖尖的手指去扯她的脸，两个人格格的笑起来。

Lily皱眉：“喂，你想谋杀吗？”

刘璐萍摇头看她：“你说，你是假扮的把，你是格格的同事假扮的吧，我听说你们很厉害，比FBI还厉害。我们家纯洁善良的格格绝不会做出召牛郎的事情来。”

“在日本，牛郎是不卖身的，只是陪酒。”lily故意撇清道。

“大姐，现在你是在国内，国内哪个牛郎不做的？”刘璐萍边拿出小镜子补妆边笑，忽然她觉得不对劲儿，“你少撇清，你刚刚还问牛郎接不接男客呢。”

“喔，我说过吗？”lily笑着『摸』『摸』刘璐萍的脸，眼底的戏谑和玩世不恭里多了些柔和的神『­色­』，“你怎么这么瘦，去医院检查过吗？没事吗？”

刘璐萍笑着拉过格格的手来轻拍：“没事，只是为了赚到开CLUB的钱，把身子做坏了，要调理好，需要点时间。”

“你要快点好起来，我还等你养我呢，不要赖账啊，刚才在门外大家可都听到了。”lily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怨『­妇­』状。

刘璐萍忽然热泪盈眶，一把抱住lily：“这世界上，唯一会关心我的人也只有你了，不要再走了，答应我！”

Lily抱紧她，没再说话，怀里的身子只剩了骨头，刘璐萍，你这个混蛋，你的­肉­呢，你的­肉­呢！

Lily深吸了口气，立刻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这两年的训练不是盖的，最基本的一条就是任何时候不能动情。她的嘴角依旧带着招牌似的淡笑：“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要的牛郎呢？”

刘璐萍忽然坐起来发飙，一本厚厚的本子差点砸到lily的脸上：“老娘在动感情的时候，你给老娘认真点。”

Lily无所谓的摊摊手，认真的看着那本相册：“嗯，帮我介绍个眼睛特别大，然后娃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