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孔雀的哭泣好了些,我才递上纸巾,谁知道她才轻轻的一擦,结果一张纸巾就湿了个透,怪不得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呢,原来体现在这里啊。以前我理解这句话主要在洗热水澡的时候,那种被热水淋过,滚烫的感觉让我感到很舒服,那时候我就想女人的作用不过如此,女人存在的意义不过是让男人舒服而已。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么?”孔雀还有些哽咽的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毕竟范蠡和凤凰情分一场,我觉得范蠡让小德子东来就是算到了我们会来,所以让凤凰和我照顾他。所以我把他带到这里,看看凤凰怎么想。”孔雀的口气很委屈。
“凤凰的伤势怎么样了?”我问,正好转移话题。
“还那样儿,估计再过半年也好不了,她使用了真元。对我们九黎族来说,真元就是存在的真理,真元不破不灭,则永生,那刑天没有头颅,照样可以舞干戚,就是这样……”
孔雀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你是说刑天和你都是九黎族的?”我充满好奇的问。
“恩,凤凰和我属于灵雀族的,就连你也是九黎之一呢。”孔雀解答了我的疑惑。
“我?”我的嘴巴惊讶的不能闭合。
“恩,我也是听说的,听说那时候太阳神帝俊和蚩尤,刑天,还有老龙的父亲都是结义兄弟。”孔雀停止了哭泣,我的一包餐巾纸也用完了。清风牌,带香气的那一种,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清香扑鼻的感觉,就像是眼前开满了紫藤花。
“不是有九个兄弟吗?他们都是谁?”我希望孔雀可以解开我的疑问谜团。
“这个我不知道,凤凰或许知道,她从小就比我好学,也比我知道的多,因为踏实注定要做灵雀之族的首领的。”孔雀淡淡的说。
“你不也是公主吗?你为什么不能做首领?”我问。
“九黎族每一族又分九个部落,也就是九九八十一个部落。我只是孔雀部落的公主,又不是万能的。”孔雀瞥了我一个白眼,好像在怪我说:你以为首领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那要论资排辈,还要看血统的。
“白离也是九黎族的。我也是九黎族的,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解。
“你是乌鸦,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金乌族是保持种族独立性最好的一个族,只有族内才可以通婚生育,否则就是犯忌。”孔雀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要故意看我的笑话,说完后竟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把我笑的很尴尬,他奶奶的,难不成以后我只能找个乌鸦结婚了。怪不得这世界上的乌鸦数量越来越少了呢,原来不仅仅是因为越来越严重的环境问题,也与自身有关,不改革不开放,哪能进步呢?如果我当王的话,一定要让乌鸦族可以与灵雀族通婚,你看看,她们一个个生长的多么水灵啊,当然也有火灵的,譬如凤凰。
“太阳神帝俊,帝俊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你的高度啊。”我透过窗子仰望长空,这里面太阳的光辉依然没有减弱,在这火辣辣的夏天里。
“你看什么呢?”孔雀歪过头来问。
“我在看嘉木大哥和小德子。”我赶忙低下头,掩饰我的尴尬,不想让她知道我的宏图大志,如果让她知道了,再和现在的弱小一对比,她不觉得好笑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呢。
“嘻嘻。他们又不在天上,他们在地上呢。”孔雀好像是故意要揭穿我。
“哦,那样啊。我们可以问问佘德为什么来宁波?是不是范蠡让他来找你们。”我建议的说。
“也是,我这就去。”孔雀被我一语点醒,然后推开门出去了,我也随着出去,顺便打量了一下那门面,刻上的是一只首尾相接成圆环形的凤凰,看来嘉木对凤凰一族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一片浓郁的林子旁,林子里有一道大约一米左右宽度的溪流,沿着溪流有一条羊肠小道,因为溪水是弯弯曲曲的,所以小道也是弯弯曲曲的。在溪边坐着正在观察溪水流动的佘德和嘉木。
“小德子,你知道这溪水为什么会动吗?” 娱乐天sodu嘉木问。
“因为在溪流的上游有溪水要下来。”佘德回答。
“如果上面没有水流下来呢?”当孔雀和我走到他们背后的时候,我加了一句。
“那么这将是一汪死水。”佘德信心十足的说。
“死水?”我喃喃自语着,想起了闻一多先生的诗。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索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锈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笑一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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