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我极不满意,幽怨的看着小小。
小小:“……其实我想长矮点的。”
我:“……”
好吧,眼看着男生宿舍越来越近,我们的脚步却越来越慢,屹立在1幢楼的一棵年迈的梧桐树下,我们两个躲在阴影里面,
小小:“啊然,你帮我送过去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帮我了。”
丫的,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这事是你惹出来的,我不当替死鬼,顶多在这里给你放风。”
我无视小小楚楚可怜的眼神坚定的回答,又实在不忍:“你要不打个电话过去,我在这里帮你看着东西?”
小小踌躇了老半天,终于挪到1幢的门口的阶梯旁打电话去了,守着这么一惹人注目的东西,即使在黑夜我也觉得我的脸红得厉害,于是我又往阴影的地方躲了躲,躲着躲着就不小心撞到一个胸膛,顿时一股扑鼻的青草香袭来,我惊恐的抬起头,入眼的却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正玩味似的打量我,看着这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我的脸似乎又红了,赶紧推开,“同学你难道不知道大半夜里出来吓人是种很不道德的行为吗?”心中颇为气愤的看着那脸上还挂着笑容的莫名男,他没说话,继续走向我,我赶紧退后,突然他在顾帅帅的“礼物”前停止了脚步,我明显的看到他嘴角的玩味更重了,丫丫的,看毛啊!
“同学,随意打量别人的东西是中不礼貌的行为!”我双手抱住那个长方体状的物体,说实在的,这人的桃花眼太勾人,尤其是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打了个寒战,仍然抬起头和他对峙。
小小说过,凌然,有时候你的眼神很冷。
我想了下,的确尤其是意识到危险地时候,我眸中的冷意的确很不友好。
我不知道是我的眼神太冷了,还是他觉得和我这样的行为太过幼稚,又勾起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你所说的东西就是这个被子吗?”他将“被子”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昏暗的灯光下,路上还是有着零零散散的人,只瞧见那状似不经意的一瞥以及细细碎碎的啐语,我突然有种撞豆腐的感觉,丫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从来没觉得顾帅帅的出现会如此有爱,瞧见他向我走来,我赶紧将手中烫手的山芋丢给他,无视身旁突然冒出的桃花男,我看着小顾那委屈的表情,赶紧安慰:“那啥,你也晓得季小小的脾气……”顾帅帅那张文弱的脸蛋硬是生生挤出了一丝笑,我只好欲言又止。
待顾帅帅走后,我发现桃花男还没离开,方才心中的尴尬似乎化成了一丝怒火:“同学,看戏也是要付钱的,你现在就跟强盗无差,明白么?”随即不理会他的反应,追着季小小的脚步,赶紧撤。
……
远处,李墨千看着那个米白色的人影离开,突然听见身旁经过的人在说:“哎,那不是土木系的系花号称冰美人的凌然,怎么跑到一号幢男生宿舍来了?”“兴许是找人把,别看了,冰美人你吃不消的。”“我也是看看而已。”对话声渐渐消失了,李墨千轻轻呢喃:“凌然么?恩……”
JQ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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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干地燥,寒暑不常,希自珍慰,额不对不对,近来我右眼皮扑扑通通跳个不停,我心头一紧,怕是有什么祸事要发生了……
果然,当我走进公选课的大教室,看到讲台上熟悉的桃花眼,我如电击雷鸣,偷偷地躲在季小小的身侧,我挺直腰杆企图让小小竹竿般的身姿将我牢牢挡住,迤迤而行,挪到教室中间最左边的位置,心中还想着这厮是干嘛来着。一想起当日夜晚偶遇的情景我突然感觉一道火热热的目光,在角落里微微抬头扫视了一下,看过讲台的时候,我一惊,那厮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又闪开了,瞄向讲台前那躁动不安的人群。我不安,被发现了?虽然那一瞥状似随意,但是我能理解到里面暗含的破涛汹涌,不由悲从心生。
我第一次迫切渴望行为心理学的那个怪异教授能够出现,但室外紧促的铃声响起后,我无力的绝望了,我祈祷着这厮是打酱油的,这厮是打酱油的……默念到第5遍的时候,那长相颇为妖孽的桃花眼出声了:“梁教授最近有些私人事情要处理,今后大家大二的公选课就有我来带。”说完还颇意犹未尽的扫视了全体同学,顿时一大片女生尖叫:“老师,老师,自我介绍!!!”
土木系的男女比例实在是相差甚大,空前达到了10:1的比例,实在是忍受不了偌大的一个教室仅有个位数的女生,我们选公选课的时候都挑着偏文科的课程,看着教室里近半数的女生疯狂,我不由得感慨:“年轻真好。”
说实话,桃花男的声音很好听,宛若深林的清风,温雅而不失深厚,“我叫李墨千,目前正在M大读研,学的是医学,主攻外科,心理学方面也有所涉及,和你们一样,我是M大毕业的,你们可以成我为老师,当然叫我李学长我更乐意。”又是一片女生的疯狂尖叫。
我彻底绝望了,想着每个星期我都要看到这个桃花男,我后悔的捶胸顿足。
“今天,我想简单的和大家谈谈行为心理学的宏观概念。”他停顿了下,教室里似乎还是乱哄哄的,“在此之前,我想请一位女生给我解释一下强盗行为的具体含义。”
教室里的女生慌乱了,右手举手,左手不忘记拿着手机的搜着百度。
我心中一凉,这厮不会是记仇吧,在含沙射影我曾暗示他强盗的无耻行径?
“我想请坐在教室左边的那位头发长长,眼睛大大,身穿白色碎花衬衫的女生回答我的问题。”
我前面的一个女生颇为害羞的站了起来,
“同学,你的衣服不是白色的。”桃花眼摇了摇头
我低下头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衣服,白色的,衬衫没错,头发,貌似也很长,然后我转过脸,想问下小小我的眼睛大不大的问题,去发现好像貌似有很多怨毒的眼光正紧紧的盯着我,我疑惑的看向小小,季小小肯定的点点了头。
好吧,我妥协。
站起身来,周围的眼光也随之提了高度,
丫丫的,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好差事吗?
看着桃花眼戏谑似的微笑,我盯着他举了个很实在的例子:“就像一个学生,他不想回答问题,但是他的老师硬是强迫要他回答,那么这个老师的行为差不多就是强盗行为了……”
下课的时候,我连忙挤出教室,外语系的系花叶依姗走进了教室,她走向李墨千,随即熟稔的攀谈了起来,不少想去勾搭桃花眼的少女再看到高挑有气质的叶依姗走近后,都打了退堂鼓,我回过头,看着天空漂浮的白云,愣是觉得这场景颇为熟悉……
回到宿舍,我又打开乱世,果然摇摇欲坠的名号不是盖的,短短数日,我已经从40级增增直线般升到了54级,将包裹里弱水三千刷的50套装穿上去,我用动作指令像弓箭手乱丫乱丫美美的转了个圈,若丫发了个指着我骂猪的表情,这时候摇摇欲坠发了条信息给我。
私聊:[摇摇欲坠]对你说:然然,走我带你去50本古皇陵。
我向他点了组团申请,又将若丫邀请进去,
若丫看到组团成员,冒出一句,
团队:[乱丫乱丫]:你们化敌为友了啊?
团队:[摇摇欲坠]:??
我满头黑线,
团队:领袖[暗夜然然]:没啥没啥,美人,你就当那丫抽风了。
我看了看我和若丫的号,怕发生团灭惨剧就到好友里面拉人,
一不小心给群发了,
然后小三子向我发出了个组团申请,
我想了想,毕竟小三子是75的号,但加了他又怕欲坠美人和他在一场副本的激战中擦出爱情的火花那就不妙了。
纠结了半天,点了确定,事后我发现我实在是多虑了。
因为小三子也拉了个美人进来,那美人正是“裳山依”。
5人的团满了,我突然觉得情势有点不对劲,小三子向我抛过红线,小三子打过欲坠的擂台,这裳山依美人拆过欲坠美人的台,而小三子最近和裳山依美人打得火热,我又成了欲坠美人忠实的小跟班……
好混乱的男女关系啊!
团队:[摇摇欲坠]:然然,待会你骑着马和乱丫乱丫乖乖的点跟随我。
我二话不说,骑上马,紧跟着摇摇欲坠。
团队:[弱水三千]:开打吧。
于是,一身白衣的摇摇欲坠骑着国色天香和一身白衣的弱水三千骑着风火轮引怪去了,
白衣二人在前面奋力厮杀,裳山依在后面施展妙手给他们二人加血,看着弱水的血条一直满满的,而欲坠只剩下了半条血,我沉不住气了:
团队:领袖[暗夜然然]:裳山依,你加血怎么加的啊,没看见
我的字还没打完,突然我屏幕黑白了,裳山依将怪引到了欲坠那里,而紧挨着她的我立刻被秒了。
系统:你已经介于生与死之间
看着我的小人悲催的倒在地上,我突然有了引狼入室之感。
若丫厮声竭力的在我身旁喊着“啊然,啊然”,突然系统信息过来了,
系统:你的好友[摇摇欲坠]采用回天之术将你复活。
我点了下确定,
一下子屏幕又变成了彩色,
团队:[裳山依]:弱水哥哥,我的操作不好~
丫丫的,你一70级的大号操作不好,我暗暗腹诽。
团队:[弱水三千]:暗夜,你的号很容易别秒,你跟紧点。
丫丫的,我跟的还不紧?你要偏袒就偏袒吧。
团队:[摇摇欲坠]:然然,你跟随弱水三千。
看着白衣飘飘的玉坠美人,手中的法杖散发的流光照亮了她唯美的脸庞,黑色的发色微微颤动,耳边是游戏里面的背景音乐剑殇,凄婉迷茫。
我知道欲坠是怕我有继续被秒的危险,他怕我被他连累,让我跟随弱水三千。
虽然欲坠的脸庞永远有着孤傲和冷漠,但是那一刻的镇定却让我的心微微一颤。
不是在游戏里面没死过,相反,有时候因为我的号太小,太水,一天死个10次都是常有的是事,即使是小三子以前带我去升级也是,每当我凄惨的倒下,小三子只会说:
“暗夜,你太笨了。”或者“暗夜,你真好玩。”
是没想过花钱,不是没想过买一套豪华的装备去粉饰下,再或者向裳山依一样,买套漂亮的时装,漂亮的光环。
因为没有漂亮的装备,便只有被甩的命运;因为没有没有强悍的等级,便只有被秒的命运;因为没有华丽的操作,便只有孤单做任务的命运。
团队:领袖[暗夜然然]:恩
只发了个简单的恩,就像当初第一次和摇摇欲坠说话的那样,我隐约觉得她会懂,就像不解释我理解她一样……
团队:[乱丫乱丫]:那我跟随谁呢?(委屈状)
丫丫的,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就这么被你给拍散了,我的嘴角慢慢裂开一丝笑容。
团队:领袖[暗夜然然]:你跟着裳山依(奸笑状)
团队:[裳山依]:……
接下来,这场仗就很好打了,跟着小三子我不用担心家贼难防,轻轻松松的最终的BOSS惨死在小三子的坤青剑下,我小跑过去将BOSS身上搜刮的干干净净,连一个铜板都不放过,今天RP真背,没刷到60级的装备零件。
看了看副本包裹里面的东西,就只有两个元魂珠比较值钱,我想了下,欲坠和小三子功劳最多,便决定分给他们。
团队:[摇摇欲坠]:然然,我的那份就给你。
欲坠发话了,我很有爱的用表情回了一个叉手大笑的动作。
团队:[弱水三千]:我的也不要了。
我暗喜,不由得看向裳山依。
团队:[裳山依]:弱水哥哥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正合我意,我和若丫乐滋滋的分赃了两个元魂珠。
团队:[摇摇欲坠]:然然,50本,我一个人就能带,不会灭团的。
突然地一句话没由然的让我心头一热,这美人,果然是懂我的。我发了个害羞献花的表情过去。裳山依的一句话却给我浇了盆冷水。
团队:[裳山依]:暗夜然然,你是人妖号吗?
丫丫的,你才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我是货真价实的女的!
团队:[暗夜然然]:我不是……
团队:[裳山依]:你人设的脸太英气了,这身系统送的布衣也太破,欲坠姐姐身边跟着个疑似人妖的女号,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丫丫的,欲坠姐姐也是你叫的吗?
大家都安静了,
等等,我忽略了重点,裳山依实在曲折的想说我和遥遥欲坠有JQ?
两货真价实的女号有JQ?
貌似我总是很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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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打电话过来和我说他要结婚了,我想了想回答道:“日子是什么时候,我过去给你们祝贺。”父亲静默了一会,问:“你和你妈还好吧?”我又想了想,母亲以前的高中同学,现在在Y市国土局当主任的叶叔最近常去看望她,于是诚恳的回答道:“恩,很好。”又静默了一阵子,父亲说:“有空记得到爸爸这边住段时间,顾阿姨很想见见你。对了,爸爸跟顾阿姨可能会搬到Y市。”我又想了下,回答道:“好。”
嘟一身,挂断,抬头看看清澈的天空,我时常在想,爱情究竟是什么?我只记得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开始变得急躁不安,一向微笑涟涟的母亲开始面容惨淡。后来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不合适,即使是生命中我最亲爱的人……
12岁,他们分开了,看着那张薄薄的纸,我沉默的听着法院的宣判。我没有埋怨,没有哭泣,跟着母亲留在了C市,而父亲被调到远方工作,一别就是8年。
这世界就是有太多的无奈,生硬的扯了扯嘴角,直到眼眶不再湿润。
季小小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别人走不进去的死角。
她说:凌然,你有,我也有。
我痞痞地笑了笑:“怎么,悟空(小小高高瘦瘦的我们戏称为悟空)你寂寞了?”
小小定定的看着我:“怎么,你难道不寂寞?”
我愣住了,呵呵干笑了几声。
是啊,沉溺在我们的死角中,我们都是寂寞的人啊……
小小说:凌然,虽然有时候你在笑,可是眼神里却丝毫透露不出丝毫笑意。
我说:现在不就是流行这个调调么,眼神冷一点,比较能吸引人。
小小狠狠地拍了我一下。
回望着天空,有些事情我强求不来。
最近M大比较忙。
据说,M大和S大准备联合起来办一场盛大的晚会,说是为了促进兄弟大学的密切交流,仅个一条街的两所大学明显躁动不安,土木系的和尚班尤其兴奋无比,平常冷清的晚会志愿者名额一下子赤手可热;艺术系的美女们个个苦练才艺,准备在舞台上惊艳。S大似乎也不淡定,据说大四的那帮人已经开始在搜集着M大美女的个人信息,准备采取深入突击。
课后走在教学楼的大道上,捧着几本书,耳边听到了几个女生的碎语:“哎,你们知道吗,S大法律系大四有个宋郁尧很出名哎。”“是啊,长得很帅啊,好像前段时间Y市一家有名的大型商场官司就是他打赢的。好像那家大型的商场已经被一位凌姓老板给收购了哦。”“对了,这次两校的交流晚会他被邀请过来当嘉宾哎,再过半年,他就要工作,Y市一家大型的律师事务所已经和他签约了。”“对了,好像他目前还是单身哎。”“真的啊……”
待她们走远了,耳边还是对话的内容,宋郁尧啊宋郁尧,我将嘴角上啦了15°,好久违的人。
“凌师姐,”正神游天外,突然一阵惊呼将我拉回头,我转过身一看,原来是大一的小师弟薛默,我端起一个凌然式的微笑,“怎么,有事吗?”薛默的个子很高,大概有1米85,短短的头发,白色的T恤,很阳光的一个学弟啊,他颇有点害羞道:“我听师兄讲过,师姐你很擅长舞蹈,正好,我们话剧社准备了个节目,”“所以?”我问道。“所以我想请你加入我们。”说完,薛默娃娃脸上闪光的大眼睛聚焦着我。
我暗自觉得这不是个好差事,可看着师弟的盛情邀请我又实在是不好拒绝,无奈下,我回道:“到时候再看看吧。”薛默眼神一亮:“师姐,你这么说就是答应我了,
额……貌似我没有直接答应吧……
就这样我被强行拉近了我们系行情最不看好的话剧社。
M大土木系算是比较拔尖的,
M大土木系的强人也很多,
但这些强人只会深入施工现场做设施监理,只会运用各种软件给房屋建模,以及用紧密的仪器进行地形测绘等,谈起艺术方面的实在是一大老粗。
听前辈们讲起,有一年在《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演出中,文弱的祝英台硬是被活生生塑造成了武大娘的形象,台下冷场了许久。
又有一年在《大话西游》的演出中,“紫霞仙子”在用剑指着“至尊宝”的时候愣是将剑一不小心给甩了出去,险些砸到贵宾席上的老师。
听完这些,众人皆是唏嘘不已,而此刻的我尤为悲痛。
晚上回宿舍,舍友们都在收拾行囊,我算了算了日期,后天是周末,因为晚会的如火如荼,学校统一放假三天,猪猪和米素素准备回家,而小小自从接了个神秘电话有就再没表态,将收拾好的东西又放了回去。猪猪本着八卦娱乐大众的精神再次和我们说明她刚刚偷偷瞄了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跟一个陌生号码能沉默着聊N久的那只有一个人,我们恍然大悟般笑而不语,原来有约会,难怪又将东西放回,小小默默的爬上上铺,不理会我们的奸言□,兀自看起了《禁恋》。
小小突然抬起头问我:“啊然,你清明回去吗?”我想了下,母亲上次和林叔去了外地,可能清明赶不会来,冷冰冰的家,我有点恐惧回去,摇了摇头,似乎思考了下,小小说:“那我留下陪你?”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凌然有她的网游就好了,你别管她。”猪猪连忙抢白,
“猪猪说的没错,最近可能要排节目,我不会很闲的。”心里微微有些动容,我笑着看着小小。
“恩,好吧。”小小应道。
习惯性的登上游戏,势力主[猥琐的大叔]发了条离线邮件给我,让我做几个剑匣放入国库。(游戏里一般剑匣都是用来喂马,习惯性我们又称为马粮)
拉出马我又开始去砍树。
滴一声,势力元老发信息过来,
私聊:[莎莎]对你说:然然,过来陪我任务下。
我回过去说势力主让我帮忙做几个剑匣,现在可能没空。
私聊:[莎莎]对你说:马良?你个冤大头,猥琐叔那马都满级了,肯定又是替那个什么“妖狐”要的。
莎莎说的是“妖狐”是刚刚进势力的[狐白],狐白的门派是鬼霾,武器是两把双刃,是杀手职业。
私聊:[莎莎]对你说:然然,好歹你也是我拉过来的,怎么着也不能让那个小妖狐给使唤着啊,待会我亲自和大叔讲下。
当初,小三子莫名抛弃我的时候,我看到大号就躲,就怕其突然开红击杀我,任务也没人陪,怪的血太多,没几下我就死了,一身从各种副本里面拼凑的装备就这么死了几次,坏了,路过修装备的商店,看着穿着紫绸的美女NPC,愣是没进去,口袋里也没有钱,一穷二白,日子过的凄惨无比。
无奈之下,只好每日砍砍树,做做探测木甲——各种足通在九云王城太守区的传送神石摆起了小摊。那时候大二刚开学,日子过得很清闲,没事就写写青春伤感文争取点稿费。于是我便边挂机,边码字。
正写到女猪误会男猪,准备独自黯然离开的狗血片段时,我收到了莎莎的一条邮件:
陌生人:[莎莎]对你说:小木匠,我们势力没有做木头的,加入我们,以后你帮我们做足通,我们带你去升级(亲亲抱抱)
我看到带我升级这个诱人的条件,立马答应。
加入到势力[笑展绝颜],我才发现自己捡到宝了,此乃江湖十大势力之一。
以前向个二流势力发了个申请,他们嫌弃我号太小都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我的加入。
若丫以前也对我说,玩这个游戏你不花点钱打扮打扮简直就是找虐。
我看了下除了我一个人不到40级,其余都是70级以上的大号。
后来又来个不到40的小号,就是莎莎刚刚提到的狐白,小狐白虽然号不大,穿着时装最贵的那套绝情,流光华彩,在游戏里着实美人一个。
猥琐大叔将其带到势力的时候,其余势力的骨干们都相视暧昧的一笑:“老大,这不会是嫂子吧。”
狐白倒是很大方:“以后请多多照顾了啊。”
然后……
势力:[狐白]:大叔,我没足通了,你帮我买点吧。刚在频道喊完,大叔发邮件给我:“暗夜,做点足通吧,今天带你刷把剑。”
势力:[狐白]:大叔,有个任务要交毛竹半成品,这个哪里有?大叔发邮件:“暗夜,做点半成品,过两天等你40我们去刷开宝箱的东海余韵。”“不够,我还要去刷钻。”我回道,“好,没问题。”大叔也很干脆。
势力:[狐白]:大叔,马吃什么长得比较快啊?没等大叔发邮件,我密了大叔,
私聊:你对说:我要大量的能增加经验的回灵丹。
私聊:[猥琐大叔]对你说:好……
势力:[狐白]:大叔,¥%#%@#¥%……
莎莎虽然觉得狐白有点娇气,但是我倒是乐意从势力主的手中捞点油水,我很大方的回道:“莎莎,没事,就是些马粮而已。”
私聊:[莎莎]对你说:你个猪……
美人心毒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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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就是有无穷多人,享受着不平等的待遇。
我始终认为每次砍树都会发生一些很不寻常的事情,在天泽湖巧遇到狐白时,我不得不说人生无处不相逢。
突然,我的周围的一道闪光,
系统:星坠大地天降天珠
原来是下珠子了,看了看身旁的四星天珠,我扔下手中的伐木刀,屁颠颠的跑过去,暗道今天运气真不错,送上门的珠子不要白不要。游戏中珠子分为一到七级别,4星珠子可以卖到3J,对我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数目。
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我瞄了瞄狐白,发现她38级,游戏里面,珠子的等级和人物的等级是息息相关的,4星级的也只有40级以上的大号才能捡。想了下,还是自己捡起来了
只是,捡玩之后,看了看没反应的狐白,刚刚还站着的,怎么坐下了?没理会她我又开始忙碌的砍树生活,压根不知道这场事件的隐患。
晚上,势力大叔发了条邮件给我:“暗夜,来频道下。”
我疑惑的切换出游戏聊天频道,
势力:尚书[心贼]:暗夜,你为什么抢狐白的珠子?
我疑惑了,抢她的珠子?
势力:[狐白]:心贼,你别这么说,珠子本来就是随便捡的。
势力主:势力主[猥琐的大叔]:暗夜,我们势力也没怎么亏待过你,你怎么能仗着号大,用武力抢狐白的珠子呢?
势力:元老[莎莎]:是不是搞错了?
势力:尚书[心贼]:要不是看到了截图,我们怎么也不会相信,你是这种人呢!
势力:[狐白]:暗夜然然也许是无意的啊……
势力:尚书[心贼]:刀剑无眼,她怎么个无意法?
势力:元老[莎莎]:再问问看,这事不是还不清楚?
我隐约看到许许敌意,右手停在鼠标上,连移动也变得艰难。
势力:势力主[猥琐的大叔]:暗夜,你今天是不是在天泽湖边捡到了个珠子?
势力:[暗夜然然]:我是捡了珠子,但是
没说完,被心贼抢白到,
势力:尚书[心贼]: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我完全怒了,手指立即忙碌起来。
势力:[暗夜然然]:我是捡了个珠子没错,但是那个珠子是4星的,那时狐白才38级,她能捡吗?
势力:尚书[心贼]:你自己看看,狐白几级了?
我刷新了下资料,看着狐白的等级,我冷吸口气,上面写的是44级,这果然是预谋的,狐白怕是存了好多经验没升级。
势力:[暗夜然然]:截图又是什么意思?
势力:势力主[猥琐的大叔]:你自己去官网论坛看吧。
强按着心中的怒气,我到官网去看了下最近的文章,有一篇“江湖到处是人妖”的帖子极其火爆,我点击进去看了下,看完我彻底呆住了。
图片上那时候的人物赫然是“暗夜然然”!
那张图片截的正好是我捡完珠子,狐白坐下的时候,本来我二人之间还有些距离,但是截图的角度是在我背后,这样看上去,就像是我举着剑攻击了狐白,导致狐白倒地的惨状。
帖子下面是各种评论,帖子介绍尤为吸引人,
“乱世处处是人妖,猥琐小号攻击倾城美人,
江湖遍地是□,熟谁无过万般错皆应情。”
我无力了,
势力频道的争论还在继续,我突然明白,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些人期望你身败名裂,即使你们之间并没有多大的交集,可是这个莫名的怨恨总会深深地跟随你,直到你过得很惨,他们也就舒畅了。
游戏里面也是江湖,没钱没势力没背景没能力的小号一样被人所忽视,一不小心惹上眼镜蛇般的人物最终只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宿舍里没有人,寂静的夜,只听见电脑运作的沙沙声,就好像以前,空空的屋子,只留下我一个人趴在书桌上沙沙写字的声音,多么的相似,又莫名的感触颇深。
我看着无休无尽的争吵,人一旦先入为主的观念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这是人自私的本性。
同样我不会解释,不会埋怨。
势力:[莎莎]:暗夜,我相信你,你跟他们解释啊!
不同人终究是不同命,
看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势力:[暗夜然然]:我不解释,既然你们不信我,那我说什么都没用。
势力:[暗夜然然]:狐白,终究是我低估你了。
势力:[暗夜然然]脱离了势力
繁华皆浮云
不该是你的就不该强求
驾着马,屹立在丹丘山的传送石边,按下F11键,屏蔽掉所有玩家,看着丹丘山千年不化的积雪,隐约有种萧条之感,看了看好友栏里,
欲坠美人不在,
如今,我又是茕影独立之人。
当前:[我是小号]:谁有四星天珠?便宜卖给我?
当期:[我是小号]:谁有四星天珠?便宜卖给我?
额……
刚刚忘记了关掉频道,想了下,我加了我是小号为好友,然后点击交易,将罪魁祸首的四星珠子放入交易框中,
当前:[我是小号]:多少钱?
当前:[暗夜然然]:不用钱
以0J0Y0T交易完毕,正准备离开
当前:[我是小号]:额……你是那个传说中的猥琐人妖号?
此时我颇无奈的看着屏幕,无语望苍天……
滴一声,系统显示你的的好友乱丫乱丫上线了,真准备找她,若丫发信息过来了,
私聊:[乱丫乱丫]:啊然,坐标坐标!我速度找你。
风雪中,我等着若丫若丫安抚我受伤的心,可是谁能告诉我明明5分钟不到传送时间,为毛我站了将近有半个小时,苏若丫还不死过来?
私聊过去:“死丫头,怎么还不过来,姐姐我都快成望妹石了!”
若丫很给力的回答:“哎呀,我在本里面呢,怎么去找你?”
我很无语的又风中凌乱了,刚才是谁说要来找我的……
哎!
叹了叹口气,准备策马潇洒的离开这过分文艺的伤心地,谁料我被一把飞刀射伤,造成5000点伤害。
丫丫的,我统统就6840点的血,哪个混蛋怎么缺德杀我,还没来及跑,就已经被一个69的杀手给定住了身,接着又是轻轻一刀,就这么我的屏幕有茶几的变成了黑白色。
系统:你已经介于生死状态。
无情的黑白啊!看着开红名的那厮从我的身上一蹦一跳的过去,我正想破口大骂,看见人物头顶的名字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专杀人妖号”
很牛叉的名字,
可姐我实在不是人妖啊,截图你要是不行,咱直接上YY,视频也行啊!
待那位老兄偷偷走远,我赶紧小心翼翼的轻轻点了下原地复活,没等黑白慢慢过渡为鲜活的彩色,突然那厮又折回来了。
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可为时已晚那厮在远处又给了我一击,这次没等我缓过来,又滑稽趴在了地上,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我看到系统提示:你的好友摇摇欲坠上线了!
瞬时间我仿佛看到了救星,
欲坠美人,快来救我!!!
靠,被追杀了
--> 丹丘山的美景很美,蜿蜒的小道上铺满厚厚的积雪,时不时可以看到几只银白的雪狐,远处白茫茫的山丘上种着千年不变的绿松,那里有个古老的部落,就连传送石旁还有几个古色古香的小酒棚,微风下,那酒肆的旗子轻轻的飘动,卖酒的NPC时不时会用古语口音叫唤着酒肆的名酒。
可是现在的我无暇看着这静谧的一切,我狠狠地盯着翻飞着双刀的鬼霾杀手,丫丫的,这厮杀我杀上瘾了?以为只穿条红色内裤就可以充当超人了么?靠~人妖怎么了,人妖也是人。
专杀人妖号?!
好我记住了,最好在我练好键盘跑位操作前,你小样给我等着。
我很阿Q的聊以自wei,看着黑白屏幕,
系统:你已经介于生死之间。
我很淡定的点击了个绑定神石复活,顿时屏幕一闪,丫丫的,老娘我走了,看你丫怎么杀我,老娘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个旮旯重生。画面一转换,我陡然发现我来到了紫落崖,莫名的我想起了小三子的白衣,我骑上马,看着紫落崖峰顶氤氲的雾气,神石旁边就是万丈悬崖,雾气缭绕,看不见下面的光景,将马退后了点,走在那条被红色枫叶铺满的山道,我突然想起这个崖顶有个做日常任务的NPC,连忙很淡定的驾着马走向蜿蜒的羊肠小道,穿着路旁茂密而仿真的枫树。
可是我毕竟低估了杀手的敬业性以及专业性,一下子,我看见神石面前突然出现了个人影,细一看,妈呀,是那厮!没想到啊,实在是没想到啊,我拼命地捶胸顿足,专杀人妖兄不惜花了20金币买了个杀手符寻我的坐标,我悲催的内泪满面,姐姐我值得你花2块钱这么追杀么?!!
我忽然抬头透过雾气看着紫落崖顶上那被晚霞层层晕染的彩云,随即愣愣的看着这个杀手施展轻功向我飞来,我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求救,风舞动起我破旧的布衣,那匹白马和我一样安然的凛然大气的接受着这场奸佞小人的刺杀,我如撑大局者,昂着头最终不和谐的打出一行字:
当前:[暗夜然然]: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你杀了我一个人妖,还有千千万万个人妖会站起来,继承我的衣钵,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很好,当那把弯刀正好一下子秒我的时候,我顺利打完心中所想的字,然后华丽丽的倒了下来。
当前[专杀人妖号]:MB的,死人妖,死到临头讲的什么鸟语?
当前[专杀人妖号]: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没事爱装B的文艺腔。
我想我已经出离了愤怒了,在屏幕的另一端,我甚是没淑女形象的竖起我纤长的中指,恶狠狠的喊了句:“FUCK YOU!”
我趴在电脑的键盘上,看着这位杀手兄开红跟我号上了,我彻底绝望了,只要我一复活,那厮就以及迅速麻利的给了我一刀,我激动的拍着桌子,乞求着欲坠来就救我。
可是我等了很久,当我一次一次复活,准备利用这段不受攻击的10秒缓冲时间给摇摇欲坠发个SOS的求救信,可是我终究不是奥特曼,(奥特曼:关我什么事?)不能在10秒的时间内速度的按着G键打开人物关系表,再寻找到摇摇欲坠双击一下然后再直接按着SOS最后点击发送,每每我都是在最后一步点击发送那边被卡住了……
丫丫的,我诅咒你一辈子买泡面没有调料包。
我的暗夜然然小人物就这么死啊死,待到我绝望准备关掉这个蛋疼的游戏时,我猛然看见远处豪华画卷的出场,我风中凌乱了,那是我们欲坠美人的华丽丽的坐骑啊,欲坠美人!!!
显然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状态,兴奋地手这么一抖,就点击了下原地复活,很明显,没待我站直了身体,我又被身边开红的人这么pia一下,就“扑通”一声倒地了。
如果我倒地的时候流着泪水,我表示那定是喜极而泣。
俺家欲坠美人举起仙器法杖,从国色天香中优雅的一跃而下,墨发张扬舞动,一身白衣翩然起舞,迅速挥了下法杖,一道白光击中了开红的专杀人妖兄,
当前:[专杀人妖兄]:靠,搞毛啊,摇摇欲坠,没事你攻击老子干嘛!
丫丫的,你没事攻击老娘干嘛!
我连忙点击复活,偷偷的躲在传送石的旁边开始观战。
杀手兄立即站稳了身体,不断地翻飞着手中的弯刀,施展了一个隐身的技能,一下子就不见了。
雷泽月,身隐隐去化血黯,遮天云雾掩
龙首掠,穷蝉令正默默叹,一人将渡水中莲
摇摇欲坠举起问天法杖吟唱了一段口诀,如雪的白衣被蓝色的光芒渐渐笼罩起来,最后变成一朵蓝色的莲花花状冲向天空然后俯下砸中附近的一片空地,杀手的身形渐渐显现出来,杀手兄立刻施展移步随影,以摇摇欲坠为中心开始跑位攻击,欲坠美人施展轻功跃到空中,一个俯身施展法杖天诛地灭一下子杀手兄的血条变为了零。
我无比会心的笑了,双手Сhā着瘦弱的小腰杆,小混混样从石头后头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走进杀手兄的尸体时,我狠狠的用动作表情胡乱踢了下,突然疑惑道:“欲坠美人,他怎么不点绑定神石复活?”
欲坠美人收起闪闪发光的法杖跳上坐骑,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刚刚用了死亡药水,被杀死后在半个小时内要维持死亡状态,除非下线。”刚说完,身旁的尸体一下子不见了,好吧,专杀人妖兄下线了……
看着一身白衣的美人如神般降临解救了我的囧境,我忽然想起了段誉那小子,立刻饱含深情的冲着摇摇欲坠喊了声,“神仙姐姐~”
欲坠美人明显的身形震了下,我颇为委屈的戳着手指头,用动作表情露出一双闪动着泪花的大眼睛:“你是嫌弃我是人妖吗?”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看错,欲坠美人的确又抖了下,突然想起今天一天的惨剧,先是被陷害脱离了势力,接着又被一个很二的人处处追杀。站立在紫落崖的崖边,我看着天空,说实话,我想起了小三子,当初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小三子带着我升级,带着我副本,可后来小三子无情的将我抛弃了,好不容易加个了个势力,以为今后温饱副本问题会有所保障,结果狐白小美人的一句话愣是让我脱离了势力。
终究没有不变的东西,
可是人世沧桑未免太快了点,就像当年我坐在法院听着那声声冰冷的话语一样,一句宣判,多年的感情的就这么没了么……
月影万变,逃不过阴晴圆缺;暮苍幽怨,埋不住物是人非。
以往如此,今后也如此。
欲坠美人安静的斜坐在在空中飘动的国色天香上,我最后看了一眼紫落崖,小三子,就此别过吧。
我是一个平时习惯很好的人,坚信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可是我也坚信从哪里开始就该从哪里结束……
打开好友关系栏,看着有缘人栏中的弱水三千,选中,右击,点击删除好友。系统突然跳出了个对话框:
系统:你确定删除有缘人[弱水三千]吗?一旦删除你与有缘人的情义值将为零。
点击确定也不过是一秒的时间,
可我想起这99点的情义值却是我们整整一个月一起任务一起副本得来的,
如此这般不易。
可是10年的感情都能在瞬间破裂,这点虚拟的数据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自嘲的笑了笑。
依长街,歌几遍,谁把红尘都唱遍。
我抬起头将心中的感伤一扫而空,对着摇摇欲坠说:“欲坠美人,走,我们副本去。”
一顶绿帽子灰过来了
--> 手忙脚乱的跟着摇摇欲坠从副本里出来,我身上装备的耐久值刷刷变成了0,彼时,系统提示消息:
你猛然打了个寒战,玩家[摇摇欲坠]正在查看你的装备,
我的确打了个寒战,丫丫的,我现在的装备破的就跟祼奔一样,后来想了想,大家同是女号没啥好害羞的,转念有一思考,
可咱目前是公认的人妖号……
好吧,我多虑了,其实装备啥的根本看不出男女之分。
系统:玩家[摇摇欲坠]想和你交易物品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看着屏幕右下角的交易标志,我点击了下,
私聊:[摇摇欲坠]对你说:200J(J是金币的简称)你先拿去,把装备该修的就修,不能修的就扔掉,今天多做点任务,升到60级后,我带你去刷60套装。
我小心肝被狠狠的给温暖到了,顿时热泪盈眶,就差抱着欲坠美人的大腿痛哭流涕,神马是好人,这就是好人呐!!
我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看看了自己的物品栏,将价值3J的人气鲜花拖到了我的交易窗口,这东西是用来刷人气上人气榜的,我想了下,俺这种小号着实上不了台面,奇*|*书^|^网还是丢给大神欲坠美人得了。
我晓得一朵人气之花算不了什么,但平白无故的接受了200J,着实有点拿人手短的感觉。那啥啥,不是有篇课文讲的啥穷人的1块钱和富人的100块钱意义是一样的么!(某后妈:噗……会有有钱人拿着100快跟你换个硬币!)
这样一想,我也就心安理得的点下了交易。
系统:玩家[摇摇欲坠]以200J和你交易一个人气鲜花。
当前:[摇摇欲坠]:我先下了。
系统:你的好友[摇摇欲坠]下线了
看着兜兜里面热乎乎的200J币,我想着我该找个人诉说下我霉运下的死灰复燃。打开人物好友窗,我发现若丫在线,刷了下这丫的信息,找到她的地点问了下坐标,就这么风尘仆仆的赶过去了。
下了马,我施展轻功,使了个御剑飞行,颇为玉树凌风的走过去,然后目瞪口呆了……
我以为我看错了,
可是,谁能告诉我,这一身价值1800J的60套装,身着紫色和黑色相间的恨情时装,手握着60级的仙器弓箭的64级号的女号是哪个啊!!!
我看了下人物头顶的名字,“乱丫乱丫”
没错啊!
当前:[乱丫乱丫]:啊然,啊然,我这身恨情好看么。
说完,我看着这个华丽丽的女号向我转了个圈,我被震撼到了。
前两天还50级跟我半斤半两相差不大的小号就这么摇摇一变身,着实令我有点接受不来,我发现我原本想跟苏若丫分享那个200J的喜悦瞬时就这么成浮云了……
200J呐,此刻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我歪着脑袋问道:“你最近抢银行了?哪来的这么多钱?”
苏若丫这厮发了个害羞的表情给我:“我老公给我买的。”
我一惊:“谁?萧羽风给你买的?你丫不是说他老抠的,怎么这个节骨眼装大款了??”
苏若丫哼了一声,随即又露出少女怀春的表情:“是……”
“是什么啊?”我急了,话说一半卡住就跟便秘一样让人蛋疼。
“是我游戏里的老公给我的。”
我开始跟不上苏若丫的思路了,
我疑心宿舍里的窗户没有关好,要不然怎么这么冷呢……
这丫,是个有妇之夫啊,有妇之夫啊!!!
我怒了:“几百块你就卖身了么,恩?!!”
苏若呀有点小委屈:“这个这个……”
我更怒了:“反正都卖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帮姐姐我索取一把60级的砸钻仙器剑呢?”
苏若丫:“……”
我偷偷问了下:“疯子知道吗?”
苏若丫发了个白眼的表情给我:“没说。”
……
这算是红杏出墙吗??!!
可怜的疯子,就这么让人给戴了绿帽子……
“我跟他分手了。”若丫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我又风中凌乱了,这丫头……
“为什么?”我惊恐的问道。
“因为我让他陪我玩《乱世》,他不肯,还不允许我乱花钱买装备。”小妮子有点气急败坏。
“就这样?”我有点不确定,
“恩,就这样。”
我很不淡定的看着这段令我产生无比挫败感的对话,暗叹神马是人世沧桑?这就是红果果,□祼的人世沧桑啊!!!
系统:君临天下,大荒遍地妖心狂魔,此时英雄无数,逐鹿中原,谁与争锋!
瞄了下频道,系统刷出了一批怪,这种怪一般难度较大需组队进行,但爆出了的东西还是比较令人垂涎的,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起码能值个一两百J,RP好点爆出个装备的摆、肩什么的都是上四位数字的,这对于非人民币玩家来说绝对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苏若丫建起了一个队伍,将我团进去,
队伍:领袖[乱丫乱丫]:老公,我们去杀妖心狂魔,速度来。
队伍:[心碎如雨]:等下啊,我和三千刚从本里出来,待会一起去。
看着这个名为心碎如雨的74琴师号,我陡然想起三千?哪个三千,此时队伍又增加了个人——弱水三千……
若丫突然密我:啊然,我晓得小三子跟你有那么一段破事,但他是心碎如雨的好朋友哎……那啥,你就将就着吧,乖~
没事,姐姐我的小心肝够强硬!
三个衣光鲜亮号的后面,我这么一破烂衣不蔽体的小号跟着,着实有点煞风景的感觉。队伍:[弱水三千]:暗夜然然,几日不见,你的号更破了。
队伍:[暗夜然然]:…… ……
我暗骂小三子不给力,
队伍:[心碎如雨]:这位暗夜是?
队伍:领袖[乱丫乱丫]:是我的闺蜜啊,
队伍:[心碎如雨]:暗夜兄不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人妖兄吗?
靠,姐就这么有名吗?还人尽皆知,你知道个P!很显然,我觉得这个如雨兄没有萧童
鞋可爱。
队伍:领袖[乱丫乱丫]:……误会误会
队伍:[弱水三千]:我没见过这么水的人妖号。
……
我就这么骑着马,心碎如雨兄和若丫骑着情侣版的粉色的玉兔坐骑,小三子驾着风火
轮,一路说说晃晃甚是和谐的在中原地带寻找着妖心狂魔令人垂涎的身影。
中原的人很多,没办法,毕竟肉少狼多,眼红的玩家都等着BOSS倒下后那闪光的宝物箱。
我们一行人漫无目的的随处瞎跑,还是遇到了一个满脸狰狞巨丑无比又庞大的妖心狂
魔,心中略微有点小激动,看着身旁陆续又来了几对人马,我立即先下手为强,在远处释放了一个远射程的御剑术,
闲聊:[妖心狂魔]:不要看我穿的这么少,就这么调戏我。
闲聊:[妖心狂魔]:老盯着我看的人,你们等着受死吧!
我爆笑,乱世中的NPC和一些BOSS级别的怪都设置的闲聊的功能,当然此类闲聊也是为了娱乐大众而设计,至于猥琐不猥琐在此就不解释了。
驾着风火轮的弱水三千飞快的举起剑使用一招炫炎,琴师心碎如雨席地而坐开始弹着心魔神曲降低BOSS的攻击力,身旁的一个小团队也加入到我们的战斗中,我暗道不好,东西估计要被抢去一部分了,我的血条不多了,连忙收起剑,脱离战斗,支撑着残破的身体,一步一随的紧紧跟着妖心狂魔,等他一倒下来就立即冲上去,将宝箱里面的东西一洗而净。
可是哪个能跟我讲下,正当妖心狂魔倒下爆出宝箱的时候,为毛我就黑白屏了,哪个王八蛋开红在后面捅老娘一刀!!
令我欣慰的是,小三子还算有点人性,那啥如雨兄也颇有点爱屋及乌(苏若丫:“什么乌?老娘我不黑!”某后妈捶胸顿足:“三女儿啊,你语文怎么学的?说你是屋呢!”),两个大号这么一上去,暗杀老娘的混蛋也立刻倒下了。
我连忙点击复活看看究竟是谁活的不耐烦,瞧到尸体上方的字的居然是“狐白”时,我意外了。这才看清原来这对人马正是曾经收留过俺,后来就因为一小狐狸而逼着我走投无路的势力人马[笑展绝颜]!
真是越不想见谁,谁就出现!!!!
来的人正是[猥琐的大叔]和[心贼]以及以前势力的另一个成员[灰一般的感觉]。
狐白那个小狐狸一下跃到了60级,为毛一个个升级都比俺快,我无比郁闷到。
狐白点击复活后连忙躲到了猥琐大叔的身后,
当前:[心贼]:弱水三千,心碎如雨,亏你们还是榜上有名的玩家,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号痛下杀手!!
我皱起了眉头,
当前:[弱水三千]:她开红了。
当前:[狐白]:大叔,我一不小心按错了……
我喷饭了,开红能一不小就按了么,你不用鼠标连续点几个确定能开得起来吗?你以为它跟踩死个蚂蚁这么容易啊,但是没办法总是有这么几头被猪油蒙蔽了心的猪会相信,哦不对,猪的心本来就是被猪油给蒙蔽的!
当前:[乱丫乱丫]:你们眼睛都瞎掉了啊,没看见我家啊然倒在地上悲剧的场景吗?不小心开红没事,难道不小心杀人就没错了吗?
当前:[猥琐的大叔]:那时候怪还没死,暗夜然然的血条也不多了,你们怎么知道是狐白一不小心攻击他的呢!!
瞧瞧这说辞,多么有借口,多么有水准,瞧瞧这美人,多么看准时机,多么会伪装,我深深被狐白这种爱使诈的小奸人给深深地震撼了,姐就是很疑惑,狐白小美人,俺怎么招惹你了!!!!
当前:[心贼]:再说了,一个人妖号,能正直得了!!!(某后妈:奸笑中,直的弯不了,弯的直不了,哦呵呵……)
靠,我可以忍辱负重,但这话我接受不了了,人妖这么着了,这是□祼的人身攻击啊。
地区:[暗夜然然]:娘的,我就是人妖怎么着了我,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主动开红攻击过人,四没没事犯贱到处使诈陷害别人,五没自己找虐去破坏人家小两口的幸福,比起那些表面正人君子样,内心阴暗无比一天到晚坏事干净的奸佞小人,我强得多了。
我是真的生气了,我就不乐意了,我切换成了地区频道,似乎这么突兀的话令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我继续刷屏,
地区:[暗夜然然]:我虽是人妖号,可我又做人妖的自觉,大家都是出来玩游戏减压的,没事一天到晚都TM对人进行人身攻击有意思吗?我今天就明说了,咱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是人妖号,我站得直走得正,我无愧于天!
打完这些字,我颇为舒畅的呼吸了一口气,
当前:[灰一般的感觉]:那啥,心贼哥,偶也是人妖号,偶好桑心,泪奔……
当前:[心贼]:……
当前:[弱水三千]:(笑而不语)
地区:[乱丫乱丫]:啊然,我好崇拜你!!
地区:[人妖人妖人人妖]:顶起一个
地区:[老衲的二房]:人妖兄,我不介意你做老衲二房!
地区:[专杀人妖兄]:……
地区:[哥很蛋定]:敲木鱼ing,这年头人妖都明目张胆了……
地区:[哟,渣渣儿来啦]:哟,人妖儿来啦
地区:[受受攻攻]:亲爱的受受,我们以后不用搞地下情,咱也一没偷,二没强,三没……
系统:玩家[受受攻攻]因违反玩家手则,散播□词语,被系统禁言2小时
……
灰一般的感觉桑心的走了,心贼那二百五和被猪油蒙心的猥琐大叔牵着那只小狐狸恨恨的看了我一眼也走掉了,说实话,奇Qīsūu.сom书原本也是一个势力的,搞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很不淡定的看着那帮人将我们的宝箱搜刮干净后又恶狠狠状离开的摸样。
这年头,强盗也不是很明目张胆吗?
队伍:领袖[乱丫乱丫]:啊然,明天干什么去啊?
队伍:[暗夜然然]:明天去图书馆找帅锅去,晚上再上线。
队伍:[心碎如雨]:暗夜然然,你究竟是不是人妖号?
队伍:[暗夜然然]:你猜!!
妹控老师
--> 队伍:[乱丫乱丫]:M大图书馆就是豪华,(痛哭流涕)
队伍:[弱水三千]:M大?
队伍:[乱丫乱丫]:啊然?啊然?
队伍:[乱丫乱丫]:啊然一声不响下线了……
早晨,从被窝里自然醒的爬出来,我看下从窗外射进宿舍的阳光,今天天气真好,鉴定完毕,宿舍里的那帮狐朋狗友该回家的回家了,该约会的约会了,剩下俺一个孤家寡人,想想昨天一天泡在《乱世》中蛋疼的心情,我想了下,我得好好学习了。
顶着这么狼狈的鸡窝头,我还迷蒙着双眼在刷牙,米素素的声音突然想起,“凌然,每天早上看到你都是那么的憔悴,跟黄脸婆一样。”我一惊,转过头去,嘴中的泡沫顺着嘴角缓缓留下,虾米都没看到,我出现幻听了,转而闭着眼继续刷牙。米素素是宿舍公认的管家婆,此人以罗里吧嗦著称,我们戏称她为沙僧“悟净”,而我也就光荣的被冠成师父,实乃有些恶搞嫌疑。(某后妈:痛哭流涕中,女儿啊,你系花的形象哪去了啊???)
从衣柜凌乱的衣服中挑出一件韩版的短袖,穿着一条牛仔短裤,蹬着一双平底的凉鞋,将头发挽成花苞状,我习惯性在镜子面前照了照,不住的点了点头,终于有个人样出来了。
(众凌然追求者:这就是美女的生活习惯么?!!!!!!)
捧着几本书,踏出宿舍门口,我望着窗外晴空一碧万里无云的天,默念:木有下雨、木人找我、木有男盆友、木有约会…… ……
今天是个浮云天。
图书馆从来都是风花雪月之地,我仍本着找男朋友的目的大义凌然的走向JQ满满的图书馆,早晨的风轻轻吹在我脸颊上,我仿佛看到远方那高耸建筑正冒着粉红泡泡向我招手,什么青梅竹马啊,娃娃亲,宋郁尧什么的,都是浮云呐,浮云呐!!
(宋郁尧:我不是浮云,以后再这么说,我堵上你的嘴。
凌然不怕死的问:你怎么堵啊,你怎么堵啊?
宋郁尧:用嘴巴堵。
凌然:……)
可是谁有能跟我讲下,图书馆门口,倚在柱子上的那位许久不见的桃花眼又是虾米情况??等人么?还是?
李墨千这厮今天的发型不错,衣服也不错,裤子也不错,鞋子也不错,整体看上去真的很不错,那双桃花眼也像往常一样的勾人,只是突然有点莫名的哀伤。我踏上图书馆大门前那艰难的台阶,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那厮,着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桃花眼看不见我,桃花眼看不见我,桃花眼看不见我,桃花眼看不见我……我正给自己自我催眠,以及其缓慢的速度从李墨千这厮的身旁悄悄走过,可是那双拉着我并与我白嫩的小胳膊有着肌肤之亲的白皙的手。又是神马说法?
我瞪大着双眼看着这厮如此突兀的动作,他却颇为熟稔的笑了:“怎么,见到老师不打声招呼吗?”弯了弯嘴角。
老师?靠,这厮算哪门子老师啊,不就是一学医的研究生嘛,不就是会了点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嘛,啥了不起,还很嫩呢。(某后妈pia了下啊然的脑袋:人家小千千嫩,那你是什么!!!)
好吧,我妥协,“老师,你这么拉着我,身边的人看到的话,我会很不好意思的。”我吊儿郎当的回答,丝毫没有半点害羞的味道。李墨千这厮真的很爱笑,不管什么情况都笑得那么的,寒心……好吧,我找不到形容词了。
李墨千终于松开了手,我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又眼疾手快的将我手中的书本抢走,甩下句:“我帮你复习功课。”
喂,喂,老师我跟你很熟吗????
无奈俺的书本还在他的魔手中,还有那本粉红的小笔记本,纪录了俺身边人众多的JQ。一直以来是俺的最爱啊,粉红本本,你等着我~快马加鞭追着桃花眼的脚步,走进一楼才发现图书馆人爆多,我不由的惊叹,到底是帅锅美女常常常擦出火花的地方,声源不是一般的好。
我在图书馆的大厅,将目光从一楼一直扫向四楼,这年头,去图书馆找个学习的坑都这么困难!(某后妈翻着白眼:乃是去学习的么?)
“跟着我,我帮你找好了位置。”某人发出了声响,M大的研究生与本部在一个学校,这也导致了在图书馆看到研究生师兄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然这些大龄学长们对喜欢成熟型的美女们来说也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我想桃花眼定是很受欢迎的,要不那些大三大四打扮的很性感的师姐们怎么这么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呢?不愧是桃花眼,天生爱犯桃花,莫名的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了那个身穿白衣银发的骚包男——弱水三千!
我想我还是很疑惑,这厮今天是专门等我的吗?可是转念一想不大对劲,我和这厮前前后后只见过两次面,不大对劲,不大对劲!
我跟着桃花眼,七拐八拐地走到社科阅览2室,在靠窗口的桌子坐了下来,我万分疑惑的看着那张书桌上的,用塑料袋装起来的,虽然我看不大清楚,但是问我可以肯定的,零食!!!我双眼放光,517Ζ盯着那袋零食看了半天,一点没注意到桃花眼看戏的表情。
“零食是我买的,本来准备自己吃的,不过你来了,就便宜你吧。”我会略了“便宜”二字,毫不客气的伸出魔爪 ,掏出一袋乐事薯片,看了看,摇摇头道:“黄瓜味的不好吃,我喜欢小番茄口味的。”继续荼毒,“咦,你怎么买巧克力口味的妙芙啊,貌似牛奶味加果粒夹心的更好吃啊,对了对了,碳酸型饮料最不营养,下次记得买酸牛奶,那个对皮肤好,@#%&*@#¥……”
李墨千:“……”
我想说我还是一个理智的人,零食还是不能让我忘记心中的疑惑,我将手中的薯片放下,很严肃的看着他:“老师,你今天是特地等我的,恩?”
桃花眼弯了弯嘴角,“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一个老人,他说我今天会在图书馆遇到一个骑宝马的女生,而她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骑宝马?我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是踩着刚刚买的14寸的浅蓝色的自行车,一点一点的蹭到图书馆,宝马?好诡异的名词,我抖了俩抖。
我还是很严肃,“骗人!”
“我刚刚说了,今天过来我只不过是碰碰运气,没想到我运气真好!”这厮笑的个高深莫测,有一股我说出的阴谋在里面,我想我定是忽略了什么。
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我突然惊恐的问道:“老师,你是不是因那天晚上的惊鸿一瞥就看上我了?要不怎么这么关注我,连我的动向摸得清清楚楚??”
桃花眼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看上了没错,但不是男女之爱,是哥哥妹妹那种!”
瞬间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哥哥,你轻点~”
“哥哥,不要抛弃我……”
咯噔,手中的薯片顿时成了粉末状,我伸出纤长的玉指惶恐的惊呼:“老师,难道你是妹控!!!
李墨千:“……”
淡定了以后,我将雷达似的双眼向周围扫视了一下,无奈的发现凡是长相稍好点的帅锅们都已经名花有主了,不由的有点小感伤,
“看什么呢?难道他们都比我好看?”这厮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没有……”我很老实的回答。
“那就好,没我好看,就看着我吧……”
“……”
我瞄了下他手中的书本,原以为看到的是什么人体解剖学之类的有关医学方面的书,没想到居然是朱自清的散文大作!!哇,这厮居然也有文艺细胞!!
再仔细一看,他看的正是那篇脍炙人口,凡是受过义务教育荼毒无人不知的令人痛恨的散文《背影》!!!
我有点混乱了,可能是我的幅度动作太大了,(此刻,我已经脱离了座位,整个身体向前倾,我和桃花眼是对面而坐),这厮缓缓抬起了头,一句话,将我心中的恶搞情趣扫荡的一干二净。
他说,今天是我我父亲的祭日。
他说,我父亲去世10年了。
那张写尽风流的脸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清凉的黑眸里有着说不出的哀愁。我愣住了,定定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和我提起这件私人的事情,我甚至都在怀疑我对他来说可能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
李墨千笑了,有点勉强,斜眉入鬓,转着脸看着窗外的阳光,幽幽的开口:“凌然,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的心好像猛然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样,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急急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手也不自主的拉着他的衣袖,我隐约觉得他所说的事情必然跟我有关,而且有很大的关系……
他突然翻开一个本子,这个动作令我一滞,他好听的声音开始响起:“猪猪的相亲记,小小爱禁忌之恋,米素素与成熟大叔……”
我猛然一听,感觉不对劲,
“你这个本子记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恩?我的双目瞪的老大,他手中的那个本子,不正是我的亲亲嗳嗳的粉红宝贝?亏我还以为这厮悲伤的要沉默呢,浪费我的感情啊!!!!!!!!
“李墨千!!!”
顿时图书馆一阵山崩地裂……
当三围成为一个公开的数字
--> 当我极为豪放的发泄完心中的怨念时,我发觉我不淡定了。
小A:你看,那个不是M医学系很有名的帅哥老师么,他身边那位女的是谁啊?
小B:那个女生哇,是土木系的系花哦,据说怪有性格的,为人超冷漠。
小C:我表示不解啊,那么一淑女怎么会发出河东狮吼?
小A:许是帅哥老师招三惹四了,要不一美女怎么会这么不顾形象?
小C:看不出来哇,两个人都好上了,
小B:那小系花今年貌似才双十年华,那研究生老师多大了?25?26?27?(某墨千巴拉巴拉:一个个眼睛近视2000°了?我长得这么小白脸,看起来很小好不好!)
小A:(奸笑中)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小嫌疑哦……
小D:那小美女,够辣,恩,我喜欢……
……
身旁的交头接耳不断。我无语的看着笑的正欢的李默千,很镇定的用书将自己的脸给遮住。
“你遮也没用了,大家都听见了。”李墨千幸灾乐祸道,丫丫的,姐姐我多年营造的美好形象全毁了,你丫以为自己没受影响么?!
正躲在书里郁闷着,管理员阿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顿时将我给遮埋住,我从下往上,露出双胆颤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满脸怒气的阿姨,阿姨忽然俯下身,眼中的精光将我狠狠的扫视了一遍,阴森森的话语响起:“同学,你大声喧哗,违反了图书馆的规则,在我赶你之前,你自己走吧。”
一说完,我就诧异的发现书桌的东西被收拾的一干二净,紧接着我就被人牵着手奔出了图书馆,在众人的切切私语中奔跑,我没有忘记用书将脸遮住的动作,让李墨千这个罪魁祸首的脸蛋祼 奔在众人的视线中,受到无数目光的奸银。
走到阳光下,我愤怒的一甩手臂,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丫丫的,姐姐我表示今天来图书馆根本就是个错误,遇到这厮就是一大败笔。
“我,我今后要是因为这事找不到男朋友这么办?你说怎么办?”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下吧。”
李墨千整以无暇的看着我慌乱有气急的表情,笑的更欢了。丫丫的,这厮学过京剧变脸吗?刚刚还一副孝子的摸样,转瞬间又开始不知道东南西北咧嘴就笑。
我赌气的走到自己的小“宝马”前准备回宿舍养养精神,避避风头,俺还是得保持一下原本令人望尘莫及的淑女气质,这事只是一个意外,一个意外,意外,外……最终会成为一个浮云事件,恩很好。
“别走,今天陪我逛逛吧。”李墨千突然用手拉住了我的车,我看到了那张脸的笑意全无,又露出了那副人畜无害而又有点小受伤的摸样,我离不开了眼。
无奈的叹了叹口气,“说,去哪,这次期中考试我要是考砸了你请吃饭,考好了,你请吃两顿饭!”说到底姐还是个心软的人,对桃花眼那非主流的眼神就是没有免疫力,突然想起今日听到闲言碎语,略带点恶趣的意味问道:“大叔老师,您多大了?”
“研二,23,射手座,”酷酷的将手Сhā在口袋,背对着我回答,我又开始不淡定了,蹲在角落里阴暗无比的画着蘑菇,这厮跳级了么,想想俺大四毕业才23,这厮居然就这么研二了,还有那啥,整一80后,迷什么星座哦,luo……(吐舌状,大家试试做做这个动作)
“onlyyou 能伴我去西经,onlyyou 能杀妖和除魔, onlyyou能保护我,让螃蟹和蚌精无法吃我,你本领最大就是onlyyou……”
恩??
这毛声音?
我瞅了瞅桃花眼,这厮没啥反应,正以同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恍然发现,这怪异的罗家英唐僧大妈的墨唧之语来自我粉红的小手机!丫丫的,定是八戒乘着我不注意将我的铃声换成了师傅之歌,回去再算账。
奇)拿起电话,看也没看,直接接听。
书)“喂?!哪位?”很不耐烦的回了句,今天的火气有点大。
网)“额……师姐,是我,薛默。”
薛默大男生软软的语气在耳边响起,我一惊,不好差点就露出本来面貌了,立即转为凌然式接电话语。
“是师弟啊,怎么了?”疏离之中又带着点亲切。
靠,桃花眼,你知道我最讨厌看到你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了!
“师姐,就是上次和你讲的那个话剧的事情,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过来商定一下?”
我一想到可以找到个华丽的借口远离这祸事连连的桃花眼,立即来了精神。
“好啊,我有空,待会我就去排练室找你。”
“恩,师姐……那个……”
“恩?怎么了?”小师弟的语气有点害羞。
“谢谢你!我先挂了。”
然后,嘟一声挂断了。
……
我无奈加不忍的看着李墨千,摊了摊手,“小师弟让我去排练话剧,你知道,这个事情比较急,没几天就开演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哦呵呵!!!
“没事,你去吧,我没事。”咦?这厮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我狐疑的推着车缓缓离开,
走了3步,准备回头一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回头就发现这厮亦步亦趋的跟过来。
我挑了挑眉看着他,示意你丫跟过来干嘛?
他笑了,笑得我一个毛骨悚然,“我没说我不过来啊!”
好吧,今天也是个悲剧日。
说起来,我们的排练室也就是个地下室,不过设备还好,四周围的墙壁都镶满了镜子,地板上铺的是一层厚厚的毛毯,虽然有些昏暗,但灯光还是很明亮,最主要的是这里很安静,即使有人在这里私下里发生殴斗,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听得到。
排练室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一个是小师弟薛默,另外一个是小师妹肖雪,只是薛默突如其来的一声表哥让我吓了一跳。
“嗯,好久不见了。”桃花眼的应承也让我惊奇的张大了嘴巴,
我奇怪的喊道:“薛默,他是你表哥,怎么你姓薛他姓李??!”
薛默诧异的看着我,不光是他,肖雪,李默千也用像看火星人的眼神来凑热闹。
“有什么不对吗?我们是表兄弟关系,照理就不该同姓的。”薛默甚是认真的回答我。
额……
==!!好像是哦……
原谅俺暂时性的大脑运行停止,俺想申明俺实在是被李墨千这厮气的语无伦次了。
薛默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还有梁师兄,我们人手不够的,是不是应该把他叫过来?”
“是梁帅帅吗?”我疑惑的问道。
“恩,是啊。”
“那就不用了,现在他应该在和美人约会,我们要识点时务。”我用颇为暧昧的眼神看着薛默。
“那缺个演员怎么办呢?”薛默有点苦恼。
现场一阵沉默。
“那他呢?”肖雪指向我身后的李墨千,
“他打酱油的。”
“好,我来演!”
我跟李墨千这厮的声音同时响起,
“怎么,然然你是心疼我演话剧太辛苦了所以不让我上台么?”
娘啊,找个人将这厮带回火星吧!
我挫败的回答:“你演吧,你演吧……”
等拿到剧本安排人物角色的时候,我们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讨论。
这个剧本主要讲的是一名官家小姐抢娶一名女扮男装的柔弱少女,而另外一个文质少年恰巧看上了这位蛮横而又貌美如花的管家小姐,于是纠结的三角恋正式开始,当管家小姐同时迎娶文质少年和柔弱少女的时候,文质少年不满管家小姐的用情不专,当场吐血身亡,而后柔弱少女眼看着同窗好友为情而死,随即说出自己女儿身的真相。官家小姐大怒,利用官权将少女赐死。少女再被迫跳江的时候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在临死前跳了一段旷世绝舞,随即衣袂飘飘,落入江中,红颜殆尽……
很没有悬念的,他们一致认为那个女扮男装的角色由我担任,我纳闷了许久,半天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我演人妖?”
众人:……
“师姐,这是女扮男装,不是人妖……”肖雪满脸黑线像我解释。
“那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我表示不解,“百合之恋不是更有看头?”
“那是因为好多师兄讲过,师姐男装的样子应该会很萌……”薛默害羞的回答。
我:==!
豪放派的肖雪饰演了蛮横的官家小姐,而剩下的那个戏份不多,又像兔爷的角色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李墨千这厮身上,我暗爽。
随即我又疑惑了:
“那啥,为什么我死之前要跳场舞?不是有点画蛇添足之感?”
“其实土木系向来才艺人才不多,这次就是想让大家看看我们土木系也是有文艺细胞的,不过更主要的是听师兄们说,师姐的舞技很好,只是无缘能睹目,在前几天我拉着师姐加入我们的时候,大家央求我一定要将这个戏份给加上!”薛默的眼中突然闪现出无数亮晶晶的小星星,我着实被晃了眼,
这算是以权谋私么?
但是当薛默拿出那身雪白的古装女子服时,我的双眼露出了欣喜加痴迷的眼神,
“这是?”
(其实俺是古装控,害羞状)
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丝滑的绸缎,还有那条发带做工真精细。
“我母亲是服装设计师,这是我请她专门为师姐的量身定做的。”
哇??我沉浸在古装女衣的喜爱中没回过神,
恩?
“量身定做?”什么意思?
“师姐,你不知道,校园美女榜上美女的三围都是公开的么?”肖雪一脸的坏笑,薛默的脸红了更厉害了。
李墨千更是明目张胆的打量了我一下:“不错,不错,虽然瘦了点,但是该有的都有……”
娘的,这是什么个破排名?!!!!!
番外恶搞之一
--> 后妈与男猪
宋郁尧倚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纤长的手指端起楠木八仙桌上一杯沏好的碧螺春,斜睨了一眼跪在键盘上正思己过的后妈。
轻轻的泯了一口,闭起双目死在慢慢品尝上好的茶香,那口茶水从宋郁尧口中慢慢滑下喉结处,然后轻微的咕嘟一声,茶水便胎死腹中。(后妈正在被体罚,语无伦次大家不要见怪)。
猛然睁开双眼,宋郁尧狭长的丹凤眼透过薄薄的镜片看向正在瑟瑟发抖的后妈。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后妈被这凛冽的声音吓得颤抖着回答:“知道知道,这么多章节了,您还没出现,着实是我的过错。”
宋郁尧纤长的手指很有耐心的继续敲着桌子,有节奏的“咚,咚,咚”声如大锤一下一下的敲在后妈小小的心肝上。
后妈一紧张,连忙继续招供:“我不该安排李墨千和然然在一起演话剧,我应该杜绝他们产生JQ的一切可能性。”
宋郁尧的左手托起了腮,平静的看着泪眼汪汪而又楚楚可怜的小后妈委屈的跪在键盘上的小媳妇样,依旧默不作声。
后妈心里又打起了小鼓,这该招的都招了,还有啥漏掉的?
“恩?”宋郁尧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好像,我安排了然然和默千有肌肤之亲了……”似乎像在回想什么,此时“啪”的一声,宋郁尧猛的一拍桌子,眉头一拧。
“那啥,别误会,只是默千的小手碰了下……”看着怒气越来越大的宋某人,后妈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然然的……”微微抬了抬头又看了宋郁尧一眼,“胳膊……”最后二字的给活生生的咽到了后妈的肚子里面去了。
“嘭”一声,桌上的茶杯被挤碎了,宋郁尧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走向后妈,双眼中的怒火腾腾腾燃烧的正旺。
后妈惊恐的看着正燃烧着小宇宙的某人,突然掏出口袋的笔刷刷的写下:“正当男猪欲对可怜的后妈施暴时,一阵白光闪过,宋郁尧突然消失了。”
魂不守舍的后妈颤抖着双手看着一阵白光闪过,随即狠狠的抚摸了下被过度惊吓的小心肝,之后又小人得志般奸笑:“丫丫的,再欺负俺,俺就让你一辈子不跟咱家亲亲女儿相见!!!!
女子的断背山(上)
--> 只两三天的功夫,我走在路上发现M大女生穿衣的风格逐渐花枝招展开来,猪猪颇为淡定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意味深长的说:“你要晓得,孔雀发春的时候最爱开屏了。”说完斜了我一眼,像在嘲笑我的无知。
==!开屏的那是雄孔雀好不好!
比如说,正值秋高气爽的时节,桂花十里飘香,女女们那五颜六色的短裙下只穿了双寂寞的黑丝袜,踩着清凉的高跟鞋,挺着胸脯,昂着头,拎着手中精致的小包,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估计是冷的,那时候天气急剧下降,当时俺就穿着牛仔裤,裹着一个小外套),蹬蹬蹬出现在男生人流量较多的地方。尤其是那位卷发的MM,我和猪猪在吃午饭前就看见她闲闲的从我们身边路过,当我们风残云卷玩食堂里那不堪入目的饭菜,打完饱嗝慢腾腾的从食堂门口走出来时,那位MM又颇为优雅的从我们身边一经而过,我望望食堂门口前那条正对着S大的马路上众多来来往往的S大M大男生,不由感慨,这莫非就是男女悄然邂逅,一见钟情,缘深似海桥段的黑暗内幕!
我抬起头,扳了扳自己的手指头,算算日期,10个指头不够扳,我又荼毒八戒那双肉肉的小手,在扳到食指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今天晚上S大和M大的交流“剩”会(互相交流交流剩男剩女)。猪猪从我的鬼爪中奋力的抽出自己的猪蹄,转而握紧眼泛星星状,“啊然,我们也回去好好打扮~”我无语的看着那位卷发MM再次从我们身边经过,转过头看着一脸兴奋转的八戒:“你可以考虑脱离我的门派,拜那位MM为师,兴许今天你就脱离单身了……”
猪猪:“……”
天一下子就灰了。
很多人都莫名的兴奋着,因为他们已经变相的将这次明明粉纯洁粉无辜的晚会硬生生的搞成了相亲大会。
在新时代的单身女郎词典里,恨嫁不是恨自己怎么还没嫁出去,而是恨自己怎么嫁给一个又有钱又英俊又专一喜欢文学热爱音乐人又很稳重手指纤长有能做家务的男人……所以恨嫁的近义词是:活该。
不少光棍始终觉得找女朋友,就要找一个外表像花瓶,床上像妖精,会做家务会洗衣服,不介意祼婚,更不介意自己无房无车,懂得在外头给自己面子,自己加班加点能给予心灵安慰,而寂寞空虚的时候还能允许自己手脚不规矩顺道揩揩油……所以广大人民群众发给光棍的形容词始终是:万年。
这年头,女生盼望着自己能遇见白马王子,
这年头,男生期盼着自己能变成青蛙王子。
终上所述,我深刻的认为男女间要求的迥异已经深深告示着这年头单身主义者稳上不停的趋势。
但是天灰了对我来说着实不是件好事情,因为我想起了那场雷人的话剧!
M大的一条面积庞大的人工湖旁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的周围是类似罗马角斗场的螺旋阶梯,只是坡度更缓和一点。
此时舞台上已装备好了一切,五彩的灯光打向微微泛起波痕的湖面,人影的散乱在广场的各个角落,舞台一亮,人群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广场中央。晚会的形式很单调,无非是美女跳跳热舞,帅哥跳跳街舞,男女再一起唱唱情歌……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当然大家最终的目的不是台上的节目,这意义也就不一样了。
大家更热衷于这样的方式:
S大某男A:“MM,你们学校好大,能不能带我逛逛?”
M大某女A:“好啊,我们去那边人少的地方看看……”
M大某男B:“MM,你估计不常来我们学校吧,我带你逛逛?”
S大某女B:“好啊好啊,这里人太多了,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
后台那边……
当我换上那件玄色的长袍,将头发用青色的发带束好,颇有点玉树凌风的感觉,李墨千这厮穿了身白色的长衫,满身的霜白在泛黑的夜晚中与月色融为一体,又是白色!我心中腹诽,不知怎么的,看到他穿白色,我想起那个小三子。肖雪穿了件粉红色的外衫,外面是件雪纺的米色披肩,衬上一条绣上金线牡丹的紫色长裙,简单的束起了前面几缕秀发Сhā上了一根桃木簪子,乍一看,好温婉的一大家闺秀!
“要命呢,这破裙子害的我走路都别扭别扭的。”片刻的惊艳后,肖雪双手拎起裙摆,大步流星的走上台,回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开演了。”
那啥,肖师妹你上台之前能不能先将裙摆放下,脚上的运动鞋是很影响你装束的整体美观的……==!!
我匆匆走上台,此时台上的灯光已经被撤掉,我转头看看了人群,脖上的玉坠隐隐发凉,宋郁尧,台下也会有你的身影吗?
第一幕
阳春三月,书院里的柳树下,一位玄衣男子(我饰)和一位白衣男子(李墨千饰)在吟诗作对,此时缓缓走来一位手执桃花扇的粉衣女子(肖雪饰),娇步生莲,面若桃花,在看了一眼玄衣男子时,无限娇羞的扔去了手中的桃花枝,随即掩面提步离开。无奈女子用力过猛,玄衣男子一个侧身,便深深砸向了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欣喜的紧握着手中的桃花枝,
“墨白兄,怎么你看上了那位姑娘?”玄衣男子打趣道,
“青然兄,她是当今萧丞相的掌上明珠,又岂是我们这边低俗之人所能染指的……”白衣男子望向粉衣女子背影的深情眼神一下子变得黯然,他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贫困,
谈论婚嫁,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父母媒妁之言……
第二幕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粉衣女子在桃花树下百般聊籁的扯着桃花花瓣,眼神看向前方,直到突然看见了一抹玄色,那抹女儿家的红晕爬上了如玉的脸颊,细如黄莺般的声音随即响起:“青然公子,你来了。”
玄衣男子温文尔雅的像粉衣女子作了一揖,“深夜约小生来,不知小姐有和要紧事相告?”
粉衣女子的脸羞的更红了,但双眼却越发的明亮,伸出柔夷抚摸玄衣男子的脸庞,喃喃道:“青然,你嫁给我可好?”
只骤然,玄衣男子的瞳孔猛然睁大,随即在如霜的月色下落荒而逃了……
留下身后的粉衣女子静立桃花树下,
又一阵风,吹起桃花片片……
第三幕
书房内,玄衣男子的面颊微微发烫,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柔夷的温度,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行走江湖为了方便女扮男装,没想到至此居然遇到如此桃花,萧丞相不是一个善类,当下下定决心,收拾包袱准备连夜离开书院。
山脚下,崎岖的山路旁突然一个手持大刀的侍卫(薛默饰)出现,他将大刀横在仓皇逃跑的玄衣男子面前,“小姐说既然她看上了你,那么你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死人。”
“彭”的一声,玄衣男子的包裹掉在了冰冷的地面,玄衣男子霎时瘫坐在地面上,瞳孔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还是躲不过吗?
萧丞相啊萧丞相,如此官权便真是一切,凡人注定是尘沙……
第四幕
装饰奢华的屋子内,门外轻微的一阵推门声,玄衣男子坐在铜镜前的美人靠上,眼神呆呆的透过窗外看着那轮新芽皎皎月,萧红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是我不够好吗?你宁愿逃婚也不愿嫁给我?”粉衣女子站在玄衣男子的身后,有些无措的问道。
玄衣男子摇摇了摇头,转而看向那位面若粉黛的女子,她很美,她是大家闺秀,家世显赫,若自己是个男子,定会答应她的请求,可自己是也是女子啊。玄衣男子颇无奈的又摇了摇头,看向粉衣女子眼中的期盼与受伤,幽幽的开口:“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而已……”不忍的别过脸,“我其实是个小受,我有龙阳癖,好男色。”
看着粉衣女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与震惊,玄衣男子仰望着窗外的明月,“我心里有人了,他就是和我断背山的那个人,我的小攻……”
良久,良久,直到窗外的蝉鸣阵阵才打破了室内诡异的安静,粉衣女子突然走过去抓紧玄衣男子的手,深深地注视玄衣男子的双眼,带点忧伤,急急喊道:“我不介意,只要你能嫁给我,一辈子陪在我身边,我真的什么都不介意。”像是怕玄衣男子不答应,她又开口:“我可以将你的小攻一起娶进门,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让他进萧家的门陪你!”
玄衣男子看着怀中苦苦哀求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突然她想起了墨白兄那日痴痴地神情,随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是我的同窗好友——墨白,那日你也见到的。”
墨兄,但愿你能如你所愿。
女子的断背山(下)
--> 第五幕很快萧家的聘书就像墨家下去了,墨家本是小门小户,萧家乃是名门望族,墨白的三姑六婆(众打酱油饰)都大为感慨:“吾家有儿初长成,有幸落得大户侯!”白衣男子看着这一纸聘书,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当日柳树下那位粉衣女子的巧笑顾盼。
若爱如此,即是有幸与心爱之人共度余生……京城的官道上,热闹非凡,萧家爱女今日大婚。
坐在花轿内,墨白终于欣喜的穿上了绣着龙凤吉祥的大红喜袍,官道并不长,可墨白却觉得已经走了一生,因为他想着如何与自己喜欢的女子走过这慢慢余生。
终于花轿在气派豪华的萧府停下了,礼堂内,墨白满怀的欣喜在见到同样红衣的青然那刻,消失的一干二净,因为他心爱的女子正扯着昔日的好友恳求的说道:“青然,我把他迎娶进门了,现在你可以跟我成亲了吧?”
耳边还是那日柳树下隐约的片段:“墨白兄,怎么你看上了那位姑娘了?”
原来,这一切终是镜花水月,是我奢望了,墨白强忍着悲痛看着礼堂的那对壁人,萧姑娘你从来都不曾喜欢过我是吧?为何给了我希望却又深深地亲手碾碎了这个梦……回头看,不曾走远眷恋一人流连忘返……嘴中一阵咸涩,大口的鲜血从墨白的口中吐出,隐没在同样鲜红的喜袍中,慢慢的,墨白的眼光渐渐模糊,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刻苦的变迁,不是遥远……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墨白终究是悲哀的闭上了双眼。
青然看着地上早已冰冷的墨白,跌坐在地上,恍然不知所措,这一切都是她的错,缓缓地,像是经历了万年,她轻启朱唇:“萧小姐,我不能和你成亲,忘了一直和你说,我其实是个女子……”第六幕拿着大刀的侍卫(薛默)将锁着脚镣的青然送到江边,“小姐说,欺骗她的人这辈子除了死没有其他活路,江水会是你的好归宿。”
青然穿着一身白衣,墨发在狂风中张扬不断,衣袂翩翩,看着江边翻滚的波浪,她想起墨白,那位爱穿白色长衫,爱默默注视着那位粉衣女子的清雅男子。
墨白,其实你一直没有注意到我,我原本想成全你,没想到最后导致你离开的那个人却是我,青然不断地喃喃自语,轻轻的踮起双脚,右手挥舞出长袖,跃起轻盈的身体,跳起曼妙的舞姿……江边,白衣女子舞姿绰绰……正当我融入的这场纠结蛋疼的情感时,猛然舞台一阵黑暗。
“呀,不好,后台的电源烧起来了!!”身后一阵混乱,看不清脚下的物体,我的身体一失控,就这么直直的从舞台上跌落下来,脖中的玉坠也跃到白衣外面。
丫丫的,痛死我了,那个王八蛋在后面推我,正当我被摔的挤眉弄眼时,一个陌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跃然响起:“你是凌然?”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子,我甚是不解的以狗□的姿势狼狈的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发出疑问:“你是?”
戴着黑色框架眼镜长得极其尤物的丹凤眼注视我的脖颈,笑的意味深长,“我是宋郁尧。”
“啊!”随即是我呆滞的声音。
(凌然痛哭流涕,指控着后妈:“后妈,你怎么让我这么没形象和我们家的小竹马相见!!!!”
某后妈嗤之以鼻:“都说了是后妈,怎么会给你亲妈的待遇?!”)
当男一号遇上男二号
--> 眼看着那位身穿深色牛仔裤,黑色衬衫,长得很白的尤物伸出那双曾今蹂躏我脸蛋的手将我扶起来,昏暗的灯光下,我微微仰头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
“好久不见了。”那好看的嘴唇突然发出声音。
“是啊,很久了……”
啊郁,你知道我们分别的太久了,
久到人世沧桑,事态尽迁,
隔壁家大黄的儿子都已经会上街勾引小姆狗了!
突然间,我觉得我有多话想说,
我想知道你这些年都搬到哪里去了,
在父亲为了那个女人狠心抛弃我和母亲的时候,你知道我特别想你吗?
我没有什么朋友,我一直把你当最亲密的人,等同于亲人那样的亲密……
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时候,我希望你出现,皱着眉头对我说:“凌然,你哭起来的样子真丑。”
当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孤单害怕时,我还是会想起你,想起你以前欺负我的场景,也同样向前以前受欺负时,你挡在我前面拉着我手时的坚定的摸样。
当我在冰冷的法院等着那声残酷的宣判时,其实我特别希望你能出现借给我一个肩膀让我大声哭泣。
可是,当我学会一个人默默接受这惨淡的现实,学会如何看着天空硬生生的让泪水流回去,学会一个人孤独的忍受着寂寞,忍受对同龄人有着双亲疼爱的艳羡,领悟小强精神后,我慢慢发现你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
我想等一切都磨淡了之后,我对你剩下的感觉只有故人重逢的喜悦了。
我笑了,上拉唇角,不是在小小,猪猪面前肆无忌惮的笑,不是在其他面前那带着疏离的凌然式的笑,我是发自内心的展开了,笑颜。
突然间,舞台的灯光骤然亮了起来,
我意外的发现周围的目光刷刷的聚焦在了我和宋郁尧的身上,我看着我们手执着手,深情注视的表情暴露在广大以八卦为己任的各种人面前,我刷得得一下很没骨气的挣脱了宋郁尧的手,
突然,在后台的角落里,我看见了李墨千又换上了那件白色长衫,然后注视着我,咦,那厮干吗,不是结束了了吗,怎么又换上了那件戏服,恩,他走路的方向是朝着我?
瞬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啊郁满面春风的笑脸陡然又变成千年寒冰看着那招摇的桃花眼时的不明……杀意……
我暗道不妙,准备来个开脱,于是就着两个人用眼神厮杀的电闪雷鸣时,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时,宋郁尧连忙抓起我的右手,猛然我的左手也被捉住了,我抬起头一看,李墨千笑得个那叫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我像被拉着双手的罪犯,一瞬间,我只想满怀悲愤,大声痛哭说:“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您饶了小人吧!!”
桃花眼的眼神也开始凛然起来,却意外的用及其撒娇的声音说:
“啊然,你看我们的衣服像不像情侣装?”
我看了看李墨千那件有点破旧的白色棉布长衫,估计这衣服年代久了,上面隐约还有些褪色泛黄的痕迹,再看看我身上那件崭新的白色锦缎雪纺长裙,飘逸那叫一自信。
丫丫的,你抽风了吗?谁会眼睛瞎掉认为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戏服当成是情侣装的啊??!!!
只是啊郁的回答让我笑喷了,
“不是穿上情侣装就可以装情侣的!”说完目光似剑般扫向桃花眼,接着又缓和了一下瞄向我,我只觉得俺现在的小心肝有点承受不住了,那双纤弱的玉手在这二人的魔爪中瑟瑟发抖。
丫丫的,你们没看见姐姐我状态很不好吗?!
“啊然,从距离上次见面这期间有10分钟,你得给我十倍补回来。”桃花眼有点抽风了,这些莫名的话着实令我有点思维混乱。
“然然,我们有10年没见面了,按照十倍计算,你是不是要将你的接下来的一生陪给我?”啊郁看着桃花眼挑了挑眉,据我翻译估计是:“你丫也不看看咱学什么的,比口才你丫还嫩着呢。”
“凌然,我是你的老师,你是个乖孩子,应该懂得尊师之道。”李墨千转而又对我进行温柔攻击。
俺家小竹马果然不负众看家所望,
“难道阁下不懂以夫为天的道理吗?”啊郁冷冷的声音回答道。
桃花眼转而大吃一“斤”,似乎询问似的看向我,我脸皮一黑,硬着头皮回答道:“貌似是娃娃亲。”
“哈哈哈……”桃花眼笑的花枝乱颤,“你以为你过家家呢啊?!这么大的人了。”
“定亲信物都挂在当事人脖子上了,你认为是开玩笑?!”宋郁尧勾了勾一端的嘴角,嘲笑道。
我顿时感觉脖子那边一凉,桃花眼迅速的扫了一眼,转而又开始攻击:
“呵,那又怎么样,即使是砧板上的猪肉还有被狗叼去的可能性,”桃花眼不屑的一顾,“啊然,你听我的话,你行为心理学的课堂我给你打满分,以后不过来上课也没事。”
“真的?”我的双眼顿时闪现出美妙的星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边啊郁的声音硬生生的将我满腔的期盼顿时给灭的一干二净……
他说:“根据中国法律第二百二十六条规定以威胁手段强迫他人提供服务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服务,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我悲催的看着棋逢对手斗嘴斗的正欢的二人,深刻的感受到他们二人磁场大为不合。
我很无语的看着周围异样的眼光,耳边依旧是这二人喋喋不休的互相挑衅,
丫丫的,你们有啥私人恩怨,可不可以不用扯上老娘啊?!
“师傅,师傅你快过来,大事不好了。”
猪猪急匆匆的声音像是救世主对我的忠言:“你的修行已满,现在可以回地球了。”
我迫切的渴望着能远离这两个来自火星的人,就在猪猪终于华丽丽的出现我面前时,我感动的内牛满面,终于有人来解救我,我发誓猪猪,你要是能带我远离异类,我今后定不会再叫你八戒。
无奈,八戒(猪猪:你丫丫的,刚都讲了不叫我八戒,还叫!!)看不到我那异常闪亮的目光,而是盯着两个相貌尤为出众的火星人看得手足无措,眼泛红心,最终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师傅,看来我是坏了你的好事了。”四道不善的目光齐齐扫向八戒,八戒极其善解人意的不自觉的向后退,“那啥,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当我是浮云。”
八戒,你没看到为师对你热切似火的目光吗?不要抛下为师啊!!!
就在我绝望准备一昏倒结束这场闹剧时,八戒又喘回来了。
她有些畏惧的看着火气正旺的二人,颤颤的说:“师傅,我还是要打扰你一下,小小出事了!”
什么,我一惊,连忙极有气势的顺时挣脱自己的双手,“快带我过去。”急匆匆的留下继续格斗的二人翩然离去。
……第三人称分割线……
待凌然走后,屹立在众人视线的二人敛起了脸上的表情,两人皆是理了理衣角,蓄势待发,正当各位看众大喜有段二男争妻大动干戈的场景发生时,宋郁尧绅士般的伸出了手:“宋郁尧,凌然的竹马,身高182,S大大四,正读法律学。”李墨千看着伸出的那只手,意淫:那是曾经握过凌然胳膊的手,我现在握就是间接肌肤相亲。随即礼貌的回握:“李墨千,凌然的老师,身高181,M大研二,正读临床医学。”双手相握的瞬间,两个人暗自较劲。如此有爱而温馨的场景着实令围观的群众大跌眼镜。
水瓶女的爱情观
--> 跟着猪猪一路没形象的狂奔,不理会周边人的指手画脚,我就这么拎着那一身长裙,长长地的黑色发丝挣脱了发带的束缚就这么散落下来,扬起的发丝在我奔跑中不受掌控的杂乱飞舞,等到达案发场地(也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下),我只看见独坐在阶梯托腮(亲们若具体想不出来请参照“思想者”)独自黯然的帅小伙梁帅帅,女生宿舍楼大门的台阶后面是杂草乱生的草坪,因为任由其长个子,那些草啊什么的就疯狂的乱长,一下子就踹到了一米高,梁帅帅的背影被台阶前的昏暗的路灯拉的异常纤细,身后的杂草摇曳着身姿扰乱着独坐的影子,有着说不出的凄凉哀默。
猪猪急急的扯着我的袖子,楚楚可怜的指了指那个萧条成一个石墩的帅帅,我轻轻的走过去,有些不安的问道:“小小,她怎么了?”
“凌然……”帅帅那那张写满酸楚的脸抬起来看着我,转而演变成一阵错愕,迅速之及我愣是没看清,“你怎么穿成这样。”帅帅眼中,凌然一身白衣拖地,快及腰的墨丝如瀑布般贴在身后,额前的碎发细细簌簌,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说不出的淡雅与飘逸。
我黑着脸,“现在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问你小小她怎么了?”我想最后一句话兴许语气快了点,速度快了点,帅帅又换上了受伤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良久,良久……抬起那具僵硬的尸体,低着头甚是沉重的走下了台阶,随即,他又将被阴影笼罩着的脑袋转过来,明显带着一丝哭腔:“凌然,你帮我看看小小吧……”说完,又一副要死的样子慢慢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我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看身旁那位知情者,“到底怎么了?”猪猪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连忙否认:“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个今天本来欢欢喜喜约会去了,我刚刚一回来就看见帅帅那个茶几样,然后就去通知你了。” “那小小呢?出什么事了?”“她好好的在宿舍啊。”猪猪诧异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丫丫的,刚刚是谁慌乱得跟被突然通知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一样的?
我望着天空那轮皎皎明月,月亮月亮啊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无语啊?
后开转念一想,这样甚好甚好,要不我现在还要忍受非人的折磨。于是拖着一头猪来势汹汹的爬上楼看看小小究竟成啥样了!!
轻轻的打开了宿舍的门,我将头探进去360°扫视了一下,宿舍里有点昏暗,灯没开,恩书桌前的书籍很整齐,房间也很干净,别说人了,就连一个小强的身影也没有瞧见,心下一紧,这小小究竟受什么打击了,不会一想不开就背着书包去图书馆过夜了?
小小生气时的脾气特别怪,一声不响的就爱背这个书包跑到图书馆,一呆就是好几天,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气消了也专挑半夜回来,导致第半夜我们去解决生理问题时发现她的床铺多出一个人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情啊!如此极端的做法我实实在在是领教了一回,现在想起来也心有余悸。
但我总是想不懂,图书馆能过夜吗?待小小恢复正常人样的时候我适时的提出了疑问,小小一副经验满满的跟我讲:“我就躲在最里面书架那边,你不知道,那边有堵墙正好和那排书架子围成了一个小空间,管理员阿姨清场的时候也看不见的。我将带着的毛巾被往地上一铺,睡在书卷气息中的感觉就不一样。还有啊,我包里酸奶,面包啥的都齐全,带个两三天绝对没问题……”我满头黑线的听完小小讲述完,轻轻默念:“我是地球人,我是地球人,我是地球人……”
我走进去,关紧了门,连忙紧张的跑到她的桌子前翻翻,一时焦急忘记了开灯,宿舍里昏暗的只能凭着窗外的月光来视物,阴风阵阵,窗台的窗帘布肆意的飘动着,我翻着翻着觉得有点诡异,我陡然想起M大的女生宿舍曾经是个墓地改建的,慌乱中突然有点恐慌,转而想起令人头痛的小小,又继续翻了起来,说实在,一看书包铅笔袋都在,不由的松口气,还好还好,没离家出走呢,只是我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受到一次惊吓,
“凌然,你在找什么?”
冷冽的声响充斥着这昏暗的屋子,风声大震,窗帘也配合着发出怪异的声响。
我发誓我绝对看清了,刚刚这屋子是没人的,我进来的时候门也关上了,猪猪还在隔壁宿舍聊天呢。
莫非,
又一阵阴风吹过我的脸,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的带点恶心的抚摸着我。
我被惊吓得瞪大着双眼,小心肝剧烈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娘哎,俺最近没做啥缺德事,不要吓俺,那啥听说夜晚要是有人叫你名字千万不要回头,我抖着双手不敢轻易回头,直到一双冰凉的手附上我的肩膀,用沙哑而迷蒙的声音说:“这身衣服不错,有点像贞子哎。”
我的小心肝还是在不停的抖啊抖,鬼姐姐,你跟贞子姐姐很熟吗?俺跟你不熟,你不要找俺。
我想我还是个胆小的鬼神信仰者,此刻我已经失声了,愣是讲不出一句话,连一身尖叫都免了……
“Pia”一声,刹那间,阴霾被一阵强烈的灯光给驱散得无影无踪,
“凌然,你进来怎么不开灯啊。”在颤抖中,我还是依稀分辨出了这声音是来自俺家二徒弟八戒,我颤巍巍的转了下头,保持着嘴巴还能塞下个鸡蛋的姿势,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罪魁祸首,那双冰冷的手是季小小的爪子。
顿时,我紧绷着弦一下子松了开来,我的双眼噙满了泪水,我再也忍不住了,刷刷的从面颊上流下,小小慌乱了,“凌然,你怎么了?”
我桑心的看着小小,姐姐我胆子小,是被你吓的!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挂着两条泪痕,我疑惑的看着小小。
“我一直在被子里面睡觉。”
……躲在被子里,难怪俺看不见……
抹完了泪水,丫丫的,你睡觉就睡觉,大晚上的,都快11点了,在这边吓人!
猛然我想起什么,抓着小小的爪子,“你是说,你一回来就睡觉了?”
小小莫名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梁帅帅在楼下要死要活的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小貌似有点为难的看着我,然后颇有点老气的叹了口气挣开我,默默的爬上了上铺。猪猪自动闪开,来个视而不见。
我走过去,将小小的被子无情的掀开,直勾勾的看着她:“到底怎么了?”“我跟他讲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然后就跑上楼来睡觉了。”
“怎么了,今天你们还不是去约会了吗?”我想我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小小的话。
“今天我们去划船了。”
“恩,然后?”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我还是不解,不是满开心满温馨的小情侣出游场景??
“那为什么你跟帅帅说那么残忍的话?”我继续将小小又躺下的身体拉直起来。
小小很无奈的看着我,眼中带点凄迷,“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喜欢梁帅帅了。”说完又跟死人样倒在了床上。
我硬是愣着没反应过来,
娘哎,我年头我遇见的怎么都是极品咩???!!!!!!!!
我第一次有点同情梁帅帅的起来,这倒霉孩子,我要是跟他讲小小喜欢他,估计他会继续哭丧着脸:“凌然,你不用安慰我了。”
书上说:水瓶女不敢要太多的爱,因为她怕享受完爱之后,剩下的只是加倍的痛。所以当别人对她过度宠爱时,她不但不会欣喜,反而会惊惧地逃走,她懂得爱人,但她不习惯爱人,她知道爱往往伴随着恨,而恨,是太沉重的伤痛,也是太容易让人疲倦的感情。她不想痛,也就懒得去恨,于是,为了防范恨与痛的到来,她只好选择不爱,即使爱,也是淡淡的,冷冷的……
我想小小就是个典型的瓶子。
突然想起自己的这身衣服还没换,连忙换了身休闲装,抱着衣服急匆匆的赶到教学楼的地下室,路上我仿佛又看见了桃花眼,远远的在教学楼路上的香樟树旁,旁边也有个高挑的女生,突然我感觉心中陡然一阵不快,有点数不清楚的感觉,带其转过脸的时候,似乎往我这边瞅了很久,我转过头,看了看身后没有其他人,莫非是在看我?!
那女生是叶依姗,我想这位美人跟我是没什么交集的,为何她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带种侵略呢?尤其是那抹妖娆的笑容总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费解!!不理会他们我继续去还衣服。
待我在奔回宿舍的途中,我意外的看着身穿着米色长款毛衣,黑色的紧身裤的叶依姗,一双棕色的高筒靴将两条美腿的曲线展现的无疑,踩着猫步,□浪的卷发微微在胸前颤动,挂着那抹妖娆的微笑,她向我走来。
将双手Сhā在口袋里,我看了看这非善意的同类,端起凌然式的微笑,眯着双眼:“叶美人,久仰大名。”
她笑了,笑的意外的灿烂和温柔,让我疑惑刚刚的不善不过是刹那间的幻觉。
她柔柔的说:“凌然,其实我们很有缘分的。”
丫丫的,是猿粪!!
她看了看我依旧淡定的表情,走开了,如刚刚等我般莫名其妙,不按常理出牌。
回望着天空的明月,今日的事情真繁多。
揉了揉疼痛的太阳|茓,我不由的上啦了嘴角,果然,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快要浮出水面了……
买号追老婆(上)
--> 等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滚的远远的时候,我又重新抱着我的电脑开始了《乱世》生涯。
刷刷刷敲下键盘,将密码输入,看着我破烂的小人重新跃在眼前,我不由得感慨:丫,许久不见你,俺真的是太想念你了。
我不由的不感慨这个游戏最龌龊的地方莫过于10分钟之内不能交易,不能喂食马粮,不能寄售物品,也不能随意丢弃物品,我看着屏幕中间周末每隔15分钟出现的天降鸿福箱,又瞅了瞅满满的包裹,鸿福箱是系统在周末活动中免费赠送给玩家的一种福利品,一般里面都是些去换经验的鸿福帖、鸿运帖呀什么的再者就是几个换取经验的回灵丹,但是人品要稍稍爆发下,那些雷音冥钻(380J)、月威冥钻(70J)啥的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哦,我很无语的看着鸿福箱倒计时300S,最终咬咬牙放弃了。
等到倒计时完毕结束后,俺突然灵光一闪,刚上线的10分钟之内是可以将东西上交势力的,可看看自己如今茕茕独立的一人,甚是悲催的骑着那匹小白马晃悠悠的穿梭在众蓝翅膀,红翅膀的快满级大号之间。
对了,俺记得俺在开头讲过,曾经有个叫啥[风雷阵阵]的薄情郎为了俺家欲坠美人硬是活生生的将自己的娇气给抛弃,如今我看着眼前人头攒动的身影,硬是没错过那使用轻功奔跑的风雷兄。
当前:[风雷阵阵]:我说这位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对我老是穷追不舍?!
当前:[月霜]:风雷,自从我抛弃你的那刻起,我曾经给自己立下毒誓,只要以后我见你一次,就杀你一次。
当前:[风雷阵阵]:姑娘,我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原来那个人!!
当前:[月霜]:你就受死吧!!
地区:[月霜]:月霜今日开红击杀负心汉风雷阵阵,不主动攻击他人,望各位江湖人士能手下留情,亦本着观战的原则不稍加干涉。
地区:[汤加水]:敲木鱼ing,围观围观。
我连忙驾着马紧跟其后,果然如此经典恶俗的桥段还是比升级更有看头,月霜开着红名,骑着毛笔坐骑追着那个不断用轻功跑来跑去的杀手职业风雷阵阵,月霜身后都是一群五颜六色的众开红名的MM们,有手持法杖的医生MM,有头戴着羽毛,手中拿着弓箭的弓箭手MM,有身穿红衣手持流转大锤的战士MM,有一身青色衣束带着邪影宝宝的道士MM,有一身正阳装御剑飞行的剑手MM……
各种MM开着红名头顶顶着一个大大的“绝”字跟随者月霜老大追着风雷兄一路乱跑,
话说这个“绝”字是势力的标志,想当年,月霜女女被无情的抛弃后便建立起一个三级势力“绝情绝义”,专收被情所伤,为情所困,对情心生绝望的女玩家们,整一李莫愁转世。
地区:[汤加饭]:(眼冒红心状),劳资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妹妹了……
地区:[红尘皆往事]:风雷兄真TM有福气,被这么多标志的MM追!!
地区:[蜡笔小新爱小丸子]:广告时间,广告时间,您还在为找不到漂亮MM而烦恼吗?你还在为下本没有美人相伴而苦恼吗?您还在为身边的佳人不够正点而准备另寻不到芳草而烦恼吗?目标请尽情锁定势力“绝情绝义”……
地区:[老衲的二房]:月霜 ,我代表势力“和尚庙”请求联盟!
你丫以为绝情绝义师尼姑庵呐?!!
众人:呱呱呱呱……
只是俺正准备骑着小白马溜溜的离开时,那帮人已经追到我这边,我很是意外的看着那个骑着紫电拼命狂奔的风雷兄走向我,满是深情的喊了声,
当前:[风雷阵阵]:然然!!
很显然,我的马匹还是30级幼儿状,怎么比得上那些毛笔啊,仙鹿啊,玉兔啥什么用红票票买来的坐骑,当场一MM发话,
当前:[紫噗]:老大,那个死人妖和那个负心汉是一伙的。
随即我就看着一道剑光把我打下了马,我还没来及施展轻功溜,然后邪影宝宝就这么扑上来对我咬啊咬,法杖pia的一拍我头顶,我就这如烂泥一样倒下了,
系统:你已死亡,装备耐久值减少20%,灵力减少50%
屏幕黑白了,
我想这就是没事爱看热闹,被热闹反扑一口的结果,
丫丫的,那个死风雷没事不要乱喊行不行?俺搜刮下俺的十几代祖宗,愣是没发现俺跟你熟啊?!!!
紧接着我很痛快的看着那位肇事者风雷兄就这么在众多妹妹的包围中,硬是给众多香粉啥的给活活闷死了,我看着身旁那位小人风雷阵阵四个字下面华丽丽的尸体二字,不由的暗爽。
当前:[暗夜然然]:月霜MM啊,我是真的不认识那个负心汉啊?!!
当前:[月霜]:别狡辩了!
当前:[风雷阵阵]:然然,我是疯子啊,疯子!!
当前:[暗夜然然]:(破口大骂)我管你是疯子还是傻子,还是呆子呢,我啥都不认识!!
咦,等等,疯子?哪个疯子?
当前:[暗夜然然]:(惊讶状)疯子?那个疯子?
当前:[风雷阵阵]:是的是的
当前:[暗夜然然]:哎呀,疯子,你也玩乱世了啊,真好,以后一起去副本吧!
当前:[紫噗]:都成尸体了,吵毛啊,老大,都说了他们俩个认识,你看这会儿不是聊得挺熟稔的!
丫丫的,你作为一个女生说话怎么这么不注意形象啊?!我在心里极度鄙视了她一下。
众人:-_-|||你丫说话不是也不注意形象……
当前:[紫噗]:快起来,快起来啊,留着地上装死干麻?
这丫脑残啊?!我起来干嘛,起来再被你杀啊,你丫哪只眼睛看着我们在装死?我们是真的死了好不好?!!
不理会那个神经病丫,俺继续跟疯子叙旧,
私聊:你对[风雷阵阵]说:你咋知道是我呢?
私聊:[风雷阵阵]对你说:若丫以前说过你在游戏的号叫暗夜然然
私聊:你对[风雷阵阵]说:你这号???
私聊:[风雷阵阵]对你说:这号是刚买的,最近若丫跟我关系不怎么好,说我不陪着她 ,前几天她跟我说要分手,她说她在游戏里找到了个老公(抹泪大哭)……
私聊:你对[风雷阵阵]说:……
私聊:[风雷阵阵]对你说:你也知道,我追若丫追了3年了,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么能不一网络的虚拟人物给骗走呢?后来登陆游戏后发现小号实在是太难混了,就去论坛看了看买了这么一个73级的杀手号,才刚上线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私聊:你对[风雷阵阵]说:……
私聊:你对[风雷阵阵]说:刚刚追杀你的月霜就是你原来号的老婆,想当年,你为了一个美人,硬生生的把伦家给抛弃了,伦家杀你也是应该的,谁叫你命这么不好呢?!!
私聊:[风雷阵阵]对你说:……
我们两具小尸体愣是在一群美女中间一动不动,那边她们对我们采取各种蹂躏,我们一起视而不见,依偎在一起挺尸看着黑白屏幕欢快的聊起了天。
……正当萧羽风在和凌然聊得正H时,萧羽风突然被一拍,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兄宋郁尧,当下欣喜道:“师兄,你也来网吧了啊?”宋郁尧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宿舍的网络正在维修,有点资料要查,顺便也就过来了。”宋郁尧的目光不经意的飘过萧羽风的屏幕,笑着说:“师弟也玩乱世?”看着屏幕的黑白色,“怎么刚刚被杀了?”萧羽风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身旁的小尸体说:“师兄,这个就是上次你问我的凌然,我的高中同学。”宋郁尧弯下了腰,仔细的看了下,赫然发现暗夜然然这四个字,不由的想起了那个露出害羞表情称自己“神仙姐姐”的小剑手 ,还有那个冷漠着表情却依旧带着笑容对自己说“好久不见的”的白衣女子,不由的嘴巴上啦了一丝微笑,就着靠近萧羽风的一台机子坐了下来,留下句“你等着,我等号来复活你们。”
萧羽风一脸的诧异:“师兄也玩乱世?师兄你不是过来查找资料的嘛?”
宋郁尧修长的手指很优雅的敲了下键盘,登上摇摇欲坠的号,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时间还早,先玩会儿游戏。”
萧羽风:==!!
这边,当我正奇怪萧羽风这小子是不是出去解决生理问题,愣是半天没回我话的时候,系统温馨的提示:您的好友摇摇欲坠上线了。
紧接着,我发现美人总是在俺死去挂尸的危险时刻到来,华丽丽的来了一场美人救英雄的场面,
众:=_=!!你是英雄吗?你是狗熊!!
我惊喜的看着欲坠美人骑着国色天香赶过来,身后的舞动红翅膀,虽然现在俺现在是黑白屏幕,但俺深刻的记得那翅膀如晚霞的红烧云,瑰丽而眩迷,我激动的打出了一行字,
当前:[暗夜然然]:神仙姐姐!!!
那边,萧羽风惊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身边这个医师号,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师兄的屏幕,随即浮云了,他原本以为师兄这样的人才会是一个飘逸潇洒的剑客,或者是一个神秘莫测、动作迅猛的杀手,委实没想到居然是个医师号,医师号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MM!!随即又甚是满脸黑线的看着“神仙姐姐”这句称呼,瞄了瞄身边颇为淡定的师兄,宋郁尧只简简单单说了句:“不要告诉她那个摇摇欲坠就是我。”
买号追老婆(下)疯子=傻子?!
--> 系统:您的好友摇摇欲坠对你使用回天之术将你复活
我当下点击了复活,随后我的上空出现一只浴火飞舞的金黄|色的火凤,炽焰从舞动的翅膀下零零散散的掉落,倒在地上的小人,一个华丽的转身,复活了。
我站起来,蹦了两下,随即动了动了僵硬的身体,屁颠屁颠的跟在了欲坠美人的身后,略微诧异的看着欲坠美人又将风雷兄给复活。
此时,绝情绝义的人马开始不淡定了,
当前:[月霜]:摇摇欲坠,我在清理家务,你也要横Сhā一杠子吗?
当前:[月月党]:欲坠小贱人,看不出你对那个负心汉挺上心的,大老远的赶来救他,对了,你身旁那个死人妖跟你关系似乎也匪浅呐?
当前:[紫噗]:摇摇欲坠同时勾引两个男人,你身体吃得消吗?(怀疑状)
当前:[暗夜然然]:有人要总比你这个没有人要的死尼姑好,怎么你嫉妒俺家神仙姐姐的男人缘?有本事你也去勾引啊,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忘记你刚刚被人抛弃过……
当前:[紫噗]:死人妖,你再嘴贱,我用弓箭秒你啊!
紫噗是73级的弓箭手,一身70级8钻蓝翅膀的装备,着实跟我这个59级水的成粉粉状的烂号拼起来我的确有被秒的可能性,当下,我靠着摇摇欲坠靠得更紧了。
那边,宋郁尧看着灰色小人靠向自己的动作,不由的心中一动,当下发了条信息,
当前:[摇摇欲坠]:你要是动一下暗夜然然,以后遇见“鬼夜暗杀”的人都绕着道走吧。
话说“鬼夜暗杀”在江湖十大势力中排行第一,鬼夜暗杀的规模不大,但是50号来人每一只不低于73级,其中不乏几个微操高手,曾经欲坠美人看我可怜的流浪者身份,本着好意想让我进入鬼夜暗杀,但是被俺委婉的拒绝了,实在是,俺进去不是自己找难看么?经历了笑展绝颜的莫名事件,俺实在是觉得单枪匹马的闯荡江湖更潇洒自在。
众:你隔两天就被秒,逍遥的个毛!
当前:[紫噗]:摇摇欲坠,你不要欺人太盛!
众人中间的月霜走了出来,一身灰色的道士三代弟子服,我不由满头大汗,这月霜MM被抛弃后怎么审美观也变了,不过这身不阴不阳的道士服的确也挺符合灭绝师太这个称号!
当前:[月霜]:摇摇欲坠,我与风雷阵阵的事情本来由你而起,当日风雷阵阵打擂台失败,自与你无关,而今日你出手又是何意?
当前:[月霜]:江湖恩怨向来用刀剑解决,摇摇欲坠你这般干涉是公然与“绝情绝义”作对吗?
一看月霜MM调整成战斗状态,身后一群MM也拿着武器整装待发,将俺们3个围成了一圈,我心下一惊,这不管摇摇欲坠的操作如何好,要对付这么多MM,全身而退,还要护着我和疯子的安全,的确是件异想天开的事。虽说疯子是我的熟人,但是这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牵引到摇摇欲坠就不好了,于是我不舍的看了看风雷阵阵呆滞的的人物,立即咬咬牙狠心私密给欲坠美人,疯子啊,你可千万别怨我,那啥,夫妻还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美人啊,这个是人家小夫妻两的私事,咱干涉不大好,还是撤了吧。”这句话愣是在对话框中改了良久,没绝情的发出去,谁叫这风雷阵阵突然变成了疯子呢??!!
只是欲坠美人的想法和咱处到一块去了,一直以为美人是个温柔善良之人,但没想到也有此般小心眼。
当前:[摇摇欲坠]:月霜,风雷阵阵是抛弃过你,但今天被你们追杀也是罪有应得,我复活他不过是本着救人之道,如今你们有什么私仇恩怨一概与我和暗夜然然无关,只是今天你们泄恨过后,与风雷的恩怨一笔勾销。
当前:[暗夜然然]:是啊是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一旁我很狗腿的附和道,
那边,萧羽风幽幽的看着身边的师兄,甚是凄楚的喊了一身:“师兄?”
宋郁尧淡淡的回了句:“等你这身装备爆了之后,正好去重新换身,你总不能继续披着风雷阵阵的马甲在乱世混吧,与其自己动手,不如做顺水人情免了这桩纠葛。”
萧羽风转念一想:“不愧是师兄,常想他人不及之处。”于是欣然接受了各种60级、70级等七七八八垃圾武器的狂轰乱炸,安然的倒在地上。
这边,“绝”字势力的MM似乎还被摇摇欲坠突然撒手不管立场陡然转变的态度的惊雷中缓过神来,
当前:[紫噗]:老大,你觉得?
当前:[月霜]:好,摇摇欲坠,再次请你帮个忙,你帮我们将那个负心汉复活就好。
哇哇,这月霜MM心太狠了,她要轮若丫家的亲亲小疯子几次啊?!
当前:[摇摇欲坠]:这个容易。
我在屏幕前黑着脸,欲坠美人,俺真是没想到,其实你丫也是一个腹黑美人!!
我万般无语的看着疯子一次次倒下后,又一次次站起来的凛然样,暗道,这厮怎么这么不反抗呐??
那边,宋郁尧看了看手边闲置的萧羽风,甚是和蔼的说道:“师弟,在你前妻的气还没消之前,你先挂着机,帮我去院系的办公室拿份资料吧,不用担心,我一直在帮你复活,估计再死个半个小时,你这身装备就该废了。”
萧羽风依旧欣喜状:“师兄,你记得帮我复活,我速去速来。”
众:==!!这娃怎么就这么白呢?
其实杀一个不会反抗的人实在是件无聊的事情,如果是一群人攻击一个不会反抗的人更是一件蛋疼的事情。众MM还是比较喜欢唯美的杀人,个个都使用了技能,放弃了自动攻击,放技能时人物会有旋转,跳跃击杀等华丽丽的动作和各种五光十色的光晕,着实很好看,可是一个彪悍点的技能能造成5000点的伤害值,而风雷兄的血条统统才25000多,通通常是你的技能还没在吟唱中,那边这个一动也不动的人就被其他吟唱时间短的技能给杀掉了,真TMD郁闷,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众多MM许是也觉得厌烦,这厢小人一死,那厢一个回天就给复活了,愣是没坚持到半个小时,众MM驾着毛笔的驾毛笔,骑着玉兔的骑玉兔,坐着马车的坐马车,有在天上飞的,有在地上走的,一起翩跹离开了。当时,白的的,红色的,紫色的时装啊彩带啊什么的翩然飘动,远方是巍峨的高山,身旁是流动的湖水,配着地里的一大片盛开的油菜花,着实很壮观,没等我欣赏着这副令人离不了眼球的美景,地区热闹了。
地区:[我爱小月月]:好多仙女下凡了哎,还都扎堆在王城南郊。
地区:[粉爱小月月]:素哎素哎,好多仙女哦~
众:==!
看着萧羽风还在地上挺尸,我走过去踢了踢他,
当前:[暗夜然然]:快起来,鸡婆的女人都走了。
摇摇欲坠一个回天再次复活风雷阵阵,
风雷阵阵的小人物起来后,愣是半天没动,我疑心这丫是不是经常有生理问题,那啥啥不会出问题吧,这距离上次只不过十几分钟,怎么老是跑厕所啊?!!!!(某后妈:你丫那只眼睛看到人家去WC了啊?!)
无奈之下,练习轻功,不断的在摇摇欲坠美人旁边不停的转圈,
当前:[摇摇欲坠]:然然,你在练习跑位吗?
当前:[暗夜然然]:神马是跑位哇?(惊讶状)
当前:[摇摇欲坠]:……
当前:[摇摇欲坠]:那你杀怪怎么杀?
当前:[暗夜然然]:我直接站着不动,用鼠标点屏幕快捷栏上面的技能啊?
当前:[摇摇欲坠]:……打怪是要跑动的……要不然死得会很快……
当前:[暗夜然然]:哦
我第一次为杀怪还要跑动这出离我思考范围的事情感到诧异无比,的确这就跟古人听说一女侍二夫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随即我颇为淡定的想了想,俺一直以为操作就是点点鼠标,按按空格键,再按按W、A、S、D这四个前后左右前进的键,恍然一觉,原来还有跑位这一说辞!!!!
突然,一动不动像死掉了一样的风雷阵阵说话了,
当前:[风雷阵阵]:暗夜然然,你快杀我,再杀我两次,我的装备就全坏死了!
我额前的青筋突兀,只觉这丫定是脑袋被驴子踢过了,被杀上瘾来了啊,好,姐姐成全你!
一直都是被人杀,今天让俺也常常杀人的滋味,我颇为兴奋的往双手啐了两口吐沫,抓紧了手中的剑,用鼠标点击了一下风雷阵阵开始进行攻击,我使用了剑手不需吟唱时间近程攻击技能炫炎,
系统:你的炫炎给风雷阵阵造成了1180点伤害值
我兴奋的手抖了俩抖,
系统:你的炫炎击中风雷阵阵的要害,造成了1600点伤害值
莫名的,俺突然觉得为毛那么多人爱杀红了,看到鲜血飞溅出来,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躁动。
只是没高兴多久,问题就来了,俺没蓝了(╰_╯)#,人物的生命框里有个蓝色的框条,那是技能值,一般用来释放技能是被消耗,59级的技能值不多,我到底是低估了73级的血条了,我愣是砍了半天,他还剩下半条血,我使用了上善若水回了下176点的技能值,准备继续砍,没想到这厮自动回血回到了百分之65,我嘞个去类!
就这样,砍了10分钟,这家伙的血条又回满了,我无语泪流啊……
当前:[风雷阵阵]:暗夜然然,你快点动手啊!
姐姐我怒了,这、这、这是典型的藐视小号啊!!!!!!!!
当前:[暗夜然然]:关门放欲坠美人,给咱秒他!!!
刷刷刷,没几下,风雷阵阵翩然倒地,
我发了个举叉大笑的表情。
疯子表示他的这身装备已经全数报废,随即驾着紫电去买身装备,又去商店买了个改名道具,欲坠美人则牵着我下了场56本,又俺买了一组5星0回的回灵丹,领着俺到可爱的NPC天降鸿福那里交了五次红福帖之后,我华丽丽的升级,一下子蹭到60级。等到疯子换了个马甲走到俺跟前的时候,我被他的名字给雷到了,
他把[风雷阵阵]这么赶潮流的名字硬是改成了[别抓我丫],
没忍住,我一口气笑喷了,颤颤的指着那四个字,不停的拍桌,这丫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呐!!!
又抛红线(一)
--> 疯子到底是玩魔兽出身的,我只不过继续跟着摇摇欲坠去趟玉狐宫碰碰运气,再、再次看到这丫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飙到了74级,要晓得等级越高经验就越难升,乱世满级是75级,可想而知,70级以后要升一级可是要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的,
当下我颇崇拜的看着别抓我丫,
当前:[暗夜然然]:别抓我丫兄,不愧是技术流,升级这么快?!
当前:[别抓我丫]:这号原来有150%的经验,我看着不大舒服,就升上去了。
当前:[暗夜然然]:……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当前:[摇摇欲坠]:然然,今天我有点事,先让别抓我丫带你下下副本吧。
我疑心疯子什么时候跟欲坠美人走这么近了,连带着我下本这么胃疼的事情也承担下了,随即还是有点小失落,欲坠美人每次下线都走的这么急。
当前:[暗夜然然]:恩,好吧……
美人,俺还是想跟在你后面下本!这句话我硬是挂在了嘴边,没打出来,不是因为疯子在,而是,突然对一个美人说出这么暧昧的话,着实怕她对咱这个人妖号起误会……
(某后妈被雷到:你丫是不是装人妖装上瘾了,你这人设和你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是女性特征异常明显,着实没看出点男性痕迹!!凌然仰头大笑:哥想过过人妖瘾!!!随即两只42码的拖鞋直直奔向凌然,扑通一声兴奋异常的某人直挺挺的倒地奇﹕书﹕网,压死了两只正在谈情说爱的小蚂蚁……)
那边,宋郁尧看着后面意犹未尽的3个点点,不自觉的又弯了弯嘴角,双手敲着键盘,
当前:[摇摇欲坠]:这段时间我有点忙,等过了这阵子带你去刷套正阳装。
我一看见正阳这二字,方才的小失落都被拍死的一干二净,双眼冒着红心,正阳呐?!剑手的60套装,正阳冠、正阳肩、正阳腕、正阳带、正阳袍、正阳摆、正阳裤再加上个正阳靴,整整8件按照市场价格起码要7000J,如此庞大的一笔数目!!愣是将我砸个晕头转向。
曾经我也像无数的剑手玩家一样怀揣着正阳梦,可是当俺了解到即使俺愿意掏出几个月来与泡面为伍而省下的2张红票子后,才发现原来俺这么久的努力连一个小小的正阳摆都买不起,随即俺将自己人物姓名下面的称谓改成了自定义:“我的正阳梦碎了一地”……
娘哎,这游戏的GM真TM的黑心!!!
GM:敲木鱼ing,话说,这个价格都是黑心的商人给炒高的,不管俺的事!!!
当前:[暗夜然然]:(亲亲抱抱)恩恩,你忙去吧~
那边,萧羽风看着平日里的冰山脸不时的闪冒着丝丝的……没错是笑意,如春风般和煦无比,不由的感叹:“情”果然是个可怕的字!!!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满是诧异的看着正要离去的宋郁尧,“师兄,你这么下去,万一凌然喜欢上女人怎么办?”
这娃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宋郁尧:“……”随即拿起手中资料,走到萧羽风的跟前,轻轻的将纤手放在了某好奇宝宝瘦弱的肩膀上,抬头看了看门外的太阳光,适时,网吧里面还是很热闹,不少S大的学生正在联机打DOTA,兴奋的喊叫连连,身边经过的人也络绎不绝,网吧外球场的打球声也不绝于耳,可萧羽风仍然感到寒冷无比,惊悚不定……
在宋郁尧转头看向萧羽风的那刻,从镜片折射的阳光着实晃了萧羽风的双眼,“要是凌然喜欢上了女生,你负责给我改变她的性取向。哦,对了,那个乱丫乱丫我在游戏里见过。”随即不理会萧羽风满脸震惊加吃惊的表情,宋郁尧优雅的离开了。
当前:[暗夜然然]:走,疯子,去42本刷刷东海吧,
当前:[别抓我丫]:不去(显然,某人在宋某人的胁迫的阴影中还没走出来)
我气结,这厮?!
当前:[暗夜然然]:前两天我刚去42本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谁?我看到了乱丫了哎(奸笑状)
当前:[别抓我丫]:42本在哪?我们现在就去
丫丫的,疯子你怎么就这么老实捏?不晓得含蓄委婉吗?!!
当下,我一闪神,疯子不见了,以为他先离开,便建了一个团,将疯子拉进去,随即驾着马奔向传送石,传送到嗤尤谷。俺在副本门口,一会将骑着马绕着传送石走S线,一会走8字线。
众:……S型不是8字型的区别是……
等到旁边的刚刚喊着组队刷东海的团队进去后又开始出来下一轮的组人了。
发邮件过去怒骂人死哪去了,结果疯子发回来说第一次玩,不晓得地点。
……
丫丫的,不晓得地点还跑那么快,你丫赶着去哪,去投胎还是去追老婆?空谷某个颇为哀怨的回声:“我赶着追老婆,赶着追老婆,追老婆,老婆,婆……”
我想我在门口愣是看着眼前各种人物从副本入口的NPC老头的上方踩过来踩过去,再踩过去踩过来等着疯子赶来,顺便再看看若丫是否跟着那位因失恋过度桑心成滴滴状的雨水兄(掀桌子:本人名心碎如雨!!!)来赶赶热闹时,我意外的看到了两个极为招摇的“世”字,再一看,一紫一白,哟儿?那不是“世不罢休”的裳山依和小三子么~
许是俺这身灰不拉几的破衣也开始招摇了,
当前:[裳山依]:咦,暗夜然然怎么你在这?
丫丫的,这42本是你们家开的么,我怎么不能来了?!傲慢的看了一眼那个有着蓝翅膀穿着一身紫衣时装的裳山依,又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下她的装备,一身医师70级的蓝沁套装,倒吸一口气,不由我悲催的流泪了,这年头怎么都是有钱人?!其实那啥不管俺偷瞄还是仔细的瞄,系统都有提示的。事实证明,无论是哪个年代的美女被猥琐之人觊觎后定会给以反击,
闲聊:[裳山依的小刺猬]:暗夜然然你是在嫉妒我家主人的容貌吗,瞧你灰头灰脑的,实在是看不出个人样。
吾靠,不愧是什么样的人就养什么样的狗!
(某小刺猬甚是激动的狂叫:我是刺猬,不是狗!)
好,俺不跟畜生一般计较,我继续晃着马。
当前:[弱水三千]:怎么一个人?进我们团?
当前:[暗夜然然]:等人
当前:[弱水三千]:摇摇欲坠?
当前:[暗夜然然]:不是
当前:[裳山依]:怎么,摇摇欲坠不要你了?(疑惑状)
丫你是不是觉得姐姐我就该有着被抛弃的份啊?!这话我委实听着不舒服。
当前:[弱水三千]:别瞎说,山依
当前:[弱水三千]:把团退了吧,我团你,今天正好带山依刷5次东海
其实我本该很优雅的回答:“不了,有只74级的蓝翅膀杀手号对咱一见倾心,准备今后带我各种副本。”
后来觉得这话有点太离经叛道,有点借用朋友夫的感觉,着实不是俺的风格,再者,这疯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焦虑的又转了几圈,随即点击退团,右击弱水三千,点申请入团。
众看家不要鄙视俺的人格,说实话骨气啥的能当饭吃么,还是可以换取月威名钻的东海余韵比较实在。
当前:[弱水三千]:山依,到时候我引怪,你记得护着暗夜然然。
当前:[裳山依]:弱水哥哥,你放心,暗夜然然既然跟着我们,我会看好她的(亲亲抱抱)
我悠闲的跟着这一紫一白的身影,着实还是有些难过的,一个医师,一个剑手,70加的翅膀号,的确是乱世中最佳门派组合,颇有点眼红,小三子,你丫就是一个贪图美色之人,俺算是真真切切看清楚了!
42本其实很好过的,只有一条长长的通道,沿途会有些各种怪,在通道的尽头会有几只等级为42的4星怪,一般10分钟就能搞定了,跟着这两只大号,我使用自动跟随,不是俺想偷懒,本来就没俺啥事,要是我出手了,说不定裳山依还要怨恨的怪我破坏了他们二人双“贱”合璧的河蟹场景。
这二人只顾激战根本就把俺给晾在了一边,一不小心,一只怪瞄上了俺,我被击下了马,看着这只毒蝎不停的攻击俺,随后俺本着打不过就逃的原则立即奔跑,你们也晓得那啥俺真是很水的,于是这一跑阴差阳错愣是把旁边的小怪的仇恨都引过来了,彼时,那边正激烈的对付着那几只4星怪,俺这么一不小心,愣是把小怪啥的呼啦啦的都引到他们那边去了,说实话,俺真的不是故意添乱了,天地良心!(某后妈:你是刻意的!)
然后引了很多怪的结果就是俺的血条,蹭蹭的减弱了,俺实在是想让紫衣美人给俺加点血才跑到她身边的,可还没碰到她翩然的紫色衣角,我就悲催的黑白屏倒在了紫衣美人的脚边,然后自然地……怪的仇恨都……转移到……山依美人的身上了……
俺真的不是故意的……
很显然,这二人肯定没发现我的死亡,一点警觉心没有,山依美人只顾给她心爱的弱水哥哥加血,全然没来得及注意避开那些小怪,就在群殴中一声“啊”的叫唤了一声,死了!
当前:[裳山依]:暗夜然然,你干的好事!!!!
我笑的泪水都出来了,俺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这笔账你千万不要算在我头上。
事实再次证明,众人划桨开大床;一根黄瓜易折断,一捆黄瓜折不断 ;团结就是力量!!!
纵使弱水三千的装备如何彪悍,PK排名如何的靠前,依旧被一群丑陋不堪的怪给生生轮了。
悲催的,团灭了!
再次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娘的,这不是俺的错,这是你小三子自找的!谁让随随便便的团个水号?!
又抛红线(二)
-->团灭了之后我们都被送出了副本,回到了副本门口,当前:[裳山依]:暗夜然然,你一60级的号遇到怪只会跑吗?你装备下降没事,反正一堆破烂,但是我和弱水的的装备就不一样了!!!!
哟~不叫弱水哥哥(第二个念第二声)改喊弱水了啊众:-_-#这个不要乱抠字眼……我继续无视裳山依的气急败坏,看着这位带着灵狐帽的紫衣美人坐在毛笔坐骑上,我骑上系统赠送的平凡小白马,左走3圈,右走3圈,突然有个不明物挡在我的面前,我一看原来是驾着火红色风火轮的弱水三千突然堵在了前面,我一心虚,将马转了回来。
当前:[裳山依]:你下个42本都能这么纠结,我真的很佩服你,都不知道摇摇欲坠怎么能忍受的了你这么一个天下第一字大水号!!
其实光说俺俺真的是不怎么在意的,又不是自己在乎的人说啥都影响不到我这铁石般坚硬无比的小心脏,可是当扯到欲坠美人时,我不大乐意了,欲坠美人从来没有嫌弃过俺,即使当年我没有开通传送石,驾着马从九巴蜀的马蹄岭跑到江南界,欲坠美人愣是等了俺整整半个多小时,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下次记得去过某个地方,激活下传送石,半个小时我们可以刷次46本了。”
当前:[弱水三千]:不就是团灭嘛,我……没等这厮讲完,我立马回过去,当前:[暗夜然然]:我是水没错,可你这一73级的医师大号连一个60小号都带不过42本,你又强到哪里去?
当前:[裳山依]:(掀桌子)我带人过本无数,第一死在这42本!!
当前:[暗夜然然]:(猪头状)我被带本无数,在42本死也是第一次!!
当前:[弱水三千]:我……当前:[暗夜然然]:女人说话,男人少Сhā嘴!
当前:[裳山依]:(惊恐状)你这一人妖算是女人吗???
当前:[弱水三千]:……你们还刷东海不?(唯唯诺诺状)当前:[裳山依]:刷!!
当前:[暗夜然然]:刷!!
如此同仇气忾,实乃少见,我仿佛看见了小三子这厮明显的抖了一下,继而乖乖的跑到NPC老头那里,狠狠的给了他一脚,然后开启副本。
滴一声,我打开邮件,一看是疯子发来的,[别抓我丫]对你说:凌然,我看见若丫了……我就奇了怪了,这厮怎么这么久还没赶过来,原来看到了老婆,果然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系统:你已开启嗤尤谷副本,请速进入进去之后,我依旧点着自动跟随,既然是水号,咱不介意更水一点。
回复邮件过去只轻描淡写的回了个哦,疯子,实在不是俺待见你,委实是你对俺的态度太让人发指了众:(#‵′)俺们实在不知道疯子同学对乃做了何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滴一声,邮件又来了,[别抓我丫]对你说:(抹泪大哭)她身边的那个叫什么碎成雨水是不是奸夫呐(某人暴怒:俺叫心碎如雨,心碎如雨,你们是文盲嘛!!!!!!)我猛吸一口气,这疯子果然不是庸俗之物,只这么偷偷一瞄,就发现了敌人,实乃可造之材,可转念一想,我要是回答恩,岂不是承认了此事我也知情,到时候疯子会不会迁怒俺,于是我故作疑惑状,你对[别抓我丫]说:咋这么问?
[别抓我丫]对你说:(撞墙)若丫叫着他老公……话说,我老婆穿着那身时装真漂亮,还有那个玉兔坐骑也很可爱,(眼冒红心状)( ⊙ o ⊙)!疯子,俺实在不忍心跟你讲你老婆的一身装备都是横Сhā一杠子的那个小奸夫买的。
你对[别抓我丫]说:先别轻举妄动,等我刷完了42本,我来给你壮胆!
团队领袖:[弱水三千]:暗夜然然!!!人呢?
团队领袖:[弱水三千]:人呢?
团队领袖:[弱水三千]:人呢?!!!
我一看,自己卡在42本那条窄长的通道中,我前后望了望了,小三子和裳山依都跑远了,团队:[暗夜然然]:我跑丢了……团队领袖:[弱水三千]……(飙泪拍桌子)团队:[裳山依]:暗夜然然,你太强大了(掀桌子)我颇为无语的看着前后根本分不出区别的通道,于是随便挑了一个路口就这么策马狂奔,等到我看见眼前的木质阶梯时,我不得不承认二选一的选择题我愣是没选对,我跑反方向了……团队领袖:[弱水三千]:暗夜然然,怎么还不过来,团队:[暗夜然然]:我跑错方向,跑到入口处了(羞愧状)团队:[弱水三千]:……疯子继续骚扰俺:[别抓我丫]对你说:凌然,你说若丫是不是喜欢白衣服啊,我看着那位雨水兄(某人拿刀自刎)穿着的那身白衣很是招风啊,你说若丫会不会看重我这身劫火装啊?还有我的坐骑紫电不够帅气要不要再换个啊,还有还有发型呢?若丫喜欢可爱状的灵狐帽还是玉带束发的那种啊?……等着小三子和裳山依出来,我继续聊着天你对[别抓我丫]说:你紧紧跟着他们俩个人,别跟丢了,也不要被他们发现,你千万千万不要跟若丫表明身份……没打完,画面一闪成缓冲状,系统:团长放弃了此次副本再一次副本门口大眼瞪小眼,我想这两位估计实在没勇气再带俺去刷东海了,于是俺小心翼翼的发话,团队:[暗夜然然]:我朋友叫我,我先撤了,我走了你们俩个刷快点。
团队:[裳山依]:看不出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啊团队领袖:[弱水三千]:正好我一朋友让我帮忙过一任务,我们散了吧。
团队:[裳山依]:弱水哥哥,我跟你一起去,二话不说,我识相地立即退出了队伍,转而问了疯子的坐标于是乐滋滋的去看纠结的三角恋。
蹭到石林,看到疯子在传送石望眼欲穿的眼,俺晓得那绝不是望的俺,因为俺看到了最近颇为得瑟的若丫穿着粉嫩的时装依偎在雨水兄的身旁看着人来人往,这两丫谈情说爱也好得找个舒服的地方啊,这石林除了一堆破石头外还是破石头,有啥情调可言??
随即我一闪神,这两丫速度上玉兔(各位千万不要(ˇˍˇ)想歪),蹭蹭的跑走了,疯子急了,撒丫子速度跑过去紧紧跟上去。
疯子哎,俺的马没成年,俺很容易跟丢的……终于气喘呼呼的跟上去了之后,我看见白衣飘逸的琴师和若丫接着三仙任务,我拽着疯子鬼鬼祟祟的躲在石头后面,只见大石头后面平白无故的多了两个蘑菇。
又抛红线(三)
--> 疯子:凌然,我们该怎么办?上去秒了那个雨水?
我看了看雨水兄背后那双闪亮亮的火红红的翅膀(平均装备值13钻),有颇为不淡定的看了看PK排行榜,那小子跃然第七,意外的看见了俺家欲坠美人排行第二,不由了小小的乐了半天,转念有瞄了瞄疯子的蓝翅膀(平均装备值8钻),看着同为74级的杀手号和琴师号,暗自思忖道:“疯子,你玩魔兽也是一代高手,这打架其实都差不多,你试试看。”
众:你丫一不入流的网游玩家,别欺骗弱智儿童……某疯子咬牙切齿:俺是疯子,不是弱智儿童!!!
众:都差不多,同为有病之人疯子:……那疯子似乎想了很久,终于从石头中走出来,开了红名,手中的两把双刃隐约散发出萦绕的光芒,一招疾跑奔过去,趁着琴师与弓箭手你侬我侬之时给出迅速一击,随后施展隐身略远离琴师,琴师念决,一招吟唱使杀手的行动开始迟钝,杀手顿时现身使用狂影剑,附加混乱效果,在最大距离释放狂影,击中了琴师的要害,一切动作均在电闪雷鸣间,华光流转在二人之间,各种绝技的光效令战斗场面更加惊心动魄。
我在后面愣是直勾勾的看着疯子极为彪悍的动作,不由暗自鼓掌,我原本以为疯子上去不过10招定会惨死在琴师的琴语魔音中(某后妈:你丫唆使疯子去送死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疯子大出我所望,实在是略胜一筹啊,隐约看着若丫在背后使乱放箭,不由心生一阵凄凉,疯子,若丫放箭不在俺预料之内哇……疯子舍不得动若丫,硬是绕过去攻击琴师,眼看着琴师的血条只剩下了4%,我认真观察过,琴师在中途使用药回复过血条,起码在短期之内不能再次加血,而疯子还剩下15%的血条,这实实在在是个好现象。
就在疯子右手中的刃刀砍向琴师准备结束这场战役的那一刻,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心中尤为兴奋的喊道:疯子,砍下去,砍下去扑通一声,我听见有人倒下了,但是倒下的不是那个白衣飘然的琴师,而是黑如鬼魅般的疯子,惨兮兮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眼前突然一亮,吾靠,这一白一紫怎么阴魂不散!
没错,就是那个白衣剑手使用了那把坤青剑一招炫炎加三味真火决把疯子给打趴了,那边若丫若丫那个没心没肺的跑到了琴师,当前:[乱丫乱丫]:如雨,你没事吧,没事吧当前:[乱丫乱丫]:哪来的混蛋,怎么这么没素质乱开红啊?!!(破口大骂)头顶的上方依旧是碧蓝的天,石林的外郊杂石重生的地方,一片碧绿的草地,NPC风生的背后幽暗的森林虬枝冲天,3只闪着翅膀的大号加一只60号冷漠的站在尸体旁边,只是,平静的地上,那身黑衣的尸体如此刺眼,蓝色的翅膀冰冷的闪动着,暗红的血迹染暗了颜色鲜艳的碧绿,无声无息……看着惨死地上的疯子,我有点不忍,蹭的一下,我从石头中突然冒出来,着实吓了这在场4人,无视这4个良心狗肺的家伙我走向地上的疯子,当前:[暗夜然然]:两打一是君子的行为吗?!
苏若丫一看见我,立即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给我来了一个大熊抱,不忘解释,当前:[乱丫乱丫]:啊然,那个杀手开红要杀俺家老公的心中突然有点苦涩,苏若丫,俺要是告诉你你口中的混蛋就是萧羽风你该如何感想呢?
一下子,地上的尸体不见了,疯子去复活了,幽幽的,我有点伤感,疯子是俺不好给你出的馊主意,这人若是变心了,几头牛也拉不回来的,看着依旧抱着我的苏若丫,我暗道,若丫,游戏真的这么重要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萧羽风,忘记了当年校园香樟树下他帮你背着书包的情形?忘记了他坐着2个小时的公交只为去为你一大袋子零食,怕你生气拒绝把东西交到你手上就匆匆离开?忘记了当年你拒绝他时那在雨中站立很久的萧条背影?忘记了当你挽着他的胳膊他脸上洋溢的幸福的表情,我可是记得格外的清楚呢……若丫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的,很久已经没有人愿意这么关心我、体贴我、照顾我了,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就连那个被我称之为母亲的人,也渐渐的令我感到陌生。
越是自己拥有的越不值钱,越是自己没有的挖空心思想方设法的要得到。
这也是我们的劣性。
当前:[暗夜然然]:若丫,开红的不一定是坏人,就像衣冠楚楚的也可能是个衣冠禽兽当前:[弱水三千]: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暗夜然然,何必这么在意。
不相干?你丫从哪个旮旯看出来和我不相干?
当前:[裳山依]:在乱世,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被杀了复活下不又是精神抖擞了么?
娘的,刚刚哪个死了在那边心疼装备的!
当前:[心碎如雨]:今天要不是三千帮了我一把,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你愿意看到乱丫为了我伤心欲绝的样子吗?
当前:[乱丫乱丫]:是啊是啊,啊然,如雨说的没错,你定是舍不得我的当前:[暗夜然然]:……看着围着我开始七嘴八舌乱Сhā话的4人,俺终于认清了人言可畏,骑上马,不理睬他们的疯言疯语,我刷了疯子的位置——巴蜀的盐泉村。
在一片烟波浩渺的湖岸上,我终于看到了疯子的身影,一袭黑色广袖长袍,玉带束发,手持一根绿羽鱼竿,静默的站在湖岸边,水边的波纹荡荡,偶尔碰触到垂钓人的高靴,又悄悄如羞涩般散去,我轻轻按下屏蔽除队友外玩家的F11键。
队伍:[别抓我丫]:古人说渔者,修身养性也,可是为什么我拿着鱼竿,却也就控制不住不安的情绪呢?生无何念啊……突然心中仿佛空了一块下去,疯子果然还是介意的,队伍领袖:[暗夜然然]:难过就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容易出内伤……我等了很久,疯子还是没有回话,我疑心他又离开,可甩杆的动作让我确定他依然还在只是不想说话而已,于是走到水边,将包裹里的破鱼竿掏出来站在疯子的旁边,放鱼饵,甩杆只几秒的事情却让我倍感沉重,疯子啊,你还是说点话吧,姐姐我看见你一副深沉的样子很不放心呐……看着黑衣男子收起鱼竿跑上岸跟NPC买了鱼饵后,又默不作声的赶到我身边垂钓起来,我想我还是得说些什么,只有哗哗的水声令我的神经也异常敏感起来。
队伍领袖:[暗夜然然]:我说疯子队伍:[别抓我丫]:嘘……让我静一静……额(⊙o⊙)…… 好吧,好吧,你心情不好,你是老大,俺听你的,我决定保持缄默,随后疯子的一句话愣是让我觉得天雷滚滚,他说:嘘,别吵,鱼儿要上钩了……母亲的,你丫钓鱼钓得还真身临其境,就算姐姐我用2000分贝的语音讲话我就不信这游戏设置钓鱼系统的开发组还能编写个声控遥感器的程序代码!!!
又抛红线(四)
--> 队伍:[别抓我丫]:凌然,你看你看我钓到了一个燕子穿云,我刚刚和那个小奸夫对打的时候看了下若丫的装备和技能,发现她的轻功缺个燕子穿云,人品真好!!
这厢,某人似乎已飞快忘记刚刚惨痛无比的一幕,转为又惦念起心中的美人,不过疯子你和雨水对打分心看若丫居然还能比多百分之10的血条,姐我不得不说你也是操作界不可多得一朵奇葩!!
队伍:[别抓我丫]:凌然,我得将这个燕子穿云给若丫送过去,先撤了啊
一转眼,黑衣男子驾上了紫电,风一般火燎火燎的离去了,背后刮起的一阵灰尘着实又给我稍微落色的布衣染回了土不拉几的色彩,我疑惑刚刚是哪个讲生无何念的来?
爱情这个东西,真的难以言喻
我颇为高深的点了点头,只是当前频道不冒出这么一句话打断了我的动作。
当前:[弱水三千]:你这么在意这小子?
我疑心这游戏允许重名,连忙取消屏蔽,一看见骚包的白衣银发立即否定掉心中的想法,满是不解的问道,
当前:[暗夜然然]:你什么时候来的?
当前:[弱水三千]:从你跑下水钓鱼开始一直到那个杀手骑上紫电绝尘而去,怎么,他不领你的情潇洒的走掉了?虽说我只见过这杀手两次,不过我断定他绝对不是一个可托付之人,你还是趁早断去这个念想吧。
我反反复复又复复反反的将这几句话读了又读,以及回顾起刚刚为疯子打抱不平的场景,愣是理解了小三子的意思,他以为姐姐我看上了疯了?娘哎?会有姐姐看上妹夫的哇?简直天理不容啊!这话什么德行?
当前:[弱水三千]:你走了之后我就不大放心,跟过来一看却见到这幅场景,人都走了,你还呆着水里干什么,伤心过度要投湖么?
……能不能说点上路子靠谱的话……
当前:[暗夜然然]:我保持沉默
当前:[弱水三千]:怎么,被我戳中了心事不敢承认了?
当前:[暗夜然然]:小三子,我第一次发现你不仅骚包还很鸡婆……
当前:[弱水三千]:……
愣愣地看着远方的湖水,我没理睬弱水三千,而是继续走向湖水,我应该没有只觉得,可是意外的我能感触到冰冷的感觉,直到水面淹没那个小人的腰际,弱水三千驾着风火轮悬在湖面上看着我,
当前:[弱水三千]:想当年你和我的那个时候也没这么衰颓过,你就这么喜欢那个杀手??
不提当年还好,一提当年我就来气,这厮嫌弃我!!!!姐姐我不爱花钱买装备怎么着了,就这么不待见??
我想如果眼光可以畅通无阻,我那带着怨念的眼光早就透过电脑两端将他给从头到脚给视淫了一遍,
当前:[暗夜然然]:哼!!你还好意思说!!!!!
当前:[弱水三千]:你把我们的情义值都删了?(撞墙)
当前:[暗夜然然]:(举叉大笑)我连好友都删了
突然我看见一条镶嵌满粉红爱心的绳子牵向我,而绳子的另一头牵向了弱水三千,我甚是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系统:玩家[弱水三千]对你心生爱慕,向你抛出了红线。
然后下面是3个按钮框:确定拒绝举报
当下,我顾不得维持许久的淑女风范,我想我还从没有做这么人身攻击过一个人,不过他的行为太令人发指了!!
当前:[暗夜然然]:弱水三千,你丫脑子进水了么,没事你抽风干吗,红线5J一个的,你不要可以丢给我们这些穷人换银子,别整天跟一富二代没事就砸钱?!还是你看着我觉得我特向那种明明知道有陷阱还一个劲不知死活往下跳的傻子?
我没好气的按下了拒绝,以为这厮为知难而退消停会,哪只又一根红线像俺抛来。
当前:[暗夜然然]:就究竟想干嘛?信不信我点举报啊?
当前:[弱水三千]:也没啥,只不过想搞点暧昧罢了,以后遇见那个绝情的杀手,我可以免费当你的挡箭牌啊
我一激动,一拍鼠标,一不小心拍到了鼠标键,一步之失然后就点在了那个、那个、明明离鼠标键很远的确定键上。
系统:玩家[弱水三千]已成为成为你的有缘人,他将在你的好友栏中,你可以通过副本任务来增加你们的情义值
母亲的,这个世界真相了!!!!
当前:[弱水三千]:我特地准备了10根红线,这么快就接受了,看来你对我是旧情难忘啊?
看到这句话我有上课暴走的冲动,估计俺说俺不小心点了他会说“这么不好意承认,害羞啊?”用手拍了拍脑袋淡定后我回话,
当前:[暗夜然然]:把剩下的8根红线都给我,就当我拒绝了。
当前:[弱水三千]:……
我怒了,眉头扭成不规则的毛毛虫状,
当前:[暗夜然然]:给不给说个话啊,点点我看不懂哇!
身体还浸泡在湖水中,突然右下方出现了交易的窗口,毛毛虫状的眉头随即舒展成弯弯的弧度,我点击了下,然后就欣喜的看了8根闪亮亮的红线,刚刚点击确定一看金钱窗口金币一栏莫名出现的100,疑惑的发频道问道:
当前:[暗夜然然]:啥意思?
当前:[弱水三千]:去买点马粮喂马吧,将马升升级以后带你副本什么的也方便点。
我固执的点击了取消,回过去
当前:[暗夜然然]:8根红线是我的,我只要8根红线!
众:……这红线啥时候成你的了?
再次交易结束后,我不安分的按下B键打开物品栏看着刚刚得到的红线暗自想了下明天去卖卖还能卖个40J左右,随即我仿佛就看见40个挥着翅膀的小金币想我飞来,边飞边唱着“我在马路边见到一分钱,我把它捡起来装进口袋中……”
良久我从这意外之财的喜悦中醒过来,白衣剑手依旧飞在我的上空,朝着我看的方向也安静的注视着,绿水青山尤似旧,白衣银发诉千衷。
终究我还是狠心的打破了这个如此风雅的场面,
当前:[暗夜然然]:小三子,这戏你也看了,红线你也抛完了,我要是跑过去跟你们家山依妹妹告状,你情何以堪呐?
当前:[弱水三千]:既然是山依妹妹,定不会计较这些,如此顾虑是多余,啊然,你这般问,是吃醋了吗?
额,说实话当年俺是怎么想也没想通这句话,知道后来当我下次想起这话,我才明白,什么是“若是山依妹妹,定不会计较这些”的真正含义……
额,吃醋?吃你妹!
当前:[暗夜然然]:(口水状)话说俺是人妖,你也不介意吗?俺是比较萌你这种小受类的
当前:[弱水三千]:一般精神病患者是不会承认自己是精神病,有个词叫欲盖弥彰,我不是如此愚钝之人……
这一句话硬是将我的呼之欲出的举叉大笑给活生生的噎在了肚子里,颇有些心虚的想莫非这厮已经看出我非人妖之身?这样就不好玩了啊……
微微有些头晕,我想定是我呆在电脑前的时间过久,
当前:[暗夜然然]:小三子,我先下了。
随即点击关闭游戏,一下子,什么都不见了。
【番外】情若墨千
--> 那边,李墨千微微笑出了声,这般爱逞口舌之快活泼异长的凌然跟传说中的实在是相差甚远,刚开始只觉得这个叫暗夜然然的小号很有趣,本是无心揽下带她升级的这个责任,后来发现此人真的很有趣,也就当无聊之中的消遣了。提到结婚,李墨千的笑容突然滞待了一下,有些生硬的凝视着水杯,嫌弃?终究是不愿意吧,如此不相干的两个人最后还是不相干比较好,于是随便给了句解释就丢下她一个人。
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墨千站直了身体,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水杯走向桌上的玻璃容器,放下水杯,倒了一杯水,哗哗的水声在这间100多平方的居室显得格外的冷清和嘈杂,打摇摇欲坠的擂台完全是个意外,只是听说这个装备精良操作厉害的玩家是个实打实的美女,便起了玩意,可是不知怎么的,看到那身白衣黑发闪着红翅膀的美人,脑中不由的想起了那个满身14级21级副本垃圾物品拼凑起装备的小号,最解释不了的是这两者没有任何联系。看着自己的白衣银发的剑手孤傲的站在擂台俯视下面的人山人海,意外的,他看见了那个在人群中艰难涌动的灰色小人,他看清了,看清了暗夜然然这四个字,仿佛拥挤的人群不存在,那四个明明很小的字却格外的清晰,想了想她看到那条邮件的表情,定是非常生动的。不由的,他有些期待,这丫头会不会突然冒上去抢亲,一种久违的悸动猛然跃上心头。
上台的来挑战的是本服的一位稍稍有名气的高手风雷阵阵,意外的他看见了这位风雷兄的老婆月霜狠心与之脱离关系的绝义给小小的惊了一把,猛然想起那个还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暗夜然然,又不自觉的幻想着她气急败坏冲上擂台的样子,估计要是自己被这位风雷兄打倒了,有仇必报的她定要上来给自己一脚。很没有悬念的,李墨千看着这位风雷阵阵在自己10招内倒地的狼狈样,自己榜上第三的记录在这恐怕没有人再轻易挑战了吧。果不其然,这场擂台就如此简单的定了下来,李墨千看着台下没有动静的小人,隐约感到一阵异样,只是说不说哪里不快。
系统的消息跃上屏幕,猛然他想起这位摇摇欲坠也是不相干之人,暗夜然然,还是想起了这个中性化的名字,那个性格躁动不安的人。良久,自己游戏里面名义上的未婚妻还是没有点击确定按钮,台下的人开始热闹起来,纷纷刷屏,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唯独看不大到她说话,不由的心里面没来由感到一阵失落,也许是自己考虑多了,终究在她看来,自己也是不相干的人吧……
再次见面的时候,意外的她向自己询问了婚期,“小三子”这个称呼令他不由微微一笑,心中似乎有阵暖意,明明知道自己的婚事早已泡汤,却仍仍酸不溜秋的紧紧咬着不放,还故作不知情的样子,李墨千想了想,也许她并不知道那场擂台上自己看她的次数比摇摇欲坠还多。很凑巧的,白衣的摇摇欲坠也来了,为了让那个小丫头暗爽一下,他故意在当前发了频道问摇摇欲坠自己的婚期,摇摇欲坠的一句“我不认识你”想必令那个将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的灰衣小人乐上好几天了。与裳山依双双离开的时候,他陡然想起吃醋这个词,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M大深夜出行的美女越来越多了,只是在梧桐树下稍微待了一会,便有一位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李墨千回忆了当时的情景,他想,那双眼睛,带着惊吓和不安的大眼睛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从墨黑的眸子的他看到自己的脸,写满了意外的表情。等到她猛然推开自己,李墨千才细细打量着这位女生,穿着米色的无袖连衣裙,有着瘦弱却不失美感的身材,黑色如绸缎般的长发,白如玉脂的肌肤,精致的瓜子脸,一双似乎能吸引万物的黑色眸子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闪若星辰,许是受了惊吓,白皙的脸蛋上微微有些潮红,显得更加的粉嫩,微嘟的粉唇有着很好看的唇线,随着剧烈的呼吸也微微颤动,“同学你难道不知道大半夜里出来吓人是种很不道德的行为吗?”她的声音很有坠感,轻柔又带着一丝冷冽,李墨千继而玩味的看着她身旁的白的长方体,他不由的失声笑了,那是一床蚕丝被!!她的眼睛很美,只是意外了透过这双眼他看到和他类似的冷漠寒意,生生的让自己不由的转移了视线,待她还愤愤的离开后,偶然听到路过的人谈起“那不是土木系的系花凌然吗?”
凌然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仔细想了想,他的母亲在耳边提过很多次,得之她一直在M大,也始终无缘见面,意外的他也在众男生的闲聊中了解到这位凌然,性格冷漠。看着她远离的背影,李墨千收起了眼中的玩意,转而变得寒冷,凌然么?我终于是见到你了。
李墨千走进这个公共教室再次看见那双异常美丽的眼睛时,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小,凌然,我们又见面了呢。
多久没看见暗夜然然了呢?李墨千想了下,好几天了。直到她发邮件过去要求组团去副本才再次见到她。如今貌似她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寄宿主了,看着她跟着摇摇欲坠莫名的有种不可言明的失落感,好像心中某个地方变得空空的。果然她还是很笨,一不小心就被怪给秒了,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提醒她:“暗夜,你的号很容易被秒,你跟紧点。”只是她仍仍在纠结于山依没给摇摇欲坠加血的事情,其实摇摇欲坠本身就是个医师,她又自己给自己加血的功能,后来还是忍住了,说不定这丫头正偷偷发火呢,还是不要触及她的棱角。下本结束后,山依旁敲侧击的暗示她的号的装扮和名字太中性,也变相的怀疑她是个人妖号,李墨千看着屏幕上的字眼,突然想起当年带暗夜然然去升级时她说过的一句话:“今天我亲戚来了,我不方便太劳累。”李墨千狠狠的想了下,人妖号怕是没有这档子麻烦事了。
生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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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蜷缩在被子里,宿舍里其他人都睡着了,我呆呆的躺在下铺,脑子里总是零星的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影响,有真实的,有不真实的,在无意识下我又紧紧的拉紧了被子,手心中微微沁出的汗渍让我在睡梦中还觉得不舒服???
隐隐约约我还是听见了一阵争吵,
“凌啸均,你真的狠心丢下我们母女俩个?”那是失落又带点沙哑的嘶喊声,
“啊柔,你知道,10年了,我跟你过的并不幸福,辛月现在又是一个人???”
“够了,你这么喜欢那个姓顾的,她哪里好?当年要不是为了李青间的钱,她会突然你离开你吗?!!”
“拍”一声,如此清脆的声音,我的心突然紧紧一抽,
隐约中我看见了那个长卷发的女子手捂着脸,跌坐在冰凉的地板,墙角边,一个矮矮的身影缩在角落,手中抓着一个残破的娃娃,呆在角落的阴影中,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啊柔???”带着丝愧疚又有点无措的低沉声音慢慢响起,那位高高的男子似乎要弯腰扶起卷发女子,轻轻的,女子抬起头,将伸向她的手用力拍掉???模糊中,我仍然能看见她的嘴角隐约有着一丝血痕,在昏暗的背景下那么触目惊心,
“凌啸均,我为了你牺牲了这么多不够么?”似喃喃呢语,又似在低低泣诉,风一样轻飘飘的言语在梦中却又如此沉重,沉重的压着我透不过气来,屋内华美的装饰昏暗成一片阴影,只听见墙上的挂钟发出“滴、滴、滴”的声响,一声一声,
良久,男子又发出低沉的声音:“啊柔,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就这么结束吧,你好我也好,那然然???”如此冰冷的语气,动了动身体,我感觉全身不由的僵硬开来,
“然然?怎么你想把她带走?”女子的瞳孔顿时瞪大,急促的问道,随即又了然似的勾起柔美的唇线,细腻的声线响起:“然然,我不会让你带走的,想必你也不愿意将她呆在身边,整日看着然然,难道你就不愧疚吗?”那氤氲着水汽的双眸牢牢的盯着那个男子,“凌然,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抢走!”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女子的桃红的唇瓣中吐出,有着说不清的诡异,最终,男子转过身形看着客厅的大门,“那就这样,然然跟着你,过段时间去签协议书吧。”说着大步向前迈去。
卷发女子陡然一震,尖叫着嘶喊:“凌啸均,你会后悔的,李青间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关系,哈哈哈,你、会、有、报、应、的!”女子的笑声回荡在空空的屋子,那张美丽的脸庞也失去了往日的柔美,变得狰狞恐异,门口的男子明显的停住的脚步,似乎有些忌惮刚刚的话语,但又不留情的走开了,迈着脚步走向越来越无止尽的黑暗。
墙角,那抹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像是失去血色的娃娃,“彭”的的一声,手中布娃娃倒在的地上,全身的布片被撕成碎块,那双眼睛愣是直勾勾的朝着窗外,阴影灰白了整个画面,以及卷发女子嘴角那唯一的鲜艳。
始终,你们都没有发现,墙角的阴影在颤巍巍的发抖。
明明知道这是个梦,却为何如此真实,真实到脸庞的枕头也微微泛湿。而那颗在心底沉寂了许久的心跳动个不同,却有隐隐作痛,像是刀绞,又像去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空虚。
“那个凌然好可怕,一天到晚都一个冰冰的表情???”隐约是个短头发的小小的阴影
“她啊,听别人讲,她没有爸爸的???”那是旁边长头发的阴影发出的声音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从来没看见过她的妈妈来接她放学,”更矮的阴影
“我们还是离她远点,听我妈妈讲没人要的小孩一般都比较凶的。”短头发的阴影的声音隐隐暗下去。
“真的啊?那我们快走吧???”几团子的阴影靠在一起又低声碎语的离开了,
马路边那个背着书包的小小的影子,孤零零的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心揪的更紧了,隐约看见一个瘦瘦略高点的影子走来,越来越近。
我拼命的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可是眼前仿佛被笼了一层纱雾,始终看不清那个走来的身影,直到一声熟悉的声线响起:“凌然,你真丑,难怪没有人要你。”随机那团熟悉的影子越来越远,我奔跑着想要抓紧,却始终碰不到,远远的看着他慢慢的离开,越来越远,知道消失不见,一个跌倒,小小的身影跌落这冰冷的马路上。
一阵寒意,我瞬间惊醒,瞳孔骤然缩张,呼吸急促,那只玄在空中的右手似乎还妄想着抓住什么,我无力的动了动手指,直到从梦中的情景缓和过来,随机,自嘲的将手伸进被子里。
原来,做梦了。
一瞬间,睡意全无,伸手摸了摸枕头旁的手机,屏幕的萤光在黑暗中格外的闪亮,“唔唔唔”“唔唔唔”刚触目到就感受到一阵震动,按下解锁键,一条新信息,是苏若丫发的,“猪,你生日快乐,今天长尾巴了哦。”不由的失声笑了笑,时间凌晨0点,2010年11月5号。
我想我这一觉睡得个那叫酣畅淋漓,淋漓尽致,等我睡眼惺忪的揉着双眼看清眼前一直拽着我被子的不明生物时,猪猪在那边大喊大叫:“快来看啊,美人起床图,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一只飞脚顿时将这只聒噪无比的猪硬是蹿倒在了地上,哼╭(╯^╰)╮,不晓得我起床气重么?
那边,猪猪揉着被摔痛的PP,伸出柔柔的小手满是气愤的指着我,我顶着一头乱发,眼神如刀剑般扫过去,顿时这厮生生的将“你”这个字的N发完音后噎回了肚子里面,素素米小衣束整洁的从洗漱台走过来在镜子前面理着刚刚烫的梨花头,“凌然,你不看看,都几点了,还在睡懒觉,你想走猪猪的圆润路线么。”
随即三人甚是美美的一排排站在我的窗前,依次由高到矮,从猪猪的1米5到小小的1米7,我愣是觉得这极度梯度感的身高是那么的有喜感,突然觉得身上一凉,才发现小小的手里的那个花被子,唔,应该是我的没错,一阵叹气声时起彼伏,丫,你们这6只眼泡子冒着猥琐二字往哪边瞅呢,
“凌然,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猪猪跳出来指责我,
姐姐我不穿衣服睡觉难道祼睡啊,姐我是个纯洁的人,
“居然连牛仔裤都穿的好好的,还有外套!”小小有些震惊,
我打了个哈欠,穿上小兔子棉拖,无视3个异物,走进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开始解决生理问题。坐便器就是方便,继续打瞌睡,自从夜里醒来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着,愣是睡不着觉,穿好衣服到走廊吹了阵风,拿出英语单词极为用心刻苦的背了几个,之后,5分钟之内,睡意顿显,手脚极为灵活的自动爬回小窝的时候我还在纠结抛弃是“abandon ”还是“abandon”
众:感情你单词还在A开头慢慢纠结着???
凌然饶头:嘿嘿???
那边,隐约听到猪猪的哼唧声,“还以为能看到啥呢,我想看到雪白香肩 。”
“我想看那个白花花似莲藕状的大腿???”小小抑制不住兴奋。
“我想看那啥,上面的那啥,你们晓得的”米素素带点奸笑。
“娘的,我有的你们没有么,想要看,自己脱光光全都滚回被子慢慢看去!!!”卫生间一阵晃动,拖鞋旁边掉了少许白粉灰,细细簌簌。门外3只老鼠磨牙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我心满意足的继续在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
“咚咚咚,”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我走向洗漱台洗着手,小小腿长跑过去开门,隔壁的4眼妹捧着一大骡子书走向我,看着我,眼眸\奇\中蕴含着说不出的\书\暧昧,我疑心莫非这4眼妹莫不是对俺日久生情,这火辣辣热情情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在说:“这肉真好吃。”过分的注视让我手一抖,这么着将水泼了4眼妹最心爱的背心衫。
俺记得,四眼妹最爱背心衫,那园滚的领口还有2个绒绒球,春天最爱将这个背心衫加在打底衫外面,冬天零下的时候,就将大衣裹在背心衫的外面,拉链坚决不拉,一定要将球球露出来,又一次俺实在忍不住了问道:你不冷么?四眼妹摇着牙齿打颤的脑袋,颤颤的说:“不冷。”随即又补充一句:“这样穿有风情。”我看着顶着寒风敞开大衣的四眼妹,将身上的羽绒服裹得的紧紧的,愣是在思考着“风情”二字。
明显,那份火腾腾的目光骤然削减,我疑心四眼妹额头跳动得正欢的、那是青筋么?
“凌然,楼下有帅哥找。”说完立即转身就走,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唬的我一愣一愣,随即迷茫的看着她,发出一声呆滞的声音:“啊?”
生日(二)
--> 四眼妹临时出门的时候也继续不忘给我一个鄙视的神情:“凌然,最好快点下去,让帅哥等久可可不好哦~”说完,踩着小碎步摇曳生姿的回到了隔壁的窝。
帅哥?我摸着下巴得好好想想,据我了解这四眼妹的眼光着实异于常人,上会那啥啥虎背熊腰的修水龙头大叔,她硬是觉得此人身姿阔绰,器宇不凡,在上上回那啥修网络电缆的眯眯眼小瘦子,她硬是觉得温雅风流,温润如玉,再上上上回那啥……
惊疑这四眼妹口中的帅锅先生长得如何惊天地泣鬼神以至于我就这么慢吞吞的拖着步伐低头沉思状向宿舍门走去。
“凌然,你就这么出去?”猪猪过来猛的一扯我袖子,
我疑惑的打量着她,上下看了看自己,头发?看不到!上衣?很整齐,裤子?也很整齐啊!!
猪猪跟发了猪癫疯一样,使劲的踮着脚摇着我的肩膀,“你丫这样能去见帅哥吗?”
我顺着猪猪的视线往下看,自己脚上小兔子的雪白耳朵安静的竖着,那双黑不溜秋的小眼睛分外的明亮,我抬起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八戒:“这个兔子棉拖粉可爱……”
-_-|||
11月5号是个好日子,Y市在南方,即使冬天最冷的时候也难得看到丁点雪花,去年俺过生日的时候Y市破天荒的下了场鹅毛大雪,今年的这一天没有雪花,却意外的飘来阵流星雨。流星雨啊流星雨,话说这是JQ发展的稀有条件之一啊~
5层楼的阶梯说起来不长,但也不短,起码我蹭下去的时候,我看见猪猪在我离开之前啃的苹果还没有变成核。你问我怎么知道?因为走出宿舍楼的大门时,我不经意间抬了抬头看看白天是否会有几颗流行划过,却意外的在5楼那层玻璃窗上看到了3只大大的壁虎脸,其中一只的嘴巴还在不停的运动,我用两只都是2.0的眼睛保证,我看的清清楚楚,非常清楚,那厮的手上不仅拿着一个被啃了半边的苹果外加一根香蕉皮……
我明显得感到自己的嘴角抽了抽,却仍然淡定的转会脑袋四处张望着长相……异于……常人……的人……
好吧,其实我没有半分嘲笑四眼妹的意思,我觉得我能设身处地的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这对我这么一个在外人看来审美要求颇为之高的人已经是让步之举,于是,很快的我发现了一个同样带着眼镜的四眼男,那厚厚的镜片闪亮着一圈圈的光圈,标志着此人对祖国义务教育做出了极大牺牲,再瞧瞧上身那件胸口阿迪标志,袖口耐克勾的卫领衫以及一条类似军装那种草绿色让人分不出材料的裤子时,我顿时觉得此人极有可能就是四眼妹口中的“衰锅”……
我挪着两条灌了铅似的腿似凌波微步般走向那位满面油光蹭亮的四眼男身边,看着他掰着手指头神神叨叨的嘀咕着:“她见我,她不见我,她见我,她不见我……”
那啥同学,你想我见你就数一只手,你要是想我见你就数两只手,可你这左手数了3根指头,又换成右手数了2根,接着一阵咧着黄牙偷偷窃喜的表情是虾米情况?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四眼同学,不仅仅是因为四眼妹传话,而是因为这黄牙上残留的……青翠欲滴的……韭菜叶会给俺产生视觉疲劳的!
“同学,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这位四眼兄以一种看奇怪生物的眼神瞅着我,接着发出一阵怪异的响声:“同学,你站在我身后干嘛?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嘛?!”
额……认错人了?不是找俺的?
接着这位四眼兄的双手揪着衣服角,忸怩的出声:“哎,同学,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生……”
女生?多勒去了,我就不是一个?
“就是……就是像我一样戴着一副眼镜,捧着一堆书,还有……还有……穿着一件胸口处有粉红绒球的女生?”像是挤牙膏,这句话终于挤完整了,随即我的脑海中蹦出个人——四眼妹?!
我想了下,这四眼妹该不是搞错对象了吧,随即看着四眼兄颇为期待的目光,我摇了摇头,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耸耸肩,准备大步流星的回头。
“凌然,你的速度一向如此之慢吗?”一阵如见陈年佳酿般低醇悦耳的声音响起,转过头的瞬间,极其明亮的阳光灼晃了下我的双眼,待我逐渐适应周围的光亮时,入眼的是张俊秀极美的脸庞,黑丝镜框下的双眼如深海般深邃,一件V领的灰色针织衫,露出略带蜜色的肌肤,领口处的若隐若现,极其以及非常的……诱人……
额,此人正是俺多年未见之后只见了一次的小竹马——宋郁尧。
早晨的阳光在他的身后隐约给他的身影镌刻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有型帅气的短发在光晕中散发出一种黑色珍珠般的光泽。
我抬头看着他唯美的脸庞,心中一阵恍惚,有些无措的直愣愣的回答了一句:“啊郁……”天知道这一声呼唤中隐含着多少的辛酸与不安。
进而那双丹凤眼扫向了我身旁的眼睛兄,眉毛微敛,略带点寒意问道:“这位是?”
不知道为虾米恐慌,我将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这个人,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那边的四眼兄不乐意了,大声嚷嚷:“同学,明明你过来找我,怎么一见到别人就否认了我们的关系呢?你太不厚道了,尽欺负我们老实人!”那个粗短的手指头还抖动着指向那个“别人”——宋某人
丫!姐我认错人了啊行?厚道?姐我厚道的时候你丫还不知道在哪里捏泥巴呢!
“凌然,你认识他么?”隐约我仿佛看见那双丹凤眼里的丝丝冷意,不由的打了个颤。
我摸着下巴抬头看看身旁的香樟树,“带着眼睛的女生,我貌似在哪里见过哈……”随即又歪着脑袋忒真诚的看向四眼兄:“真的,那个女生我真的见过。”
四眼兄的眼睛跟点了2000瓦的二极管一样贼亮贼亮的看向宋郁尧,摆动着同样粗短的胳膊:“我真不认识这位女同学,我连她今天穿了白色衣服的颜色都不知道!”
生日(三)闷骚的礼物
--> 好吧,同学,我承认你有点欲盖弥彰了,不经意又上仰了脑袋,我明显看见其中一个较大的壁虎脸停止了一切运动,右腮帮子被名叫苹果的生物给堵成圆球状。
我觉得吧,跟这位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四眼兄牵扯这么久实在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突然间,我的手被一个温热的不明生物给紧紧的握住,紧接着我的身体变成倾斜状离四眼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他的眼睛在我视线里模糊成一条线,以及他口中的呼唤变成了虚无缥缈的残音。
走了一段路后,待我稳住了身形,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小手在宋郁尧的掌中被捏的紧紧的,微微有些发烫。很没有骨气的,我低下了头,企图掩饰有些发烧的脸。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被男生牵着小手,着实有点不好意思。事实上我们大约只走了8米左右的距离,我却觉得走了很远。
有些害羞的,我想挣开宋郁尧的掌控,无奈轻扯了几次后反而被握得更紧了,“凌然,这么反感我牵着你么?”宋郁尧的声音带着不容许抗拒的味道。
我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是宋郁尧喜欢牵着我的手?10年了,核算成天数也就是3652天(算上闰年),这么久的时间,该变的都变了,比如说,宋郁尧再也不是和我一般高的小P孩,而我勉勉强强才到他的脖子;比如说宋郁尧不再看着一脸嫌弃的摸样,而是一见面那只修长好看的手这么“嗖”的一下就紧紧抓住了我的小手;比如说小时候精致的瓷娃娃长成了这般的高瘦有型、隽秀帅气……
“那条玉坠你一直戴着么?”宋郁尧的声音突然低柔的下来。
听到这句话,我像是被看穿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猛然非条件反射的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胸前的那块凉凉的帝王绿的玉,抬起头看到那双漂亮的黑眸牢牢的锁着我的脸,我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去,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恩……”这玉很值钱,我一直带着。
其实我有偷偷的拿到玉器店去鉴定过,我没有错过那里的老板一见到它时所闪过的精光,不由的暗暗猜想这玉怕是好玉了,传闻听说玉养人人养玉,这玉挂在我脖子里也吸收了我的灵气养了10年,要是买卖了也定能卖个好价钱……
额……有点扯远了,我的想法有点功利了,⊙﹏⊙b汗
忽然间,右手一阵冰凉,原来那温热的手掌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拳了拳那只突然变得冰冷的右手,抬起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用很平稳的语气述说:“阿郁,找我有事么?”看着那张陌生而熟悉的妖孽脸,我有些不安他的回答。
“好久不见了,只是来看看你。”宋郁尧的声音突然清冷起来,眼眸中的暖意也悄悄散去了一点。
听到他这么说,我明显的松了口气,其实我特么怕他突然来一句“好久不见了,我很想你。”这么酸味十足的话,这要是从桃花眼的嘴里吐出来,我会特放荡不羁的白他一眼,然后用鼻子说话:“姐我是那种你想看就能随便看的人吗?”可是他是宋郁尧,那个小时候在我学习跳舞的时候,爱用冷嘲热讽嗤笑我的小粗腿的宋郁尧,是那个人前一乖宝宝样暗地里却对我施行上下其手,比如捏捏小脸,掐掐胳膊之类的宋郁尧,那个自小与我就牵扯上了关系,如果不出意外可能会……永远……在一起的宋郁尧……
“手机。”这么突兀的两个字打断了我对往事的追忆,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宋郁尧性感的薄唇拉起了好看的弧度,“你的手机,拿出来给我。”
我将口袋中的粉色手机交到了他的手上,在手指头触碰到那温热的掌心时,我有些惶恐的一下子缩回了手,其实我还是有些贪念他的温度,理智却在狠狠的拍着我的脑袋阴阴喊着贪恋吧贪恋吧不久你就会上瘾,然后再也戒、不、掉!
白皙的手指轻快的按下一大长串的数字后,宋郁尧单手Сhā着口袋,另一只将手机递给我,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他刚刚数数字的动作很好看,一时间恍了神,愣愣的接过去,却没想到,那只漂亮的手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我的手臂,我刷的一下又脸红了,平时用来对待三个徒弟的伶牙俐齿以及对待常人的淡定矜持全他妈的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想啊这要是被猪猪逮到我这番“冻”人心魄的表情估计要几天吃不了苹果——嘴巴笑抽筋了。
一山更比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果然都是硬道理。
“这是我的号码,没事的时候最好多看看,争取记得,不过……”宋郁尧又用他那双带着冰冷气息的丹凤眼勾人的看着我,“应该不会太难记的。”
猛然宋郁尧一个俯身下来,偏在我的耳朵边,我明显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呼吸,神经皆是紧绷绷的,耳边的空气有些濡湿,只觉得耳朵的温度可以煮熟一个鸡蛋了,“其实,来看你是因为想你了,”小心肝扑通剧烈的跳了一声,“另外,生日快乐,有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接着胸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精美的长方形的纸礼品盒。
咦,这东西哪冒出来的?刚刚他的手上明明是空着的啊?正疑惑着,宋郁尧站直了身体,玉指伸向我的耳边,拢了拢脸庞的碎发,我愣愣的看着他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眸,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他的薄唇轻启:“凌然,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你逃不了的……”
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宋郁尧无比潇洒的慢慢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身旁的香樟的影子斜斜的落在带我的脚边,紧紧的抓住手中的盒子,瞬间我有点呼吸□。
该面对的你指什么什么呢?我承认自己一直活得很鸵鸟,离婚,这才多大点的事,我却耿耿在怀介意了很久,面对什么?面对我的父母,还是你?还是这桩可笑无比的娃娃亲?
仰头看着刺眼的阳光,蓝蓝的天空自在悠闲,看不见低下纷乱杂繁的悲欢离合,人世沧桑……
我表示我真的不认识在门口一脸猥琐加奸笑状的白痴三人组。
“哟,师傅您的春天到了~”八戒抖动着圆滚滚的小身躯痞痞的问道,我真想用她手中30码的香蕉皮甩到她36码的小脸上!
“这背影,这相貌,这气质,我怎么越来越觉的熟悉呢?”小小摸着下巴细细琢磨到。
嘿嘿,我在心里冷笑,不是熟悉,就是你们想到的那个人,不过姐姐我就不说……
“这盒子?”米素素眼尖,猪猪那双还残留着苹果气息的手就这么蹭过来,我一个转身对着猪猪微微一笑:“八戒,为师寂寞了,速速变成男人来安抚吾心!”
不理会其余三人目瞪口呆外加阴声怪气的唧唧歪歪,看着这个盒子走回了宿舍,等到坐下来的时候,我看着桌上的盒子,有些畏惧却带着点期待的想打开。
生日也是一个平凡的日子,可是我已经10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像是再垂死挣扎,我是他们仅剩下的唯一联系不是么?可是他们去不在乎的,就像那位被我称之为父亲的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我从未谋面的顾姓女子吗?从始至终我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我也会恨,恨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幸福,属于我的那份微小的幸福,可是面上我依旧表现的无动于衷,甚至看不出喜怒哀乐,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过去里打滚弄得满身是泥,叹了叹口气,终究是我不够淡定啊……
有些无力的打开盒子,入眼的却是几张照片,我有些疑惑的拿起一张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少年右手背着一个单肩包,斜倚在一棵梧桐树旁,金色的光芒微微缠绕了他白色的衬衫显得意外的圣洁,我将照片微微翻了个身,右下角是用蝇头小楷写着的几个字:“16岁——送与然”,莫名的,我轻轻的失声笑了出来,这是16岁的宋郁尧吗?长得好高,接着我我看了下面几张,有些愣住了,上面的小男孩拧着川字眉,正凝视着那个用手抚玉的小女孩,身旁站立着四个言笑晏晏的……大人……我抚摸着那张照片,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这是我最后的回忆了,属于我的父亲母亲的回忆,这应该是12岁的宋郁尧了,反面的字体微微有些稚嫩,我记得那是他12岁时的字迹。
我很认真的看着每一张照片的反面,从12岁到22岁一共11张画满了宋郁尧的照片,格外的真实,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有的似乎已经深深嵌在了照片的里面,怕是以前就写的吧,心中突然间充满了暖意,紧紧的握着这些照片,如珍宝般,这10年是我不曾见过他的10年,宋郁尧,原来你一直记得我,就像我一直挂着那条欲坠一样,如此默契,猛然涌上心头的感动如潮水般,渐渐漫过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石头心,我拉开嘴角,轻轻的笑了,我知道那是甜蜜的笑容……
遇见后妈
--> 上章讲到哪里了额?貌似是我饱含辛酸的看着宋某人的11张照片,紧接着我听见门锁的“咯吱”声,立即我的两只爪子迅速的将东西收起来。猪猪看着我趴在书桌上假模假样的转着圆珠笔,顿时嗤笑了一声:“哟,脸红了啊,啧啧啧,刚刚是哪个小帅哥?快速速招来!”
我一心虚,刷的抽出镜子仔细瞧了瞧,随即满头黑线的看着八戒,大声吼道:“你哪只眼看到我的猪脸红了啊?”
说完后,我愣了下,听着这三只毫无形象的肆意大笑,立即我内流满面,那啥,其实我想说“你哪只猪眼看到我的脸红了啊?”
不由得自我安慰,我没有受宋某人得蛊惑,没有受宋某人得蛊惑……默念5遍后我深深吸了口气,想要将心中浊气都吐出,
“阿然,看到合意的就嫁了吧,你都大把年纪,连初恋都没恋过,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说你……”小小居高临下的摸了摸我的头,一声叹气。
我挑了挑眉,轻声道:“我昨儿看见梁童鞋好像在教室门口堵住了那谁谁?”
我明显感到头上的手微微一愣,继而颤颤的缩了回去,季小小甚是心虚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爬回了自己的床铺。
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偷窥的嗜好,我只是上了趟厕所,然后正当我站在镜子面好好整整仪容的时候,我透过镜子看见了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忸怩的在门口东张西望,我不由得偷偷窃喜,那个背影正是我们可爱的帅帅同学所有哇,骨子里的兴奋慢慢延伸到细胞的每个神经末梢,猫手猫脚的跟上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梁童鞋果断来找亲爱的小小,我就学着蜘蛛侠贴着墙壁这么蹭啊蹭啊的,一直蹭到了楼梯的拐角,彼时大家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全都一窝蜂涌向食堂,教学楼空旷旷的,就连走廊的脚步声都响亮的明显。
我微微探出脑袋,看着角落里的两个别扭的小朋友。
“小小,我……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梁童鞋微微压低了声音。
“梁帅帅,我上次跟你说的明明白白,以后都不要再缠着我了!你听不懂汉语吗?要是你听不懂我再翻译成英语、德语给你?!”哟~季童鞋有点不淡定哦,语气有些急冲冲的。
“但是……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带着点委屈又似无助的声音,啧啧啧,我听着墙角听的正过瘾,时不时咬着自己的手指,愤愤的想:这梁童鞋软的不行就不能来硬的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喜欢我!”
“那……我偷偷的喜欢……可以吗?我不打扰你就放在心里偷偷的喜欢……”
“不行,偷偷的也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多说无益,好了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那边我不得不说梁童鞋上学上呆的,娘的你偷偷喜欢,还说的这么的光明正大,正胡思乱想,墙角人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了。
我心想,坏了,这梁帅帅不会是因爱生恨要对小小施暴吧!我有些不淡定的这么想着,准备立即冲上去制止梁童鞋的暴行,可是我的左脚丫子的脚趾头尖尖才露出一点点,我意外的没有听见“啪”“碰”“轰”之类比较暴力的声音,咦?尽是些“呜呜”声,还是小小发出来的??
我将头又伸出了一点,转而一惊讶。
那边,梁帅帅居然一反常态,他居然、居然就这么扑上去了,狠狠的将的小小压在墙上,就这么吧唧吧唧的亲上去了,尽情的蹂躏小小的朱唇,哟~我看得那叫一个春心荡漾,鼻血横流啊,现场的激吻戏,说实话,咱还真么见过,这梁帅帅真他妈禽兽的太好了!
一兴奋,咯噔,咬到手指头了-_-|||
转眼间,季小小的反抗声渣渣都不剩了,只留下娇羞的喘息声,我大喜过望,这小小的喜事怕是不远了,转而跟个醉酒的人舞着乱拳,甚是颠三倒四的喜滋滋的离开鸟……
扯回久远的记忆,我看着小小默不作声的样子,接受着来自八戒的膜拜:“师傅,你道行真是太深了……”我谦虚的点了点头,看着着八戒一脸的崇拜样,顿时玩心大起:“那日你相亲去的那家茶馆,正巧我一朋友在那边打工……”
我瞧着八戒凑到小小那边一起种蘑菇,心情尤为舒畅。
突然手机一阵震动,我打开一看,院系的林教授突然发来短信让我去填写虾米资料,我愣愣的看了下,继而颇无语的看着种蘑菇的二人像我投来幽怨的眼神,慢慢远离她们的视线。
走进社计楼的201,我轻轻敲了下门,门内带着点森严的女音响起,我推门而入,除了看见那衣着朴素的林师太,意外的发现一个衣着很光鲜短发而气质的中年女性。
我正疑惑着这位女士的身份,那边林师太发话了,“凌然,你来了,快过来。”走过师太的办公桌旁,客椅上的未知人物柔柔的嗓音响起:“凌然?”我转过脸仔细的观详着她,之间一双剪水眸顾盼流光,岁月在其脸上的痕迹并不明显,皮肤还是如少女般的光滑,她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柔媚,那种柔若无骨的娇媚,继而她问的问题令我大跌眼镜。
“你是己巳年出生的吗?”
我迷茫了,感情现在问人不是问你妈贵姓改问年纪了?但是这生硬硬的“己巳”二字着实让我感到头大,我顿了顿,又好好思量了一番,才道:“今年我二十了。”
我想这个回答应该与是否无差吧……
我想林师太估计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却不忘维持自己的风度,轻轻的询问:“小顾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这孩子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只是想询问下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位……”短发女子端庄的柔柔开口,那声音如软香的糯米,黏而柔弱。
我心生疑惑,小顾?故人?总是有点联系的不是么?又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但偏偏还是不解。
“凌然,一个月后有个全国的测绘比赛,我向院长推荐了你的名额,上次实习看到你的操作很精确,回去好好准备下。”林教授的表情依旧如往常般的严肃。
听到这句话,我闪过一丝的错愕,随即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满了肺腑,土木这一行业最大的前途就是进入测绘局,而全国的测绘比赛无疑是个巨有说服力的敲门砖,其实这也是我的一个梦想,梦想着将来能够扛着经纬仪,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再将每一寸熟稔的土地测绘在一张雪白无暇的绘图纸上,也许在常人看来这是一个可笑无比的梦想,但是我喜欢透过凸透镜去看地球上土地的每一个基点,然后用一只平凡的HB的中华绘图铅笔勾勒出每一条生动而富有质感的线条,这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许是看到我有些激动的神情,林师太万年不变的脸也丝丝透露出了暖意,紧接着她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比赛的具体内容,有什么操作方面上不懂得,直接过来问我。”林师太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老师还是看好你的。”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接过去的那张白纸确是万斤的重量,脚步有些不稳的离开了办公室,我依旧沉浸在这份意外丝毫没看见那位短发女士也徐徐的跟着我。
“然然,”细柔的声线将我拉回了现实,我转过头,小顾?林师太?我想了想,觉得礼貌起见,还是尊敬的喊了声:“顾老师?”
扑哧,那边,她笑的甚是矜持,挂着甜美的笑容,拎着一个价格不菲的名包,款款走向我,“不不不,我和林教授是好友,但我不是老师,然然,你可以称呼我为顾姨。”
顾姨?我眯着双眼,仔细咀嚼了这句话,随后了然,顾月辛,是吧?
难怪我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位穿着浅蓝色的大衣的顾月辛着实是个美人,不同于我母亲的要强与气质,她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只静静的伫立在那边便随时能定格成一张淡雅的水墨画,悠悠富含古韵。
着实是个强大的小三,我也疑惑着就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将父亲从同样是美人的母亲身边给抢走呢,这么看来,想必男人都是喜欢温柔派的。
我也愣愣的注视她,其实我是在想我该怎么开口呢,在得知了她真正的身份后,我还是有着满腔的一股愤恨的,我特想用鼻子看着她,然后拽拽的回一句:“然然也是你叫的的吗?不要脸的死小三!!!”可是我不能,多年良好的教育让我要有着对长辈起码的尊重,此外,如果我这样回复,丢的不是我的人,而是那位名叫秦柔——我的母亲的脸,想必我那位父亲也会难堪吧,无力的在心里自嘲,这千般思绪的时间只维持了3秒。
继而,我也端起那份笑容,甚是甜蜜的喊了声:“顾姨。”没有声调起伏。
顾辛月笑了,嘴角的酒窝异常美丽,美丽的让我看的刺眼,“对了,你的哥哥也在这个学校,你见过了没?”
我疑惑,我记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娃。
想必是看到了我有些不解的表情,她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瞧阿姨这记性,我都忘记说了,我有个23岁的儿子,在这个学校读研。”
“哦,爸爸他没有跟我提过。”我努力拉着嘴角,硬是让自己看起来无比的乖巧,心中不断地疑惑,吾靠!儿子都23岁了,这丫保养得这么好!
顾辛月用那只一看就知道不做家务的手掩了掩面笑道:“早听啸均讲然然很懂事,过几天去阿姨那边住吧,正好你爸爸也想你,前段时间,你爸爸刚刚在Y市买了一栋2层高的小别墅,给你也留了个房间……”
我还是很疑惑,我爸爸这一走好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有钱连2层高的小别墅也买得起了,想着我跟我妈还挤在C市的100多平方米的商品房,我不由得一阵心酸,也没理会她絮絮叨叨的话,独自黯然。
“啸均在这几年里,经常念着你,也去看看你爸爸把。”依旧柔柔的声音,可是我不能发火,起码我也必须让她看看我这个在她迫害下的单亲孩子的素养,我端起笑脸:“顾姨,我也很想爸爸,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忙,你也看到了,我要参加个什么什么比赛奇*|*书^|^网,你就代我向爸爸问声好吧。”
那边,顾辛月还是一副甚是贤惠的样子,我真怀疑是我的眼力太差,还是顾辛月他妈太会装了。
“妈,你怎么在这里!”如此突兀又带着份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和我后妈双双在M大会晤见面和谐友爱的温馨对话,我转过头看去,猛然吸了口气,李墨千!!
女朋友
--> 我转过头看去,猛然吸了口气,李墨千!!
23岁的儿子?正在读研?我继而恍然大悟,这李墨千就应该是顾小三口中的儿子!我沉默着看着李墨千走的越来越近,我估摸着吧幸好我没有跟顾辛月撩蹶子,要不这桃花眼一看自家亲妈被我这个小辈欺负,定要拿我泄气,我以一敌二着实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墨千,快来,这是凌叔叔的女儿,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凌然。”顾辛月温柔的招呼着自己的儿子,伸出手想熟稔的触摸李墨千的手臂。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看错,李墨千这厮一个不经意的转身,硬是将那只伸向他的手给躲避开了,顾辛月继而灿灿的将手尴尬的缩回。
我一看这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有了些眉目,这桃花眼怕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感情他们家也有内部纠葛不成?这么一想我顿时大喜。
“我知道。”简单的三个字,包含着冷冷的意味。
我继续做着一个沉默是金的好孩子,那边顾辛月发话了,“认识了就好,本来还跟啸均商量着给你们安排一次正式的见面。”
正式的见面?顾美女,你以为相亲吗?我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但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凌然,你哑巴了?怎么不说话?”李墨千开口,我就知道没好事,扫了一下他玩味似的表情。我哑巴?你才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我此刻的心情还是很不淡定,因为那张充满似笑非笑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见到母亲的喜悦,相反那份冷意却让我格外的熟悉。我突然想起那日在图书馆,他定定的看着我所说的话。
隐约还记得,他说过他的父亲死了10年了,哟~10年,多有联系的一个数字,我的一生硬是被这个10给深深的牵绊住了,我有几个10年供你们这么折磨呢?
李墨千的眼神始终没有正眼瞧顾辛月,我看得分明,
想到李墨千刚刚骂我哑巴的事情我就是气结,我挂起笑容,瞄了一眼身旁还在刻意维持端庄的顾辛月,看着李墨千:“这就是哥哥对待妹妹的礼数吗?”
李墨千的眼眸一深,眼中的那份寒意深深将我看了个穿,陡然他的苦瓜脸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变。
然后我就颇为诧异的看着他伸出那个纤细的小胳膊,就这么伸向我,然后一下子就……搂住了……我的小腰。
我甚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继而看着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上的唇瓣吐出这么几句话,“你都不吃饭吗?怎么怎么瘦?腰上一点肉都没有!”然后又好像不过瘾般弱弱的掐了几下。
这一瞬间,我连哭的心都有了,这都些什么人纳!!变相的明着调戏不说,还嫌我腰没有肉,妈的我腰上要是有肉那还是小蛮腰啊?那是大水桶!
我看着顾辛月的脸上明显有了破功的痕迹,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硬是深深的裂开一道纹痕,我笑了,从心底的最深处咧开了许久不曾感受的报复过后的快感。如果李墨千搂着我就能让那个女人如此变脸,那么,我期待李墨千最好楼的时间更久点,就算抱一下,小亲脸蛋我也不介意!
只要不是亲嘴巴就好……
默然想起我的初吻好像4岁的时候被宋郁尧给夺走了,~(@^_^@)~
饿,不对不对,现在貌似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刻,大敌当前,应该团结一致,安内攘外的,可这阵营貌似有点混乱……
-_-|||
“墨千?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放开你妹妹,男女授受不亲不亲,会被人说闲话的。”我顿时笑了,这顾辛月的思维真令人匪夷所思,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授受不亲?哟~您当初拐走我爸爸怎么就没有想到一女侍二夫是要被浸猪笼的!
“对了,妈,我一直忘记了跟你说,凌然是我女朋友!”
终于我再那张温婉柔美的面庞看到了龟裂的痕迹,“墨千,别开这种玩笑……我和凌叔快要结婚了,之后你和凌然就是法律上的兄妹……”软软的声线掩饰不住的惊愕与颤抖。
“妈,我看我们两个人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嘛?”腰上的手更加紧了,勒得我有些喘不过起来。“再说了,”李墨千顿了顿,然后含情默默的注视着我,“法律意义上的兄妹又怎么样?!只要不是亲兄妹不就可以结婚了吗?”
“胡闹,胡闹,墨千,然然是无辜的,你也要这么对待她吗?”顾辛月平缓了下语气,愣愣的看着李墨千与我相偎相依的场景。
无辜?我呢喃道这两个字,是啊,我何其无辜,既然知道为何要如此残忍,我的双眼生生有些涩意。
“墨千,你自己看着办吧,然然……记得有空去看看……”顾辛月说不下去了,有些落魄的闭上了红润的双唇,别有深意的看了李默千一眼,随即步履有些不稳的缓缓离开了。
“手,可以放下了么?”眯着双眼,看着顾辛月远离的背影,我冷冷的开口。腰上一松,那只手渐渐离开了,“你早就知道了我,是吧……”我低下了头,声调中有着说不清的落寞.
“没错,第一次在男生宿舍见到了你,我就知道了。”不容置疑的回答,却在我的心里泛起的波涛汹涌。
“为什么不说?”我微微抬起了头,“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这么隐瞒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总会知道的不是吗?”那双桃花眼回望着我,有着数不清的深意,紧接着那只刚刚握着的腰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我的碎发,带着点伤感:“凌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会快乐很多。”
什么都不知道?是啊,你们从来都没有和我讲过,我的母亲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顾辛月这个人,从来没有。可是你们又有什么权利剥夺我的了解权呢?
“你们都一直这样自己为是吗?”以为什么都不说,将我蒙在鼓里就是对我的好吗?我不稀罕!猛的将那只手狠狠的打开,没由来,{奇}一股怨气冲上心头,{书}无措的退了两步,{网}定了定身形,“李老师,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转而我抬起头,甚是礼貌的凝视着他:“我觉得还是称呼你为老师比较好?哥哥?毕竟我爸和你妈还没有结婚,不是吗?”
李墨千不待见他妈,这是我看着那双没有任何表情的双眸最后得出的结论,那么,李墨千,从某种程度上你也是一个可怜人。
“随便你,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凌然,他们不会幸福的,没有祝福,哪里的幸福?”一阵微风吹来,李墨千把玩着落在他肩头的梧桐叶,带着些寒意。
“凌然,接下来的事情会更有趣的……”李墨千的双眼顿时染上了一阵阴霾,看着我的神情有些冷漠,继而将那片梧桐叶塞入我的手中,“落叶总要归根,水落总要石出,这是我们无法控制的。”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保重……”转瞬间,李墨千又变成了那个放荡不羁,恣意风流的挑花眼,勾起细长的唇线。
有些无力,看着这个陌生的李墨千,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始终不了解他,命运果然是个奇怪的东西,它总能将一些明明可以不相干的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墨千!”如百合花开般的女声,
这又是谁?定睛一看,叶姗依,一个许久不出现得人物。
巧合
--> 刚在远处看着背影,我觉得有些熟悉,没想到真的是你啊!”叶姗依走过来道。
“半途中遇见了凌然,凌然……你认识的。”李墨千的话总是有些隐含的意味在其中,我没有理会二人的问答,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令人头痛的是非之地。
于是,我开口道:“时间不早了,晚上我也有课,先走了,不好意思。”僵硬的语气带着些生疏,我没等着他们的回应转身就走,这厢,叶姗依的声音急促的传来:“等等!”
我疑惑的顿住了脚步然后转回头,“我想起来,晚上我也有课,一起走吧,凌然!”叶姗依凑过来。
看着叶姗依很自然的勾着我的手臂,我有些不解,几时我和这位叶美人走得这么近了?叶姗依回过头对着李墨千招了招手,道:“墨千,我和凌然先走了,回头电话联系。”
李墨千的身体挺得笔直,嘴角挂着笑意看着我们,生生的我觉得有些诡异的气氛,胳膊上那只烫人的手臂似乎像在灼烧我的肌肤,隐隐作痛。
“我和李墨千很早就认识了。”直到走的很远,叶美人幽幽的开口。
我知道这美人和我一道定要说些什么,“嗯。”我简单的回应了。
“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我们一直都在同一所学校,你说这是不是很巧?”
“嗯。”我继续装一个良好的听众。
“李墨千跟我提过你是他的妹妹。”
我明显的愣了一下,就只是瞒着我一个人吗?突然间我觉得叶依姗的笑脸如此可憎,再想到李墨千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觉得气有些喘不过来。
“他说你小时候一直跟着妈妈过,你们这么多年一直住在C市靠郊区的小房子里面生活得不怎么容易吧。”像是带着点同情,叶姗依有些怜惜的看着我。
我看着那双亮眼种隐约透露的嘲笑,有些好笑这叶姗依没来由的话语,怎么?这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故意想揭我的伤疤,让我难堪?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你妈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这么多年,还要供你上学,自己花钱打扮,着实不怎么容易。”
很好,一句话就戳到了我的软肋,我依旧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渐渐从我胳膊抽离开的那只手,叶依姗的双眼静静的看着我,缓缓的开口:“你妈果然是那种卖身求荣的人!”
我的笑意越发的明显,“这就是你想说的?”
叶依姗的嘴角上啦的很好看,但在我看来却格外的扭曲,“原来,你和你妈是一路货色,当初我还以为我自己看走了眼。”
我笑得格外的甜蜜,“我是我妈生的,当然一样,怎么你和你妈不一样吗?莫非你不是亲生的,而是……你爸在外面随便勾搭的私生女?”
“你……!别胡言乱语!”叶美人终于不在淡定,随即嗤笑了一声;“凌然,你也只剩逞口舌之快的尊严了。”
我仔细琢磨着卖身求荣二字,这的确不是一顶小帽子。我想着我母亲最近相交密切的男性也只剩下了那位姓叶的大叔,怎么,叶姗依与之有联系?
叶依姗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喝声道:“你妈不就是贪图我爸的地位吗?怎么你们贫穷的就剩下这种不知廉耻的方法了吗?”
我笑了,“想必你的父亲还在C市吧,哟~这腿长在你爸身上,他要是死赖在Y市估计没有人能强制的了吧~”
我接着道:“地位?你爸不是就一国土局的主任吗?科级以上的干部茫茫多,你觉得就只贪图这个吗?”
意外的叶姗依笑得格外的令人毛骨悚然,“凌然?你都不看新闻吗?难道你不觉得一个局长夫人更吸引人?!”
这是在指明升官了吗?
叶姗依不理会我木然的神情,高傲的离开了,呆呆的我站在荒凉的空地上,有些无措的回想着刚刚总共加起来不过2个小时所发生的事情,多么戏剧性……
妈,你说的那位叶叔就是叶姗依的父亲吗?突然间,我想笑,笑自己悲剧的生活,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到我呢?我已经让步了,自以为躲得远远的,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仍然在这无尽的漩涡中打着转。
拨通电话,“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然然?妈妈正在陪叶叔,怎么有事情吗?”多熟悉的声音,我整整听了20年了。
“哦,没事,妈听说叶叔升官了。”有些无力,我静静的等着下文。
电话里一阵沉默,“然然,妈决定和叶叔结婚了,你知道,我们这些年过的很艰辛,嫁给你叶叔后,妈妈就是局长夫人了,你知道的,我绝对不允许你爸和那个小贱人看我们的笑话……阿柔,谁的电话啊……是我女儿,好了,好了,妈不说了,你叶叔叫我了,你自己在外边注意……”
随即一阵“嘟嘟”的忙音,“啪”一声,手机脆生生的落在了地上,
“同学,你手机掉了。”身旁的路人甲提醒我,我呆呆的“恩”了一声,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却不知道怎么的,眼眶竟然有些生涩,天空的云还是那么的白,隐约透露着苍白,我仿佛看见了小时候那个白色的布娃娃,那天边火红的夕阳是那个布娃娃的眼睛吗?可是为何如此红艳,如此刺眼。
直到手中突然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我呆呆的转过头,
“凌然,你哭了。”冷冽却又带着点关心的话语。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宋郁尧,胡乱的抹着眼睛,有些哽咽道:“没有,你眼花了。”
兔子兔子
--> 一天见到宋郁尧两次,第二次还是在这种尴尬的场面下,我有种想撞豆腐的冲动。但是还是克制了,很镇定的看着他:“近来秋风飒爽,肃杀之气遍地都是,偶尔看到落叶飘零,不免心生酸意,继而眼中酸涩,不由潸然落泪……”
宋郁尧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瞧着周围教学楼寸草不生,寸木不长的大广场,带着些笑意看着我,“每经过这里你都要感伤,那岂不是一天眼睛要肿好几次?”
我回望着天空,深沉道:“人一旦上了高度是很难降下来的,比如一领悟到这萧条之气,我就止不住伤感。”
宋郁尧:“……”
漫步在M大漫无边际的湖边的确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再着身边还有美人相伴。看着宋郁尧挺拔的背影,心中不由的小小温暖起来。宋郁尧突然停住了脚步,微微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我,我一闪神,连忙又一阵小跑跟上他的脚步。
接近傍晚的时候,学校有些热闹,社团的活动大多是在傍晚时分开始如火如荼的进展,当那个练习排轮的同学第三次从我们的身边滑过时,我再也忍受不了如此诡异安静的氛围,率先开了口。
“宋叔和宋姨这10年过的好吗?”
“很好。”
简单的二字就这么一笔带过,我甚是纠结,宋童鞋你就不能也扯上几句吗?我坚持不懈的继续问道:“那兔子呢?兔子过的还好吗?”
兔子其实不是兔子,只是一条绒毛较长的普通品种的狗,只因浑身雪白眼角处微微泛红色,就称之为兔子了。
兔子是我8岁那年从马路边捡回来的,我还记得第一次将它带回家挨了父母的一顿臭骂,也就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不能随便带回家,捡了便宜的狗不要紧,万一捡着金贵的主,要是好事者找上门就麻烦了之类的话语。
我虽然嘴巴答应着,但偷偷在外面给它挪了个临时小窝,于是这小狗每日的食物都是我从自己的三餐中抠出来,一句话,只要我有肉吃,就绝少不了它啃骨头的份,我像养小情人一样享受着这刺激的欢愉,看着兔子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热烈,身上的皮毛越来越丰满,实在有说不出的喜悦。
捡到兔子的时候我本来想跟宋郁尧一起分享的,但一想到宋郁尧这厮有洁癖,一看见我猫爪子有着脏东西定会一脸嫌弃样掏出口袋中的手帕,将其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再肆意捏着我的手。于是我小小的思索了下,便决定暂且不说。
当时,我上小学二年级,宋郁尧四年级,这娃在学校里被高年级的学姐称为最有气质的小正太,全校皆知。这还得归功于他那张年少老成外加冷若冰霜紧致帅气的脸孔。
无论是幼儿园,还是小学,我很悲剧的被安排和他同一所学校。我想这大多都是我爸妈以及宋爸妈合谋的意见。之后每日清晨,买菜的大妈,扭秧歌的老人,以及送信的大叔总会看见两背着小情侣书包的小娃娃手拉手一起上学堂的温馨场面。
有关情侣书包这个问题,我只记得当时宋郁尧背着的是一个蓝色的西瓜太郎书包,而我背着的是个样式一摸一样颜色为粉红的书包,这些都是宋阿姨准备的,我依稀还记得那个粉色的包包里面还有粉色的小笔袋,粉色的小橡皮之类的,毫无疑问,宋郁尧的包里估摸着是蓝色的副本了。
这厮每日都强制着我等他放学一起走,低年级一般提前半个小时放学,我甚是无力的每日一放完学便蹲在校园的正门口画圈圈等着他下课。我曾经小小的抗议过,他却霸道的以“你要是走丢了怎么办,我有责任护送你。”这个理由无情的驳回了我的反抗,事实上我家当时距学校只有步行5分钟的路程。
这厮是个名人,我再前面有提过,而我这个跑龙套的跟着名人瞎转悠也自然就有了名气,我在众人口中的代名词是“蘑菇头”。天知道我当时是多么赶时髦,一直顶着前几年特流行的短发穿梭在众留着长发梳着小辫的女娃中,我仍然深刻的记得一群人围着宋郁尧放学走到我面前时打趣的话语,
“宋郁尧,你们家的蘑菇妹又在等你了!”斜眼睛A
“唉、唉、唉、那蘑菇头是不是你家小娘子啊?”歪嘴巴B
“什么小娘子啊?是童养媳!”猪鼻子C
那厮一脸平淡的走向我,随即看着我带些污渍的小黑爪,掏出万年不变的小手帕,硬是擦得我龇牙咧嘴的,等到擦干净了,在众人眼中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一步一个小脚印一起走回家。
可是自从我捡了兔子后,为了去照顾它,我便不再等宋郁尧一起放学了,而那帮碎嘴的家伙也不忘记发挥八卦本领,
“哟,蘑菇头不跟宋郁尧一起走了唉……”斜眼睛A
“蘑菇妹把宋小相公给无情的抛弃了!”歪嘴巴B
“呀!他们两个不会是离婚了吧!”猪鼻子C
于是,某日傍晚放学,我意外的看着此时应该在教室里的宋郁尧黑着脸向我走来,一把抓着我的手也不管爪子是黑是白,一个劲的往外拖,“为什么不等我?”
我看着一脸怒气的宋郁尧,无奈带着他去了兔子的窝,兔子见到宋郁尧的时候异常兴奋,当下就流了一嘴的哈达子,我揪心看着自家孩子对着外人如此掏心掏肺的表情,顿时有了种养了白眼狼的感觉。
可宋郁尧见到雪白的兔子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在扫过它的口水时一脸嫌恶,继而对我说:“把狗扔掉吧。”
我立即为我一时心软带着宋童鞋来看兔子的这个决定感到后悔无比,当下一把死死的抱着兔子道:“狗在人在!”
宋郁尧气的指着兔子怒道,“你要是再碰这条狗,我就不理你了。”
无视他的怒气,我抱着还在向某人摇着尾巴的兴奋某狗,摇了摇头,叹息道:这狗真TM的缺心眼!
于是,为了兔子,两个小P孩冷战了……
宋郁尧的洁癖是真,可后来我意外的发现兔子的伙食变多了,也悄悄的发现宋郁尧经常偷偷的过来看兔子。每当我看见兔子的唾液腺分泌异常时,我变琢磨估计某人来过了。
再后来,小蘑菇头又开始在校正门画圈圈了,小正太还是像往常一样掏出小手帕,随后两个人手牵手慢慢离开,身后也出现了一条异常雪白的长毛狗,甚是乖巧的紧跟在他们其后。
“蘑菇妹和宋正太复合了哇!”斜眼睛A
“后面的那团白色是什么东东?”歪嘴巴B
“莫非……莫非是他们的儿子!!!!”猪鼻子C
兔子的归属
--> 当年宋家一家搬家的时候,宋郁尧拧着川字眉和我一起窝在兔子的旁边,
“我要搬家了。”宋某人幽幽的开口,不忘记狠狠的捏捏兔子的耳朵,
我将早上喝剩下来的牛奶倒在塑料碗里面,疑惑的问:“搬去哪?”随即有种不好的预感,顿了顿惊呼道:“不会是搬到我家对门把!!”
说实在的,宋家原来市我们家在一个小区,后来因为冬天天气太冷,四个爱打麻将的大人结束娱乐生活的看看了时间,已经半夜了。每次看到冻得直哆嗦的爹妈从宋家回来都会念叨着几句:“要是两家人靠一起多好,这个天冷的要命!”
在后来,也是宋郁尧偷偷的跟我提到搬家的事情。我记得当时一想到长期的零食饭票就要突然消失的时候,一阵恐慌,揪着他的衣袖眼巴巴道:“不要走,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对着T house 的甜品肆意留口水而掏不出钱的囧样。
我还记得那时候宋郁尧的眼睛贼亮贼亮的,面部有些笑纹,却又深深的压下去的那种类似便秘样。
他捏着我的爪子有些失控,痛的我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使得我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的眼泪汪汪。
“好,我不走。”许是为了使自己的话更加有说服力,他握着我的爪子的力道使得更深了,我也通并快乐着点点头,想着那个热气腾腾的小蛋挞挥着翅膀向我飞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宋郁尧只说了4个字,我却偏偏如吃了颗定心丸样,深信不疑。当父母在饭桌上提到搬家这件事后,我异常淡定。
事后,当我在自家那幢楼的二层看到宋郁尧的时候,我顿时感慨宋郁尧诚不欺我也,的确没走。
只不过搬到我家楼下了而已……
我异常佩服我早期的淡定,没有揪着宋郁尧的领,朝着他嘶声力竭的咆哮:“为什么浪费我的感情!”事实上 ,我没这个胆,再接着,我就是被那盒甜甜圈给甚是便宜的收买了。宋郁尧看着我咬着甜甜圈一脸的幸福样,嗤笑道,“你跟兔子越来越像了。”
他报以甜圈,我投以白眼,“本来就是我的狗,长得不像我,难道像你?”
宋郁尧反驳:“兔子最像我!你只是一点点像而已……”
……我一点点像……-_-#
所以,对于“搬家”这个词,我实在是深有感触了,碰巧我家对门的张氏夫妇正准备买房,自然而然的我提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厢,宋郁尧半响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的用手不停的抚摸着兔子的白毛,看着兔子甘之如殆一脸舒服样,我不由唾弃这狗真TM的没节操!
有些意识到事态的不稳定性,我有些急了,“搬去哪儿?”
抬起头,宋郁尧墨黑的双眸有些闪躲我的目光,“可能是其他城市吧。”
转回头,我有些不淡定的扯着兔子的毛发,却仍然一脸镇定的回答着“恩。”
也许也感受了我和宋正太之间不寻常的气氛,兔子也忒善解人意的对我的摧残也深深从呜咽声变成了静默。
但旁人看到的场景却不如我们这般生离死别的惨重,而是汗颜:这两小P孩怎么对一个流狼狗上下其手,貌似……还……一声不响的乐在其中……
再者,我还是很淡定的举着兔子对宋郁尧说:“阿郁,你把兔子带走吧,以后要是想我了,就看看兔子,反正你说过我和它很像。”
前两天瞄了瞄狗粮的价格,貌似又涨了,我估摸着自己连自个儿都养不活,这狗要是跟着我怕是也命不久矣了
宋郁尧有些沉默的看着我,我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不由分说,硬是把吐着舌头一脸欢快状的兔子塞给了他,没办法,自己养的娃深深的迷恋着宋郁尧这厮,让我情何以堪?
宋郁尧还是开口了,“我会照顾好它的。”意外的我觉得宋郁尧的目光瞅着我意外的火热,“我会把它当做我们儿子一样细心照料的。”
额……-_-|||
都10年过去了,我在想那条雪白的小狗狗如今也变成了一个步履蹒跚,吃饭颤颤巍巍,的老狗了……
宋郁尧也只是轻轻的应了声:“恩,很好。”随即我又想起当年的那句“我会把它当做我们儿子一样细心照料的”顿时老脸巨红。
我低下头,今天才发现脚下的石头原来是圆的!
“为什么少了我?”宋某人终于说了一句超过3个字的话,我有些激动,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说为什么不问我过的好不好呢?”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一脸委屈又带着死义正言辞状的某人,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你说你丫过的好不好?!
“凌然,看到你过的不好,我也过的不好。”
低低的话语深深地在我如一滩死水的心里微微泛起了波澜,我有些心虚的开口:“我过的很好……”
“真的?”
突然感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我猛然抬头,看见宋郁尧那张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我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还能细细看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牢牢的锁住了我。
下意识的我往下退了退,宋郁尧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我。
我闪躲着他炽热的目光,急急说道:“除了我爸被小三拐走外,我都很好。”
那双墨黑的眸子闪过了一丝莫名的忧伤,但一只是一瞬,或许也是我看错了。
“以后我不会走了。”轻轻的呢喃,却落在我耳边如千斤重,宋郁尧像我走的更近了。
有些暖意延伸到四肢百骸,我头脑一热,忘记了反应。
宋郁尧看着我愣愣的表情,缓缓的将头低向我,慢慢的,似乎想靠近我的双唇。
我看着那双眸子上面的眼睫毛轻颤,带着丝说不清的意味,还有那张线条好看的薄唇眼看着就要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一紧张,一哆嗦,脚步一往后退,硬是深深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
可是我忘记了,我们漫步在湖边,没有栏杆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湖边,于是我以用力过猛,脚下的石头这么一滑。一切都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
然后在送某人惊恐的目光中以完美的抛物线姿态向后仰去,我还来不及抓住宋郁尧玄在空中伸向我的手,一下子,我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我想,我是落水了。
“快来人啊,有人跳湖自杀了!”
落水之后
--> 我总觉得自己最近过的很衰,可再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的天将横祸!我只觉得扑通一声,漫天的水涌向我,我挣扎着想要向上,无奈却直直的下沉,冰冷的水不停得灌进我的口腔,鼻腔,耳朵,不可抑制的恐慌感突然袭来,我似乎还能看见上方那与空气交接的水平面,晃动着,直到窒息感涌上了全身……
我觉得我是史上第一个因接吻而不慎掉入湖中的人,我想就算我死了估计也得背负着因情而自杀的名号,着实太死的太纠结了!
正当我无比难受,呼吸极为艰难的时候,我感到自己软软的身体靠在一个温热的生物体上,有些无意识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周围的嘈杂声像是我的耳鸣声,轰隆轰隆,让我头疼欲裂,透过睫毛那黑色的影子我只看见水中混沌的一切,以及一双墨色的眼眸……
我想我还是残留一点意识的,不然,我总觉得那狂乱的心跳声是那么的响亮,可是胸腔中的积水紧紧的挤着肺部,有种难以言说的窒息感,耳边闪过一些凌乱的声响,像是宋郁尧的声音,“阿然!”只不过有些急切,再者又是一些围观群众的高呼,“快,快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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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学你读书读死了吧!这时候找老师有个P用啊?等老师来了,尸体估计都凉了……”
“那……打120……”
“对了,120前面的区号是什么啊?”
“哎呀,搞什么灰机啊 ,赶紧人工呼吸!”
“对哦,人工呼吸!谁来谁来”
只觉得声音越来越嘈杂,像是进入了永恒的黑暗,周围的声音一下子都消失了……
宋郁尧公主抱着凌然湿淋淋的从胡岸边走上了岸,有些气息不稳,却极为小心翼翼的的将凌然平放在了草地上,
等到凌然苍白的面颊显露在众多打酱油的视线中,人群再次一阵骚动。
“哇,是美女唉,果断人工呼吸。”
“谁来谁来?你们不来我来了啊……”
宋郁尧此时的样子有些狼狈,但一记刀眼扫向那个起哄前来人工呼吸的路人甲,眼神厮杀极为凛冽,路人甲硬是被这宋美人强大的气场给震撼住了,双腿打颤着向后退去。
围观的女生顿时被这个面生的湿漉漉的性感帅哥的冰寒眼神给电得个外焦内嫩,纷纷小声的惊呼起来,交头接耳讨论着姓名专业之类的小信息。
看着凌然面部的痛苦表情,宋郁尧镇定的探了探她的呼吸,随即在众人的围观中吻向了凌然,双手不忘轻压她的腹部。
(作者我用了一个“吻”字,虽说这是救人需要,但宋某人不顾大庭广众免费看活瑃宮的景象,毅然加决然的夺走了我女儿的第二吻,实乃振奋人心。我还想说,这吻我女儿虽然感受不到,众人也看不出啥什么名堂。但我偷偷的知道,宋某人其实吻得可叫做是缠绵悱恻,细嚼慢咽,难分难舍……只是如此情况下,这等JQ被救人此类光明正义之事给粉化了而已。实况报告完毕,俺华丽丽的飘走……)
众人还是不够淡定,等到草地上的女生终于吐出一口天然湖畔那清澈的水,宋郁尧脸上绷紧的神情也开始松了下来,于是弯下腰,轻轻的将凌然再度抱起来,缓缓直起身。
众人围起来的小圈圈中,宋郁尧的挺直了脊梁,瘦弱的身体不失力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颇有些害羞的偷偷看了看宋郁尧微挺得身躯,俊美白皙的面庞,以及那双镜框下深不可触及的黑眸,怀中的娇小少女此时苍白的面庞稍稍有了一丝血色,静静的躺在了那个温暖的胸膛。他们的背影被那抹余光照的有些模糊,却意外的如同泼染的橙红色彩墨,那么触手可摸,却又遥不可及。
自动的,也是无意识的,周围的人闪开了一条道,宋郁尧紧紧抱着怀中的少女慢慢走出人群,越来越远……
“这么一枚大帅哥怎么以前没见过啊?是哪个学院的……”
“不知道啊,很陌生哦,奇怪长成这样该是个名人才对,怎么没人知情?”
“那个人貌似是对面学校的额……”
“这女生也奇怪啊,自杀也不挑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傍晚人群最多了,这跳下去绝对有人救啊!”
“你祈祷人家自杀成功吗?”
“不是啊,我就是觉得干什么事都要用大脑啊,有些事一次性成功就好,这脱啊脱得就没下文了……”
“……”
走在路上,宋郁尧的步伐异常的稳定,看着怀中还在昏迷的某人,有些微微的辛酸,走了半天才找了M大的医务室,医务室的阿姨一看见两只落汤鸡突然出现在门口,一时惊得呆立在一旁,宋郁尧自顾自的将凌然放在救护单人床上,简单开口道:“落水。”
体态丰腴的阿姨这才缓过神来拿着听诊器放在凌然的胸口皱着眉头仔细挺起来,宋郁尧因为关心也微微拧起川字眉,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圆滚滚的脸。
等到医务室的阿姨转过头道:“胸腔的积水大部分都没有了,再挂瓶水,回去吃点伤寒的药就可以了。”
彼时,那道川字眉才渐渐的舒缓,走过去,将凌然的湿的外套推掉,手指触碰到那冰凉的肌肤有些微战,随即手中的动作更加迅速。
“同学,这换衣服的事情,还是我来做吧。”大概是想到男女有别,阿姨温婉的想制止某人的动作。
“没事,她是我女朋友。”宋某人丝毫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笑话,凌然哪个地方他没见过!
当然前提是小时候的凌然,大家表想歪~
哟,年轻就是这样不分男女,无所顾虑的么?一旁戳着药水瓶的阿姨想起自己当年恋爱时连牵手都要忸怩好一阵子时的青葱岁月,不由得幽幽的感慨:这时代的脚步走得太快,自己落伍了……
直到凌然的外衣物都脱得差不多的时候(上下身还有残留着可遮挡极大部分面积的衣物),宋郁尧拿来被子将凌然裹上,并细心的帮她掖好被角,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庞,忍不住伸出了手,亲亲的抚摸着那张安静的脸蛋。
阿然,但愿我们再次相见的时间不算太晚……
将凌然口袋中泡水的手机拿出了电池板和手机卡,这才向医务室阿姨随便借了身衣服换下身上的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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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静静流淌,一滴一滴,手背也有些刺痛,猛然睁开眼,只见到雪白的天花板,我不由得疑惑,这是哪?
微微转过了头我看见了宋郁尧那张好看的脸,以及他那身极不匹配他风格的衣物,哑然失笑。瞬间,突然想起来,我原本应该在水里纠结来着……
继而看到了右手上方那个悬挂着的盐水瓶,有些了然,估摸着是宋郁尧将我从湖水里拉上来的。
“醒了?”宋郁尧挑了挑眉,“我只不过靠近了你下,你这这么躲到湖里去了!”本来是有些冷意的话语,但是配上他此身的这首行头,我顿时有种想笑的冲动。但做人要厚道,于是我止住了,有些汗颜道:“失误失误。”
“失误?”寒意继续上升,我畏畏缩缩的往被子里又缩了缩,突然感觉不大对劲,右手猛得微掀起被子,一下子,看到自己所剩无几的衣物,然后惊恐的瞧向一脸怒意的某人。
宋某人的寒意没了,只是突然躲闪着我的目光,我细细的瞧见宋某人的耳朵根处有些泛红,随即只觉热血翻腾,整个身体像是火燎般,我把脸拉得更下了。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
“凌然,你知道你掉下去的时候我有多恐慌?”宋郁尧的声音突然带了些沙哑,“你不是一个人……”
我双眼有些微微潮湿,
他说,我不是一个人。
可是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突然出现了一个关心自己的人,我会觉得这是如此的不真实。
如果不能承诺一辈子的关心,请不要轻易给我。
连至亲的人都可以相互背叛,我不知道这世上还是什么是永恒的。
我是个懦弱的人,跌倒过一次以后,就像是被蛇咬过的人,胆战心惊,有些东西我不敢接受,也接受不起。
看着窗外,天空已经微微泛黑,我突然想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逃课了。
落水的后遗症
--> 看了看那个在水中被泡过的手机残骸,我下意识的瞄了瞄宋郁尧的手机。
果然,在感受到我别有深意的目光时,那张白皙的手很贴心的将黑色的手机递过来。
宋郁尧看了看天色,一个帅气的转身,“我去换衣服。”随后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拿着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等待季小小的回应。
“喂,你哪位?有事没事不要轻易骚扰我,我再问一次,你哪位?”小小平淡不起伏的声响在寂静的医务室显得格外的刺耳。
“是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哪个啊?……等等,你是凌然~”后面四个字的语调我形容不来,我只记得与王力宏那首《花田错》中错的唱法有异曲同工之似。
“你人呢?你手机呢?怎么没来上课?”
“我落水了……现在在医务室。”
“……”电话中静默了一分钟。
“喂,快说话,这电话费要钱呢啊,对了,要是没点名,就不要帮我请假。”我急急的嘱咐道。
“这手机是谁的?”
“是救我的那位英雄的。”我如实回答。
“长的怎么样?”我隐约觉得小小的口气略微带了点兴奋。
“长的不错。”我依旧如实回答。
“很好,今晚你可以不用回宿舍了。”
我……话说,小小,偶作为你的同胞,乃难道不该慰问下我的伤势,比如,有没有伤到肺部,或者伤到胳膊小腿这类的,恩?
电话那端似乎下课了,有些嘈杂,我忽然看见换好衣服的宋郁尧,准备挂电话,“小小,不说了,我先这样。”
“这么好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啊!速度扑到英雄!”我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嘈杂声太大了,导致季小小的狼嚎如此给力。这么高的分贝久久在寂静的小白屋子里面飘荡。一阵风吹来,我的秀发凌乱……
宋郁尧的笑意再明显不过了,我颤抖着将手机按下挂断键,然后再颤抖着将手机交还。
“说吧,你准备怎么扑到?我配合你。”宋郁尧接过手机时不忘捏紧我的狼爪子。
我躲在被子里,准备闷死了拉倒……
经过一盘波折,一顿护送,一次意外,我再次躺在杂乱无比的狗窝时,我只觉得物是人非。手臂的针孔还有些刺痛,清楚的告诉我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铁板板的事实。
气愤的,悲痛的,无力的,意外的,一点点涌上心潮。
我果然是个小强体质,第二天又开始生龙活虎的与我的三个徒弟匆匆忙忙的赶课去了。只是安坐在阶梯教室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这年头都流行落水,因为……
大伙似乎对“少女因情伤毅然跳下玄天湖,帅哥英勇救人不惜舍身初吻”的话题津津乐道。
忍受着6道火辣辣的暧昧眼光,我张大了嘴巴异常不淡定。只是谁能告诉下俺这初吻又是虾米回事?我摸着下巴仔细想着昨儿落水的不止俺一个吗?
用笔戳戳了前面聊的正哈皮的男银,小伙子眉飞色舞的转过头来继续喷口水,言语中又带着丝丝得意。
“你们不知道啊,昨天那个下水救人的男生当场就人工呼吸了。”
我用两只手奋力的将上颚和下颚紧紧的合在一起。
那边唾沫星子还在四处乱飞,“当时情形啊可谓是千钧一发,话说,当下那帅哥就扑到上去黏住那个女生的双唇……”
只是,话说了一般就卡住了,我只看见那个男生同刚才的我一样张大了嘴巴,惊悚的看着我,“你……你……你……”
放下了手,我和三只求知欲甚为浓重的人一起等下文。
“你是昨天那个落水的女生啊!!!”
一道伏特极高并带着火花星子的闪电急速的劈向我,姐姐我顿时内流满面,我……我……我因情自杀?帅哥舍身献初吻?
教室顿时砸开了锅,几十双眼睛刷刷刷的扫向我,猪猪剧烈摇晃着我的身体,“你丫居然在昏迷状态猥琐了一个帅哥,赶紧负责啊!!!!”
八戒,你再用力一点!把我摇死吧,这样我就不用再面对惨淡的人“篸”了……
后来我将手机残骸用在地摊上买的吹风机吹了吹,再放在阳台上跟晒鱼干似的晒了晒,然后Сhā上手机卡,电池。一切准备完毕,我按下开机键,奇迹般的屏幕欢快的显示:尊敬的神舟行用户,欢迎您使用移动业务。
随便按了个号码,准备试试接听效果。
嘟嘟后,传来一阵黏糊黏糊的声音:“阿然,人家好想你哦,你很久没有打给人家了。”
我浑身打了个颤,苏若丫这厮抽风了。
“好好说话。”我冷了冷声。
“说吧,找我什么事,借钱免谈。”陡然一本正经的声音又让我抖了一下。
“哦,也没啥事,手机掉水里了,打给你看还能不能用。”看着隔壁宿舍阳台上的一个内衣随着风慢悠悠的吹落下来,我探出身子想看看那是不是蕾丝边的。
“……”沉默了一会,这丫换了一个欢快加害羞的语调,“阿然,我要结婚了。”
我顿时一愣,直觉五雷轰顶,愣是错过了内衣飘到我这边的那一瞬,结结巴巴的问:“你还没毕业,结毛婚,再说姐姐我还没嫁出去,你就像先进坟墓了昂?!!对了,日子定了没?新郎是谁?伴娘找了没?没找姐姐我可以帮你撑撑场面……”
电话又是一阵沉默,随即爆发出一阵河东狮吼:“凌然,你脑袋被驴提过了吗?老娘我在游戏里结婚。”
将手机拿开了一点,我掏了掏了耳朵,“不早说,新郎是谁?”
“就是那个心碎如雨。”声音一下子又变成了小媳妇样。
哟,雨水兄纳,我疑惑:“你们两不是老公老婆的叫起来了,怎么还没结婚?”
“人家害羞麻”黏黏的声音。
“若丫姑娘,你害羞个毛?”我无语望天,那个内衣是不是蕾丝边的呢?我还在纠结。
“因为……因为……要洞房……”声音似乎害羞得要听不见了。
我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兔子棉拖,只觉得身后有几只乌鸦飞过,还很卖力的叫着“呱呱呱……”
“时间就是今天晚上8点,你要是不来,老娘以后就不去看你了,哼!挂了”
这说话的语气就跟做云霄飞车一样,中国动画电影不找你苏若丫配音,还真是屈才了!
结婚啊,结婚,这年头,怎么一个个都忙着结婚呢?先是那个抛妻弃女的某某人,再是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大的某某人,连若丫也不甘寂寞想着在游戏里结婚过把瘾。那我捏?是不是也该物色个对象了?
摸着下巴,我很慎重的思考着。
登录了乱世的游戏界面,我看着熟悉的画面,有些小激动,好久没玩了游戏。游戏中的人生其实比现实中有着更多的离别。
大荒之地,萍水相逢,好哥们肝胆相照,遗世独立,一起攻副本,一起去闯流光梦境挑战八大门派,一起恣意山水,闲逸垂钓。
但若不能长期在线,这再深厚的感情随着新的玩家,随着时间的流逝终究会越来越淡,总觉得看着好友栏中长久灰色的名字将是最痛心一幕。
再看到摇摇欲坠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只突然觉得更大的欣喜,随后又有点小小的失落,这么久没有上线,大神MM会不会已经忘记了我这个无名氏?
鼠标有些迟疑的在发送邮件这个键上移动,想发条邮件问候却又有些怯意,唉!
突然,鼠标右下角出现了一个团队邀请。
我疑惑着点击打开
系统:[摇摇欲坠]请求你加入队伍
抢亲记(一)
--> 系统:[摇摇欲坠]请求你加入队伍
这想到曹操,曹操就出现了。我点击了下同意,屏幕的左上方出现了队伍框框,渐渐的,那个黑色头像亮了起来。
自从这个服与另外一个服合区了之后,玩家越来越多,神石旁边的人设挤在一起,闪动的翅膀,发光的坐骑,飘动的五颜六色的衣裙,乱哄哄的一切堆砌在一起。等到队伍里哪里灰色的头像亮起来的时候,我知道美人赶过来了。
按下F11键屏蔽队伍的以外的玩家,一袭白色长裙闪动着火红色翅膀的美人安静伫立在我的面前,一尘不染,王城中NPC商贩的吆喝声连绵不断,此刻看着这个白衣的女子,却意外的觉得恍然如世。
心下一动,手指不受控制的打下一行字,
当前:[暗夜然然]:神仙姐姐!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很久没有看到你上线了。
队伍:[暗夜然然]:我以为类似我这种的无名小卒,美人向来忘记得比较快。
欲坠美人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有些人会,但有些人是会记住一辈子的。
右下角又出现了个交易的窗口,我有些疑惑的点开,
紧接着交易栏中出现了一个正阳腕,正阳袍,正阳裤。我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三件正阳零件,有些不知所措。仔细再看了下属性,我倒吸了一口气,居然都是八钻的。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前段时间正好有个朋友低价处理正阳套,我顺手就买了。
这手腕,袍子随处有得卖,可这裤子得刷32本才能得呢。
队伍:[暗夜然然]:那裤子呢?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和势力里面的人刷了10次32本。
队伍:[暗夜然然]:额(⊙o⊙)……那砸的钻呢?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闲来无事,试试自己的人品。
队伍:[暗夜然然]:额(⊙o⊙)……那花了多少的日钻和月钻?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20个日钻,12个月钻。
游戏中日钻只能用于1到5的加护值,且有很大的几率加护失败,月钻用于6到8的加护值,同样也有很大几率加护失败。想当年我为了那把64级的斩空剑砸了20多颗日钻也没加护到5。我甚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果然,人品的因素很大。
喜滋滋的点了接受,我顿时有了一种小白脸傍富婆的感觉。
我当下谄媚的回到,
队伍:[暗夜然然]:这多不好意思。
话虽这么说,我有条不紊的打开物品栏,当下把手腕,裤子,袍子换了新。
这整装完毕后,又有点厚颜,若丫的一封邮件打消了我的自我反省。这丫叫嚷着我为啥还不来鹊桥仙境参加婚礼。
我有偷偷瞧了下疯子在不在线,看着好友栏锃亮的“别抓我丫”这四个大字,我犹豫着该不该让疯子去凑会热闹。这告诉疯子吧,要是他去砸场子,估计苏若丫不会放过我,可不告诉他吧,又觉得对不起这兴致昂昂追妻追的正在兴头上的小伙子。
思索良久 ,我对着美人幽幽开口,
队伍:[暗夜然然]:to be or not to be,it is a question……
队伍:队伍领袖[摇摇欲坠]:……
我仰头望天,心一软,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别抓我丫”。
队伍:[暗夜然然]:神仙姐姐,我们去看抢亲吧!(兴奋状)
抢亲(二)
-->
我还没有点击传送天下就开始热闹了。
天下:[心碎如雨]:今天哥结婚,世不罢休的兄弟姐们都过捧场啊,有老婆的带老婆过来,没老婆的带老公过来也可以啊(飙泪捶桌)
天下:[掬花残]:(口水状)世不罢休的民风这么开放
地区:[我是杀猪的]:娘的,为毛没有人愿意嫁给我?
地区:[蛋腚]:杀猪兄,你70+么?
地区:[我是杀猪的]:没有
地区:[蛋腚]:你有翅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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