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感觉,那个在男人身下痛苦扭曲女孩像不像四年前的自己,愤怒、绝望,再然后便是妥协……
她在向自己求救,可她为什么要救?她像她那样无助时,谁又帮过她?她向自己最信赖最依恋的人救助时,他又何曾救过自己?
对不起,你看错人了。这个站在的面前的女人是个丑陋肮脏的女人,她有着人类最为自私冷漠的本性,并且在你如今绝望的境地还疯狂的庆幸,庆幸这世上有人跟她一样掉入漆黑绝望的深渊!
女孩的嘶鸣越来越虚弱,胭止将一双眼死死的睁大,十指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好防止自己疯一样的大哭。她想,恨我吧,尽的憎恶我吧,疯狂的报复我吧,我不害怕,你也不要害怕……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后阡陌轶才射了一次,大量浊白的精*液涌入道女孩的子|宫里,那原本已昏厥过去的人立时捂着肚子胡乱翻滚起来,口里出一声更比一声锐利痛苦的哭叫。片刻之后,那小姑娘的肚皮突然一声脆响,随即浑身关节都出脆响,皮肤一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焦,女孩躺着的身体弹跳几下,终是睁着干涸的眼,死了!
阡陌轶对于这样的状况见怪不怪,面无表的穿好衣物,连看都不曾看那女孩一眼。转过身后微皱着眉看向站在树后的胭止。
女人也在看着他,美丽的容颜里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上方的枝叶在她面上投出昏暗斑驳的阴影,她的眼睛在阴影里藏的很深,平静的怕人。
阡陌轶心里忽然窜出很多东西,尴尬、羞恼、甚至是委屈……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就算再被十几个人看到他做这事,他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在他接受的教育里,人类的血统是卑贱肮脏的,能为作为神人的自己献身是他们的荣幸。
他已经在她面前很收敛了,神族的子民性|欲极其旺盛。要是以往,他每隔三五天便要找一个女人,哪怕他并不愿意去碰这些血统低贱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阡陌轶问,耳根子却很奇妙的红了。
胭止不说话。
阡陌轶也恼了,紧咬了下唇,竟露出几分孩子气。他也开始不说话,不甘示弱的看着她,僵硬的站着。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方小小天地相望。女子的眼里仍是毫无波澜,神思仿佛飘走无踪,只剩一具空壳;男子倔强的抿着唇,眼里是沉默冰凉的哀伤。
夕阳西去,两人竟就这样站到了天黑。阡陌轶终是忍不住,一阵烟似的来到她身边,紧扣着她的双肩:“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
胭止回了神,眨眨眼,有些恍惚道:“额……我突然想起我曾和一个朋友有约,说三个月后临京醉仙楼见,如今三月之期将至,我……”
阡陌轶立刻打断她:“你哪儿都不许去,你现在是我的人,必须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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