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巧的是,趴在房顶上那位看到抓胸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激动,脚下一滑,便踩塌了一块屋瓦。
瓦片掉落下去,狠狠砸在了阎惜娇的天灵盖上,落地之时,又在白月生的脑袋上砸了一下。
白月生悠悠醒来,便见少女瞪大了双眼,眼角尚有泪珠滚出,轻叹一声:“阎惜娇薄命!”便倒在了白月生身子上,一动不动了。
白月生的手兀自握在她的胸脯上,突然就感觉她的胸脯停止了起伏——没有了心跳。
“阎惜娇?好熟悉的名字——喂!你干嘛?别吓唬老子!——不会吧!你要死,死远点儿啊!趴我身上死了,这不成心害我吗?”
白月生希望这不是真的。为了证明这不是真的,他就把手贴在阎惜娇胸脯上,仔细感觉着——没有感觉到心跳。
于是他用另一只手贴在她另一只胸脯上,依然没有感觉到心跳。
白月生急了,把手从她从粉嫩的脖颈处伸进了衣服里,在那坚挺的胸脯上使劲捏了捏,使劲揉了揉——他姥姥的,真的没有心跳了!
白月生慌了。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阎惜娇莫名其妙死在他身上,他肯定脱不了干系——他刚才昏迷着,并不知道这是瓦片的功劳。
怎么办?怎么办?
白月生该怎么办,南街群众可不管他,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他们看见的只有南街大爷已经反客为主,把手伸进了阎惜娇的衣服里,肆意玩弄着。于是他们很兴奋,很替南街大爷性致勃勃,虽然他们很不喜欢南街大爷,但这位大爷毕竟是属于他们南街的,南街出了这样一位敢在大庭广众下用脏手玩弄少女胸脯的英雄,他们顿觉脸上倍增光彩,便忍不住高声呐喊,齐声助威:“脱了她裤子!脱了她裤子!”
“脱你妈啊!脱你妈啊!”白月生郁闷地嘀咕着,“人都死这儿了!——诶?胸口好像跳了一下!”
白月生的手尚在阎惜娇胸脯上握着,正不知所措间,却突然感觉她心口微微一跳。
又一跳。
错觉?
是不是错觉,需要证明一下才知道。
于是白月生就双手齐用,猛地一捏。
阎惜娇嬌喘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儿?——你是谁?这么臭呢?——呀!”阎惜娇尖叫一声,似到此时才完全清醒过来,“臭流氓!”一巴掌甩在白月生脸上,急忙捂住胸口翻身爬开。
“还好没死!”白月生捂着生疼的脸,道:“姑娘,闹够了吧?”
“什么意思?”阎惜娇一脸茫然,“你是谁?”
“我是白胜。”
“那我呢?我是谁?”
“……”一块瓦片给她拍傻了,“你不是阎惜娇吗?”
“阎惜娇……白胜……哪个白胜?”阎惜娇茫然四顾,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白日鼠白胜?——北宋?”
“……”
“宋江?”
“……”
“水浒?”
“……”
“我靠!”
“……”白月生想撞墙。任凭谁听到阎惜娇这几句话,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白月生可听明白了。
阎惜娇真死了。
眼前这位,似乎是他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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