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我可受不了了,都笑得肚子疼了。”孔雀笑着和我走出祝府,来到几个拐弯的小桥处,凭栏而望。
“我可什么样没做啊!”我摆摆手,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眼神很邪恶。
虽然我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孔雀看出来了。
“你,又流氓。不理你了,小德子,我们回去了。”说完转身要走。
我猛的拉住她的手,出自本能:“不要,不要走。”
孔雀的手很软很软,很舒服,指甲都被光彩染过了,透出美丽的光泽,犹如那海滩上刚刚被潮水洗涤过的贝壳。
“小崔哥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了,你会这样留我吗?”孔雀被我拉住后突然变得柔情起来,像那西湖的水,而不是甬江的水,甬江的水波澜太大。
女人如水啊!所以女人喜欢流泪。
孔雀就流泪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感动还是觉得被我“调戏”的委屈。
“你别哭,我肯定会留你的,无论你以后走到天涯还是海角,我一定会去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此情此景,我若不是以真情相待,那我就枉为人了。
和煦的阳光洒下来,洒在桥下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像排列好的细节,一幕接着一幕。
孔雀努力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我正要趁机顺应天时地利人和,然后得到许久不能得到的梦幻,这时候佘德突然从虚空里冒出来大喊:“梦婷姐姐,要走了吗?我还没玩够呢。”
我们牵着的手马上松开,然后彼此看着不同的方向。
“那就走吧。”孔雀慌忙的说,然后牵起小德子就想走。
我快他们一步拦住他们说:“等一等。”
“你要干什么?”孔雀知道我一定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跟我走。”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原先的那堵墙面前,我又开始凝望那幅碑文。
黑黑的色调上雕刻进一些行草,然后被白色的漆粉冉穗,这就是能够长久保持字迹清晰地原因。周围什么植物叶没有,这不正常,宁波气温潮湿但是气温还不算很低,所以适合苔藓类生存,这个碑文至少有些年头了,为何周围还是干干净净,周围寸草不生?
“这里我们来过的呀。”孔雀拉了拉我说。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也照在墙壁上,让我看出这碑文竟然透出一股股的水汽。
“你没有看出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问孔雀,她堂堂的大罗金仙,竟然这么点小问题都看不出。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看来即将陷入爱河中的女人智商就开始下滑了,而且是一次函数,直线下滑,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算不算爱情。
被我一说,孔雀开始紧张起来,仔细的打量它。
“千古英台面,灵台响佩环……”孔雀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知道什么了吗?”我问,其实我也没有答案,只是觉得这里有问题。
“好像在有什么暗示。不过我也猜不出。”孔雀摇了摇头,用手梳理了一下她的披肩长发。
“灵台,英台,面,佩环。”我把这些字连起来一读。
“哦,我明白了。”我大声疾呼。
“我也明白了。”孔雀也说,我们相对而笑。
“我都明白了。”佘德撇着嘴巴说。
“哦?那你说说看。”我用激励的办法说。中国政府对于浙江省的中小型私营企业采取的就是这个办法,但是不给你任何钱财,对你的成绩与财富表示肯定,对你的过失与破坏表示批评。这样既节省了财力物力,最重要的是浪费了人力,中国人多,能够解决一个是一个,即使是死,虽然现在人口问题已经降下来了,但是依然存在着更大的问题,人口短缺,许多原先该有的工作没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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