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看了看婉竺身后,“你们也都起来吧。”
“谢皇上。”清荷二人皆起身,垂站到一侧。
宫和玴将目光移回婉竺的脸上,深邃的双眸微弯,少了在朝堂上的严峻,多了几分柔和,“卿儿这是打算去哪?”
看着他柔和的面庞,婉竺的回话也多了几分随和,“臣妾正打算给鸾贵妃请安呢。”
宫和玴搂住她的肩膀朝屋里走去,边走边道,“鸾贵妃那里晚些去不打紧,朕差人去送个话。如今快到晌午了,不若一同用午膳罢。”
跟随着他的脚步,婉竺心中百般交集。如今她的阿狸不在是她一个人的,而是许多女子的夫君,更是天下人的皇上。她不敢奢想些什么,但求能伴他身边足矣。现下他又如此眷顾自己,竟有股子受宠若惊的感觉。
再次回了屋子,二人皆脱下外衣。宫和玴打其中一个太监去鸾贵妃那里传话后,又打几人到御膳房传膳,今日在央宁宫用膳。
围在沉木圆桌坐下,婉竺想起那些赏赐,不禁有些疑惑,“皇上怎的今儿个忽地赏了臣妾那么多物件儿?”
宫和玴端起方才清荷为他斟的茶,轻啜一口。听闻她的问话,却抿着笑所问非所答,“你可喜欢?”
婉竺瞧了瞧被整理地放在镜台上以及摆在镜台旁的东西,心下满是喜悦,“自然喜欢。”她并非贪图这些个名贵东西,只因这些东西,是代表着他的心意。
“朕就是为了讨你欢喜的。”
这一句话更是令婉竺被欢喜与幸福充满。做了这婉卿娘娘,纵然她十分爱他,却并未奢想过他也能像往年般爱她。可如今他竟说是为了讨她的欢喜,那么可是代表他心中亦有她?还是说他们其实本就是心意相通,所以即便她非她,他忘了她,却还是能够喜欢上对方。
见她眸间的喜悦藏都藏不住,宫和玴似乎也被感染,嘴角边的笑意更深了,“想什么呢?笑的这般开心。”
...
婉竺扬起笑脸,“在想能得皇上圣宠,婉......婉卿是何其有幸?”心里这一高兴,差点将自己原名唤出。好在如今的封号为婉卿,与她原名只有一字之差,便生生改了口。殊不知她这一笑,给宫和玴带来多大的震撼。
瞧着面前面容绝美的女子扬起的明媚笑颜,忽地将心底一直住着的那个女子的笑脸重合,因此宫和玴一时间失了神。明明容貌差距甚大,可笑起来的模样,身上的气质却那般相似。甚至昨夜欢好时那忘的模样,都有几分相似,令他不禁唤出那个不敢也不愿去想的名字......
想起那个已身陨崖下的女子,心中又是一痛,不禁连忙岔开话题,欲将其忘记,“这膳食可够慢的。如今这御膳房怎的这般磨蹭?”
看似在埋怨,却那般漫不经心。婉竺虽不知他为何忽地变了脸,却也没多问,“皇上莫急,央宁宫到底是离那御膳房远了些,自然要比送往长清殿多花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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