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凉台上呼吸了几口海风,谭彩玲高兴地说:“这里风景不错,气温也很合适,可是这里的海滩屋跟马尔代夫没法比一个小木屋,里面除了浴室,就是一张大床,质量上虽然与马尔代夫相差不多,设施上服务上相差太远”
“那当然”,罗亦安附和说:“这是三千元人民币与三千五百美金的差异,我看,你还是忍忍吧,实在不行,我去酒店多定几个房间,我们回酒店住”
“我去冲个凉”谭彩玲找出换洗衣物――一套比基尼与一件鲜艳的沙滩衫边向浴室走去,边的地说:“不知道这里的淋浴设备好不好”
听着哗哗的水声,罗亦安在门外调笑道:“需要搓背吗?我帮你”
谭彩玲应声回答:“好艾别光说不做快进来”
罗亦安吐了吐舌头,立起身,拉过一张竹席,铺在地板上,翻身躺上了竹席
床上七零八落扔满了谭彩玲从行李箱中拿出的随身物品,罗亦安忙了一夜,此刻见到一年未见的谭彩玲,一股亲切感一股家乡的感觉涌了上来,精神顿时放松,躺在竹席上,朦朦胧胧有了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罗亦安一翻身腿搭在一个温热的身躯上他睁眼一看,夜色朦胧,灯火通明的屋内,谭彩玲正躺在身边,手里拿着文件翻动
“我睡了多长时间?”罗亦安问
“不到一小时”谭彩玲回答,左手爱恋的抚上罗亦安的脸,嘴里体恤地说:“多睡会儿吧,在外面奔波了一年,一定很累了,多睡会儿”不过,她的眼睛却没离开文件,收回来的手随即翻过一页
罗亦安一条腿仍搭在谭彩玲身上,伸展了一下身体,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谭彩玲身躯,4年了,两人认识已经四年,谭彩玲至今云英未嫁,最近这一年的操劳,让她虽未失初掌大权的意气风发,眼角却已有了淡淡的鱼尾纹
四年的时光改变了许多东西,比她小一岁的刘秋卉,现在已找见了自己想嫁的人披上了婚纱,而谭彩玲尚守着最初的那份执着,痴痴等待四年来,谭彩玲的性格为自己改变了许多,变得格外容忍,自己却负她太多
罗亦安禁不住伸手抚上了那祼露的香肩,顺着脊背的轮廓缓缓地温柔的向下抚摸着,嘴里缓缓地问:“已经签了字的文件,再看有什么用”
罗亦安的手抚上来时,谭彩玲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呼吸顿止,隔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呼出了这口长气,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呼吸平缓起来,虽装作若无其事,心思却已不在文件上
“再看看,我心里有个底”,她急忙抬手再翻过一页,翻动时,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手,让它尽量地减小运动幅度,生怕动作一大,惊跑了罗亦安
房间里充满了沐浴后的花香,谭彩玲黑发如瀑,如丝如缎,黑发下肌肤晶莹胜雪,润滑柔软,弹性十足罗亦安顺着那跌宕起伏的曲线蜿蜒而下,手指仿佛在弹奏一首动人心魄的钢琴曲当他的手指停在臀部的翘起时,谭彩玲经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但她的目光却仍留在文件上――只是这页文件她已看了很久很久
门突然打开,饿得头晕眼花的赵箐,实在等不到吃饭的招呼,忍不住闯进房来,察看两人是否忘了他们的邀请,自行离去呈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幅肢体绞缠的画面:罗亦安的手不规矩的汪在谭彩玲的臀部,轻柔慢搓,另一条腿搭在谭彩玲身上;而谭彩玲举着一份文件装摸作样,满脸红潮,呼吸急促,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浴后肌肤发出充满诱惑的粉红色
“我……”,赵箐见两人都在,正准备发出责问,眼前的情景,却让她面红耳赤
罗亦安神色如常的收回了手,临了还在翘臀上拍了两下,从竹席上抬起头来,他平静地说:“你忘了敲门”
谭彩玲合上文件,没事人似的从竹席上爬起,正了正比基尼的绳带,目光扫向了赵箐,大度地说:“算了,小姑娘还不懂事,下次她一定知道,大人的房间不能随便乱闯”
赵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慌乱的道:“很抱歉……我出去等会儿,你们继续”
谭彩玲用脚尖踢了踢仍赖在竹席上的罗亦安,冲赵箐说:“不用了,我加件衣服,我,我们也该吃饭了”
罗亦安懒洋洋的爬起来,说:“我在一家粤菜馆定了桌子,怎么他们没通知我?”
“得了吧”,谭彩玲打开化妆包,招手招呼赵箐在身边坐下,撇了撇嘴说:“吃粤菜,我在国内吃不好吗?何必跑到这里来,我要吃有当地特色的菜”
罗亦安嗤的一声发出嘲笑:“这里可是塞班岛,你以为这里会有法式大餐?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中国菜更加美味的,土著人的烧烤一年吃一次足够了”
热带地区衣饰简单,如果不去正式的餐厅吃饭的话,只需要一件沙滩裤,一件衬衫便足以应付,罗亦安站在衣柜门前,等待两人的决定
谭彩玲此时已打扮完毕,拉过赵箐,在她脸上描描画画赵箐一声不响,仍由谭彩玲摆布等谭彩玲描好最后一笔唇彩,她边左右端详着,边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色饮食?”
“韩式烧烤日本料理”
“紫菜卷包着米饭,中间的米粒都发酸了,这种东西也被称为食物――日本料理我不吃,我们去吃韩式烧烤吧”
谭彩玲麻利的套上一件吊带裙,打开化妆包底层,对赵箐说:“首饰我只带了一套,不过今晚赴宴,你可以暂时带我的项链”
随着包的打开,赵箐发出一声惊叹:“天哪!太华丽了吗?这……这些宝石都是真的吗?”
一条嵌满碎钻的白金项链,一根手镯两只胸花躺在包内,层层叠叠的宝石,美不胜收几何图案的链环组成的整个链体,呈现出动感和优雅的气息项链当中的主石是一个10克拉的香槟色彩钻,灯光下发散着七彩光芒这款项链还可以拆开,组成一对手链两枚胸针一对发卡和一枚与较大的胸针搭配使用的手镯
“什么?真的假的?这可是特拉维夫的奥尔梅特大师亲手加工设计出来的项链,你竟敢怀疑真假,知道吗,这条项链有名字的,叫‘光辉山’”谭彩玲气得浑身发抖
奥尔梅特不是珠宝设计大师,他只是一个店主,是罗亦安用来唬谭彩玲的,但谭彩玲却当了真不过,为了掩饰罗亦安的行踪,秘族随后却真为这条项链取了个名字,并把它登上了年度珠宝名录谭彩玲是在打捞行动中,佩戴这条项链而被某富豪认出,由此深信罗亦安编的瞎话
“那,很贵吗?”赵箐怯生生地问
“当然,它是独一无二的,价值无法比拟”,谭彩玲骄傲地回答
“艾太贵重了,我可不敢带出门”,赵箐摸着脖子,胆战心惊地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带到脖子上,万一损坏,我怕,把我买了也赔不起”
罗亦安看穿了谭彩玲的心思,她根本没有给赵箐戴的意思,只是想通过炫耀财富,摧残对方的自信心,间接警告赵箐,让她离自己远点――谭彩玲喜欢把任何接近他的女人都当作敌人,罗亦安本打算开口为谭彩玲找个台阶下,但谭彩玲转圜的比他快,她啪地一声合上包,用遗憾的口气说:“好吧,那我另送你一件东西作饰物,你看,你连个手表都没有,我送你一块手表吧,走,我们先去岛上的商店转转我听说这里有很多名牌”
赵箐被谭彩玲拖着,一路往门口走去出门时,她扭头不住地回望摊在床上的化妆包,的地问:“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床上,你不怕人枪吗?”
谭彩玲其实也的,她一指欲进不进的罗亦安,正准备吩咐,忽然,仿佛是在应合赵箐的话,远处海滩发出一声枪响这枪声在微微的浪潮声中,显得格外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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