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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文学 > 山孩子与豆味华年 > 第八十八节 他的放弃,我的拯救

第八十八节 他的放弃,我的拯救

( 你说,灯亮了,

我说,在花儿开的时候,

时光的绿裙摆迎着风,草也清唱,

仿佛是天在哭地,

少女像溪涧般呜咽

颜­色­有些不对,

白天和黑夜像两匹布破碎地拼在了画板上,

我没有调试,

于是巧克力和牛­奶­开始融化,

没有加糖,时空扭曲得苦涩,

老树诡异地挣开眼,回味着魂灵的妙曼

我说,灯亮了,

你说,在花儿开的时候,

青春的蓝毡帽逆着光,海也嘶鸣,

仿佛是地在闹地,少年像飞鸟般挣扎

故事有些颓废,

开头和结尾像两笔墨支离地染到了笔记上,

你没有调整,

于是流年和迷恋开始淡忘,

没有加戏,时间抽象得平凡,

游云淡漠地闭上眼,轻描着灵魂的伤感

不说,灯亮了,

不说,在花儿开的时候,

可以倾听,

像是夕照望不到晨光的,

我站在窗口,你立在窗子以外的地方,

画笔画出一条路来,水笔流着泪擦掉,

没有满足,

因为我不是你爱得那个孩子,所以变不了你想要的:那个样子

——摘自竺寸草的心情随笔《灯亮了,在花儿开的时候》魂灵离体着游荡,貌似鬼使神差地,又恍若冥冥中注定地,我走近了一座荒废了很久的破庙还没来得进去,檐上的灯鬼眼一样地睁开,然后鬼一样凄惨的呜咽就这么步调一致地飘了出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有风从破得快要掉落的窗口吹了出来,我眼珠子就吓得快要跳出去

“呜呜呜~,呜呜呜~”

又来了,我的视线被这夜半的声响勾了过去,蹲在窗子下头的那个呜呜啼哭的人,竟然是蜜豆

她真是哭惨了,嘴上不知被谁塞了块儿大大的白布,那匹布一定和白绫一般长,但是同她短短的喘息并不契合,我皱起眉头,发现她时有裹在身上的那件绿萝裳不见了,只有那淡黄­色­的小纱裙纯情地束缚在脚上,惨得有些狼狈

“蜜豆?!”

我趴在了窗口上叫她,她扭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拼了命的摇着头

“你这是­干­嘛了,演戏演上瘾把自己搭了,还不让人救?”

我急得没好气地骂她,她摇头摇得更猛了,拼命地望着我身后

“神经!有鬼喏?”

我胆儿大地笑话,扭过头去一张脸就狠狠地贴到我鼻子上来:“说得对,见鬼去吧!”

我发誓,我只是小小地惊了一下,因为来不及考虑的害怕都是晕过去以前的事儿,我脑子里最后一个模糊,是一个有着男人长相和女人声线的怪婆娘,和逼近眼前的一根长得和她一样奇形怪状的怪­棒­­棒­

后来有一个梦,出现在我意识消失之后,潜意识出现之前我梦到,那是一处比厨房要高一些的,看着跟厨房没两样的一间不知到底是不是厨房的地方,那儿没有烟囱,但看着有一些年代的样子,因为每一块儿青一­色­的砖都有些灰的味道,走路偶尔的震动都会像劲风一样,刮下一两层的地基来

“嗨,你们好啊”

进进出出的人,都带着跟厨师一样高高的白帽子,但那轮廓是尖的我有跟他们打招呼,但是他们似乎都看不到我,眼睛里约莫是无神的,故而我看到的,是死气,空洞得很不鲜活,而他们脸上挂着的,无一不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简直和我去上坟时的,是一副同一的嘴脸

“远道而来的游人,请问您需要招待吗?”

终于碰到一个活的,哦,不对,是两个:一黑一白

就在接近那怪庙的唯一拐角,穿着一条裤子的两个人,直直地跳了过来,左边的那个脸­色­白白的,没血­色­得那么假,右边的那个,脸­色­黑黑的,恍若是从碳里爬出来的

哦,他们的脸怎么都那么不像脸呢,照镜子的时候,是怎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呢?

我想一定是打多了粉的,不然不会和死了几千年的人一样,望一眼都觉着僵硬

“有饭吗?”我像个要饭的,捂着扁扁的肚子腆着脸问:“要能赊账的那种”

“没有”

白脸和黑脸异口同声,答得­阴­森森

“不能打尖儿?”

我望着进进出出脸大脖子粗得跟伙夫一样的人,有些失落地问:“这算哪门子招待?”

“您想错了,”白脸轻飘飘地摇着头,感觉脑袋可以分家得飞起来:“我们这儿不食人间烟火”

“对对,”黑脸舌头长长的伸出来,含糊不清地告诉我:“但我们这儿可以住店,永久的”

心里有些犯寒了,我僵直脖子,仰视着去望他们:“你们这儿……哪儿翱”

白脸和黑脸相顾对视一眼,然后用很飘忽的嗓音告诉我:“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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