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熟悉的一些面孔到不熟悉的面孔,家里的亲人,这里和远方的朋友,从刘晓阳到王马,再到一些同学,再到刚认识的,凤凰、孔雀,嘉木。这些人有的对我哭,有的对我笑,我一会欢喜,一会悲哀,然后又归于平寂。
然后就是一些历史事件和人物:
从大地震中的大哭的孩于得到救助而发出爽朗的笑声,到**中的白衣天使由于长期接触患者而倒;从洪水中的解放军慢慢的沉入水底而不见了踪影,到麦田里的农夫焦急的在干旱的田头地埂不断的踱来踱去,然后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天,再看看地里已经开始泛黄的幼苗;从端门前学生和警察扭打在一起,最后都头破血流,到海南岛周围的小岛上大批的资源被海盗抢掠,然后又传出海盗们庆祝的欢呼;从牛棚里一个带着眼镜的人在一张已经皱了的纸上不断的写写画画,到大街上一道道标语迎风招展,好像在像刚刚走远的红卫兵招手致谢;从钢铁厂里一个老汉拿起铁铲往红彤彤的火炉里不断的加着已经烧过一次的煤炭,到某一位巨人站在高墙上宣称我们终于站起来了。
从日本国的一个士兵在投降之前的那个晚上还在中国的一个不幸得女人身上悠悠荡荡,到国民党的官员拥着挤着进入了上海大都市的某一个有名的地下赌场;从远方赶回家来的一对兄弟发现自己家原来的房子变成了一片废墟,而年迈的老母竟然不知去向,悔恨的哥哥拿着自己的头去撞还在勉强支持着自己不由于被火烧透的身躯那棵老槐树,到一位富商由于害怕自己的女儿被劫匪撕票而向过去的老朋友筹钱赎人;从一个叫做袁世凯的皇帝被人簇拥着登上那个皇帝的宝座,到有一个不眠之夜有一个小令兵为了怕别人泄露秘密而打响了自己的第一枪,从而揭开了革命的序幕。
还是一个孩子的哭声,但是这个孩子是溥仪,我分明听到他的父亲搀扶着他的小手说:“快完了,快完了。”
但是我的电影还没有完,我感觉到历史的倒退,这些早已尘封在我过去的记忆被一下子放了出来,并且那样的清晰,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将这些想起,又是什么在指引?
我疑惑着继续观看,只不过头痛已经减轻了许多,因为我知道这是以前的历史事件,所以就试着让自己去接受,所以就不感到压抑,从而顺畅了许多,只是这么大的信息量还是让我感到不适应,要是这些历史被我一下子背过,我估计中国历史博物馆就该换馆长了。
电影又在继续,才走了一会神,竟然错过了不少,现在放到了一个老者身穿铠甲对着地图指指划划,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将领说如此如此,然后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一队将士的回营声,还带着暂时数不过来的俘虏,他们的头上都带扎着一块头巾。
紧接着就是一个洪秀全的金田起义,尽然到了1851年,我的乖乖,难道我的时间延缓已经成了,但是这却是时光倒流呀,所以我还不敢确定,也许只有我真正的醒来才可以吧,可是我醒不了,因为我发现现在不是我来操控这灵识,而是这灵识操控我,因为放电影我是一个被动的观看者。
我不仅可以看到电影,看到这虚幻且又真实的历史,我也可以看到这现实的世界,因为我分明的看到他们的表情,听到他们的对话,这不是一个童话,因为我可以用自己的五官去感受,用自己的知识去认知,用自己的意志去判断,从而得出我想要的答案。
我听到老龙说:“孔雀,你就不要每天来了,这里有我就可以了,主人醒的时候我自然会让小昼去通知你。你这样整天两头跑的,而且都是等,又有什么 杀徒帖吧用呢。凤凰在恢复涅般的损耗,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出关,我估计主人是在修炼一种绝密的道术,这种道术我没有经验,也看不出什么,只不过检查过了主人的身体,他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灵识却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牵引着,我也没有办法。”
老龙这样说着,算是安慰孔雀,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我和他有着生命契约,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理波动,但是却不能索取他的记忆,这也是我认为生命契约的缺陷,如果可以改良的话,我一定要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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