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分配到一国企,做了一个整天和机器打交道的维修工。在大企业,本科生到处都是,机关的椅子就那几把,没点关系你想都别想,做了几年下来,就麻木了,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没什么高要求,按时发工资就行。
除了大学的女朋友,我工作后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不过,都没什么好结果。现在大学的那个女朋友都做了人家的妈了,我还在世间寻寻觅觅。
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我就纳闷了,象我这么一朵水灵灵的花骨朵,怎么就没有人采啊?
老爸老妈整天在我耳边说个不停,我也知道他们抱孙心切,但是缘分这个东西,也要有猿和大粪凑和在一起才行啊。象我这个帅个猿,咋就那么难找个漂亮又让我心动的大粪啊。
听他们唠叨多了,我也烦了,干脆自己搬出来住。
在一个旧的居民小区,租了个两房一厅,一个房间做睡房,一个房间做电脑房,自己过得悠哉悠哉的。别说我奢侈,好歹咱的单位不错,每个月也有个两千五三千的,再加点加班费啊检修费啊整改费啊,租个四百块的房子还算凑合,好歹有个自己的天地。只不过每周要回家汇报一下思想以及生活情况,父母都是这样,儿行千里母担忧啊,我才离开不到二里,两老就整天心神不宁的。
忘记说了,我还有一个很好的死党,叫管德宽,名字还真不咋地,但这小子就是一什么都爱管的主。大到美li国入侵伊lake,小到小朋友随地吐口水,他都去管一下。美li国入侵伊lake那阵,他到处跟人宣传和平思想,强烈谴责美li国的做法,后来见没什么人搭理他,他居然加入了网上的“红客”组织,跑到人家五角大楼的电脑里留了句“八格牙鲁,亚麻爹!”当然,是用日文留的。最让我气愤的是,他的签名居然是“伧井空”,我靠,居然敢陷害我的仓井妹妹,和他看了那么久的japan********,都看到粪坑里去了。
当初读高中的时候,他和班里的几个同学结拜,结果八个人,他排最后,所以后来大家都叫他“老八“,反而本名很少用了。那天结拜的时候,他也叫我去了的,但是,我年纪比他还小,这样一排下来。。。。。。
所以我打死都没有去,他也一直引以为憾,怪我不给他面子。我都懒得理他。
他大学毕业后,做的是保险,那是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工作,还好他在大学的时候跟那些庸脂俗粉们整天没事玩亲亲的游戏,嘴皮子厚得跟个香肠似的,说起话来,半小时都可以没有重复的,经常把那些大妈大婶晃点得晕头转向,然后就傻呼呼得帮他买那些鸿运险啊得利险啊,如果有处汝险的话,我看她们都会争先恐后的买。
和我关系比较密切的还有一个人。
一个女人。但她不是我女朋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她的关系。
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90后,1991年出生的。
她叫小妖,认识她的时候,我正好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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