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个人出来社会之后都会痛心疾首一件事:如果当年听爸妈的话,认真读书那该多好啊!
就是**也不例外。
谁说**就不好学的?**也有上进心的好不好!
小黄毛们看着地面上几乎被人打烂了脸的老大,脑子里面乱得就跟浆糊似的。
老大被打了?还被揍得跟猪头似的……哦,是两倍的猪头。
明明刚才还是威风凛凛的藏獒,怎么现在就变成趴在地上的死狗了呢?这不科学!
小黄毛们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觉得梦破碎了,内心世界崩塌了,jīng神支柱毁灭了!
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一定会好好学习,做一个有知识、有内涵、有文化的**!
不然以他们脑子里的知识储量,根本无法解释眼前这信息量巨大的物理现象。
不过要是他们和洛玲珑关系好一点的话,后者一定很乐意告诉他们,根据牛顿定律,你们老大的脑袋因为受到数次超越极限力的作用,发生了大面积不可恢复的塑xìng形变,部分五官出现一定程度的单向位移。
可惜小黄毛和洛玲珑之间有一点点小误会,没好意思问,也不指望文化水平和他们没差多少的老大给出答案。
牛利现在很郁闷,他怎么都想不通面前这个少年怎么敢真的下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两巴掌、好多好多巴掌……
我让你打你就打吗?我那是说笑你懂不懂!可以有点幽默感吗?没看过十万个冷笑话吗?
再说了……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让你打了?!我虽然小学都没有毕业,但是我以前写的作文每次都有拿小红花好不好!我表述得那么好,你怎么能听不懂?你知不知道我再过几年金盘洗手后,就要靠脸吃饭啊!踢人不踢卵,打人不打脸。江湖规矩你不懂吗?我这么帅的脸被你打成这样,以后怎么混?你赔我、你赔我!
虽然牛利很想为自己俊俏的脸蛋讨回公道,但是重伤倒地的他还是选择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他妈的!干死这王八蛋!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
牛利不愧是老大,一语惊醒黄毛群:是啊!我们才是**!从来都是**欺负人,哪有人欺负**的?**也是有尊严的!你小子这是在侮辱我们!死啦死啦滴!
看着黄毛们一拥而上,黄泰梓笑了笑,也不废话,飞起一脚踹向跑最前的小黄毛。后者的身体顿时如同炮弹一样倒飞而出,连带跟在他身后的三名倒霉鬼一起撞在十数米开外的海鲜档上。腥臭的冰水“哗哗”地将他们淹没。
一脚出完,黄泰梓根本不去看结果,双手弯曲如鹰爪,用力扣住一个矮黄毛的肩膀,以后者为支点起撑,整个人腾在空中,耍起了帅气的托马斯大全旋!
砰、砰、砰——
飞扫的腿鞭如同柳风乱舞,挨得太近的黄毛全都从路人甲降级为炮灰乙,不一会就倒下去大半,没有一个能够重新站起来。
“妈嘿,是个狠茬!棘手货!打不过啊怎么办?”
剩下的几个黄毛明显乱了阵脚,他们没料到这个看起来营养**的少年竟然杀伤力奇高,跟他比起来,他们就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抄家伙啊,傻嘿!”躺在地上的牛利看不下去了,连忙临阵指挥。
黄毛们顿时恍然大悟:对啊!拳头打不过,不会抄家伙吗?老大不愧是老大,被揍成这样还反应那么快!
改变战术的混混们纷纷抽出来时就准备好的铁管,其中一个黄毛更是从屠妇肉档的砧板上把杀猪刀抢了过来,对着黄泰梓的后脑勺就劈砍而去!
没有人怀疑这一刀下去,那可恶的少年脑袋就要像爆裂的西瓜一样喷出汁来!
看到这一幕,洛玲珑紧张得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连忙惊呼道:“泰梓小心!”
“看来今天不见点血……你们会觉得我没什么诚意?”
拿刀的黄毛眼前一花,明明就在眼前的少年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消失了。然后一阵剧痛从他的腋下开始传遍身体每一个毛孔,他侧过脑袋一看,握刀的手臂齐肩削断,鲜血溅了他自己一头一脸。
“啊——我的手!我的手!”
被砍断手臂的小黄毛倒在地上打滚嚎叫,伤口处的血流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开闸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
黄泰梓拿着杀猪刀,走向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小黄毛,后者刚想掉头就跑,就听到前者yīn森jǐng告:“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动一下,一只手。”
小黄毛登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挺直腰站得一动不动……除了双腿在不由自主地打着飘。
“放心,我就是借你的衣服来擦一擦,你看我就只剩下这一套衣服了,不能弄脏了是不是?”黄泰梓一边安慰一边把杀猪刀在小黄毛衣服上蹭去血迹。
感受着杀猪刀超薄贴身防侧漏的舒适体验,小黄毛吓得大便都快要崩出来了,眼泪忍不住哗哗往下掉。大爷!我就你一孙子,你说咋地就咋地好不好?
“哎,怎么哭了呢?别怕,乖,虽然你们这群**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但是难道屎就可以随便伤害吗?我可是善良得不小心压死一只蚊子都要伤心好几天,只要你们听话,我怎么忍心伤害你们这群可爱的小狗屎呢?”
小黄毛感动得想要跪下亲吻黄泰梓的脚趾,你看看你看看,高手就是高手,骂人比夸人都还要好听!一身本领却连小动物都不忍心伤害,多纯洁、多善良、多有爱心的一个人啊!可是……为毛你刚才砍人的时候眼皮都不眨一下?
“你们呢?”
黄泰梓看向其它小黄毛,露出一个他自以为非常温暖的笑容,谁知当场就有小黄毛惊出一身冷汗,差点没吓尿。
哐铛、哐铛……
黄毛们将不知道是从哪间小学椅子上弄下来的铁管全丢在地上,双手抱头下蹲,动作一气呵成,也不知锤炼了千百遍。
“手!手啊!我的手!”
当黄毛们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时候,那被砍断手的猪队友竟然还在大呼小叫,似乎不把同伴们拉下水就死不瞑目。
黄泰梓走到倒地的黄毛面前,都还没说话,后者就像是被鱼骨头卡住了喉咙,一个劲的无声呜咽,泪水汪汪,可怜得像一只搁浅的小金鱼。
“呀!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把你的手砍断了?”
“是他自己砍断的!我们都有看到!”蹲在地上的黄毛们纷纷举手抢答,一个屁都不用的时间就果断把队友卖了。
就连当事人小黄毛也一个劲地点头,是我自己砍的!是我自己砍的!谁他妈跟我争我跟谁急!
“我知道当**压力很大,但是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坚持下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要轻易伤害自己,知道吗?”
如果不是旁边太多人看着,黄泰梓都想把《道德经》拿出来救赎这个想不开的小伙子。身为道统扛旗人的他,有责任教化众生!
让人把小黄毛扛走后,黄泰梓来到躺在地上装死的牛老大面前,缓缓蹲下,用手指戳了戳后者隆起的左脸,笑问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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