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早死,魏续不曾和叶府的任何婢女关系密切。那他的玉簪是买给谁的呢?果真是给她的吗?他死前,果真还是送给晓易了吗?
送聂辽、沈娴出府,吕布踱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表情终于在空无一人的屋里「解冻」,浮现出了别人不曾看过的懊恼和茫然。
房间里干干净净,同往常没有区别。可每天早晨,叶晓易再也不会来敲门找自己,缠着自己做这做那。
「先生,你到底都跟别人说了什么?我该怎么做?」
吕布掏出怀中的一枚印章,瞅着上面的名字,他发现仙逝的老头很有先见之明,能够看穿九原叶府里的每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只不过,那些太过意外的事情总会让这命运改变。他很后悔,那天轻易地放开了叶晓易的手,没有把她留下,没有多问一句,好替她给魏续报仇。
年纪渐长,加上身为结拜兄弟中的大哥,人也不得不沉稳起来。某些事情、某些情绪,喜欢埋在心中,不喜欢说出。看着叶晓易为自己跳脚,为自己去装神弄鬼打劫女子,就忍不住总是想笑。如果不是先生临死前的那句话,说不定自己就会……
不去想了。或许就像先生所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所在吧。
「既然如此,在你回来前,我替你守住并州的根基可好?」吕布收起印章,坐到案几前提笔疾书……
从祁县一路南下至上党郡,出壶关,再向南翻越太行山,便进入了河内郡的地界。五十七个人,一百匹马,就这样井然有序地沿着官道,往朝歌而来。
「过了朝歌,就往西南方向走。看过河内郡,我们就去京师洛阳见识见识。」一身男装的叶晓易骑在马背上,扬起马鞭指点前方,忧郁的表情终于带了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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