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不意於听到如此离奇的决定,顿时愣了一愣。可天帝出口之事便无法改变,而这个约定,对於他和柳睿来说又究竟
是福还是祸呢?
直到回了唯柳渡以後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当今这位天帝脾性古怪,不仅少管政事,且常率性而为。可他言出必果,即便是随口许下的事情,也必然会有那个记性
一直贯彻到结果。
不过至少,希望还是有的。
因为在十月的时间里,让柳睿产下子嗣,也并非全然不可能之事。
白西当然还记得瑶池特产的那种红果。
只是时间紧迫,再容不得二人间的关系有所缓和。而且一旦决定强迫柳睿怀孕,那後果几乎是无法设想的。
会怎麽样?白西根本没有想像的欲望。
当他推开寝殿大门,已过酉时。两名侍奉的鳞族童子早已离去,诺大的宫殿里只亮著一盏昏黄的铜灯。
无声地靠拢过去,白西撩开浅色纱帷。他看见柳睿已沈沈睡去,纤瘦的身体陷在青碧色锦被中,只露出似雪捏的一只右
手,紧紧拽著被子的一角──竟是连睡梦之中都不得释怀。
白西一步步走到他床边,俯身去触摸他的脸。
不变的清秀出尘,更因哀伤而平添出某种脆弱、透明的美丽。在那秀雅的双眉间,印著几道浅浅的蹙痕。
而鬼使神差地,白西便朝著它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饮鸠止渴的接触。
开始只是以双唇轻轻摩挲,而後膜拜般地逐渐往下,吻过微微甕动的小巧鼻翼,贴上稍显凉意的嘴角。在那里,白西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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