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蔡庆对她道:“但是越危险的时候越需要振奋士气不是么?如果大家都垂头丧气的,那此时的危险岂不是多增了几分!”
“说的也是啊。”绫音叹道:“但愿我们不要在这荒郊野外再撞上什么倒霉事。我现在受了伤根本就是个累赘啊!”
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蔡庆一副顶天立地的架势对着紫发美女笑道:“没事的,万事有我!天塌下来我也撑的起来!”
问题是,最好别装逼,装逼遭雷劈。
蔡庆一行人在林子里休息到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才动身继续赶路。结果他们一出林子,就和某人的部队撞上了。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白忙活了一个晚上的松勇长赖。
他带着几百足轻拼了命的跑出了三十里地,可是连服部半藏的毛都没有找到,只能悻悻然的往回折返过来。结果刚走到半路就撞彩了。
“来者哪里的队伍?速速给我停下!”眼见一队Сhā着他们松勇家靠旗的足轻,掩护着一队拖车从路边的林子里跑了出来,松勇长赖跃马上前大声喝问道。
不是吧?怎么一出来就碰见这家伙了?杂贺孙市可是认识他松勇长赖的,连忙把脑袋上的阵笠往下面拉了拉,深怕对方认出自己。
蔡庆只见一头穿着铠甲的金刚骑马奔到了自己面前,连忙向她问道:“这是何人?一看就是个猛将啊!”
“他就是号称三好家第一猛将的松勇长赖,松勇久秀的弟弟。”杂贺孙市低声答道。
“你们车上装的什么?”松勇长赖看见了队伍中间的几辆拖车,连忙靠过来看了看。
等看清楚了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后,他大惊道:“这么多铁炮!你们绝对不是我松勇家的部队!何方奸细,速速受死!”
糟了,败露了!眼见对方就想拔出腰间的武士刀砍过来,蔡庆毫不犹豫的掏出了短铳放了一枪。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松勇长赖巨大的身躯就从马上翻了下来!
“松勇长赖,受死吧!我要报我义父杂贺佐太夫被杀之仇”眼见事情败露,杂贺孙市从身边的拖车上抽出了自己事先藏好的金龙铁炮,举枪一挺就朝着滚倒在地的松勇长赖刺去!
松勇长赖不愧是当世名将,一个懒驴打滚闪过了她那雷霆般的一枪。
他站起来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杂贺家的残党么?看我今天怎么收拾掉你们!呃!!!!”
松勇长赖感觉肩膀一疼,原来是刚刚蔡庆的冷枪擦掉了他肩上的一块皮。
该死的南蛮人,卖把奢侈品居然都是没准头的假冒伪劣产品!蔡庆气急败坏的看着手里枪口冒烟的短铳想道。
“卑鄙小人,居然敢暗箭伤人!”松勇长赖被这没准头的冷枪激怒了,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就想扑过来宰了他蔡某人。
还是杂贺孙市挡在了他的面前。
“今天被收拾掉的人会是你!”黑发御姐此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手中装了****的铁炮如同蛟龙出洞一般的逼向了狂怒的松勇长赖。
两员京畿一带的名将一个使枪一个使刀,几十个回合下来居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杂贺孙市的本领绝对是了得的,想不到那个大金刚一样的家伙也不是水货啊!”蔡庆看着两人精彩的决斗感慨道。
“相反,那边那群足轻的表现却叫人意外呢。”绫音指了指对面那群松勇长赖的部队道。
蔡庆这时也注意到了那边的状况。一眼看过去,他不禁想笑出声来。
那帮家伙到底是来打仗的啊,还是来郊游的啊!
几百个足轻此时已经稀稀落落的在路边休息了。他们有的坐在草地上吃着饭团、有的躺在草地上打着呼噜、更有的干脆盯着打的难分难解的二人指指点点大呼小叫,俨然就是一副看格斗大赛的架势!
早就听闻战国时代的足轻算是杂兵中的杂兵,没有武士在战场上盯着压根就是一群打酱油的,但想不到会无组织无纪律到这个地步啊!蔡庆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
“你别想歪了,”看出了他蔡某人所想的绫音指出道:“这群足轻明显是奔波了大半夜累的没有力气了的。他们要是吃饱喝足休息好了,还是能靠人海战术压死我们这边的!”
对啊,现在战场主动权明显在人家那边,人家当然有闲情一边休息一边拖延时间啦!蔡庆闻言,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再看了一眼那群全部顶着黑眼圈的足轻,再看一眼同样顶着黑眼圈但是打的正起劲的松勇长赖。他歪脑筋一转,计上心来:“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干脆就装神弄鬼一番,吓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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