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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正文 双修是个技术活

好在潘旃还是对自己的体重有自知之明的,他翻身从魏紫棠身上滚下来,舒了口气,轻轻将她搂在怀中,手安抚地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部,低头看看她因为疲惫和疼痛出了一头汗,有些狼藉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声音眼神都是带着满足和温柔的笑意的:“你这个傻瓜,就想不到自己用些防御和愈合法术?”

防御和愈合法术?

这下魏紫棠黑线并且有些恼羞成怒了。【 ]

谁听说过男女行房还要用防御和愈合法术的?

这个度到底有多难把握啊?

防御术用得厉害了您老人家那里也不是真的刀枪不入吧?

到时候你再一应激反应我身体里是不是就得变成战场!

她懂得在适当时保持沉默不代表她的口齿不锋利,所以她双眉一扬道:“我还不如事先抹好药呢,对了,说不定还是应该发明个能替代润滑剂的法术,嗯,就叫春风化雨怎么样?”

她声音又清又脆,潘旃听了想恼又想笑,最后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你这是抱怨我什么呢?听你这声音看来也没怎么伤着啊,是不是没满足?要不要再来一次?”

魏紫棠甚怒,张开嘴就去咬他手指,潘旃大笑起来。

魏紫棠咬牙低声道:“你把我折腾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这些话?还好意思笑?”

她眉眼泛红,看上去倒似泫然欲涕,潘旃顿时心软了,把她紧紧搂在怀中,还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一手继续轻抚她背上,一手却慢慢移到她尾骨处,一阵沁凉,魏紫棠能感觉到下面的些许擦伤都被渐渐修复,舒适的感觉遍布全身,甚至连疲惫都渐渐消失了。

生机勃勃的灵力还在不断透过潘旃那只手温柔地透入她体内。

这是木系的灵力!金系天灵根的潘旃应该只有金系灵力才对啊,是了,他是元后修士,应该已经能够做到灵力间的自由转换了,自己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达到这境界。

潘旃把嘴­唇­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温柔低沉:“紫棠,我真快活,这是我一辈子最快活的一天。【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被汗湿的黑发也贴在她的脸上,两人的气息,脉搏,心跳,温度,清晰可觉,这一刻,似乎格外真实,而潘旃也格外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

这一刻,他甚至透出了年轻人才有的脆弱和冲动,那种种和热血,过于旺盛的­精­力,­肉­/体蒸腾的热气伴生的东西,一个元婴期修士应该早已远离的东西。

魏紫棠被莫名感动,扭过脸给了他鼓励的吻,吻在脸上。

潘旃将她抱得更紧,贴得更紧,真的是耳鬓厮磨,缠绵无限。

睡着前魏紫棠听到他低低的声音:“睡吧,等你恢复了­精­力,我再跟你试试双修。”

修士**不等于双修,但是修士双修一定是从**进行的。

比起单纯依靠本能就能进行的**,双修显然技术含量要高得多。

从理论­性­的指导书籍,那些自成体系的房中术,到很多双修修士的阅人无数,双修是一门同时需要理论和实践的高深学问。

魏紫棠以前曾经听说过藏密的喇嘛双修之前要练的一门功夫是站在二楼尿尿,在尿接触到地面之前要能把它收回去,做到这一点的喇嘛才有资格双修。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修真都确实存在了,移山倒海,转瞬千里都不是难事了,想必也有其道理。

那时候魏紫棠曾经想过,这双修应该不止是­阴­阳调剂,相互助长这么简单的,至少佛教的双修绝非如此。

传说鸠摩罗什译经时,须有美女相伴,荤腥不忌,别的和尚和他弟子们心中不服,凭什么他们就要守各种戒,既不能喝酒吃­肉­也不能泡mm,而鸠摩罗什这位大德高僧却反而如此破坏戒律?

鸠摩罗什闻言大笑,抓起一把钢针如吃面条般吞入腹中,道你们谁能如我这般时,便也可以不守戒律。

这个故事自然不是说鸠摩罗什搞特权,认为能力强了就可以不守规矩,实际上佛教是最为宽松的教派,所谓万千方便法门,各宗各派,各有各的悟法,戒律这种东西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辅助修行的,目不迷五­色­,心里也能清静些,可当你已经跳出这个境界,五­色­对你来说本来就已经不存在,那么再多的诱惑对你本也是不存在了。

钢针对你来说本来就和面条一样,那么吃钢针还是吃面条就没什么区别;红粉和骷髅在你眼中是一般的,那么伴不伴美女,守不守戒律又有何妨。

人在极限的情况下容易有所感悟,高/潮自然也是一种极限,如果这人已经深有本事,身处花丛也不会沉溺,自然双修也是种很好的修行手段。

所以参欢喜禅本就是密宗一种高深的修行手法,并非如很多野史话本里所说,是什么­淫­僧所为,顶多,也就是有那害群之马,坏了它真正的含义和名声而已。

自然,修士们修的是道,并非与佛教相仿,魏紫棠也根本做不到四大皆空,她怎么可能和潘旃做就和没做一样?怎么可能泰然自若?

但是换一种思维,也许灵­肉­结合本来也是一种很好的修行手法,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相互滋养总也不会是坏事。

双修之前的准备工作原来这样多,潘旃先给了她一本玉简,叫做“玄­阴­决”,翻开来便是什么“老­阴­少­阴­,老阳少阳,­阴­之极便生阳,阳之极便生­阴­,是故老­阴­生少阳,老阳生少­阴­,­阴­阳往复,循环无极”之类的字句。

这个嘛,自然也是有道理的,以魏紫棠的理解,比如说一个人,纯­阴­深蓄,如渊如海,便自有一种刚阳坦荡油然而生,而一个至阳之人,纯正中和到了一定地步,反而内敛,显得温和。

猛烈的太阳焰往往不是鲜红的,而真正北溟的寒玉看上去却很温润。

再往后就是些实际技巧,既有些如何挑逗对方使之动情的浅显媚术,也有接纳阳气,导引循环的技巧,还有如何紧锁自己玄关的方法,光看这些部分,不像双修的秘籍,倒像采补之道,但是书后半部分说,真正高明的还是要­阴­阳互长,这远比单方采补更加有效,但人­性­贪婪,本能本身就是损人利己,所以非真心相爱相知的二人,绝难做到自然而然便能­阴­阳互济的先天状态。

­阴­阳互济什么的,潘旃还没有去奢望,魏紫棠连元婴都没有,功力和他差太多,再怎么心灵相通,也难谈互济;他所希望的,不过就是魏紫棠能学会如何锁玄关的方法,不在行房时被他吸取太多元气而已。

当然,他作为元后修士,对于代表身体本身本能和灵魄这些潜存的部分的控制已经相当不错,若换了什么元婴初期的修士,和魏紫棠境界差着这么些,一旦魏紫棠在情动时玄关一开,就算他不想吸取,身体本能就会狂吸她元气,那样她不用多久就会完了,除非靠灵药养着。而现在,他的自我控制之力,再加上魏紫棠能懂得自锁玄关,应该妨碍就不大了。

第一次交合,他破了她身子,自然也就得到了她的元­阴­之气。修道之人看重处子之身是有道理的,因为只有处子才有元­阴­,这种元­阴­之气不同于元气,只要破了身就没有了,留着也是无用的,但对于男修士却是比元气更加宝贵的进益,所以有那些宵小之徒,专喜欢掳来处子采补,但凡女是没太大用处的,而女修士们对此都珍若­性­命,自然也不易得到。

魏紫棠是金丹中期修士,她的元­阴­之气有何等补益自然可想而知。

潘旃本不屑此道,当年有元婴女修自荐枕席他都弃若敝屣的。但他毕竟是占了便宜的,自从那一夜,他的隐疾便隐隐有康复之态,重回元后指日可待。所以对魏紫棠便有些愧疚,虽然也知道她并无妨碍。

男修士据说也有初阳,也有女修士专掳处男的,可是却远不能和女子元­阴­相比,虽然也有点补益,也不比寻常丹药强到哪里去。

在这样的心态下,潘旃便接连好些天忍耐着不肯碰魏紫棠,一面拼命逼着她修炼玄­阴­决,一面为她频频开炉炼丹补养身体,他初尝滋味,又是自己心爱的人儿,这忍耐的滋味自然不好受,虽说他不至于像凡间的毛头小子缺乏自制,却也忍得日日面沉如水,在让魏紫棠大骂他莫名其妙的同时,连对待来问诊的病童都没了耐心,态度差到要被投诉。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忙,明天更不了,周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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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镇其实果然是个大镇子,上万户人家,在这个时代,都够得上叫做“城”而不是“镇”了,此外,这还是个繁荣的所在。

这里纺织业很发达,周边的乡间大都养蚕种植棉花,这镇上有几十家大布庄,几十家染坊,出产的布料远销整个大陆,其中还有一种极其著名的三思织锦,是作为皇家贡品存在的,贵比黄金,可谓声名远扬。

织锦本就是相当复杂的工艺,是用上等桑蚕丝­精­染成不同颜­色­,用各种彩­色­丝线提花织成,三思织锦是以其­色­彩繁重,花样­精­美特殊而著名,尤其它的十七­色­锦,要用到十七种颜­色­的丝线,组成极为­精­美繁复的图案,而且配­色­优美和谐,丝毫不觉得过于花哨。

这样昂贵的物品,掌握它的技术自然能够代代富贵,衣食无忧,事实上它也掌握在镇中最大的布庄手中,传媳不传女,作为最大的家族机密传下来的。

依傍它的那些工人,织娘都有好几百人。

夕阳西下的时候,流经镇上的清沙河畔,满满都是大姑娘小媳­妇­,挽着裤腿,束紧袖子,在那里浣纱,洗蚕兜,漂洗染过的丝线,布匹等等,热热闹闹,莺声呖语

的,还有些年轻男子便会围着调笑,便不时有大笑声,叱骂声响起,更显热闹,把秋日落叶纷纷的黄昏景致生生变成一种充斥着凡间生息的温暖。

魏紫棠很喜欢这感觉。

此刻,她和潘旃在散步,这是她的新爱好,其实在上大学时,她就有过这种爱好,春末到夏秋,傍晚沿着校园的梧桐树散散步,还是相当惬意的,可这种爱好,只有在安逸压力小的情况下才能维持,貌似她已经好多年没有散过步了。

现在有了心爱的人,生死存亡也似乎并不那么如剑在悬了,又是这样的地方,当然她会想起散个步什么的。

潘旃似乎对散步,尤其是在一堆偷窥他的脸和腰身的凡女中间散步相当不耐烦,那些凡女三五成群,不时还咬着耳朵叽叽喳喳,眼睛一个个含笑带羞地偷觑着自己,议论一阵,笑一阵。

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如果不是魏紫棠在侧,他很想放点威压出来,让这些凡女像兔子一样吓得四散奔逃,或者­干­脆吓晕过去,甚至,如果挥挥手让她们灰飞烟灭就更好了。

区区凡女,居然敢盯着自己身体议论来议论去!

他回想起自己五百多年前总是被女修士们企图纠缠的往事,那些女修士们,有的就像这些凡女一样,看到自己就脸红扑扑的,又是笑又是装害羞,有的则大胆,直接就来纠缠,搔首弄姿,自荐枕席,弄得他烦不胜烦。

没有紫棠之前,他真的觉得女人就是又软弱又虚荣又愚蠢,令人烦得要命的一种生物,还比不上他养的母狴犴。

他偷偷瞥了魏紫棠一眼,看到她正含笑与人打招呼,同样是笑,在她脸上就这么落落大方,令人一见就欢喜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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