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在痛,可恶的文仲,人死了就死了,还要给我留下一部分记忆,让我有时候受折磨。
“孔雀,你怎么来了?”当我努力摇着头的时候,孔雀竟然从天而降,直接落到了我们寝室的阳台上,这样避免了下面楼管大叔的登记。她也真够聪明,只是有些野蛮,这年头,女生受《我的野蛮女友》影响深刻,都不自觉的加入到了这个行列的改变了我们男同胞们的爱情观、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
“我找到了兔神的应接人,哈哈,我能干吧。”她笑嘻嘻的爬到了我的床上,我赶紧吧被子抱得紧紧的,被子底下的手不断的紧张起来,在我的胸部以下腿部以上摸索着。
“你干什么呢?”孔雀很直接的问。
“我——我害怕。”
“怕什么呢?”
“我怕你强奸我。”我笑呵呵的说。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找到了兔神的神像,摸起来毛绒绒的,难道已经活了?我的娘诶,那可不得了。
我赶紧把被子掀起来,退到了墙角。
“臭流氓。”孔雀很快的转过头去,然后跳到了地面上,不再看我。
果然,那兔神表面有了绒毛,这怎么可能?原先没有的,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你找到的应接之人在哪?”我问。
“在下面。就在楼下。”孔雀有点不悦地说。
“你,你竟然把未来的兔神放在我们楼下站岗,你真幽默。对了,你转过头来,我穿着衣服呢。”我对孔雀说。
不是我不想祼睡,而是没有来得及睡觉,上次受伤回来就是这样睡的,回来之后就疗伤了,没顾及脱衣服的事情。像朱且那样的人,睡觉一定是祼睡,我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快速的冲入他的宿舍,然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拉开他的被子,放到阳台上去,然后大家一起看他的弟弟高昂的扬着头,在保护他作为一个男人有且仅有的尊严,严肃,认真。
“快点把人家带进来。等一下,我先打扫一下卫生。”我马上忙碌起来,两个星期没有叠的被子被我按照军人的标准叠了起来,四四方方的,像棺材,还是那种穷人家的棺材,富贵帝王修墓的话,棺材是量身定做的,其实把被子说成是棺材一点也不为过,不同的是被子是人活着睡觉时用的,而棺材是给死人睡觉时用的。
“好了。”我对着楼下喊。
又是一阵风吹进了我的新房,但是不同的是是两个美女,一个孔雀是自然不用介绍我就认识了,但是另一个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为不是木子,而是和木子长得很相象的女子。
“你好,我是季子。”她微笑着我我打招呼。
她长着一对儿桃花眼,桃花眼者,眼长,眼尾略弯。她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我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又对我一笑,教我心荡意牵,看了之后有种晕晕的感觉,感觉自己看到了潘金莲。
“鸡子?”难道又是妓汝,我晕,孔雀啊,你不会也去那种地方了吧。我发出疑问的时候眼神死死的勾住梦婷,希望她给我一个答案。
“是季子。她是木子的妹妹,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木子的妹妹,双胞胎妹妹。”梦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告诫我说:你这个思想,又想歪了。
“哦,那为什么是她呢?不是她姐姐呢?黄疾风喜欢的是她姐姐,而不是她呀?”我有些不解地问。
“可是……”孔雀想说但是没有说出口。
“可是什么?”
“可是姐姐已经死了,她不可能来这里了。”季子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听梦婷姐姐说,只要成为那种人就可以使姐姐复活了,所以我想试一试。”
“死了,不会吧?前几天我还见过她。”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木子钻入了红色保时捷中,给我的心灵也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是的,就在昨天晚上,在老外滩,尸体血被吸干了,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所为,在我到达的时候正看到季子在尸体旁哭泣,我发现木子的灵魂还是迟迟不肯离开,所以就把她保留了下来,放在这里,她手里变出一个瓶子,彩色的花纹印证了中国陶彩艺术的伟大与精深。
我虽然有点恐惧,但是还是勉强的接了过来,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轻,果然印证了我的推测,灵魂的重量是很轻的,就是因为他们的质量很细微,所以才可以漂浮,就跟蚂蚁或者蜘蛛。随着空气的波动就可以云游四海,甚至可以在6000米高空依然逍遥法外。
“血魔。”字疗伤过程中我用引擎搜索到了骨魔、血魔、金刚魔, 卡徒最新章节也称肉魔,金刚魔**强硬,可以刀枪不入,而我遇到的那个骷髅我估计十有**就是骨魔,而血魔我则没有见过,金刚魔则更是听都没听过。
“血魔?难道他又出来害人了?”孔雀静静的说,像是在回忆。
“你认识?”我惊喜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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