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到伦敦,该隐和利夫没有来接我,据我前两天猫头鹰该隐的结果,他们两个似乎又卷入了什么事件之中,而且这一次的事情,牵扯非常广,估计要解决时间也会花很长。我看信的时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就算剧情结束了,毒伯爵和他的管家也是无法闲下来的人啊。
不过,碰不到那两个也好,希望这次该隐能遇到真正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斩断了那个因果的束缚,他会幸福吧。其实,我一直觉得,做情人没有做朋友来得好,情人可能是一时的,而朋友是一辈子的。而且该隐坚持起来也很麻烦,我也无法预料我对于这样的该隐,会不会动心。怕就怕等我爱上他,才发现他不爱我,他只是很喜欢我而已。感情的界定,本来就很困难啊。
摇了摇头,我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扔了出去。从霍格沃茨特快上下来,我这个时候已经不用遵守未成|人不得在校外使用魔法的规定了,魔杖挥了几下,我所有的行李全部缩小大邮票那么大,放进口袋里,也就能很方便的带走了。
既然该隐和利夫都不在伦敦,我也就没有多在伦敦停留,直接回了美国。如果要进入大学的话,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准备呢。而且,要去旅行的话,所有的事都必须在次之前结束才行。
到美国之后,因为要准备的事情太多,我基本上可以说忙了个昏天黑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而德拉科还没有要来的意思,他信上说还有事要处理,大约还有一两周的时间,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天下午,我要准备的东西,基本上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把这些全部投入邮箱就可以,不知道哪家大学会眼光好点看上我,呵呵,这么说感觉像是有点无耻呢。在邮箱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既然忙了一段时间了,晚上就出去吃饭犒劳自己,顺便出去玩玩好了。
话说回来,这一辈子因为读书是在霍格沃茨的关系,和朋友同学基本上没享受过正常人的娱乐方式,比如泡吧啊,唱K什么的。既然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偶尔去泡一次吧应该没有问题吧。不过,我绝对不要带爵文去,不然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呢。真是的,明明比我年纪大,却幼稚得不得了。虽然保有赤子之心是好事,不过偶尔也想狠狠的敲下他的脑袋呢。
随意找了一件酒吧,才刚坐下,就见人群向着一个方向聚集。我扫了一眼,原来是聚赌,而且还是有黑社会Сhā手的聚赌,那几个庄家和保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如果,是上一辈子遇到这种事情的话,我八成就溜之大吉了。毕竟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不过现在不一样,我好奇的凑了上去,还从来没看过真实社会里的聚赌是什么样子呢。
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多看了几眼,我便开始无聊得想打呵欠。
他们应该是在玩梭哈吧,可惜我对于这个的了解仅限于电视电影,一点都不了解规则,看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唯一还能让我接着看下去的原因,就是对赌的双方,是两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俊美青年,而且,是在美国并不太多见的东方面孔。
看了半天,终于到揭开最后一张牌的时候了,我也提了提精神,盯紧了那张牌。
突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Сhā了进来,“我要下注!”
瞬间,我的视线下意识的望了过去,随即挑眉,又是东方面孔。最近这里华人聚集吗?而且,同样是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俊美青年,不过,笑眯眯的样子让我不怎么看得顺眼。
对了,我轻轻一捶手掌,那个笑容好假,看起来就让人觉得不舒服呢。有一点点像我看过的侠客的笑容,不过侠客的笑容还要真实得阳光一些。所以并没有什么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明明是从最黑暗的地方走出来的人,却能比谁都笑得如阳光一般。
“你赌哪家,赌金多少?”庄家很有职业道德的开口问道。
那个笑眯眯的青年扫了一眼坐着对赌的两位,才道,“我赌平手,赌注是一个吻,谁赢了,我就送谁一个吻!当然,若是我赢,这些赌金全部归我。”
我本来正看着好戏,听到这句话脚下差点一个踉跄。转头看向那个一直笑着的青年的身后,果然跟着好几个俊美的东方面孔。我眨了两下眼睛,随即暗暗的笑了起来。这个世界,果然是包罗万象呢,竟然还遇到这一群人。
东邦?!
还真是有趣呢。
随着展令扬的话音刚落,人群立刻一阵哗然。庄家才来得及说了半句话,就被对赌其中的之一开口打断,“朋友,这并不是一个好玩的笑话哦。”
我摸了摸下颚,不知道这位是谁,这书我看得太久了,处理赌吻这个情节还记得之外,其他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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