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自己屋里,锦芯就让小玉退了出去,锁上屋门后,她才总算是松了口气‰记住本站的网址:。
她慢慢的踱至卧房,静静的坐在了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第一次看到了现在的自己。
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清晰的五官,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可是她看得最清楚,那笑容背后,是一颗多么冷漠的心。
此时的她已经脱掉了那件雪白的丧服,换上了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
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亜璺砚卿
一头长的出奇的亚麻色头发用淡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虽然很漂亮,但锦芯还是觉得这么长的头发盘在头上,不免有些累赘,要是换作现代,这么长的头发应该能值不少钱。
她就像白雪公主里的皇后一样,对着铜镜低声说道:“我想知道,以前的亦雨柔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最喜欢的就是坐在我面前哭。”
这个铜镜一看就是年久失修、反应迟钝,过了很久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最关键得是,它回答的还没答到点子上,差点没把锦芯急死。
“哭?”锦芯感到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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