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任何预兆被楚庄澜冷冷丢在床上,背部着落,差点背过气去,紧接着,重物迅速压在身上,沒有一点迟疑,更不带任何感情。ww
这一次,她真的难以逃脱了,上百次想过这样的一幕,也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天,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自己居然痴心妄想能够全身而退。
如今这一幕真正上演,姜玉溪已经來不及做任何挣扎,一只大手便将她两只纤弱手腕牢牢铐在头顶,另一只大手已经游走在她身上,一指冰凉从腰际传來,姜玉溪忍不住抖了一下,心跳也乱了节凑,她怕,很害怕,仿佛整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一般,她沒怕过谁,今日却吓得她几乎窒息。
身上男人双眸带着锋利的目光,沒有任何怜惜之情,眼神迷离的盯着身下女人:‘怎么?怕了?还指望要成为他的女人吗?若是失了身子,他还会要你吗?’带着嘲讽的笑,一举一动落入姜玉溪的眼睛都格外刺眼。
姜玉溪别过头,不敢再看他那双冰冷而又迷离的眼睛,她想要挣扎,可无奈两手被他抓住动弹不得,仿佛铁钳一般死死摁住,这样的姿势使得她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
楚庄澜的大手卡主姜玉溪的下颌,硬是要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因为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对吗?’
仍旧不做任何回答,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感觉语无伦次,生怕那句话刺激他,让他更加疯狂。
楚庄澜把头埋低一些,粗重喘息从耳边传來,见身下女人妥协不语,冷冷问道:‘你到底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告诉我。ww’语气恢复了平静,让人感觉有些彷徨。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若不信,我也沒有办法。’姜玉溪低声道。
‘一派胡言!’冰冷声音加重了语气,捏着脸颊的大手放开,游走在姜玉溪身上,直到胸前方才停下,猛然一把,艳丽衣装被撕开,清脆声音格外刺耳,白色抹胸若隐若现。
姜玉溪的心跳也随着加剧,惊恐,无助,甚至有些凄凉。
‘怕吗?白莲还沒有來得及怕就死了,她曾亲口说过,倘若安玉公主成为正妃能够换來两国和平,她绝不与你争,可你呢,却残忍害死了她,连同她腹中的胎儿,你知道她死时有多么无助吗?有多么心疼吗?再过几日,孩子就要出生了,你知道一个母亲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痛苦吗?对啊,像你这样无情无义满口谎言的女人,怎么会懂得。’楚庄澜的情绪极不稳定,压制逼问着身下毫无反应的女人。
她是个传统女人,最痛恨毫无感情的肌肤之亲,虽然自己曾经爱过那个与他长得相似的男人,但是眼下清楚明白,他毕竟不是他。
‘混蛋,滚开。’姜玉溪怒骂,真的很想给他一耳光,可眼下,她连保全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何谈反击。
一声怒骂激起楚庄澜浓烈欲.望,双手被人牢牢铐住,浓烈喘息下,另一只大手开始无情的撕扯她的衣服,青丝散乱铺满枕头。
眼睁睁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减少,直到白皙身体一览无余方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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