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残\文\学:) 清晨,微风和煦,清爽怡人,郁郁葱葱的草木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晨曦的照耀下,泛着如宝石般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清香,那是草木的味道、露水的味道、泥土的味道、阳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
“呼!”吴赖吐出一口浊气,猛地睁开眼来,目中神芒电闪,一看便知修为又有所精进。
经过一夜的修炼,他非但没觉得疲倦,反而神清气爽,遍体舒泰。
距离受伤已经足足过去了半个月之久,他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断臂亦痊愈。
这般恢复速度自然又让所有人着实震惊了一把,要知道即便是武者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个把月的时间休想恢复过来。
而且吴赖养伤的这段时间,亦获得许多的益处。
最显著的一方面便是伤愈之后的身体愈加强韧,颇有些破而后立的意味。另外便是修为的提升,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突破的临界
淬体七重已然近在咫尺。
不过他并未贸然进行突破,一来伤势还未完全好利索,二来此次突破不同于以往,乃是疏通经脉的极其关键阶段,必须准备万全,不可有丝毫差池。
特别是通脉之时将消耗不可估量的纯阳之气,自当准备足够的灵药,免得到时候功亏一篑。
“最近白彤儿居然都不来找我,莫非我的男性魅力大大下降,吸引不住这小妞了?不应该,我明明雄风不减当年。”有些日子没见到白彤儿,后者亦不曾来找他,吴赖心里空空荡荡的。
白彤儿与他正处于“蜜月期”,不应当有这么长时间疏远才是。
虽说他并未真正想要“收了”白彤儿,但颇有种被“冷落”的感觉,心中难免有些郁闷nAd1(
“娘的,老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为了女人而劳心费神。”自我安慰一番,吴赖拍拍ρi股站起身来,实则心里仍是酸溜溜的。
就在这时,背后一个声音道,“我道是谁如此器宇轩昂,当风卓立,仅仅是一道背影却有一股王霸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不由自主心生敬畏之意,果然是吴兄你!”
“奶奶的,能不能不要如此直白的夸老子,难道就不能含蓄一点么?”吴赖一听声音便知是朱会飞那货,而且如此无耻之人江城之内除了自己也就这小子,不做第三人想。回头一看,果见他被大壮和小黑搀扶着在蝴儿的带领下走了进来,顿时长叹一声道,“天下间能将我隐藏起来的优点一一挖掘者,唯朱兄尔。”
“过奖,过奖。”朱会飞谦虚道。
二人相视一眼,突然忍不住捧腹大笑。
一个脸皮厚,一个厚脸皮,都是一路货色。
好在其余三人均见怪不怪,强忍着没喷笑出来。
吴赖干咳一声强收笑声,见朱会飞的伤势明显还没痊愈否则也不用旁人搀扶,皱眉道,“你怎的不好好养伤,跑到我这里来了?”
朱会飞嫉妒道,“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这都才仅仅能勉强下地,吴兄却已是生龙活虎。”
小黑嘿嘿一笑,接口道,“朱哥刚醒来听说你将陆山打得半死就兴奋得狂吐血三斤,早就想当面向你道谢报仇之恩,今天能勉强下床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大壮则摇头道,“其实朱哥一开始还尚且不信,以为我们在诓骗他。嘿,他对吴赖哥的实力也太没信心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揭朱会飞老底nAd2(
吴赖和蝴儿见他二人说得夸张风趣,好笑不已。
朱会飞倒也坦然,苦笑道,“老实说,我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确不信,只因那实在太过耸人听闻。你竟能以淬体六重的修为击败已经臻至淬体八重的陆山,而且是在其接连施展绝招的情况下,换做旁人是万万做不到的。”
吴赖听他这番话发自肺腑,绝非刻意吹捧自己,反而老大不好意思起来,干笑道,“哈,侥幸,侥幸而已,你别把我捧太高,虽然我这个人一向是胜不骄败不馁。”
大壮和小黑一脸无语,哪里信他的“自谦”之词。
朱会飞则微微一笑,旋即肃容无比道,“我这个人不爱拐弯抹角,吴兄你冒着性命之危替我报仇,兄弟我感激不尽,今后但凡有所驱使我朱会飞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大壮和小黑亦无比正色,齐声道,“吴赖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仅此一事,三人彻底被吴赖所折服。
“这才是值得相交的好兄弟!”望着神色肃穆的三人,感受着他们的情真意切,吴赖心中亦是十分动容,淡淡却无比坚定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岂有看着好兄弟受人欺负而不管的道理!还是那句话,外人动我兄弟者死!”
三人浑身遽震,说不话来,心中反反复复震荡的却是最后那句话。
蝴儿望着四人,感受到他们彼此间的情义,亦是一脸肃然。
吴赖有点受不了这种煽情的场面,当即哈哈一笑,转移话题问道,“哈,说来也奇怪,最近怎的都不见白教官了呢?”
小黑反应最快,怪笑道,“吴赖哥憋了这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彤儿小姐了nAd3(”
朱会飞嘿然道,“这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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