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的结局毫无悬念,只会靠水银色子****的释永性第三次输的一败涂地。
看着老和尚那张死灰一般惨白的脸,蔡庆有点于心不忍了。他把小判和经书推到了释永性的面前,劝道:“大师,俗话说得好,浅赢养奢气,长输生盗心啊。晚辈虽然会玩几下色子,但绝对不是个好赌之人。这些钱和经书我不要了,您收回去吧。我能保住这家钱汤就够了。”
“纳尼?”释永性诧异的看着蔡庆,问道:“你说你不要我的钱?”
“真不要,您拿回去吧。”蔡庆把装小判的袋子塞到了老和尚手里,笑道。
“阿弥陀佛,施主宅心仁厚,老衲实在是羞愧难当啊!”释永性闻言惭愧无比,叹道:“施主的赌技远胜于老衲,今日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蔡庆闻言大汗。他哪里会赌博了,只不过碰巧是会玩几下掷色子而已。若是这个年代的扶桑国有牌九、麻将、纸牌之类的东西,他蔡某人是打死也不会去和老和尚拼赌技的。所以说老和尚输得不怨,谁叫这个年头赌坊里都流行掷色子呢。
“蔡施主,你既然不要贫僧的钱财,那就收下这本经书吧。”释永性指了指那本手抄本的易筋经,笑道:“这本经书里面记载了我们少林寺最高境界的内功法门。你拿回去照着里面的要诀勤加修炼,就算不能成为武林高手,也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
“介个介个,据我所知易筋经乃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吧?”蔡庆把经书递给老和尚,拒绝道:“我一个外人又不在你们那里出家,修炼你们的上乘内功岂不冒犯?”
“哈哈,施主不要推辞了!”释永性又把易筋经给推了回来,道:“这内功心法对我们出家人来说只不过是些皮毛,佛学禅理那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施主你既然有缘看到这本经书,不妨就收下吧!”
“好,既然大师这么客气,那晚辈就笑纳了。”蔡庆见推辞不过,便把易筋经包好塞进了衣服里。
“阿弥陀佛。既然这间钱汤与贫僧无缘,那老衲也只好去下一个地方看看了。”释永性言毕,站起来想离开客房。
“大师且慢,请听晚辈一言!”蔡庆赶忙拦住他,劝道:“俗话说赌博赌博,越赌越薄啊。大师您是得道高僧,还请不要在赌博的道路上继续堕落下去了!”
“哈哈,蔡施主放心,老衲已经打消了开赌场的念头了!”释永性点头笑道。
“若能如此,善莫大焉啊!”蔡庆闻言,欣慰道。
“贫僧要去开鲸屋!”释永性一脸觉悟道:“这天下间不幸的女子太多,老衲定要多多为失足妇女开光,普度众生啊!”
“。。。。。。”蔡庆闻言,差点没一口老血活活吐死。合着他蔡某人刚才那些话人家根本不当回事。这个老秃驴看来是一点都不把清规戒律给放在眼里的,少林寺怎么就挑了这么个家伙跑来扶桑开分寺啊!
嫖坏运气、赌坏品德,老和尚你自重吧!蔡庆也不想和释永性过多纠缠了,便站起身下了逐客令。他酸溜溜道:“大湿您慈悲为怀,还肩负着普度众生的大任,那晚辈就不留客了。”
送走了少林寺的这群和尚,蔡庆告别安吉老板回了界港。现在钱汤老板对他是刮目相看了,离别之时的言辞多有恭敬之意。
回到界港第一件事当然是先找老板沟通啦。今井宗久今天倒是老老实实的呆在纳屋里,蔡庆刚一进屋就看见他了。
“哦?你居然找到了这么个好地方?”听完了蔡庆的叙述,大老板意外道:“有你的啊,居然连钱汤都给翻出来了。”
“大老板,既然铺子的事情已经有着落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开始筹备开店的事情了?”蔡庆问道。
“恩,既然有开店的地方了,那就该好好琢磨琢磨了呢。”今井宗久想了一想,建议道:“要开宋国料理的餐馆我是没有经验啦,要不我给你推荐个合伙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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