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又是一声不屑,“你的确比芳颜醉要聪明,却还是不够聪明。”
“那么主子的意思是……”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他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
翠笙寒刷地白了脸色,“为什么?为什么是……”
“你要违抗我?”
“我……”
远处传来轻微的枝叶碰撞之声,来人陡然笑起来,“你很紧张啊。是怕他看见我,还是怕我看见他?”
翠笙寒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用最好的方式回答,“迷梦只知听从主子差遣,他看见主子,或主子看见他,都与我无关。”
片刻后,白灿抱着满满的水囊轻快地走来。“很渴了吧?”他体贴地把水囊递给她。
她深深地看他一眼,接过水囊痛快地喝起来,喝完,她将水囊交还给他,“你也喝点吧。”
白灿看看她刚刚以唇饮过的囊口,脸色竟微微有些泛红。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心里念着经,动作有些迟缓地接过水囊,欢欢喜喜地灌进口中。
翠笙寒的明眸黯淡了一下。他没有看到,刚才她喝水时,指甲里不知名的粉末已悄悄落入水囊中,转瞬便彻底溶解。
“白灿。”
“嗯?”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不好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白灿笑眯眯地道:“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
她信了他,却不知道,一个男人在动情的时候,所说的任何话,都是不能当真的。他没有怀疑她,却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心爱的人面前说如果的时候,那个如果,往往都会变成事实。
京城,浣意书斋。浣意书斋是殷府最大的产业,浣意书斋的掌柜,名叫岑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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