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辘辘驶出阳城的马车上,央季最想不明白的两个字就是婚姻。三天后,他就要和焕炽国的朝阳公主订婚了,可是他对于朝阳公主的了解,还是稳如泰山的停留在陌生这一概念上,规矩得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瑕影,央季反复的书写着朝阳公主的名字,费劲的想从笔画中窥探出个究竟来,遗憾的是,除了觉得这个名字比央季还要怪异,他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的结果。
央季知道焕炽王在乎的不是这场婚姻,而只是九肴国献上的四州八郡土地,央季也知道一旦沦为焕炽国的保护国后,焕炽王还会巧取豪夺的从九肴国榨取利益。可是,为了抵御来势更加汹汹的舍鹿国,九肴国唯一的出路也只有剜肉补疮。明知道焕炽国和舍鹿国是一丘之貉,却不得不挑选其中一个刻意的迎合。
很有些心痛的打开四州八郡的地图,想着这些地方九肴百姓哭天抹泪的样子,一种强烈的仇恨就充满了央季的全身。他恨不得马上驾上长車踏破玛珐大陆缺一块。可是,很快地,晃荡的马车就把他从幻想出拉出来,高一下低一下的让他品味着愁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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