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终于遇到身板好样貌也好的了,小子,再过来让老子摸摸。”柳爷搓着双手,激动的盯着落云。
“摸你妈个头!”落云暴跳如雷,伸手指着对面看起来清清秀秀实则却是个猥琐禽兽的男人,从来都是她占别人便宜,今天竟然被人摸了ρi股,这场子如果不找回来以后还怎么混,“尼玛的!老子非摸回来不可。”
落云越想越郁闷,抓了把椅子就冲上去。
“哎哟,我的祖宗啊,这可是上好的梨花木,摔不得摔不得啊!”管事丫头见两人动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轻水阁被毁,老板回来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你滚一边去!”
“你滚开!”
打架中的两人非常有默契,不断过招的同时,嘴上也没闲着。
“小子,老子不就摸你一下,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柳爷架住落云飞踢过来的右腿。
右腿被架住,落云立刻扭腰一个旋身三百六十度,身子腾起,以左膝击向柳爷的颈部,“尼玛,你还想摸几下!”
柳爷反应急速,放开落云的右腿,脚步一错,身子斜滑出去半米,双手变拍为爪,直抓向落云的腰部,“再摸一下!”
眼见柳爷的双手抓来,落云一个轻燕贴水仰躺而下,以右手撑地,双腿瞬间以秋风扫落叶之势铲向柳爷的下盘,“你他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那副让人蛋疼的猥琐样,看着就让人阳—痿!”
管事丫头此时早已经惊讶的瞪大双眼,这少年看起来斯文俊美,这张嘴,怎么比后院的龟奴还毒,不用来逼良为娼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百里溪蹲在水槽边,手中抓着一条小金鱼,愣愣的看着不停变换招式身形的两人,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的?
柳爷跳上翠竹屏风,一张白皙的脸染着恼怒的红晕,“老子分明玉树临风风流潇洒样貌堂堂,你小子一定眼睛有毛病!”
落云大喘一口气,抬高下巴瞪了柳爷一眼,飞腿踢上翠竹屏风,“你他妈才脑壳有病!”
“嘭!”栩栩如生的翠竹屏风眨眼间碎成无数块,如天女撒花般飞散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哎呀,这可真是要人命了啊!”管事丫头捧着翠竹屏风的碎块嚎啕大哭,一两把椅子,老板最多也就数落几句办事不周,扣掉几个月的月钱。但这翠竹屏风可是老板的心头肉,骨中血啊,现在碎的七零八落,她简直不敢想象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命运。
“小子,你打烂了人家的宝贝屏风!”柳爷上跳下串。
“你赔!”落云抱起花架上的一个花瓶扔向柳爷。
“啪啦!”柳爷跳开,花瓶砸上墙壁,碎了。
“啊!我的命啊!”管事丫头哀嚎一声,脸色惨白的双眼一翻晕了过去。那花瓶可是老板的收藏,这下真没小命了。
“你这小子,打不着人就砸东西,太没人品了!”柳爷瞅准着落云手中的墨绿色茶壶,随时准备躲闪。
落云抓着茶壶突然停手,伸腿勾过一条幸存的板凳坐下,就着茶壶喝口水,一抹嘴巴道:“不打了!”
其实刚一动手她就发现柳爷并不还手,只是躲。而且从他能瞬间近她身,而她却还不自知的情况来看,两者的实力差距太大,甚至可以说,如果柳爷想杀她,可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她是不吃亏,但绝不会在明知道讨不到便宜的情况下还白费力气。匹夫之怒血溅五步,想报复回来有太多的方式。比方说,来阴的。
“真不打了?”柳爷半信半疑的走近落云,这小子脾气那么火爆,一定不是吃亏不报的性子,防着点好。
“累。”落云眼皮都没抬下,伸手捶捶腿捶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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