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洲拿出了几个信函,并说出了这个信函的来历,大意是说这信件是项闵写给其他诸侯王的,当众打开一看,那上面的字箭是出自项闵之手“拿去!好好看看你写的都是些什么!”说着,刘洲把其中的一封扔给了项闵
项闵打开一看,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下意识的看了卒一眼,随后对刘洲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有人想要治本王的罪,别说物证了,人证恐怕也已经备好了!”
刘洲道:“闵亲王,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什么?如你信上所说,你已经掌握了整个王朝的大局,只等他们几个诸侯王回应了对不对?”说完这话等着项闵的回应,见到项闵并不说话,刘洲眉头一皱,道:“给我带走!”
玄奥看到项闵不说话了,心里直着急,就算是项闵真的给其他诸侯王写了信,他内心也是理解的,毕竟王朝兴亡已经迫在眉睫了,当今圣上不采取行动,他家主子采取行动是正确的!
这样想着,玄奥亮出剑,在空中甩了甩,严守在项闵跟前
其实项闵真的写了这几封信,他大部分的原因还是想拉拢四大诸侯王,哪怕是得到了其中一个诸侯王的回应,那么项王朝还有救,也不至于被曹禄中吃的死死的
项闵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被卒看到,那么这就说明项闵真的写了这些信虽然项闵是当朝皇帝的血亲,但是倘若项闵因为这个罪名被曹禄中抓了过去,到时候被扳倒也是说一句话的事;如果项闵被扳倒了,那么朝中和项弘站在一起的势力又少了一个,若真如此,光复王朝便无回天之力了
“来人啊都给我上!不信打不过这个小小护法!”刘洲大手一挥,示意另外一旁的几个侍卫上前来打玄奥
玄奥已经准备好还击了,突然听到卒喊了一声,“且慢!”
众人的动作一滞,刘洲看向卒道:“祝老丞相,您老要说些什么吗?”
“那些信是我出谋让闵亲王写的!如果要怪罪的话,那也是我卒一个人的错”卒坚定的说出了这一番话
“祝老丞相!你不要为了偏护闵亲王而编出这样的谎话!”刘洲说道
项闵听了这话,也在这样说着卒,可是卒摇了摇头,并且说出了那三封信的主要内容刘洲的脸上浮起不经意的笑,随后道:“好啊你们两个狼狈为奸!闵亲王!祝老丞相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项闵看着卒,满脸的不解,但是卒却是十分的镇定自若,只道:“我跟你们回去,这事和闵亲王毫无干系!”
刘洲哼了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两个一个出谋,一个执笔,显然都是有篡夺王朝的嫌疑!”这话完,警惕的看了一眼玄奥,随后对项闵道:“闵亲王,您自己决断一下,是想让摄政王亲自来请您呢,还是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走呢?”这话完,又看了一眼卒
玄奥十分看不惯这个恶人的嘴脸,想拔刀相向,但被项闵拦住
最终,项闵和卒跟着刘洲去了刑部项闵主动跟着刘洲走是因为知道卒心中一定有计划,要么就是不入虎茓焉得虎子,索性就顺水推舟了但是殊不知,这一次是被人计划好的,两个人估计都难逃亡命的厄运了
梁城
在了解了土霸山的事后,祝玉瑾和祝玉梁趁着夜色回到了祝府,李觅煌则是留在土霸山做善后的工作,毕竟还有一帮土匪等着呢
祝玉梁把他如何变成这般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祝玉瑾了但是祝玉瑾始终把祝玉梁口中的“辛斐焰”听成了“辛斐然”,以至于她每听到这个名字就心中痛一下
最痛不过初恋初恋仿佛长在人内心深处鲜艳的果实,鲜艳的滴血,而这血里含着一种剧毒,每想起一次,剧毒发作一次,发作一次就痛一次不是说还对它恋恋不舍,而是无法忘记,无法抹去
祝玉梁遇到辛斐焰的始末还是要从半年前,那次和吴秀林等儒士一起聚会时说起当时正在一个亭子里喝酒作对,但不知什么时候,本来六个人里多出了一个人,这不算什么,但是最重要的是这多出来的一个人不但风流潇洒,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贵气,仿佛自某个王朝来的王子一般,坐在那里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光芒太盛,甚至掩盖住了吴秀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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