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说:“想听吗?想听还可以接着说”
“不了,”她说:“自从寸草跳出来吓我的那次起,我的消就破灭了”
她又提起寸草,像是蔫了的青笋,满面地悲伤我很后悔,把寸草宠成了一个顽皮的孩子,顽皮得什么都要Сhā一脚,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玩笑对窦泌而言是多大的不好笑
“再不会了,”我说:“寸草只是调皮,但不至于蛮不讲理”
“讲不讲理都无所谓了,”她坚定地告诉我:“其实我从没怪过他,是他教会我,没有消,就永远不会绝望”
尽管如此,她还是会在子夜看星星,我知道,天窗关上了,她的心还开着,我总觉得,她的心寂寞得像烟火,可以不永久,也可以不强大,但它需要绽放,像一束光,一朵花儿般地绽放她没有消,但她有渴望,像熄灭的灯般地,渴望着消,渴望着一颗星的光芒地,去点亮她悲伤死寂的夜
春花婶儿时常疯癫,我时常在屋外观望,每每愣神儿的时候,就多半儿会听到屋里翻箱倒柜,砸锅摔碗的声音然后是哭声,然后是比哭声更大的恸哭声我知道,最伤心的那个人,是窦泌天知道,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但却像一个大人一样,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一切:死亡,离别,崩棱种种地不幸,都成为了沉甸甸的涤,压到了她小小的肩上她忍着,自从泌农叔走后,她就一直忍着,心里的委屈大得像水,但她却不肯把她的委屈倒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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