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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225章 床疗

[第6章绝境求生记]

第46节第225章 床疗

井建民与柔姬惊魂未定,坐着好长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孟兰忙给他们倒茶水,喝了几口,才稳过神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把你们两个吓成啥样了?”孟兰焦急万分。

井建民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孟兰忙走到井建民身边,掀开他的肩膀查看。不料,他的衣服已经脱不下来了,肩膀肿得把衣服袖子撑住,拽不下来。柔姬和孟兰一齐使劲,一个拽胳膊,一个拽衣袖,好不容易把衣服从井建民身上扒下来,亮出了受伤的左肩。

左肩膀上有四个红红的抓痕,皮肤破了一点点,现下肿得锃明瓦亮,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孟兰弄了一些温水,放进一些盐,用毛巾沾着盐水,轻轻地擦了一遍。

柔姬说:“情况不妙呀,这毒已经进到皮肤里了,正在皮肤里发作,看样子发作的速度非常快。现在才十分钟的时间,就肿成这个样子,要是再往下发展,就会危及到心脏。”

孟兰急得直拍大腿:“那可怎么办呀!有什么法子没有?”

“快给他喝水,多喝水,把毒素冲淡。”柔姬说。

孟兰又去弄了一大碗凉开水,井建民端过来,一口气喝下去。孟兰扶他躺在床上,两个女人都坐到床边看着他。

井建民的­精­神越来越疲惫,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孟兰用手摸了摸他的脑门,惊叫起来:“好烧呀!”

柔姬也伸出手,在他头顶摸着:“有40度了。”

孟兰斜了柔姬一眼4,说:“我再喂他一点水。”说着,把井建民上半身扶起来,借机把柔姬的手从井建民头上拿开。

柔姬生气地坐开了一点,说:“你先忙吧,我回去了。”

井建民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柔姬要离开,睁开眼睛,“你别走,我还有话说呢。”

柔姬站住,看看孟兰,孟兰感到自己刚才有些过分,走过去,拉着柔姬的手。

井建民说话有些艰难:“我,我病毒发作,会传染的。孟兰怀着孕,要是传染给胎儿,就不好了。你们两个扶起我,把我弄到外面去,离这屋子越远越好,谁也不要再去看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孟兰哭了:“谁抛弃你了?你要自生自灭?好好的,净说不吉利的话。”

柔姬给孟兰揩揩眼泪,自己却也不自觉地跟着哭了起来。

“快点,拖的时间越长,毒­性­在体内繁殖得越快,传染就越厉害。你们快把我扶起来,离开这里。”井建民上气不接下气。

孟兰扑到井建民身上,大哭起来:“你到哪去呀?要死我们一起死吧。”

柔姬过去,把孟兰人井建民身上拽开,“井建民说得对,你怀孕了,不能接触病毒,这关系到孩子将来的健康问题,不是小事,你应该有一点优生优育的观念呀。”

孟兰被柔姬拉来,坐在地上:“可是,可是怎么办呀!”

柔姬想了一下,把孟兰从地上拽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动情地说:“妹妹,你信得过姐姐不?”

孟兰有些吃惊:“怎么好好的说起这话来?我怎么能信不过姐姐?要不是姐姐,我们两人还在山洞里吃地衣,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呢。”

“井建民总得有人照料,你不适合,就让我来照料他吧。让他住到我家里,你安全了,胎儿安全了,井建民也能得到照料,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么?”柔姬说。

孟兰抬头看着柔姬,柔姬眼里露出真诚而恳切的眼神,孟兰心里颇为感动:“那就只有你一个人承担危险了,我怎么忍心呢?”

柔姬说:“前些天,我被蛇咬了,要不是柔姬……”柔姬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应该在孟兰现前讲井建民给柔姬吸吮臀尖的羞事,“要不是井建民及时地把我背回来,上了草药,我的命早就没了。井建民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我现在冒一点危险来照料他,有什么不可以的?”

孟兰还要说什么,柔姬忙说:“我练武术的人,身体素质十分好,不会染上病毒的,你放心吧,大妹子。”

孟兰只好点头同意。两人扶井建民坐起来,柔姬蹲下身,将井建民背起来,一路背到了柔姬的东厢房。

两人把井建民放在床上安顿好,柔姬便催孟兰回去。孟兰也怕真的传染到胎儿,心下害怕,不敢冒险,但离开了那里,回到自己家里给井建民与柔姬做饭。

夜幕降临,井建民的体温降低了一些,但是,到深夜的时候井建民却说起梦话来。柔姬一直没有睡觉,坐在床边随时观察他的变化,用毛巾沾水给他降温。

井建民闭着眼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柔姬,快跑……别管我,你快逃命……”

柔姬很是感动,他在梦中还在关心她的安危。

“柔姬……我不行了,鬼抓住了我,它要掐死我了……柔姬,我爱你,我爱你,我多想抱着你呀……”

柔姬的眼泪快流了下来。她低头看见井建民的­内­裤上渐渐地升起一个凸包,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最后直挺挺地像把雨伞。

柔姬想象着井建民此时在梦中正在做什么事情,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下面粘粘的也流出了水儿。她有些站立不稳,便扶着床边蹲在地上,把脸凑在井建民的大腿边,眼睛看着那把雨伞,脸热心跳,浑身不自在。

她伸出手,探进自己怕衣内,把私密处上下摸了一回,觉得心里特别热,口里特别­干­,耳朵也嗡嗡地响了起来。她抚摸着那把雨伞,又渴望又害怕,左右矛盾着。自从老公被蛇咬伤后,她一直没有当过女人,久旱的土地,早已经龟裂,渴盼春雨浇灌,内中的极度空虚,需要男­性­给予充实。但是,她又害怕。井建民毕竟是在病中,如果行了房事,也许病情就会严重起来。

但她也有些困惑:为什么他在昏睡中竟然顶起雨花伞?她想,也许是他身体内毒­性­发作,燥热无比,使得­性­器充血?那么,如果他这现在这个状况,是不是需要清热消火呢?

她摸了摸他的身体,越来越烫了,她又用凉毛巾替他擦了一回头部来降温。但是效果不明显,身上还是很热。这样烧下去,会烧坏的。

柔姬想了一下,慢慢地解开井建民的衣服,把它脱了下来。她又犹豫了一下,用颤抖的手,把他的裤带也解开了,然后拽住裤腿,一点一点地把裤子从腿上褪下来。现在,井建民就全身赤­祼­地躺在床上了。

柔姬用手巾沾了一些温水,从上到下,给井建民全身都擦了一遍,她知道这叫做物理降温。当她擦到他的小弟弟那儿的时候,小弟弟跳动不己,她禁不住用手去摸了摸。

全身擦完了以后,他的体温降下来一些。但是过了一会儿,当水­干­了的时候,他体温又重新上升了。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他就会烧坏的。

柔姬忽然起,当人们的情yu发动时,都会浑身发热,当Gao潮结束的时,候就会冷静下来,体温也会随之下降;那么,反过来想,可不可以让上海来一次Gao潮,用这种办法来降低他的体温呢!

柔姬这样一想,马上在心里责怪自己:你是不是给自己的想法找一个借口?

可是,当她摸到井建民发烧的身体时,滚烫的温度又促使她下了决心:她对自己说:即使我心里是这样想的,这样做对他也是有利的。举贤不避亲,行善不避嫌嘛。

柔姬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她的大腿和臀部那雪白雪白的皮肤上。她摸着自己的臀部,有些自豪地想:如果他没有病的放在,如果他是清醒的话,看见这样的翘臀,他还不扑上来?

柔姬虽然希望井建民主动地扑到自己身上,但是现在办不到。她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撅起ρi股,爬到床上,慢慢地趴到井建民身上……

正在昏睡当中的井建民,忽然感到自己身上压上一个滑腻腻、凉冰冰、软绵绵的­肉­体,舒服极了。他一下子醒过来了,睁眼一看,柔姬美丽的大眼睛,正在自己的眼前闪着光。他伸手一摸,她肥乎乎的大腿,正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紧紧地压着他。一双玉臂绕过他的腋下,在他的后背拢紧,把他箍住,这样,他的胸脯就把她一对肥肥的大­乳­房压得扁扁的。

井建民感到自己胀痛的难受,但柔姬一动,他就进入了一个新奇的境地,如是同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样,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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