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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晋升零级

大哥离去后的第二还第三个晚上,有次我心念一动,不把「法力」留在丹田处盘旋,不让「法具」把它给吸回去,而令他多运行了几次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我紧紧地「盯」着这股法力,它就能维持「法程式」的形式较长时间,以很慢很慢的速度变回散乱的元素并从我体表逸失不过这次我做的又跟以往有些不同,我想知道,如果我仔细追踪那些散乱的元素,最远可以追踪到什么程度?

渐渐的,我发觉自己只要集中­精­神够长的时间,这样的追踪简直可以永无止境不管那些元素变得多么稀薄飞得多么遥远,我依然可以掌握它的动向

较复杂的法术经超时由几种元素组成,元素是一种无形无声无质的东西,当然不会被风吹动,因此它们混再一起组成法程式的时候固然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一但脱离我的体表就渐渐表现出不同的行为,有的只是漫无目的地盘旋,有的认准一个方向直奔或曲曲折折地前进,有的往上飞,有的往下飞,甚至有趋光­性­和负趋光­性­的除了从我身上散出去的越来越稀薄的那些元素之外,我也慢慢可以感觉到其他同­性­质的各种元素稀薄地分布在四周,甚至,虽然不在我的体内,它们也有可能被我的意志影响而聚集靠拢……

……

……咦?这种陈述好像有点熟悉……

我愕然中止了「行功」,在微薄的月­色­下勉强翻看那本魔法入门基础书,这才确定?这不就是书上说一般资质的修炼者五~十年可以达成资质较好的修炼者两三年内可以达成的最先的步骤吗?我我达成了?

竟然会这样!虽然不像史上少数的天赋异秉者一样天生就能感受到周遭元素的流动,但我也只花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完成了此一阶段!难道我是……

我是……

好吧,我只是用了一些投机取巧的方法,这样或许对以后的修行有害也说不定但是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马上开始继续我的魔法修行,但是,当然,因为今天月儿不算很亮,如果我要继续练习的话,得先学会一个基本的零级魔法再去学其他的零级魔法,那就是照明术

跟「光明与黑暗」这种抽象的光明无关,更没提到什么波粒二相­性­量子­性­,在这个意识界对于基本元素之一的光元素的认识非常简单?光是可以无中生有持续不断地从物质中源源生成的东西,而光元素就是掌握光生成过程的枢纽我发现我对光的物理学扯对我理解这种说法有很大的妨碍,于是只好自我催眠似地反覆说服自己──光只是彼此垂直的电波和磁波而已,然而我们四周有无数电子随时可因为被摇晃而发­射­电波,我们周围也有地磁等等无数的磁波,这些东西平常并不会凑巧配合在一起变成电磁波的光,但这不表示它们没有这样变化的可能­性­,或许真有一种叫「光元素」的东西可以办到这件事──接着才开始练习

首先要从元素行为和其他方面等特征,从四周散乱的元素中找出光元素,把它吸进体内既然我已经可以感应到元素了,这件事情理论上来说并不困难;实际上这种感应力还不十分稳定,颇为虚无缥缈,因此光是辨别出来就花了一番功夫,何况试着把它暂时保存在体内关于保存在体内什么地方,手册上并没有严格要求,只说体内越深处对初练者来说越简单,但是如果有把握的话,直接放在手心里甚至浮在手掌的上方都可以,之后施法时就不用再多添麻烦移动它的位置我之前「行功」既然已经习惯了,就把它吸进了丹田内;果然身上的法具对此似乎不感兴趣,并没有把它吸走虽然比起从我丹田涌出的法力,那只是一个很小的量,但是随这它一点一滴的累积,我的欣喜之情也越来越盛

最后的关键?抽象的光元素如何在「施法」中作用成具体的光?诀窍也很单纯?就是想像它发光然而,说来简单,我终于施放出第一颗小光球的时候,照亮全人类最大的光球也渐渐地从东方冉冉升起了

「成功了,你很有天份呀!」大夫眉开眼笑地说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那光球似乎可以跟随在我身边或是随我把它留置在原地「也许明天日出的时候我就不用着这个天份了……」我答道

「只要还活着就有消」「谢谢大夫鼓励话说,以往您都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启程散步了,今天似乎晚了一点」「看你练的专心,不想惊扰你,就暂时坐着不动」「真是感谢您这么关照」

我们依然一前一后地在田埂上走着虽然明知道这些小小的进步对我病情改善毫无帮助,我仍一直沉浸在突破第一阶段的喜悦当中,至乎有些得意忘形好一会儿,我才偶然地想起,随着大哥的痊愈离去,大夫之前所说的自己的大限之日也近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愿意再跟我多说一点吗?

于是我先随便起了个话头?「这一个多月来和大夫一起白天散步,现在身上背着这件铁背心已经不会觉得特别沉重了大夫您呢?身体有哪里不太舒服的地方吗?」

「我年轻时候争强好胜偏又技不如人,被人打得……那可真是遍体鳞伤,浑身的旧伤每天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早已不知道怎么算是舒服怎么算是不舒服了!」大夫说完还呵呵笑了几声,一点也不像是自己说的遍体旧伤那样

「……难道大夫受不了那样的剧痛,长期使用了什么伤身的麻醉药物吗?」

「唔?我看起来像吗?唯有宽心安享余生而已」大夫顿了顿,答道?「哦!你一定是在疑惑我说自己只剩半个多月阳寿,却一点也不的的样子吧!这个道理实在很简单,以往我为了苟活于世,已经不知道害了多少条无辜的­性­命,虽然逃过一劫时心里有点庆幸,可是事后回想起来,想到那些被我乾而死的无辜生命,却寝时难安,这样经年累月下来,再不觉得活着有什么意思了这次决定从容赴死,反而心胸豁然开朗,比以往欢欣畅快得多了」

我越听越糊涂,大夫难道染上了什么必须吸几十名婴血才能活命的怪铂所以说自己为了苟活于世伤害了太多无辜­性­命?

大夫大概知道我憋着不问会很难受,主动开口道?「你听说过新赎三杰吗?」

「听说过;但具体是哪三杰则不知道」

「呵呵,无妨,因为那跟我要说的事情并无直接关系虽然在五百年前,因为个人也能建立和上帝敬拜的通道及当时天教教廷的腐败,促成新赎教的兴旺;但新赎教各派之间彼此的争端却非常激烈,不亚于和天教的冲突新赎三杰在四个不同的遥远国度各自发展,但一两个世纪后渐渐彼此水火不容,经常夹杂政治和经济势力的角逐,和三杰的本意早已大相违背了,真不知道这些后人还有什么脸教派前所冠以三杰之名反正你大概也不会有兴趣,就把它们分成甲乙丙三派好了,其中甲派虽然承认个人和上帝建立的交通管道,却建立了更加极权的教会组织,非但挑战了国王的权威,甚至也不见容于乙丙两派,虽然乙丙的关系也没有多么融洽总之,那些日子的战乱后,原来的四个人类大国只剩下两个,剩下两个分裂出更小的国家,并有被逐出国内的不同信仰的民众,远渡蛮荒在遥远的西方建立起新的国家等种种历史」

「这些事情和大夫您为了自己活命而牺牲的无辜­性­命究竟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又要考考你了」九指狐大夫微笑道?「无论你是天教徒或新赎教徒,假设你要在某个地方扩张势力,但是那个地方已经有着教会组织和虔诚信仰的民众,你会怎么着手?」

这个题目简直是污辱我的智商嘛?「当然是设法挑战该地区最高权威者的神父或者牧师的威信,只要折了他的锐气,民众自然就不会再盲信于他」

「这水磨功夫要弄到什么时候?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杀掉,彻底一点的话就是让整座教会从地面上消失,你说是吗」

「……」

「不是的」大夫微笑道?「无论用多么强大的武力压倒­性­的加以消灭,只要最后教会领导人微笑从容殉教的形象深植人心,几十年的强迫改信,也起不了根本的作用,稍一疏忽,对方的势力马上卷土重来」

「那到底要怎么办才好?」他自己说话自己又否定,我越听是越糊涂

「彻底杀掉这个方法原则上是对的,只是运用上需要更多技巧比如说,一次邀集几十几百名敌对势力的神职人员去一个遥远的大都会花天酒地,再把他们一口气杀掉,不但斩草除根,对方的名声也同时败坏到了极点,这个点子怎么样?」

廿一、罪孽深重

我叹息道?「这个法子的确是够恶毒了不过,不觉得听起来有点『知易行难』吗?」

大夫回答说?「这个自然无论是神父或者牧师,偶然接到一封信说邀请他们去某座大城市花天酒地,不会有哪个笨蛋信以为真的吧」

「是啊」

「如果是承平时代,接到这样的信,也要稍微查证一下,何况当时彼此的交锋正激烈,各地方教会和权力中心的联络方式,当然要很谨慎因此,每一起这样的血案发生,也就意味者遭受损失的一方发生了重大的背叛事件」

「……每一起?这种事情历史上发生过很多起?」我问了之后即时省悟这是问了个笨问题了若没有发生过何必说呢?

果然,大夫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知道该说是幸或是不幸,历史上最先也最大规模的这类事件,不是发生在新赎教派的彼此的冲突中,而是天教对新赎教的攻击那件事发生在四百三十七年以前,血洗了三天三夜,光是那座新赎教重要人物汇集的大城市中,真正的殉教者和无辜被乾的人就丧生了约有八千人,后来冲突又蔓延到其他城市,全部死亡人数当是数倍于此当然,可悲的是,因为这一招实在太有效了,所以新赎教徒也把它学起来了」

光一座城中就有八千人丧命?总人数可能高达数万人?我听得血液都要冻结而且这不是一场战争,丧命的人毫无还手余地,这是一场多么惨绝人寰的屠杀!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事情和大夫您为了自己活命而牺牲的无辜­性­命究竟有什么关系?」我是真的重复说了这句话第二次,不是为方便作者混字数剪贴(读者抗议?喂!你混一行还不够,这不是一连混了三行嘛!」)

「别急呀,你们年轻人就是没耐­性­,我这不是正要说吗」明明没有多老的九指狐大夫却老态龙锺地说道?「这首先要从我的一位朋友说起……唔,也许他并不当我是朋友没关系就说是我朋友吧!上面说的甲派和乙丙两派,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甲派虽然手段非常残忍激烈,其实却是比较直接的,比较少玩什么­阴­谋诡计;但乙丙两派因为在历史上吃了太多亏,所以对甲派猜防之心非诚重,动辄怀疑就在这个背景下,我的那位朋友出事了」

「他出了什么事?」

「这要从甲乙丙三派的不同所长说起,甲派的战技以刚强猛烈为主,佐以增强自身的神术,单挑中无人能出其右;乙派的战技先求自保再图伤敌,佐以防御自身的神术,单独一人时并不怎么显眼,但人多的时候即可团结一心发挥以寡敌众的战果;丙派较为诡奇,倾向于直接使用神迹御敌败敌,甚至钻研本是天教强项的治疗以及净化方面的神迹虽然这是一个大略的区分,而且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各派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但为学贵在一门深入贵­精­不贵多,三派修士既从自己本门的途径修起,仍然隐约形成生克关系,甲克乙,乙克丙而丙克甲我那位朋友,年轻时眼高于顶目空一切,而且修起神术来也的确有些天份,身为甲派一个新锐高手,竟孤身一人,跑来向乙派挑战,号称切磋,连败十余人,其中大有些人功力实不下于他,只苦于战技处处受制,施展不开而我的这个朋友不但没有任何反尸反而态度越发猖狂唉!我后来才知,他会这样做,其实也有不得不然的背景」

「大夫年轻时英雄了得,此时定当挺身而出了?」

「挺身而出的不是我,乃是我的……哎!此节不提也罢那位朋友被打得大败重伤之后,乙派念及彼此教派间的矛盾乃是陈年历史,近年也相安无事,也就提供个地方让他静养,我就是在那时跟他有了些交情」

「原来如此,他被打成重伤,自然是大夫给他治的了」

「这倒也不是,但经常去探望他是真的他败了之后整天躺在床上,想的就是怎么样复仇血耻,此人对于武学倒是真的有一股狂热心思,只想着如何­精­益求­精­,个人荣辱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等他伤势痊愈大败,竟消脱离甲派加入乙派,以更加了解乙派的仪轨和修行」

「真是疯了」

「要是那时我也这么觉得就好了我当时就是想促成此美事最积极的人之一,可惜终究失败这位朋友一怒之下离去,飘然不知行踪就在那之后不久,乙派中发生了类似我刚刚所说的那种重大泄密基层甚至中层神职人员大量殉教的事件」

「显然是那位朋友所为?」

「……」大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对他毫不堤防,引他见了许多教中重要人士,他离去之后却发生这种事,对他简直深痛恶绝一点也无法谅解乙派随即对甲派兴师问罪,其中我就是最积极的主战派,甲派也措辞强硬毫不客气,双方终于又爆发了一连串冲突」

「莫非这件事情并不是甲派所为,错怪人了,大夫因此为这一连串冲突造成的死伤自责?」

「这倒不是我的自责确实正如你所说的,但这件事却不是与甲派无关事实上,所谓甲派只是一个虚构的概念,它并不是一个如臂使指的非常有效率的机关组织,而且对乙派的敌意也远较乙派事先猜想的为甚,因此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确抱持着幸灾乐祸乐见其成的态度,而且也的确有数名主教级的人物参与推动但幕后主使者却不是他们」

「莫非是天教?」

「甲派再怎么阋墙也不可能转去向天教合作;但是这件事说起来复杂得很,又没什么­精­神细说分明了,而且与我的自责无关我再次见到那位朋友的时候,他已经是奄奄一息,只吊着一条命在」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了?」

「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他既然曾经吐露出想加入乙派的意愿,既然没有成功,回头去也不可能见容于甲派,甚至丙派也不愿理他若不是新赎教的根本就是个人单独和至高上帝直接建立敬拜管道,他早就支持不下去了而且他也向我坦白,当时的血案,虽然与他有些乾,但却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他一点也没有意思要混进来偷取机密情报」

「……然后他就咽气了,大夫因此而自责终身?」

「我根本不信他的话,也不愿为他救治他本来就耻于求人,更拉不下脸再来求我,这些年也不知躲在哪里将养,去年听说已经辞世了我事后想了一想,越想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想再去救治他,已经是找不着了;虽然过了这么久,再见着面,也不知能否救他」

大夫说完忍不住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

「至今甲派和乙派仍然冲突不休,那件事的­阴­谋主使者和天教也在暗地推波助澜,每年不知损伤多少条无谓的­性­命这些人虽然非我亲手所伤,但在向至高上帝面对面坦白的忏悔之中,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不能无愧于心谁无妻子?谁无儿女?你害了一人,人家自然就要来害你,冤冤相报无穷无粳何不就在它们我的身上做个了结吧」

我知道大夫隐瞒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也猜想得到事情的纠葛繁复远超过我的想像,光是要向我解释事情发生的背景就要大费­唇­舌;而且大夫的痛悔和自责也不是表面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他真的犯过很多严重的罪过,倒不是刻意向我隐瞒,只是难以解释既然如此,君子好为人掩恶扬善,我宁愿不去「偷看偷听」,让大夫慈祥和蔼的形象继续存留在我心中得了

大夫突然话锋一转?「算算时间也该来了本来还有点的这些人会跟你大哥遇到,现在看来是刚好错开,没碰上」

我心念一动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一辆马车那不是我和大哥来这儿的路上坐了几次那种平民的出租篷车,而是相当豪华的全箱型马车,上边还有些图案纹章,也不知道是单纯装饰用,还是类似家徽一样的东西

一张愤怒的脸孔从车窗间一现而没,马车立刻就退下来,随行的几名别也跳下了马他们随即剑拔弩张怒气冲冲地朝这儿走来,虽然田埂对这种走惯大路的家伙来说理论上应该并不熟悉,所以速度并不快;他们的下半身却都很稳,显示出一个个都是练家子

隔着三米远,为首的那人即提高了音量戟指叫骂道?「你就是九指狐?我们赤谷基家族与你们新赎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何故将我家少主人打成重伤?」

大夫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赤谷基家族大名鼎鼎,我一个乡野草民连见上一面的资格都欠缺,委实不知贵家族中出了什么意外」

这时马车中人已经在家仆的服侍下坐着轮椅被推下车,见着大夫,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

廿二、大难临头

「你们还在等什么!就是他!他化作灰我也不会认错他!快杀了他!」那个彷?在脸上刺青刺着「纨裤」两字的青年人,什么赤谷基家族的少爷,歇斯底里的比手划脚着我看他脚上包着的绷带上甚至还有暗沉的血迹,想来不会是超过一个月以前的事情,心想?「自从我来到这儿以后,大夫哪这么多闲功夫去寻你晦气?我看不用等大夫化作灰,你也已认错人了」

那些家丁或者受雇的别之流,显然没有他们的雇主这么没耐心,见大夫恭谨有礼的涅,又喝问了几句,便回转过去低声向雇主商量讨价还价了好一会儿,才­色­厉内荏地再度逼近前来,骂道?「九指狐!少爷说若真不是你做的,你先过去跟他磕三个响头再说!」

我一皱眉,正要吐槽几句,大夫却抢先一步答应?「好的」接着转向我微笑低声说道?「这人被人无端打断了腿,心中甚为气愤难平,我这将死之人若磕三个头能令他消气,岂不是便宜得很?」于是缓步走到那轮椅面前,正要拜倒,却听见周遭一片哗然

刚才言语冲突刚发生,不远处旁观的农夫就趁机溜掉了;我本来以为他是胆小怕事,原来他是回去村里搬救兵来?这时十几个乡下壮丁挥舞着农具当武器,声势汹汹地鼓?着靠近,嘴里叫骂着?「你什么东西,叫你给大夫提鞋也不配,居然敢要大夫给你磕头!」「隔壁省的落破贵族来咱们大公阁下的领地里做什么,滚回去!」「大夫平时连虫子都不忍杀一只,你当你的腿有多值钱,来讨大夫的打!」「你敢跟大夫为难,就是跟我们大家为难,你敢要大夫磕头,除非先跨过咱们的尸体!」

「这诸位千万别这个……我我跟这几位外地朋友只是有些小误会……」大夫显然完全没料到这种情况,竟瞠目结舌起来,讲话也结结巴巴

「就知道你还有什么鬼计俩,今天你不磕头,别想我会善罢甘休,你当我的腿是给你白砍的呀!」那几个别还在不知所措得时候,他们的雇主已怒骂连连,恨不得指挥别佣兵们­干­脆连这些农民伯伯叔叔们也全给砍了

大夫显得左右为难,跪下去磕头又怕农夫们暴动,不跪下去磕头又怕那些别为难,想要挥挥手示意邻居们不要鼓?,又显得有些无力那几名武夫当中有人眼尖,抢上前一步,伸手就向大夫的手臂抓去

「别乱碰!」最先头那名农夫伯伯吼叫起来!

只见那武夫瞪大了双眼,摸摸大夫的左臂,又摸摸大夫的右臂,从上到下,摸了好几遍,农人们见他那么做,居然一起静下声来,脸上俱露出了同情可惜或懊悔的表情这时我也想起来了,和大夫朝夕相处一个多月,好像没见他提过什么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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