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毅回到安置何其高的地方,见是一副小人模样,根骨一般,绝不是绝顶高手的料,现在又断了一臂,知是自己一时大意,造成大祸,却也无可奈何,若不是他贪『色』不会这样,这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隆中,是个风水宝『茓』,这里风景秀丽,其最引人之处,在于它美的幽,古木林立,野草遍布,鸟语花香,正是大自然的精心之作。
林中有个茅草屋,屋中有两个人,一个是儒衫士子,另一个便是断了臂的何其高。
何其高眼神呆板,脸『色』苍白,哪有以前的气势。东方毅双眉紧皱,低头思索,忽然一拍脑袋,说道:“有了。”
只见何其高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难道被东方毅点了『茓』?他究竟想干嘛?
东方毅带着何其高下汉水,逆江而上,进入洞庭湖,登上岳阳楼,凭窗喝酒观赏洞庭湖的美景,何其高一直埋头苦吃,对旁边的事物不闻不问。
岳阳楼本是雅士、文人墨客聚集之地,各地才子交流文学,品酒弹琴,『吟』诗作画之地。这时,洞庭湖升起一串箫声,箫声悠扬,带着忧愁,如闺中孤寂,天涯无知己,宝剑缺侠士,一时间岳阳楼众人倾倒,为箫声所『迷』,箫声婉转如泣如诉,不能自己。
东方毅本是学士出身,琴棋--扬舒展。
东方毅一惊,想:江湖能人倍出啊。人生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青衫女子见众人为箫声所『迷』,并不感到惊奇,然而不屑一顾,放下洞箫,缓步走向一张空桌,叫了酒菜,自酌自饮,对别人的窃窃私语不感兴趣,却见一张桌上的的两个人相当有趣,老的不多说,而那少的也十分寡言。
众书生才子见是如此佳人,自是“非礼勿视”,唯恐亵渎了仙子,也不敢高谈阔论。
此时,从楼下传来“嘀嗒……”的脚步声,乃是一落魄书生,衣衫破旧,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见众人的眼神,尴尬一笑,见到东方毅便走了过来,坐下、倒酒、喝酒,动作相当熟练。说道:师兄留下信号,叫我来何事?说完,看到何其高,一惊,捉过手臂把脉,便沉思片刻,不知是喜是忧。
东方毅知师弟的医术极其高,也不打扰。
黄真逍过了良久,才道:“他几日前被砍去一臂,一时受刺激,血气不畅,淤积于脑,思维受阻,本若是纯阳之体,配合着我俩的功力将淤血化开,但见他风流成『性』,元阳已亏,现在只能用金针封住,不让伤势恶化,以后再想办法,但这样恐会失去记忆。”
东方毅听完,笑道:“那他就交给你了,三日后这里见。”
黄真逍便带着何其高离开,独留东方毅一人喝闷酒。那青衫女子听了这一段话,喃喃道:“难道此人便是丹凤剑和引蝶剑,黄天不负苦心人。”
东方毅心已醉,但人未醉,很快便发现有人跟踪,便向城外走去,青衫女子并未隐藏行踪,见东方毅要走,便说道:前辈可是东方毅。东方毅一惊,江湖中竟然有人认识自己,笑道:姑娘找我何事?
青衫女子道:家母欲求见前辈。
东方毅笑道:你我又不相识,况在下有事要去忙,姑娘还是走吧。
青衫女子哪会这么容易让他离开,但也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道:“那前辈能否听完小女子这段话,听完后小女子便走。”
东方毅不知对方用意,其实他并无什么要紧之事,只是防人之心而已,笑了笑,道:姑娘请讲。
那青衫女子,望望了天,问道:前辈可知洞庭湖畔,一庄院,古典雅致,青竹映照,幽深如深山禅室,朱红大门,门上一副对联:墙上横写四字‘丹凤引蝶’,左联’丹凤遨游九天,漫漫无际处’右联‘彩蝶飞舞相伴,暖暖情难吐’…..
话未完,只见东方毅一声惨叫,口中吐出一股血箭,直奔而走,那青衫女子顿时泪流满面,叫道:你好狠,母亲思念你已病。
再说,黄真逍带着何其高东转转西转转,买了一些东西回来,便向城外的一座小山上走去,山上有座小庙,荒寂已久无人打扰,是个疗伤的好去处。黄真逍取出一小盒,打开一看竟是几支金针,叫何其高不要动,便用金针扎入百会『茓』、太阳『茓』、迎香『茓』、风池『茓』、玉枕『茓』…..,又用内力从膻中进入各『茓』。
不一会儿,黄真逍头上白雾缭绕,似形成一个茧形罩住了两人,何其高的脸上由原来的白『色』改为红润,『迷』茫的眼神变得清澈,如刚出生的婴儿。
几个时辰过去了,白雾渐渐散去,黄真逍收回内力,睁开眼睛看到何其高清澈的眼神,知道已经恢复了神智,现在他身体还十分虚弱还是先让他先睡上一觉。
庙后有片竹林,林边立一石碑:箭石林。林中有很多石块形如长箭,黄真逍进入林中,见有一棵樟树,树身粗大,浓荫蔽日,黄真逍取出雄黄『药』酒,在树周围浇出一个圆圈,顿时『药』香浓烈。不多时,见树底银光一闪,一个方形脑袋的蛇钻了出来,吐着信子,接着便传来一阵悦耳的音乐,如山石间溪水过隙,如林木中的风中摇摆,清脆宁神,让人心境如水,忘却烦忧。
黄真逍眼神一紧,全身劲力一提,如离弦之箭,快似闪电,那银蛇一弹缩,迅疾往来路窜回,黄真逍一把捉住银蛇尾巴,银蛇一个大转弯,向黄真逍咬来,说时迟那时快,黄真逍另只手死死掐住蛇头下三寸处,挣扎了一会便不动了。黄真逍取出竹筒装了进去,又塞进一些鸡肉,里面传来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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