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记住了那场战争
边境小岛的战争
三十余年前的大雪,透骨的冰冷
和枪刺上的星霜
仍潜伏在一个永久的冬夜
不是枪弹的射杀与弹片的飞削
他的右腿被严寒渗透,被白雪冻黑
留在了手术台上
他的另一条腿也已无法伸屈
滞留着一九六八年的僵硬
如今,硝烟与战火早已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