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君微一犹豫,从腰间抽出玉笛,小心道:“摄政王,属下先声明,我不是乐官,而且我真的只会吹两首曲子……”
令狐薄闭上眼,斜依在榻上,“不是两首,其实你只会一首……所以呢?”
何清君大囧,要不要这么诚实艾那首《月下会》虽然曲调她吹的生硬晦涩,磕磕绊绊的,但她好歹能吹完好不好?
她端出一朵大大的笑花在脸上,道:“所以,既是摄政王要我吹曲,那就不要老一副嫌弃的表,摄政王想听好曲,宫中乐坊的乐官个个精通……下次再让我吹,我可是要收钱的哈……”
令狐薄霍地睁眼,这女人曲子吹得不怎么样,竟敢朝他要钱?!
“何清君,你——很缺钱吗?”
“那是当然啦,不然我干嘛跑到皇宫来当侍卫?摄政王该知道,京城可是小女子的伤心之地……”
令狐薄凤目睨她一眼,伤心之地?她脸上可有半分伤心悲凄之意?
何清君看出他眼里的意思,忙搬出那说辞,道:“小女子上有躲债躲进茅厕的师父要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师弟要喂,中间有七八张嘴要吃饭,我能不缺钱吗?”
令狐薄明知听到如此惨状该适当表示出同之意,可是仍被她脸上滑稽的悲凄之意给逗得“噗”的一声,不厚道地笑了:她师父不是在江湖赫赫有名的么,真能躲债躲到茅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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