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项弘怒气冲冲的走到储秀宫,准备责问羽妃的时候,被储秀宫里‘啪啪啪’的声音惊住了
储秀宫的正宫里,羽妃正亲自掌掴着萱贵人,边打边振振有词的骂着,一旁的丫鬟宫女都低着头,跪在地上
羽妃骂道:“都是你这个贱骨头,给本宫出什么馊主意!如果不是你,本宫也不会因为爱护皇上心切,去打了踪傅!都是你!”说着,羽妃抽泣起来
萱贵人跪在地上,眼中无神,脸上毫无表情,仿佛那被打得通红的脸颊丝毫不痛一样
“贱骨头!你倒是说句话啊”羽妃抽泣着,一把揪住萱贵人的头发,头发上的发簪掉落了一地“你快点给本宫去负倦罪!快去!”
在宫门口,冯焕洲实在听不下去了,也实在不忍心让那个萱贵人再受苦,便高声喊道:“皇上驾到!”喊完这话,项弘便走进了正宫里
羽妃听到喊皇上驾到,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惊慌,继而看到项弘踏进宫内,便哭着跑到项弘跟前,‘噗通’一下跪倒,“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有罪啊呜呜呜呜……”
其实羽妃何尝不知道项弘要来找她?既然知道项弘为了踪傅的事来找她,那么她怎么会坐以待毙?先是怒打萱贵人,而后主动上前哭诉认错,这羽妃何尝不精明?
本来萱贵人被打已经分散了项弘的注意力,如今羽妃跪着跟前认错,又哭得梨花带雨,项弘顿时怒气消了一半但是冯焕洲却更加生气,因为他能看出这一切都是羽妃做给项弘看的
冯焕洲怒道:“有罪?!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敢打皇上的帝师,朝廷命官,你这是犯的诛九族的罪!”
羽妃看了一眼项弘身后的冯焕洲,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转瞬即逝,立马对项弘大声哭道,“皇上!打踪傅这件事是萱贵人给臣妾出的主意!如果要罚,请罚臣妾一人,不要牵扯臣妾的其他亲人!呜呜呜呜……”
项弘虽然怒气消了一半,但仍旧生气着,他道:“诛九族就算了,但是你敢打朕的夫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
“褫夺封号,降到贵人,搬出储秀宫!”没容羽妃哭喊出声,项弘就冷声说道,随后对着那跪在地上满脸伤痕的萱贵人说道,“萱贵人,品行端正,为人贤良,提为储秀宫正宫萱妃!”
项弘这话完,那些跪着的宫女们都是一惊
羽妃,不,眉妙语更是吃惊,她连滚带爬的到项弘跟前,哭喊道:“皇上,皇上,您不能这么做啊皇上!”
项弘本想一脚踹开她,但是念及往日之情,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冯焕洲,冯焕洲对着门口的侍卫挥了挥手,“你们过来,把眉贵人抬走,她需要冷静”
两个侍卫走进宫内,驾着眉妙语便走了出去,任凭她哭喊
明萱被封了妃位,却丝毫没有高兴之意,只是起身谢恩,而后让一众丫鬟宫女站起了身,并且求项弘,没有让眉妙语搬出储秀宫,而是安排在了储秀宫西殿项弘应允,安抚了萱妃几句,觉得突然有些累了,便回了养心殿
又过了三日,时近小年了,祝玉瑾的伤势早已经好了,但她目前还不想去见项弘,因为她在思考柳如云给她的那个问题:为了项弘而牺牲她的光阴到底值得吗?
不过,很快,她的这个问题得到了答案
晚间的时候,项弘称铂找了柳如云前来看诊
柳如云给项弘把了脉,并且望闻问切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却是他并没有生铂但项弘却是一直愁眉不展
原因是这三天来他过得很不如意,茶饭不思,皇后司马洛柔前来找他安抚,他也无心留恋美色,脑袋里竟然一直想着他的夫子,想着祝玉瑾的伤势好些没,想着祝玉瑾是不是还生着他的气,想着该怎样让夫子愿意来见他……但是想了这几天,都没想出结果,于是索性叫柳如云过来
“柳如云,你的夫子认识多少年了?”在柳如云收拾药箱的时候,项弘突然问道
柳如云动作一顿,“四年了”而后继续收拾
“那你和夫子的关系如何呢?”
柳如云听到这话后,转过身来,笑道:“皇上,您为何对臣的私事开始感兴趣了?”
项弘脸色一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不要这么客气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但是无所谓,我只想知道关于夫子的事”
柳如云眉头皱了皱,“一口一个夫子,叫的真令人厌烦”说完这话,他也不再客套,直接坐在了项弘的左侧,盯着项弘看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
柳如云经历了风雨飘荡,再加上有功夫在身,眼神自然是十分凌厉,而项弘一心想知道祝玉瑾的事,虽然惧怕与柳如云对视,但是强忍住要转移视线的冲动,一直和柳如云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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