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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千字!

客栈共有七层,占地面积巨大,一楼是吃饭喝酒的场所,其他楼层均是一等一的上房。

西成和柳亦正下楼用餐,此刻正值人流高峰期,大堂里坐满了各类人士。有斯文的书生,有举杯豪饮的壮汉,有安静从容的侠士……

泡汤见有人下楼,立马迎上去笑脸相迎,恭谨的说道,“委屈两位公子了,这边请。”西成明白的点点头,能够找到位置坐就很不错了。

小二带两人来到客栈的一角,这角落的位置比较特殊,能够看到客栈左、右、后边的景­色­,视野极好。

小二乐呵呵的说道,“在下见两位公子面生,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

西成在心里暗叹,这小二真够敬业!遂点了点头答应,“是第一次。”柳亦见西成赏识的脸­色­,掏出一两银子给小二做小费,小二倒是拿习惯了,塞进怀里屁颠屁颠的走了。

菜还没上,小二拿了一壶清酒过来,“两位公子稍等片刻,先喝点小酒解解闷。”

柳亦倒了两杯清酒,金黄透明似瓅。

柳亦浅浅的闻了闻,赞道,“酒味清香,三个月。”

西成含笑,“要是你的酒品能有此般程度,我就给你挑门亲事。”

一说到酒品问题,柳亦瞬间脸红,埋怨的嘀咕,“成年旧事,提它作甚。”不堪回首的一幕跃然脑海,直至如今小昔也拿此嘲笑他。他这哥当得真丢人!

西成浅尝清酒,对于他而言,这酒味清淡只能当解渴。

菜上来了,两人一边听着旁边人唠嗑一边用餐。饭后,前往无风楼的“碉堡”建筑,玄机楼。

两人经过玄关,进入玄机楼的第一层,也是最外围的一层。

柳亦抬头见脑袋上的匾额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四个字,孤注一掷。

西成埋首转了转手中的玉笛,抿­唇­浅笑,无风楼的老板不愧是生意人,一进门就是赌场,有几个人能够把持住不去赌一把那?

“赌场。公子,去吗?”

西成风清月朗的笑了笑,“去”。

(56章)赌坊

西成风清月朗的笑了笑,“去”。

孤注一掷赌坊,两条半圆长廊组成一条圆形长廊,两条半圆长廊大相径庭,右边半圆长廊密密麻麻的人群如蚂蚁般围在一张桌上,吼叫着下注。而左边半圆的长廊则是雅间的形式紧闭房门,八个壮汉分别守在四个出入口,之间一两个小二开门关门的送茶水和赌具。

站在一个地方只能看到整个长廊的四分之一,长廊以圆形为建筑格式,最外层里面是第二层,二层里面有三层,三层里面有四层,每层的高度也随之递增。一楼分别有一扇大门和三个雕栏,雕栏皆是由白玉打造,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图腾。其余楼层没有大门,每个雕栏的位置也不同,这样的设计好处颇多,最细心的一点便是能够让外边的阳光照­射­进来,在白天时不会拉错小手。

“两位公子,需要老朽的帮忙吗?”一名中年男子身着墨绿­色­的锦衣,涅忠厚老实。

西成看了看眼前的中年男子,谦逊道,“初次前来,不懂规矩,还望赐教。”中年男子有一双­精­明的眼睛,这让他很欣慰,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绕弯子。

中年男子说道,“在下姓李,名棕,字木人,人称李掌柜。我见两位公子踌躇不前,想必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西成点头算是默认,李掌柜眉开眼笑的说道,“一楼称之为‘孤注一掷’,就是赌坊。二楼‘谈玄说道’乃是清谈人士的聚集之地。三楼‘不可言说’为说书之地。四楼‘婆娑阁’为歌舞之地。五楼共有四层,第一楼层卖兵器,二楼层古董,三楼层服饰胭脂,四楼层是药铺和奇花异草※层乃以武会友的地方。”李掌柜说完吲胡子一阵骄傲,玄机楼没有你买不到的东西。

西成看似无聊的转动手中的玉笛,平静如死水的眼眸看不清任何情绪。

柳亦听完李掌柜的话满心疑惑,其它楼层是用来­干­吗的?看了看旁边淡定如山的西成,柳亦抱拳相谢,“多谢解惑,劳烦李掌柜了。”

李掌柜在玄机楼混迹多年,很懂得看人脸­色­,乐呵呵的说道,“两位公子请。”李掌柜目送两人进入雅间赌坊才转身离去。

一进入雅间赌坊,桌椅排列整齐,每桌的赌客都安安静静的玩着手中的赌具,与外面熙熙攘攘的赌廊形成天壤之别。赌桌上有掷骰类赌,奕棋类赌,钱币赌,钱币赌占多数,毕竟来这儿的人都爱钱也不缺钱。

跑堂安排的这一桌共有两个人,想必也是刚来不久,两个人赌起来着实没意思。一见到西成,两人眼里便迸发出十丈光芒▲亦被安排到另外一桌掷骰,这也是孤注一掷赌坊的规矩,熟人不能坐一桌。曾发生过熟人一桌出老千,结果被无风楼的侍卫直接扔出大门,并警告以后绝不准此类人进入无风楼♀件事被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出江湖,沦落为茶余饭后的笑谈。

(57章)宜室宜家

半个时辰后,西成和柳亦相继走出赌坊。...

由于西成玩的钱币赌下注大,赢了一叠银票,细数下来竟有三千银,柳亦也赢了一百五十六银子。不得不夸奖这两人,赌技高明。

柳亦将银两和银票放好,心情好的问道,“公子,现在去哪儿?”

西成闲暇似地转了转手中的玉笛,抬首轻语,“三楼听书。”

柳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看着已经进入三楼入口的西成,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两人随行来到三楼,门口挂着闪闪发亮的匾额,金子打造的四个字跃人眼前,不可言说。三楼第一层的说书先生讲地是一名武夫提亲被女方父母拒之门外而引发的一场血案,说书先生讲得是唾沫横飞,吹胡子瞪眼的。底下的听客不多,凌乱的坐在各个角落,嗑瓜子的嗑瓜子,喝茶的喝茶。第二层的说书先生讲的是一名从军的小卒,十年后两鬓华发回到故里,家中双亲皆亡,妻儿改嫁。[].西成挑了一个靠墙的地方坐了下来,说书先生刚讲到小卒回乡这段,柳亦也坐了下来,双眼一闭,假寐养神。西成浮了浮杯中的茶叶,听着接下来的故事,丈夫从军归来,打听到妻儿远嫁他乡,千里迢迢的赶了过去,却不料惨死在土匪窝里。若­干­年后,他儿子当上了都城将军,率兵围剿土匪,就在山上发现了他抚琴的遗骸和怀里的一封书信,那是他抚琴在战场时和他娘通过的唯一一封书信。他母亲不识几个字,还记得他颤颤巍巍的用­鸡­毛在纸上认真书写这封信时的忐忑心情,生怕他父亲认不出他写的字。一年后,他母亲含恨而终,最后,他死在了战场上,没有成亲,没有妻儿。

听完后,在场的听客唏嘘不已。摇头的摇头,叹息的叹息,哭泣的哭泣,抹泪的抹泪。

西成听完这段说书后,淡定的走了出去,直奔五楼÷实说明他这人泪点颇高,恩怨情仇这种小儿科的悲情戏入不了他的耳。

柳亦摇头晃脑的打个呵欠,西成笑了笑说道,“客栈见。”说完帅气的留下一段纤长的背影,柳亦愣了愣,欢乐地直奔六层武馆。

西成到了第四层,目测人数只有七个。一个药铺掌柜,一个卖花草的老板,三个客人在药铺抓药,还有二人在欣赏一株春兰。人很少,他喜欢安静的氛围。缓步欣赏着奇花异草,偶尔传来阵阵花香,心情也悠然起来。

脚步停在一株桃花跟前,树­干­足有碗口粗,花叶蓁蓁。

“公子可是看上了?”一名中年男子开口。

西成呆了呆,勾­唇­轻语,“树,倒是好树。奈何无人可赠。”

中年男子慈祥的笑着道,“刚才老朽见公子在此汪片刻,可是心有所念?”他很喜欢眼前的年轻人,温润而雅。

西成浅笑,利落的说道,“无念。”

“说得如此­干­脆,不像是无念之人?”

身后传来一阵含笑之声,一名身形高挑的英俊男子,身着玄­色­锦衣,手执黑玉扇,步履从容。

西成转身,点头示意∧理暗忖,这又是哪家阔少那?男子身后跟着一名长相清秀的侍从,西成瞥了一眼觉得奇怪,再看竟然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姑娘。

男子眼里闪过一抹诧­色­,“方才听公子说得此般决绝,看来又有一位姑娘在闺阁落泪了。”

西成淡然一笑,对男子的调侃并不在意,“这位公子说笑了,本是无念之人。”

男子眼角又是一抹异­色­,调笑道,“无念之人?佛道身居净土之上也不敢说自己是无念之人,公子此番说自己是无念之人……”男子未说完的话被身后的侍从截了去,“你是道士还是和尚?”

男子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西成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摇头轻叹,“我倒是以为掌柜所说的心有所念乃是……宜室宜家之人……”

男子不客气的用黑羽扇敲了敲侍从的额头,“你看你,曲解公子的意思了。”眉眼间却充满笑意,显然他的教训不够诚意。

侍从Сhā了把腰,委屈地捂着额头道,“你还不是,有脸说我。”

西成轻笑,诚然他看到这株桃花时想到的是月暮寒。

(58章)花月庭

西成轻笑,诚然他看到这株桃花时想到的是月暮寒。*.**/*

西成跟眼前的男子寒暄几句后便离开了玄机楼,缕缕花香扑鼻,令人神清气爽,衬着路径两旁的阑珊灯火夜游,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半个时辰后,西成来到了“花月庭”。所谓花月,即风花雪月,所谓风花雪月,即青楼。

抬首瞅了瞅眼前灯柱上镌刻的三个字,加快了脚步。看门的守卫打开大门,交了银两后再进一扇门,立刻传来女人的娇嗔声和男人的粗暴声。

西成眉头敛了敛,正准备上楼,老鸨立刻迎了上来,“这位公子新来的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别着急……姑娘们,来啊!”

西成张了张嘴,细皮­嫩­­肉­?第一次亲口听到有人赞美他细皮­嫩­­肉­。//**//正想解释什么,想想算了,点点头,他确实是来找姑娘的!

几个送走客人的姑娘们一听到老鸨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凑过来围着西成,其中几个胆子大的直接挂在西成的身上,这让西成颇感厌恶。

西成推开身上的­肉­,在老鸨耳边说,“我是来找妓的,不是娼。”妓汝是卖艺不卖身,而娼是赤/­祼­­祼­的卖­肉­。

老鸨笑脸一僵,打哈哈的笑道,“哈哈哈,这位公子不早说,害得老婆子我误会了。姑娘们都散去吧,小柱子,你带这位公子……对了……你让烟愁伺候这位公子。公子,烟愁可是我们花月庭出了名的绝­色­倾城啊……诶……”老鸨正说的高兴,西成径直往后院的出口走去。

“这年轻人,就是经不住诱/惑。”老鸨颇感自豪的摇了摇头。

小柱子跟在西成身后,“公子,烟愁是花月庭的头牌歌妓之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西成转身,掏出两百两银票给小柱子,“从现在开始你只带路,别说话。”

小柱子看了看怀里的两白两银票目瞪口呆,“这……”抬头望着西成,霎时觉得西成是菩萨下凡,他终于有底气离开这鬼地方了。

西成留给他一个背影,小柱子赶紧将银票塞进怀里,确定没人看见才跟了上去。

经过几道曲折的水榭和池塘,走进一座种满木棉花的庭院,小柱子轻声说道,“公子,到了。”

庭院弥漫着沧桑的古琴声,声声哀怨,声声落寞。

“你走吧。”见小柱子离开,西成看了看周围的木棉花,多是骨朵,应是与今年三月微寒的天气有关。

西成走进楼阁,木梯的嘎吱声越发靠近古琴声处。

遽尔,古琴声断。

西成停止脚步,看着眼前的翠­色­珠帘,这定是女子的住处了。

隐约听到脚步声,一抹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仿若涉水而来的芙蕖。

(59章)烟愁

隐约听到脚步声,一抹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仿若涉水而来的芙蕖。^//^

眼前的女子身着翠绿­色­衣裙,窈窕动人。尤其是生得一双美艳的明眸,似西府海棠般娇艳,却不失俏立风姿。海棠花开娇艳动人,但一般的海棠花却无香味,只有西府海棠既香且艳,是海棠中的上品。用西府海棠形容此女子再恰当不过。

眼前的女子神­色­安然道,“公子,外面凉寒,屋里坐。”声音像上了年头的果酒,即使酒香浓烈依然掩盖不了水果的芳香,这点倒是和雨后的西府海棠极似。

西成走进屋内,清香扑鼻而来,眼前的女子替西成倒了杯茶,说道,“小女子烟愁,公子既然来了那便是上客。//**//公子可要烟愁做些什么?”

西成淡然的看了看烟愁,说道,“你会笛子吗?”

烟愁证愣,答道,“会。”眼前的男子气宇非凡,却一副虚无恬淡的涅,这让她很是摸不着门路。到她这儿来的多是满腹牢­骚­不得志的文人,西野国人才济济,这些自以为满腹经纶的文人也只有到她这里来寻乐,满足自己填不满的心境,还有便是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纨绔子弟。

西成得到满意的答复,点点头。

“公子稍等片刻。”莲步轻诺,从阁楼取出一只白玉笛子。

西成品了一口茶,看着沉底的绿油油的茶尖缓缓抬首,赞赏道,“这只笛子倒是­精­致。”

烟愁瞥了瞥手中的白­色­玉笛,浅笑道,“这只玉笛是客人送的,他倒是好心,烟愁便也收去了。不过,这笛子虽好,却比不得公子的笛子。”烟愁优雅的坐在西成旁边,回首看着西成的侧脸,竟觉得甚是好看。她见过不少器宇轩昂的男子,却极少数有眼前男子谦逊的风傲。

西成哦的一声,抚着茶盖洗耳恭听。

烟愁喝了一小口茶水,轻柔的说道,“公子手中的玉笛光泽温润,不似崭新的玉笛锋芒毕露,一看便是常年带在身边。玉可求,情难觅。我这只笛子自是比不得公子的玉笛。”客人送的东西无论是多珍贵罕见,她把玩两天照旧扔进木箱。

西成笑了笑,点点头,甚是同意烟愁的说法。

烟愁见西成没说话,便开始吹笛。

一曲《声声慢》仿若从远古传来的呼唤。

两刻钟后,闭目养神的西成缓缓睁开眼,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烟愁眉眼淡然。

当真以为他亲自加料的茶水能喝?

起身将烟愁抱进卧室,熄灯,关好门窗。

半个时辰后,只听得嘎吱一声,一抹修长的身影迅速闪进黑夜中。灯火阑珊的无风楼,无论白昼,始终沉浸在花天酒地的奢靡中。

(60章)夜半诡谲①

半个时辰后,只听得嘎吱一声,一抹修长的身影迅速闪进黑夜中。灯火阑珊的无风楼,无论白昼,始终沉浸在花天酒地的奢靡中。黑夜,如魑魅静静等待觅食者。隐藏在菩提树下的西成从容的等着巡夜人离去,身着夜行衣的他露出一双寒光乍现的鹰眸,若此时的他是罪恶的屠刀,那么白天他便是江上的烟雾般虚淡飘渺。巡夜的四人渐渐走远,西成借着粗壮的菩提树掩盖身形,小心翼翼的逼近玄机楼。玄机楼共有十楼,没人知道六楼以上都是些什么,此番前来,他便是要弄清这无风楼的玄机。经过他的观察和推敲,五楼以上便会有人监视着玄机楼外的一切,站在高处哪怕一点风吹草动也能看清,此次冒险定要小心为妙。玄机楼呈圆柱形,想要上去并不简单,况且上面还有人监控把守。西成靠在树根处休息,粗壮的菩提树将他整个人遮掩起来,更与夜­色­浑然一体,没人知道会有个穿夜行衣的男人无聊的坐在那里啃着树叶。脚步声……折片刻,西成早已闪到另外一颗树下将自己隐藏起来,这粗壮的菩提树真是黑夜的亲戚阿!随即便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王八羔子,碰上老娘算你底儿背……”声音有些熟悉,西成侧身看着夜­色­中的女子,这不是那位姑娘吗?一名男子一声不响的倒在地上,看来是被放倒了,女子抢过他手中的包袱粗鲁的踹了两脚便走了。西成正想踏脚出来,女子竟回过头看了看周围,嘴里念叨着怎么感觉有人在……西成心里暗忖,这女子倒也伶俐,虽然他尚未调整气息。一刻钟后,西成看了看四周,不错,这里便是他要找的地方,偏僻且树林茂密,很少有人会来这里,刚才观察到巡夜之人根本不走这里,此处定然戒备森严。可以借着高大的菩提树登上六楼,不过,西成并不打算这么做。这颗菩提树定有玄机,七楼之高的树倒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这棵树哪儿张不好,偏偏长在此处♀里估计是整个无风楼唯一能够进入玄机楼第六楼的地方了吧。西成靠在树根打量这玄机楼,淡定双眸乍现绝然。果真没有办法了?西成随手摘了一片沾满露珠的树叶含在­唇­上,冰冰凉凉,刀割在脖子上也就这个感觉了吧!调整气息,箭步疾驰,电光火石之间西成已掩藏在五十米开外的菩提树下了。西成单手覆在菩提树粗壮的树腕上,此刻他并不感觉到危险,两米外就是玄机楼的赌坊,赌徒的嘈杂声从雕栏处传来,恰好遮盖住他的气息。沿着这颗菩提树上去倒也没问题,但是他却不能保证这颗菩提树上没人。西成像看杀父仇人似的盯着这颗菩提树,心里哀叹,成也此树,败也此树……借着赌坊烛火从雕栏处传来的光亮,突然发现这棵树的树纹好生奇怪……西成轻抚树皮,这树皮怎生的如此光滑?

(61章)夜半诡谲②

西成轻抚树皮,这树皮怎生的如此光滑?细看,纹路竟如出一辙。树有问题?西成正准备伸手敲击树杆,突然考虑到如果真如他所想这棵树是衔接六楼的通道,岂不是打草惊蛇? 不过,若是打草惊蛇能够测虚实,也不枉这一遭。西成伸出食指,轻轻敲击树杆。轻微的空响声随即传进耳边,像一块石头落尽空谷,发出空旷的声音。果真如他所料。 随即,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看来是察觉到有人了。轻功一闪,人已经到达密林,安全的原路返回。换下夜行衣,一袭白袍,又恢复云淡风轻的文雅公子形象。从袖口掏出一瓶化尸水,夜行衣顷刻消失,正如今晚,转瞬即逝,无影无踪∵进烟愁的寝室,看着昏睡的烟愁,脸蛋红扑扑的,女人的风姿显露无疑。西成正欲出门,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来给烟愁盖好被子才安然而去。躺在软榻上,望着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西成想了许多事情,最后却越理越乱,如麻一般剪不断。西成紧闭双眸,想要逼迫自己入睡。忽然,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无奈的摇头,看来今晚是睡不了了。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似乎梦见了月暮寒在哭。哭诉着为何不要她?独自一人离去?西成甚是觉得可笑,面对满脸泪花的月暮寒又狠不下心转身离去,只得轻声哄她,像哄孩子般柔声细语,生怕大点声便会吓哭怀里孩子气的月暮寒。他一边哄着一边无奈的摇头,这种事不是只有柳亦才做的吗?他怎么可能会放下身段去哄女孩子那?每次见到柳亦哄小昔,他便觉得柳亦很白痴,小昔很幸福。梦里的他虽然极其不愿意哄月暮寒,心里却消她能像小昔一样幸福。柳亦在武场与人千杯嚎,为了不丢西成的脸,硬是和武馆的英雄侠客们­干­了。迈着喜感的八字步,转悠在偌大的无风楼。抱着颗大树喊爹喊娘,最后酣睡在地上。迎面走来的女子,“哎呀……踢到大野熊了。”女子拍拍ρi股站起来,吐­干­净嘴里的泥土和草,揉了揉眼睛缩头缩尾的往树跟走去。“咦?是个人啊?”女子用脚揣了两脚,没反应,“死了?”再跩两脚,“醉了?”大胆的走过去瞅瞅,“真是个人啊!”确定是人后,女人蹲下来将柳亦的脸掰过来,借着昏暗的烛火看清了男子的脸,女子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是你?你个大野熊,落到姑­奶­­奶­手里,今日算你瘟神罩顶。”女子­阴­险的笑了笑,她有办法发财了。女子使劲吃­奶­的劲儿将柳亦扶了起来,趔趄的往客栈相反的地方走去。

(62章) 要取人花月庭见

女子使劲吃­奶­的劲儿将柳亦扶了起来,趔趄的往客栈相反的地方走去。

翌日,公元418年,西野国,寒食节。

烟愁卧室。

望着雕花木床上悬挂的流苏,烟愁用力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头好痛。”

揭开被褥发现自己是和衣而睡,松了一口大气,看来昨晚那位公子并不没有对她做什么,想了想又摇摇头,怎能把公子想的如此小人〖久,美艳明眸暗淡些许。

撑着疲惫的身子起了床,扶着木桌有气无力的唤到,“小柚……小柚快进来……”

没听到小柚的应答,烟愁只得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自己出卧室倒水喝。

抬眸,却见西成站在珠帘后,目光灼灼。

烟愁耳根红了,羞赧的埋首,“公子还未离开?”

西成淡然道,“不曾离去。”

烟愁抬首望着西成,不解的问道,“昨晚,我是怎么了?”

西成浅笑如风,淡定的走到窗前,“昨晚喝多了,不料姑娘不胜酒力,是我疏忽。”五十年女儿红,味道确实不错。

烟愁似是惊讶,“烟愁昨晚失态,望公子海涵,别往心里去。”听小柚说她发酒疯很厉害,还吓跑过几个客人。

西成点头,“姑娘竟然无碍,我也就心宽了。”

烟愁颔首,这句话听得她倒是心神荡漾。

你无碍,我便心宽。

西成将银两置于桌上,转身对烟愁道,“姑娘无事,我便告辞了。”

烟愁木讷的望着西成离去的身影,轻启红­唇­,欲言又止。握着西成留下的两千两银票,苦笑连连。他是君子,你是妓汝。除了钱,你还想要什么?

将银票放进木箱,倒在床/上昏昏作睡。

辰时,两刻钟过去了,西成还没等到柳亦。

罢了,他打算借着清晨转悠,呼吸新鲜空气。

大堂吃早饭的人仅有几桌,空气中飘荡着菜肴的香味,西成的肚子不听使唤的叫了两声。

西成促紧眉头,从没沦落到肚子抗议的地步。

柳亦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公子……”

西成看着眼前的小二,“何事?”莫不是面露菜­色­,被小二发现他饿了?

小二乐呵的笑道,“昨日,和您前来的公子一夜未归,恰好我昨晚守夜,给您招呼声。”

西成点点头,小二接着说,“昨夜您上楼两刻钟后,来了位蒙面纱的姑娘,让我把一封信函给您。”

“信那?”

小二赶忙从木柜里掏出一封信,呈给西成,“这就是那名姑娘留下的信。”

西成接过小二手中的信,淡定的拆开。

要取人,明日辰时花月庭见。

字体隽逸,且极有张力。

西成随手将信扔进旁边取暖的火盆,火焰飘飘渺渺,霎时化为烟灰。

花月庭?女人?绑架柳亦?演哪出?

西成抿­唇­,眉眼虚淡,若是他不去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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