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夜,虔硕就送匀颜回了客栈,水皙谢过了他,领着匀颜上了楼。
“颜儿,早上对不起,是哥哥不对。”水皙握着匀颜的手,满眼柔情让匀颜手足无措。
“哥哥,我没生气了,都过去了。”匀颜忙解释道。
二人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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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修择谭坐在书案前埋首批阅桌上的奏折,随着皇上年纪的增大,批阅奏折的能力也越见衰退,每逢看到这些写得密密麻麻的奏折就范头晕,而修择谭是即将继位的储君,为了皇上的龙体,自认而然地就接手了一批批奏折,同时也能当做是一种练习。
烛台上的星火跳跃着映照在纸面上,与窗外的皎月遥相辉映。
倚竹宫内,欣姮坐在庭院里,石桌上摆放了一套茶具,茶香飘满了院子,月色下的欣姮卸下妆容,更显清淡迷人,望着竹林的翠竹在微风中摇曳生姿,孤独与思念涌上心头。
自自己进宫来,除了成婚那天见过太子一面,之后就没有再看到他了,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忙于国事。几日都没有来这里看望自己。不过欣姮倒图个安静,这个太子不来也好,自己能保持个清白之身,就有希望哪天出宫和表哥重聚。
想到这,欣姮的嘴角漾起了一丝甜蜜的笑。
“娘娘,这么晚了还坐在院中,小心着凉。”陪嫁丫头翠铃拿着一件披风缓步走来,披在欣姮的肩上。
“翠铃啊,你说,进了皇宫还有指望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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