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灯影的斜坡之外,在阴影里
看与嘴唇分离的语
竟轻飘飘在桌面浮起
哦,这是怎样耀目的光焰啊
可当楼舍倏然停电,文字随之寂灭
婴儿便用哭声朗诵原初的诗歌
哎,孩子拉屎了,向讨要手纸的手
摸索着递过这光滑的纸页
妻子却嫌它浅薄而擦不干净
于昏暗的嘟囔中,我猛然醒悟
大叫一声——
不要让油墨污染孩子纯洁的ρi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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