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一出口,蔡庆就后悔了。可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他现在只能乖乖的接受自己茶几的命运。
名叫saber的少女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唰!”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佩剑,一剑朝着蔡庆的面门刺去!
“saber桑,你这是干什么?!”洪卡莲见状大惊。她一把抓住了saber挥剑的右手,用不解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蔡庆被这一剑吓的肝胆俱裂。Saber的剑锋已经顶住他的鼻梁了。要不是卡莲眼疾手快,自己的脑袋就有被切成两半的危险。
怎么回事?现在究竟是神马状况?难道我说出什么禁忌的词汇了么?蔡庆头皮发麻的想道。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真名?!”金发少女一边试图挣脱卡莲的制肘,一边满脸愤怒的问道:“斑鸠号上除了伊利莎白应该没人知道我的身份的!说,你是不是东罗马派来对付我的奸细?!”
不是吧,我瞎猜的都能中奖啊?蔡庆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这个世界是不是太混乱了?为什么公元五世纪左右的传说人物会出现在十六世纪的扶桑战国时代啊!
“卡莲大姐头,她说的伊利莎白究竟是谁啊?”蔡庆向洪卡莲问道:“我不记得斑鸠号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啊。还有这丫头究竟是谁啊?干啥一见面就说我是什么奸细?”
“伊利莎白就是伯爵大人的本名啊!”红发少女苦笑道:“亏你在斑鸠号上呆了那么久,怎么连我们BOSS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哦,原来是指伯爵啊。”蔡庆点了点头道。他在斑鸠号上虽然呆了些时日,但是对于基督山伯爵的真实身份却是一无所知。当然啦与其说是完全不知道,还不如说他是压更就没想过去探究绿发美女的真面目。在他的印象里,会去取个像基督山伯爵这种古怪名字的人肯定就是想营造出神秘的气氛,好让人家对自己的真正身份敬而远之。
眼前的问题是怎么处理好和这位金发的男装丽人的关系吧。蔡庆仔细打量了一眼saber手中的宝剑,问道:“saber小姐,你为什么不认为你的身份会是伯爵告诉我的呢?”
“哼,你觉得可能么?”金发少女气鼓鼓道:“连卡莲这样可以担当亲卫的人,伊利莎白都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何况是你这个被踢下船的三流水手!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总不能回答说你和某GAL游戏大作里的女主角长得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就连你的剑都和人家一模一样啊!这样想的蔡庆于是随口胡编了个理由道:“是你的剑啦!那把剑不是传说中的宝剑EX咖喱棒么?我以前曾经听人说起过这把独一无二的王者之剑的传说。你手里的剑和我听说过的那把剑是一模一样啊,你说我还能不知道你是谁么?”
“额,听你这么说倒还真有理。”saber闻言,满面惭愧的把剑给收了回去。她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因为我是从我的国家逃出来的,所以对知道自己真名的陌生人难免会起疑心。不过我真没想到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的名头会这么响,连遥远的东方都会有人知道它的名字。”
“呵呵呵,你的剑确实名头很响。”蔡庆尴尬的笑道。他琢磨着全扶桑可能也就自己这个死宅知道这把剑了,换个人估计连这把剑的名字也念不出来。
“这么说,你真的是大名鼎鼎的亚瑟王?”蔡庆一脸不解的问道:“据我所知你不是不列颠的国王么,怎么会落难到这个极东的扶桑国来了啊?”
“阿庆,我看有话还是晚上再说吧,”洪卡莲提议道:“我们大老远来到界港舟车劳顿的,你总得先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对哦。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蔡庆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招呼大家道:“那各位就先去泡个温泉休息一下,晚上我给你们摆一桌洗尘酒接风!”
晚上蔡庆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招待基督山伯爵等人。看着saber那一副优雅而又凶猛的吃相,他非常不情愿的相信这个少女和自己知道的那个是不同位面的同一人。火锅前唯一在饭量上可以和她有的一拼的是武田菊姬。该说不愧是半价便当同好会的大姐头么,在吃的方面绝对是不甘落于人后啊。
酒足饭饱之后,今井宗久挑了一间天字号的客房与客人们闲谈,蔡庆也被作为相关人员给叫去陪场。
大老板变戏法一般的从身上取出了一件茶具,得意的介绍道:“这是我们扶桑国最出名的茶器——天下三大肩冲之一的新田肩冲,我今天就用它为伯爵小姐泡上一壶喷香的开胃茶吧!”
“哦?这个就是在你们国家号称价值一国的天下三大名物之一?”基督山伯爵仔细的端详着这个黑黝黝的茶品,感慨道:“还真是有扶桑特色的艺术品啊,想必只有意境高深的大师级宗师才能够领悟此物所蕴含的极致之美吧。”
她言下之意就是这么个黑不溜秋的破壶也就你们扶桑人会当成宝贝收着,我们外国人与其花钱整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东西还不如去宋国淘一些漂亮的青花瓷呢。
“呵呵,伯爵您实在是客气了。”可是今井宗久没听出她话里的这层意思,反而以为对方是在夸奖自己是大师级的宗师呢。他怜惜的摸了摸手上的肩冲,笑道:“等您品尝了这个肩冲炮制出来的好茶后,我想您也会理解它的珍贵之处的。”
“额,呵呵呵,那还真教人期待呢。”基督山伯爵冷汗直冒的笑道。说实话日本产的抹茶她和蔡庆一样都不喜欢喝,但是当着人家茶艺大师的面也不好拂人家的面子。
新田肩冲?这个就是绫音和我提过的有圣杯能力的宝物么?蔡庆瞄了一眼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肩冲,心里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它与所谓的愿望机给联系起来。他在心中忖度道:没想到这个东西在大老板手上啊。这破壶我一直都没注意过,有机会要不叫绫音帮我偷出来吧。
今井宗久手脚麻利的用茶器洗刷刷洗刷刷,不一会儿就煮好了一壶清香扑鼻的浓茶。他将浓茶倒在一个缺口的破茶碗里,笑着递给基督山伯爵道:“请品尝一下吧,我专门为您烹制的一道开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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