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的宫人见了他们,只笑,目送了这对欢喜冤家。
笙箫本是习武,哪里用得着宫人为他打开门房,用气一击,那看似三百多斤的门已然推了开,他把她放在了床上,为她好好掖好被褥,不再有举动。
她笑了,心道‘他心里到底是有我的啊。’
房间是朝北的,屋内许久没人住了,虽有打理过,可看得出,那些人打理得心不在焉,胸口,忽然升起了诸多不快,眼睛又落在了跟前人身上,思虑着笙箫身子高又单薄,屋内也没什么保暖的措施,她怕他冻着了,说到底是心疼了,可嘴上却不这么说:“我看着你走来走去,看得我眼花,你还是过来一起坐吧!”
笙箫听到‘一起’两个字就乐了,脱了鞋就挨在了她的身边,闻起了这个魂牵梦萦的芳香。
“冷吗?”她用手肘推了推他。
他挨了挨,点头,“槿儿。”
“你……”
他不高兴了,见她又躲着,反手,一用劲,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
槿雪眼圆了,笙箫平静回了句:“你说呢?”
“你无赖!”
“好,我无赖!”他笑。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
“好,我卑鄙无耻下流!”他继续哄着,手圈着的力度又紧了紧,心里却甜得开心。
她没折了,换成拳打了,可笙箫笑得更高兴了,心道‘这样总比相思好得多’最后,她捶得累了,就以不变换万变,静静靠在了他的胸膛,这是她第一次听见笙箫弹跳有力的心跳声。
“槿儿不要再闹了,哥哥在边外很想你,很想你。”
她动容了,两耳填满了他的后半句,也不知怎么的,那暧昧不成体统的话跑了出来:“哥哥生得如此俊俏,还成找不到好女孩?”
他听出了酸味,逗得乐了,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呀,难不成只可徐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她一哼,怪腔道:“好,那哥哥就去找你的佳人吧!”
“槿儿莫气了,我心中只有你啊,再多美女又怎么样呢?”
她嘴一扁,把话锋一转:“如今军部Сhā满了你的人,文臣也皆是你的手下,你要我怎么运用他们?”
“听槿儿的口气是,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立脚的机会吗?”
她不吱声,他懂了,用嘴吸起了她的秀发,反问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但你要我怎么做,我也必须按照祖宗律法行事的?”
“你满口法律,你就是不放心我?”
“槿儿,你先说来听听吧……”
她望了望头上闪耀的眼珠,眨了下,心里道‘如果我说了,你当真会放心吗?”
他身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宠溺道:“你在想什么?”
“不告诉你?”
她一别头,笙箫又急了,吹胡子瞪眼道:“你在想别的男人吗?”
“哥哥。”
两唇相叠,他不满了,翘起了嘴:“好,我给你一支队伍先行训练,倘若好的话,哥哥自会把一些兵权交于你。”
她冷笑,“这算什么?”
他急了,问了句:“你不高兴吗?”
“确实是!”
“槿儿,你听哥哥说好吗?”
她摇头,用手挡住了他抚慰的唇,倔强道:“哥哥,你还是不放心我?”
“你还这么小,我根本……放心不了?”他一改方向,吻上了她纤细的手,字字说得真情实在。
“可是,我需要自己的军队保护我?”
他停了动作,眼眸一深,反问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她看得他神情,怕了,凉凉叹了息,想要坐起。
“不准!”
“我要起身!”
他眸内情玉四起,似乎积压很久,饥渴很久得瞳仁能射杀血来,一反手,把其按在了床上。
“你这是做什么?”她咬唇,问道。
“我想要你!”
那四个字从他口中读出,他两皆愣了愣,如今他们眼观鼻,鼻观心。
“不!你不会的!”
槿雪淡笑,可她却不了解,男人往往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谁也控制不了自己,更何况,是这样杰出的男人呢?
“你……错……了!”
那话一落,她眼睛睁得恐怖,随即,遮身的物件全撕裂到了地上,那游走的大手,已然探进了她最神秘的地方。
“不!你不能!”
“不!我会的,因为,我想你想得太疯狂了……”
他身一挺,那满园的春瑟闹得门外人暧昧,闹得刚到了的白衣帝后傻在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春涛中……
月是朦胧的,帝后抱头坐在了台阶上,低声道:“雪儿,他脏,雪儿,我的雪儿,他又欺负你了,我还是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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